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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武汉市女子监狱对黄玉凤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武汉市硚口区今年57岁的法轮功学员黄玉凤,2017年10月被绑架构陷,非法判刑两年,在武汉市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出狱前被强制打针后,全身无力,心脏难受很憋气,2019年10月7日从监狱回家后,身体状况很不好:心脏难受,头痛、头胀、腰痛、两手臂痛等。

黄玉凤女士退休前是武汉市硚口区三曙街劳动服务公司的出纳,腿有残疾,退休后有时开电动车营运补贴家用。下面是黄玉凤女士诉述她的遭遇:

我是2017年10月8日在武汉江汉桥发翻墙光盘软件给一个高中生,被这个学生打电话恶意举报了。当时汉阳月湖派出所绑架我。到派出所逼口供,零口供,直到凌晨4点多钟,把我送到看守所。2018年8月24日开庭,在庭上我没有认罪,因为我没有罪,我们大法弟子做的事是最正事,有什么罪?法院冤判了我二年刑,我在判决书上没有签名。

2018年9月12日把我送到武汉市女子监狱。刚进去先到八大队,刚进去的时候,要我背报告词,我不背。半个月后把我分到四监区,监区安排2个犯人包夹看管我。一个包夹1米7的高个头,另一个是四监区最凶的一个人,她们都是长刑犯,投表现,她们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有一套整人的邪恶经验。

逼抄写监规和邪党的书

我是2018年9月27日到四监区,头一个星期俩个包夹还比较客气,一个星期过后俩个人就原形毕露了,逼我背报告词,逼我抄写监规和邪党的书。我不背、也不抄,她们就对我吼、凶,有时象发了狂一样骂我跟我吵闹。我精神压力非常大,好象有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我用全身力气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她们要打我,还说你再喊我们把你鼻子大流血。我说我没骂你们凭什么打我。到了下午,我要厕所,碰到一个狱警,他要我背报告词,我不背。狱警说:不背就禁闭小房,不许上厕所。

天气又冷,发给我的棉袄又旧又薄,加上卫衣,顶不住小房的寒冷,冷得我浑身发抖,牙齿打颤,面色苍白。包夹犯人吓不过,叫卫生员,卫生员跟我量血压198。她们赶快把我送到病监,到病监量血压180,她们要我吃药,我不吃,狱医骂我,因为我得过小儿麻痹症,走路不太方便。狱医骂我跛子什么难听的话都有,非要我吃药。

过了几天又逼我写四书。我不写,她们也是大声吼叫,吵闹,闹的我血压开始上升。天天都是这样逼、凶、吼、闹。强制我坐椅子面对墙壁,不许左右看,不许跟别人讲话,一直坐到晚上11点钟在去洗澡,每个人一桶热水,到11点钟,天气又冷,等别人洗完了,我的水都放冷了。

俩个犯人包夹在水房凶骂我,她们无休止每天都是凶狠,还说你的善心哪里去了,应该同情她们晚上那么晚洗冷水澡。我的心被说动了,就抄写监规和邪党书与报告词。回想起来我上了她们的圈套。当时只是想,只当是练字,我不装邪党的东西,从早晨7点抄到晚间11点,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不抄外,天天这样写,我的眼睛开始有点痛,有时红。一天,我跟狱警说:我不能抄了,我的眼睛受不了,眼睛痛。狱警说:你觉得眼睛不舒服就休息几分钟,不抄是不行的。

逼写四书

在这期间,她们还要我抄污蔑大法的书,我不抄。她们罚站我,从早晨7点站到晚上11点,我受不了,走路晃。早上狱警来了,我大声地哭说:我不能站了,人受不了,诬蔑大法的书我不抄。但是她们还是要抄邪党的书。天气越来越来冷。犯人包夹逼我写四书。我不写,她们就跟我喋喋不休行凶。由于我学法不扎实,在那个环境中,争斗心起来了,就反驳她们,说了一些气她们的语言。她们越是生气,就吵的更凶了。

每天我感觉心脏吊的摆,头发胀,感觉自己就象一条小船在海中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靠岸。一天上厕所,有一个刑犯悄悄跟我说,不要跟政府作对,我就应了一声。那坚定的心动摇了,我写了四书,交给狱警的时候,她还要我写揭批书,我坚决不写,我就把四书要回来了。狱警说你还反水,就开始罚站我,从早晨7点站到晚上11点钟,就是看假新闻坐半小时。狱警还惩罚我扫地,拖大厅,来回拖。我的腰不能弯,因为罚站时间长了,腰站硬了再弯下腰扫地,难受极了。罚了10天的扫地、拖地。

12月的天气更冷了,狱警给我发的旧棉袄不知穿了多少人多少年,很薄不保暖。俩个犯人包夹穿了两件棉袄,他们把窗户有意打开冻我,还不准把手缩到衣袖里。我的两只手都冻红了,站累了,我来回走几步,包夹不让我走,还把硬纸壳做成话筒对着我的耳朵读污蔑大法的书。

时间站长了我的脚都痛了,两手臂都筋扯的痛,心脏都在抖,连续站了15天。在这期间有三个狱警找我训话,要我把四书交出来,我不交。狱警吩咐刑事犯到晚上11点钟,我睡觉不到一个小时,晚间值班的刑事犯就把我弄醒,每隔一小时把我折磨醒。在第二天晚上7点钟狱医给我量血压,血压一天比一天高,连续4天都这样不让我睡觉,我挺不住了,我把原来写的都斯了。从新写了一份,狱警说没写好从新写。就这样我在小房里关闭了近三个月才放我出来。

到车间付工台狱警罚我继续抄写邪党书,还要抄写污蔑法轮功和其它的书,我没有抄写污蔑法轮功的书,只抄其它的内容。狱警强行在大厅看污蔑大法的碟子和她们所谓转化的碟子,我不看。她们要我写揭批书,我不写。俩个包夹向我破口大骂,晚上在监舍行凶我。天天都是这样逼我,致使我的脑袋有时都糊涂了,反应不象以前那么伶俐了,主意识不强,我就写了。我对不起师父慈悲苦度,对不起大法。后来狱警又强迫我补写八监狱四书。

在车间做劳工,剪了二十多天的线头,我的眼睛很痛,每天还要抄写邪党的书。眼睛看东西时间长了就痛。这都是关押在小房她们每天整我逼迫抄写所对我的伤害。经狱医检查说是疲劳过度,眼睛出现了血丝。我要求不剪线头,做付工。

因关在小房的时候,房里阴冷,对我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在炎热的夏天,我的两个手臂又不能吹电扇,我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用秋衣把两个手臂绑着,不然人就受不了。到车间做事,不许我跟任何人讲话,空调打开时,两个手臂也怕风怕冷。我也用秋衣达到两臂上挡风。

强制打针、药物迫害

2019年10月7日是我出狱日,9月份监狱对我身体检查、透视。过了两天狱警说:透视看你的肺上有个点,到狱病去看一下,到了那里,她们把我隔离怕有传染。她们又将我戴着手铐、脚铐,带我到结核医院检查。经结核医院检查结果:没有问题。她们把我从隔离病房搬到普通病房。过一会,护士给我做皮试,不过敏。就拿来三瓶药水跟我打吊针,她们说是头孢消炎的。药水滴了二十几分钟,我就觉得不对劲,感觉刺激到大脑,她们想破坏我的大脑部神经。我就开始哭说我不能打这针,我要见监区狱警头头。过了一会,监区就来了一个狱警,她说:这药是结核医院开的没有问题。我相信了,第二天又打了三瓶药水,反应不大。第三天又拿了三瓶药水,打吊针之后,我人就不行了,说话没力气,走路没有劲,脑袋要手伸着。

狱医说要跟我打7天吊针,我想7天吊针打进身体里我都没命了。我求师父:我不能打这针了。我就哭,说我坚决再不打这针了。后来她们把监区的狱警找来。我说我坚决不打吊针了,因为打了针我身体有反应,不能打。狱警跋扈说:这针非打不可,就是现在监狱长来了也要打,你不打,几个人把你按着跟你打。我说为什么非要跟我打这针,这针打的我身体有反应,四肢无力,要给我打这针是什么意思。我说:我还有二十几天就要回家了。身体是我的,拒绝治疗。到了当天的下午,这个狱警又来了,还是要我打这药水针。我坚决不打这针,我说关我禁闭我都不打这针。后来狱警拿张纸要我写承诺,我就写道:打了三天吊针后,全身无力,拒绝治疗,一切后果自负。病房的人亲眼看见我这样,都说来的时候好好的,打吊针后成这样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车间后,我全身无力,心脏不舒服,头也不舒服,有天晚上九点钟上床睡觉到11点多钟都难以睡着,心脏透不过气,腰两边的肾脏不舒服,每天到车间走路上楼很吃力,心脏难受很憋气。

从进四监区第二天,我喝的水都不是自己打水,都是集中放到箱子里,然后由专门打开水的人打水,再送到每个小组,各喝各的杯子。我每次喝完水,口都是苦的,不知水里放了什么?

2019年10月7日从武汉市女子监狱回家,身体状况很不好,心脏难受,头痛、头胀、腰痛、两手臂痛、全身无力。

非法判刑期间,我的退休工资被停发(2018年我的退休工资已经发了),回来后,社保局要我退19个月的退休工资,我说没有钱退。社保局说就从现在开始,每个月从我退休工资里扣,要扣19个月。我是一个残疾人,没有住房,我和丈夫还要租房。靠丈夫一点微薄退休工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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