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七日】从今年的端午节前两天,我的头发开始出现大面积脱落,仅仅在一天之内,头皮上就出现了几块斑秃,之后每一天每一次的掉发都是惊人的数量,每一次梳头好像都能把所有的头发梳下来,就感觉所有的头发都是长在了沙漠上,只要轻轻的触碰都会掉下来,到了今天,剩下的头发已经不忍直视。 当我在键盘上敲下以上这些文字时,我的头发并没有停止脱落,在这个过程中,师父曾一次又一次的点化我:我已经闯过了这个魔难,我应该把这个过程写出来。每一次的点化后,我也想动笔写出这个过程,但是,一看头发还在掉,就没有写,再点化,一看头发还在掉,就又没有写,直至昨晚,我又清晰的做了一个梦,感觉师父还是在点化我写出来,可是头发还在掉。就在我开始写这篇文章之前,我忽然悟到“看不到就不相信”,我这不是不信师不信法吗?没有停止掉发,不过就是个假相啊。 一、从触目惊心到心静如水 端午节的前两天,我像以往一样洗漱,准备上班,在梳头的时候,发现掉落在水池里的头发特别多,感觉有点心悸,但是只一瞬间,我就把这一念抛到脑后,还轻松的想了一下:哎呀,不就是个头发嘛,就是全掉了又会怎样,我都得了法了,有啥会比这更重要的。 到了单位,在工作的间隙里,我习惯性的将双手插進头发,想放松一下,结果,我的右手指触摸处是滑溜溜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斑秃”这个词一下子就進入了脑海,因自己看不到脑后,我打开手机用拍照功能照下了手指触摸处,果不其然,一大块头皮都裸露了出来。 看着这张照片,早晨梳头时那份轻松荡然无存,那句“不就是个头发嘛,就是全掉了又会怎样”的豪言壮语在这一瞬间也变的没有了底气。 我的头发本来就不厚实,这掉了一大块,后脑头发都要遮不住头皮了,一种无形的压力逐渐袭上心来,但是,仅仅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想到了自己是修炼人,想到了师父讲的法:“为什么遇到这些问题?都是你自己欠下的业力造成的,我们已经给你消下去无数无数份了。只剩下那么一点儿分在各个层次之中,为提高你的心性,设的一些魔炼人心、去各种执著心的魔难。这都是你自己的难,我们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让你过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过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的去。”[1] 因为想到了法,我心中的压力逐渐消失,甚至变的静如止水,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会向内找的,以前没做好的,我一定做好,我会努力做好三件事的。” 二、从再陷迷茫到豁然开朗 我以为头发的掉落不过就是斑秃,只要我不把它放在心上,之后它会长出来的,但是,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下班回到家,一梳头,大把的头发从头上掉落下来,第二天,第三天,头发一直在掉,一直在大把的掉,头上已经出现了几处斑秃,而实际上它并不是斑秃,因为其它地方都在逐渐变的稀疏,镜子中的自己已经从一个职业妇女的形像变成了沧桑的老妇人。为了能够正常上班,我弄了一块假发遮盖了头顶,在脑后又用发饰進行了掩饰。 每一天,除了梳头的时间,其它时间我都克制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该干啥还干啥,三件事也基本没有落下,但是,头发仍旧在持续不断的掉落,而且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我心内开始出现迷茫,因为我意识到,我并没有真正找到大面积掉头发的根本原因。 一天晨炼抱轮时,我下意识的叹息了一声:“这头发啊一丝一绺的都掉下来了。”就在这一声叹息的同时,一个意念打到脑子里——“一思一念在法上”。虽然这一刻我并不知道自己哪一念不在法上,但是,我相信这是师父的点化,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既然是师父的点化,我就得向内找了。这一找,还真把自己吓了一跳,我不是没怨啊,我是无处不怨、无时不怨,如果不是好好深入查找,还真是发现不了。仅举两个例子: 其一,丈夫有时候会数落我,我就在心里想:“也就是现在吧,如果我不修炼,还能让你数落啊。”有时候,我也会直接回丈夫一句:“我真替你感到幸运,你咋就找了个大法弟子做媳妇呢。”从表面上看,我并没有怨,而且表现的还挺大度,但其实,我的怨是隐藏着的,“还能让你数落啊”,这本身就是在怨丈夫数落自己,而替人家感到幸运的想法,更是在抱怨丈夫的不是,而且怨的还很狡猾。 其二,部门里有个同事,是我从基层不景气的单位把他要来的,他的全部工作也是我给安排的,但是,他来到这个部门后,经常会跨越我直接向上一级领导汇报,有时候连发给我的单项奖励都是他自己做主定下的额度,他有时候在事后也会向我表示歉意,我也总是笑笑就过去了。部门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非常大度,从不抱怨,但是,事实上,我心里是有怨的,因为每一次事后,我都会感觉心里不舒服,也会想他这人怎么这个样啊,我并没有意识到,正是因为我的怨没有放下,才导致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逾越正常秩序的事情来。 师父在我出现大面积脱发的时候点化我修去“怨”,又点化我一思一念在法上,那么这个怨,肯定是我执著的根本,而其背后隐藏着的肯定还会有丝丝缕缕的诸多执著。 我按照日常的作息时间对每一天的所思所想進行了梳理,我在怨的背后找到了私,为私为我,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找到了妒嫉,妒嫉别人得到了好处,侵占了自己的利益,找到了面子心和求名的心,希望得到同事的感恩,希望彰显自己的权力,我还找到了自己更大的执著——看手机微信和网上购物。 虽然我每天都在按部就班的做着三件事,但是,看微信、上网购物,常常会导致我学法溜号,有时候正学着法呢,就想起来要上网上买啥买啥,然后,学法就变成了走形式,眼睛在书上,心却在网上。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虽然我每天在做着三件事,但是,心没有完全在法上,这个大面积掉发,其实是脱离了法的意思。 三、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 掉头发的第三天,我把掉头发的事告诉了身边的同修,之后,几个同修私下里商量了一下,说是想和我交流一下,并帮我发发正念。之后的那天集体学法,有个不在这个学法组学法的同修说是特意要为我这事而来,但是直到学完法,那个同修也没来,我知道同修不会来的,因为我动了一念:“师父,别让同修来了,每个同修的时间都很紧张,救人的事还做不过来呢,还有很多同修被绑架,需要发正念的地方太多了,别因为我牵扯精力了,我自己能行,师父,我一定能行,我自己能修出来。” 有同修听说了我的事后,直接就说:“那不是旧势力迫害你吗?发正念铲除它。”一个同修这么说,两个同修这么说,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向内找是不是错了。我开始增加发正念的时间,每一次发正念也感觉力量很强大,但是几次长时间的发正念后,一位正过“病业”关的同修的话却出现在脑海里:“我每天都用大量的时间发正念,经常一小时一小时的发。”而我知道这位同修严重的病业状态丝毫没有减轻,反而逐年加重,我悟到,光靠发正念是不行的。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师父新近的讲法:“遇到问题先找自己,(师父笑)看自己有没有问题,自己有问题马上改。”[2] 我坚定了向内找的信念,我在心里坚定的说道:“我跟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我向内找是在法中归正。” 我也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一定把自己当修炼人,我要在一思一念上修出来,我会珍惜这次提高的机会,之前没做好的,我不再去执著,今后再遇到的事,我就修自己。” 从那天起,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悟性在提高,遇事时,第一念总会想到:“我这是啥心啊。”我能从具体事情中跳出来,我不再执著任何事情本身的对与错,我就在遇到的事情中看自己的心,我不去判断别人对与错,我就看自己的心是不是在法上。 虽然我向内找了,也努力的去修了,但是,头发一直在掉,而且天天增多。我不愿意丈夫看到劝我到医院,因我清晰的知道这不是病,医院治不了它。 我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头发的真相展示给同修,我不想让同修为我担心、分心,因为会占用他们已经非常有限的时间。这条路得靠我自己来走,我得在法中归正自己,我得听师父的话才能过了这个关。 白天用假发遮盖了头皮,似乎可以让自己把这件事淡忘,但是晨起后、晚睡前的梳头却无法回避,每一次梳头都是一次心性的考验,头发总是一把一把的掉,我不敢把掉落的头发放到垃圾筐里,因为它实在是太多了,就象是谁刚刚在家里理了发似的,每一次我都是趁着丈夫不在身边赶紧梳头、赶紧整理,然后用纸巾包裹着掉落的头发再塞到垃圾筐的底部。头几天,我总是期待着哪一次的梳头头发不再掉了,几天后,再梳头,我就梳一下,念一句“法轮大法好”,有时候也会一句一句的说:“这都是假相、这都是假相。” 有一天,晨炼时,我突然感到有一种酸楚的东西袭上心头,眼睛也随着开始潮湿,我知道我是要哭,因为多天的不见效果,沮丧的物质正在侵蚀着我的正念,如果我稍微放松一下,泪水一定会夺眶而出,我会趴在床上放声嚎啕,但是,这一刻,我想起了自己对师父的承诺:我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我没有让泪水流下来,我用正念灭掉了心底里的那份酸楚,我更加坚定了信念,我再一次在心里说道:师父,我行,我肯定行。 那一天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有两个场景,其一是一个叫王舒范的人指着一筐又白又大的馒头,让我发给大家;其二是我和一个叫高峰的人打扑克,是升级,我轻松的战胜了他。一梦醒来,我知道我做对了,师父在鼓励我战胜了魔难,师父让我把自己的经历和想法写出来,舒是书写,范,是经历。 早晨醒来,我以为头发不会再掉了,但是,头发仍然在掉,我想了想梦中的景象,心说:“师父,我是不是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考验啊,等头发不掉了再写吧。” 四、改变固有观念 我的头发一直都是母亲非常关注的,因为母亲在我这个年龄也是逐渐脱发,然后逐渐变的稀疏。在我掉头发的第十二天,我九十岁高龄的公公离世,我们把老人的骨灰送回老家安葬,之后,我回到老家的母亲家住宿,我很担心母亲会伸手来触摸我的头发,因为只要用手轻轻一拨,裸露的头皮就会清晰可见。我在母亲那住了两宿,晚上,我不敢摘下假发,尽管天很热,尽管很难受,我也戴着。 这一次的回家,母亲并没有看到我稀疏的头发,可她却以习惯性的思维惦记着我的头发,她很担心我的头发会和她一样。 在我从母亲家回来后的第三天,母亲兴奋的从老家打来电话,说邻居用了一种生发剂,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头发茬就全长出来了,母亲说这是真的,她亲眼看到了,让我上网找找,也试试。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我笑了,心说:“这考验又来了,这世上的事还真就总是那么‘巧合’,我这掉头发,那儿就有人告诉母亲怎么长头发。” 撂下电话,我忽然意识到,与掉发有关的其实还有我的观念,掉头发实际上是我求来的,正是因为母亲在我这个年龄就开始逐渐脱发,我就总是关心各类护发生发用品,甚至还上网查询过某某生发洗发水功效如何,我早已经在等着脱发。 而就在我意识到自己是求来的魔难的时候,一个意念打到脑子里——“改变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观念。”是啊,我在认可遗传基因,却忘了自己是一个在大法中修炼的人,修炼人的一生是被师父改变了的。明白了这层法理后,我问自己的内心:“你需要用生发剂吗?”我发现我的内心并没有回答,因为这问题让我自己感觉到了很无聊。 在脱发的二十多天里,因为小片的假发已经遮盖不了头发,我又买了大块的,之后担心再掉,就又买了全发,但是因为戴着不合头型就退掉了,假发片戴上的时候,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我就先把发片别在头顶剩下的头发上,然后把前头帘往后搂,盖在发片上,其实能别住也已经很困难,因为剩下的头发实在是少的可怜,而前头帘的头发也一样在掉,每一天都会发现与头一天相比明显的见少,我感觉用不了几天,头帘也盖不住假发了,我就又买了发带,等发带邮来,我试戴了一下,感觉很不自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叹了口气:“这可咋办呢?”我刚这么一想,忽然意识到,这不又是在求吗?我这不天天在等着掉没吗?想到这儿,我心一下变坦然了,我不再去想未来会如何,顺其自然,我就把心一横,我把这头发就交给师父了。 之后,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有个孩子叫李清希,他从一个院子里走出来,后面跟了一个人,非要送给孩子一个宠物,一开始我看着以为是一只小狗,可细一看,却是一只狮子,我吓的赶紧说,送回去送回去,狮子咋养啊,孩子很听话的往回走,可一瞬间,孩子的身下却骑着一只干干净净的小象。 梦中醒来,我对师父的感恩啊,真的是无法用语言表述,我知道师父是在鼓励我,因为师父在法中曾经讲过狮子象征着勇猛精進,小狮子,就意味着我已经知道精進了,而小象的含义也应该是有点像样了的意思,孩子的名字,则意味着我悟到的法理是清晰的。 五、把魔难当动力 前天,我出去讲真相,一开始效果并不好,我有点灰心,心想是不是自己还在过关中,空间场不好导致的,世人不愿意听我讲真相啊,我还是回家多学学法吧,但是,也同样是一瞬间,我脑子里冒出了一句话:把魔难当动力。 我接着讲,越讲信心越足,我知道是师父看到了我的正念,在加持我,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时间里,我讲退了十二个人,还不算啥都没入过的,其中有一个世人在听明白了真相后,兴奋的大喊:“我全退。”而其他人也是一连串的说“谢谢”。 这一天的讲真相,也第一次让我真切体会到了同修说的话:“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嘴。”表面是我们在做,其实在另外空间是师父在做,也就是说,当我们正念正行的时候,师父就把我们前边的路打开了,真正做这件事情的是师父,我们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这回的梦里,我看见了一个叫伊刚新的同事,他在给很多人打饭。我知道在另外空间师父已经让我焕然一新,把我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我,“伊刚新”就是“你刚刚变新”的意思,“打饭”也是师父再一次点化我把我自己的经历写出来。 六、结尾语 昨天,我刚刚把初稿写完,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叫韩伟雨的人,站在我的面前,双手托起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看,现在开门都没人用钥匙了,钥匙都在衣服上。”我一看,他的衣服角上镶嵌着开门的磁卡。 师父的点化是非常明确的,我还有一个执著,那就是衣服,而这个点化,其实也是师父让我把它写在这篇文章里,韩伟雨(含尾语),其实是包含在结尾的语言。 我很看重衣着,而看重衣着,也只是表现在表面上,真正的执著是我没有放下人,对衣着的重视其实本质上是虚荣,顾名思义,是虚假的、虚伪的、不真实的荣耀,而修炼,师父是让我们获得真正的、永远的、实实在在的荣耀。其实不仅仅是衣着,对常人间任何事情的执著,都是为了满足不实的、虚幻的感受,越执著这些,离真实的、实实在在的幸福就越远。 一点感悟,与同修交流,如有不符合法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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