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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国乐团中的修炼体悟
文/欧洲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我把我参加天国乐团过程中的一些体悟写出来,与大家交流。

一、在音乐中如孩童般快乐

二零一九年四月在德国Bad Bergzabern为期四天的音乐培训中,我第一次感受到在音乐中如孩童般的快乐。

记得我参加天国乐团的动力是因为天国乐团缺少圆号手,有老成员在寻找对音乐感兴趣的同修 ,邀请并说服他们选择圆号。据说是因为圆号很难,是最难的乐器了,大家都敬而远之。当时一位同修拿了几把小号和一把圆号,尽管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乐器,对自己有没有天赋,能不能学好,心里没有任何底,但我勇敢的选择了圆号。现在想起来还在笑,我拿起那把别的同修吹不下去要转手的圆号,就象拿小号那样去吹,而不知道要把右手放在号的喇叭里边。吹了好几天,才吹出第一个音来。就这样,我走進了天国乐团,那是二零一一年。

后来,起起落落,在修炼中,我遇到了很大的魔难,过关中,差点没能走过来,停留了几年之后,我于二零一五年重返天国乐团,开始认真和系统的去学习音乐。

我住在比利时,比利时政府资助全民学音乐,建立城市音乐院校,派出专业师资,对在四岁到八十八岁之间的任何对音乐感兴趣的人進行指导和培训。我参加了,而且因为我属于低收入人群,本来就不贵的学费是政府福利部门帮我出的,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安排,是神给我的礼物,所以很是珍惜。

然而,由于我的执着,总想快点学会,结果却适得其反,每次吹奏都顶着压力,仿佛打仗一样,高音都是拼命挤出来的。当需要单独吹奏的时候,就战战兢兢,很害怕犯了错误被别人笑话,效果总是不理想。

在那次Bad Bergzabern的培训中,有几个感触的瞬间让我灵光闪动,受益匪浅。一个是一位同修关于强弱动态的培训,他完全放弃平时说话的格式,象演戏那样把加强奏(Accent)、标彰奏(Marcato)、断奏(Staccato)、轻松奏(Tenuto)、渐强(Crecento)渐弱(Decrecento)等音乐词汇生动的演绎了出来。我认识到原来音乐是需要夸张和表演的,而不仅仅只是把音高和节奏吹对。

另一个让我灵光闪动的瞬间是另一位同修指挥的时候,他一方面很认真,要求我们高度集中注意力,可是他却很幽默、滑稽、轻松,还时不时的故意犯点错误让我们发现,让我们笑话,而且他还去承认,坦然的去面对。这让我认识到怕犯错误的本身就是犯错误了,我们需要轻松和幽默的去对待音乐学习和演奏,而不是自己给自己增加压力,自己让自己紧张,或者是别人犯错时,去嘲笑别人,给别人增加压力,让别人紧张。

我突然明白我在学校合奏课的那个老师,为什么从来不纠正我,我犯了错误的时候,他就默默的看着我微微的笑,等着我自己慢慢去提高。我想他应该是有他心通功能,知道我爱面子,如果他当着这么多人纠正我,会打击我的信心,从而可能逃避,不再来了。当然,他不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是天国乐团的成员,他也不知道我学习音乐不仅仅是因兴趣而来,而是带着救人的使命,就算很为难,我也会坚持来学习的。

再一个瞬间是在一位同修培训节奏的时候,我们大家都象孩子一样,一个个傻乎乎的,摇着头,晃动着身体,跺着脚,踩着点子,拍着手,嘴里哼哼的,犯了错误也不在乎,从新再来。我意识到,放弃长期以来形成的各种观念,真诚坦然,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承认,就重来,直到掌握为止。这就是音乐学习,这就是修炼,这就是返本归真,找回孩童般的纯真和快乐。

二、在音乐的学习中体悟修炼的内涵

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证了我的音乐具有神奇的功效。我的母亲身体很不好,心理健康也有些问题。当她哪里不舒服了,我就得唱歌给她听。我的歌声就是妈妈的灵丹妙药。可是我从来不敢奢望去从事音乐,那时候读书是为了能够生存,音乐太昂贵了,我高攀不上,再说我能去上学去读书,已经是天方夜谭了,因为那时我们穷的连饭都吃不上,而且女孩子本来是不读书的。

后来,我嫁给了荷兰人,我的先生算是比较富庶的。一下子,我什么都有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觉的自己太幸运也太幸福了,可是慢慢的,我觉的生命中缺了点什么,我就去了基督教会的唱诗班唱歌。

慢慢的,我不再满足于只是唱唱歌了,我想要继续深造,可是我的先生说,搞音乐的人都是怪人,或者穷人,被这个社会遗弃的人,或者不被别人理解的人,想过那样的生活,太难了,别做梦了。再后来,当我再有机会学习音乐的时候,我开始怀疑了,觉的自己这么大把年纪了,做音乐的梦已经不合适了。

可是,我的生命,我的修炼注定是要跟音乐发生联系的。当我一切都失去了的时候,破产了,婚也离了,我独自带着四个未成年的青春期反叛少年,除了麻烦和各种魔难以外,而且年纪也大了,前途也无望了的时候,音乐却向我打开了大门。我现在在比利时的城市音乐学院里,有非常好的老师,除了音乐技能技巧的培训外,还有音乐理论、音乐历史、音乐文化的熏陶,甚至到演出和创作都可以得到培训和指点。

师父说:“我们还看到这样一种情况:当一个人降生的时候,在一个特定空间当中都有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说,他生命到了哪一部份,该干什么,那里边都有。谁安排他的一生啊?很显然,就是更高级的生命做的这件事情。比如说,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他出生后,这个家里有他,学校有他,或长大了单位里有他,通过他的工作和社会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联系,也就是说整个社会的布局都是这样布置好了的。”[1]是的,我的生命缘归音乐,只是,大半辈子过去了,现在才明白这个安排。

在音乐的学习中,尤其是学习大法弟子的歌曲的过程中,我逐渐的懂得了修炼的内涵。在天国乐团吹圆号真是对了,因为吹号不但和唱歌用气、呼吸、用力都一样外,嘴唇的颤动还能对声带起到按摩和保健的作用,因此在不知不觉中,我的歌声不知道上了多少个台阶,而且在演唱大法弟子的歌曲时,我时时会感到灌顶的现象,不但不累,反而全身通透、舒畅。

师父说:“中国古代的科学和我们现代从西方学的科学不一样,它走的是另外一条路,能带来另外一种状态。所以不能用我们现在这种认识方法去认识中国古代的科技,因为中国古代的科学是针对着人体、生命、宇宙,直接奔这个东西去研究了,所以走的是另外一条道路。那个时候上学的人,都要讲究打坐,坐着要讲姿式的,拿起笔要讲运气呼吸的,各行各业都讲净心、调息,整个社会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1]

我悟到,音乐就是师父所讲的那样一种中国古代的科学,它直接针对着人体、生命、宇宙。而师父所描述的那样一种古代社会的状态就是全民修炼的一种社会状态,在音乐中,能带来修炼中的一些状态。

三、参加天国乐团的活动 我总是有钱

我参加天国乐团的这些年中,我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二零一二年,我和先生开的公司相继倒闭,最后我还是和先生离婚了。这其中除了中共从中捣乱以外,更多的是我们自己的原因,这里就不赘述了。

别人离婚,带走的是财产,而我离婚,带走的是债务和独自抚养孩子们的责任。政府为我请的律师以公司倒闭法帮我申请了保护,给我九年的时间来还债,我的收支由律师管理,我只能每周领取最基本的生活费用,其余的得存下来还债,根本没有做其它任何事情的余地。

有段时间,我放弃了参加天国乐团的活动,然而,每当我看到我的号,我就深深的感到内疚,深感对不起当初选择圆号和参加天国乐团的初衷,我就会不敢看师父的法像。终于在二零一五年, 我从新鼓足了勇气,把参加天国乐团的活动摆在了最最重要的位置,并且还去了音乐学院学习。奇怪的是,从那以后,我总是有钱参加天国乐团的活动。往往当我报名的时候,钱还没有着落,但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会为我安排的,因为我的音乐是用来救人的。结果,每到活动临近的时候,我的账号上就总是会有足够的钱,以各种名目進来的,很多是我想都没想过的。

我这里仅举一例:今年八月底伦敦法会的活动,我以为我和女儿(也是乐团成员)不得不放弃这次救人的机会了,因为活动结束的第二天,女儿就要开学,她当天晚上就得赶回到学校住宿,而我们还在长途汽车上。而且,八月份,参加伦敦明慧夏令营,我们把钱用完了。

可是,当我得知,我和女儿的住宿已经订好了,乐团已经预付了费用的时候,我跟女儿说:“这次活动不只是参加游行,反迫害和救度有缘的人,还要参加法会的,而法会是师父留给我们大法弟子的重要的修炼形式,是神圣的,我们怎么能错过呢?”女儿同意了。

就这一念的功夫,我的账号上就多出了260欧元来,而我们这次活动的费用是262.50欧元!那是很久以前,我在荷兰的一所大学演讲,介绍大法真相,那所大学应该支付给我的交通和食宿费用,现在才支付给我,我自己都已经忘了。

我再一次见证了师父的慈悲和法轮大法天国乐团的魅力!师父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1]。作为修炼人,我的所思所想都是有能量的,会变成现实的,往往是我自己的思维把自己给局限住了。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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