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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北京市女子劳教所警察李守芬的恶行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李守芬原为北京市大兴区某医院的职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调入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原新安劳教所)当警察,曾在七大队、四大队、集训队任过大队长,北京女子劳教所解体后,李守芬被市“610”安排到北京昌平洗脑班“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

北京昌平洗脑班主要成员有:房山区“610”头目李文亮(待查),副主任李忠、李国栋、郭志贵等。聚拢到该洗脑班充当“帮教”的“犹大”人员有:李春祥(南窖)、柴学友(窦店)、王腊梅(十渡)、刘某(张坊)、郭长红、谭立芬、刘树新(饶乐府,做饭,最近被车撞遭报应)。

李守芬性格喜怒无常、为人处世工于心计,爱挑拨,迫害大法弟子十分卖力。李守芬自己说,北京新安劳教所第一批大法弟子就是她接手的。这个人残忍凶狠。

李守芬个人资料

李守芬,Li,Shoufen,女,1967年3月6日出生。
原单位:北京市女子劳教所,职务:县处级副职(副调研员)
电话:18911163190
家庭住址:北京市朝阳区十里堡甲3号院10号楼701,现在北京昌平洗脑班。

李守芬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事实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李守芬参与多起全国强制洗脑转化恶行。她经常挖苦山西的法轮功学员程转鱼家里是农民穷,把电话里程转鱼和丈夫说的话拿到众人面前取笑,逼程转鱼“转化”,使得程转鱼精神失常、目光呆滞。

李守芬把九班法轮功学员曹心珠挖苦得心脏病复发,体罚和整宿不许声明重新修炼的罗伟睡觉。北京大兴的张春英和医科大的学生唐宏慧被罚几天站在通道里背23令。

二零零零年六月,法轮功学员贺文被非法关押在集训队。一次,恶警李守芬逼迫贺文抄写辱骂大法的文字,贺文不抄。李守芬叫贺文到办公室,气急败坏地大骂,一名男警(护卫队)冲过来就朝贺文脸上抽,李守芬也拿起拖鞋抽贺文的脸。

二零零一年以前,那时在七大队充任管所谓“学习”的副大队长,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职务,当时在这个职位上很容易得到各种“荣誉”、奖金和升迁机会,年末的“英模”、“先进”等称号多是给这些违法犯罪的所谓“执法人员”,如李守芬、李秀英(集训队任此职者)等。

当时,七大队是北京女子劳教所六个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之一,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常年保持在一百名左右。每月大约进去十名左右,每进去一批,李守芬就谩骂法轮功,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挖苦学员,逼写“不修炼保证书”。

警察和大烟(吸毒犯)围着不写保证书的法轮功学员大声吵吵,用手指戳学员头部,逼迫学员写保证书,最后让不写的学员罚蹲。紧接着,李守芬开始逼学员转化,她曾多次说:“三天是最佳时机,三天没攻下也别超过一个星期,拖长了就难了。”她不但自己上阵,更是给包夹施压,强令她们三天内攻下。

二零零一年冬,有位北京学员李军虹被攻到第六天都没有“转化”,李守芬就每天熬她、训斥她,还不断地给李军虹身边的包夹施压,让她仇恨并协助迫害大法学员,最后法轮功学员李军虹被逼得一头撞到墙上,差点出现生命危险。那时李守芬所谓的攻就是“熬鹰”,同时让几个包夹轮番围住法轮功学员谈话,进而对学员进行人身攻击。

在交谈过程中,李守芬会一直观察和发现学员的弱点,如想孩子、想父母、想丈夫、盼望快点回单位上班等等,然后再利用学员的这些弱点,威逼利诱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一旦哪个学员在重压下、在欺骗下“转化”了,李守芬特别兴奋,马上叫你写这书那书,特别是那个“揭批书”极难通过她的苛刻审查,什么“一批”、“二批”、“三批”不一定写几遍,还强迫你具体写上骂师父骂大法的话,然后让你上台当众宣读、录像存档,然后让你马上当帮教去“转化”别人。在做“帮教”和奴工劳动的同时每天还让你用业余时间“学习”,即看诬蔑法轮大法的录像,并且不间断每天都要写四、五份的所谓“体会”、“认识”,千百遍的逼你骂师父、骂大法。

对于长期坚持不放弃信仰的,李守芬就伙同其他正、副职大队长加重虐待,每顿只许学员吃一个窝头、咸菜、白水,长期对学员熬鹰、体罚、打骂、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澡、送集训队等。在二零零二年以前遭受过此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童令辉、李冬。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四上午,北京女所七队的中队长李守芬以劳教加期要挟法轮功学员刘慧琼录像,把刘慧琼骗至在劳教所图书室内,她和北京“610”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国保,借着窗外的阳光及开着室内灯,逼迫刘慧琼读一个与赵昕伤残和明慧网没有关系的稿子,在刘慧琼读稿时她们录了像。利用这个录像移花接木的配了假声音,经过精心剪辑和篡改,欺骗说赵昕是自伤并诽谤明慧网,用来误导和欺骗不明真相的世人和法轮功学员。

中共迫害示意图:强制灌药
中共迫害示意图:强制灌药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期间,李守芬对法轮功学员杨春秀强制灌药。杨春秀本来就没病,邪党恶警用“剥夺睡眠”等恶毒手段故意不让她睡觉,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到医务室去量血压。在医务室杨春秀问为什么,恶警大夫当时就拿出一瓶药使劲戳在桌面上,恶狠狠地说:“吃药。”杨问什么病,恶警说,“血压高,头晕。”杨春秀说,“我不晕,我没病。”恶警兽医说,“你要相信科学。”杨春秀说,“原来你们不让我睡觉,就是让我血压高,然后逼我吃药。”

二零零三年,清华大学的法轮功学员于金梅不转化,被关小黑屋里,七队大队长王兆风和李守芬指使吸大烟的倪君莉等犯人脚踹和殴打于金梅,揪着于金梅胸前衣服抡和推等。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王兆风和李守芬挑拨学员之间的关系和搞株连,四人一个帮教小组,一人抵制转化,帮教小组四人及全班全队一起受罚。二班的张静不转化,王兆风和李守芬就时时找茬在二班骂人和罚人。

李守芬等在执行所谓的教育工作中,对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实施过体罚、减少饭量、不许睡觉、利用吸毒犯及其他犯人殴打大法弟子,其思想行为及其恶毒

法轮功学员陈秀荣分别在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劳教两次共计四年。在四年的劳教期间,北京女子劳教所的大队长警察李守芬、陈爱民指使手下,对陈秀荣进行残酷迫害:不让睡觉、长时间超体力做奴役。陈秀荣双手受伤,不能拿重一点的东西,从劳教所回家,通过炼法轮功才恢复正常。

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七年一年中,李守芬的姐姐的婆家包括她姐夫在内,共有五、六位亲人因车祸或疾病相继离世,犯人私下都说是李守芬作恶多端,祸及亲人遭报应了。

至二零零八年,李守芬仍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开始就把每个人隔离,安排两个普教做“包夹”,也不让包夹和学员谈话(怕包夹也学上法轮功),只命令“包夹”监视学员、同时协助狱警迫害法轮功学员,如熬鹰、不让学员喝水上厕所、坐小板凳不许动(有时一坐二十几个小时)。后来从大烟“包夹”王洪林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李守芬安排布置的。

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长时间关小号,四面墙的小屋子、门紧闭、地很脏、空气污浊不流通。在小号里学员被强迫坐在很窄很硬很高的凳子上不许动,对着电子眼,被狱警直接监控。坐过此凳的学员没有屁股不烂的,流血流脓,上厕所还需警察许可。

'演示:关小号'
演示:关小号

由于长时间视线短、睡眠少,导致很多被关小号的学员眼干涩、视物不清、疼痛,因空气污浊不流通使很多学员心慌气短、心绞痛。李守芬对待法轮功学员越来越虚伪,她对学员假关心、假亲热。你要向她抗议没水喝、上厕所困难、吃的太差、不给打热水、不让洗澡、不让睡觉等,她一定会说:“我一定把你的情况向所领导反应,我会帮助你改变境况的。”而实际上法轮功学员的处境不会得到任何改善,并且学员之所以有这样的处境全都是李守芬在幕后安排的。

各个大班中的法轮功学员100%是精神和肉体承受到极限以后假“转化”的,李守芬常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法轮功学员说:“你没发现我们现在的管理人性化多了吗?”对于违心“转化”的学员,李守芬立即组织进攻,让你看这听那、写这写那,必须经过所谓“八个专题”的“学习认识”再写“揭批”,她亲自上台“讲课”,有时要对某一个人“专门讲解”别提多卖力了。对于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李守芬下令把她们更加严密地监控隔离起来,长期煎熬并挑唆学员的丈夫离婚。

二零零八年六月,法轮功学员张淑芬被朝阳区恶警徐勇等人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七队,身体非常虚弱。七队队长李守芬带领其手下的恶警陈爱民、赵博等人对张淑芬迫害。他们不准她睡觉;不让与家人联系、不准打电话、不准写信、不许上厕所、不准与其他人接触说话,经常不让吃饱饭。张淑芬被迫害得身体非常虚弱。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李守芬伙同所里和调遣处警察将几个在七大队饱受迫害仍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连夜突击送往外地劳教所迫害。

每周的大扫除,成了李守芬等施展报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方式。仅擦地,李守芬的话:没有个十遍、八遍根本擦不出来。大冬天,光着脚踩进冰冷的污水里,每块地砖要大家用钢丝球、地布沾上洗衣粉一遍遍地擦。厕所、水房更是脚泡在水里一遍遍地擦刷。加上通道、大厅都要用手擦刷,墩布成了摆设。

二零一零年六月,法轮功学员郎东月发真相材料时,发到便衣手里被举报,又被延庆县恶人劳教两年半。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里,李守芬给郎东月限制大小便的时间,一天,按李守芬规定的时间,郎东月没解完,李守芬就掐郎东月的脖子,按着她的头往铁管子上磕。李守芬又在赵爱霞的帮助下,把擦大小便的毛巾塞到郎东月的嘴里。

郎东月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决不“转化”,恶警把她关在集训队。恶警李守芬、张绵绵指使吸毒犯等四、五人用擦厕所地板的脏布塞到她的嘴里,然后又一下一下地往出抖,使她的门牙活动得更厉害,不长时间就掉了,有两颗嚼牙也被她们撬掉了,这使得她吃饭很不方便。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上旬,63岁的法轮功学员闫林霞拿着李守芬给的治血压高的药片,质疑再三告诉李守芬:这不是血压高的药,两年多了一直是白色的药片。李守芬连看也不看地怒斥:“我是队长你是队长?你那眼睛看得清什么,这就是你的药!”黄绿色的药片吃了两天后,闫林霞突然血压升高,出现心脏病症状,人虚脱,送去医务室观察。闫林霞的身体每况愈下,感觉心脏不适,要求诊断心脏,医务室、劳教所怕承担责任却拒绝诊断治疗,只说血压高的问题。直至月底出所,闫林霞也不再吃任何药物,劳教所心里有鬼破天荒地没敢再强迫吃药,只逼迫闫林霞在每日的吃药单上签字就放过。

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七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张淑芬、焦健、徐伟、肖尧、成钰静、刘晶、张秀英等,也都被几名吸毒者“包夹”有:杨美辉、黄萍、刘景平和湖北江下区白纸坊的鸨母杨××参与迫害。她们在警察们的指使下,为了减期,为了谄媚邪警,丧尽天良,拼命侮辱打骂法轮功学员。

肖尧因拒吃不明药物,李守芬就每日叫包夹把药放进粥里。肖尧所外就医后,李守芬告诉大家:肖尧以为没有吃药,我们每天都给她下到饭里了。

背后指使迫害的恶警是从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调来的张淑华和大队长李守芬。

北京市密云县五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崔佩英曾两次遭中共非法劳教,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于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九日含冤离世。当时,在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七大队,参与迫害崔佩英的几名吸毒者“包夹”有:杨美辉、黄萍、刘景平和湖北江下区白纸坊的鸨母杨××。她们在警察们的指使下,为了减期,为了谄媚邪警,丧尽天良,拼命侮辱打骂法轮功学员。背后指使迫害的恶警是从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调来的张淑华和大队长李守芬(其恶行见北京女子劳教所七大队头目李守芬恶行)。罪孽深重的七大队解体后,张淑华和李守芬分别转到入所队四大队和所谓的“教育科”。

法轮功学员淦立平于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五日被中共警察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三大队遭受迫害。三大队杨副大队长公开说:劳教所就是为(迫害)法轮功开的。迫害淦立平的恶警有樊慧玉、李守芬、王会侠等。

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七大队至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日解体前,法轮功学员贾月娥被小哨殴打一事,事后李守芬还威胁包夹们做伪证,试图给贾月娥延期以报复。两个选定的伪证人,一个腿摔骨折转病队,一个与她们闹僵,恶警没有得逞。

胸透是在医用流动车上。狱警赵国新、李守芬、焦学先都说过:“这是国家进口的,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设备,造价很高,专门为法轮功准备的。”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李守芬叫狱医给王玉红测血压,胡说血压是:170cm,让王玉红吃药。王玉红知道恶警在撒谎,王玉红没有任何高血压的症状,恶警就是欺骗,没病让吃药,女子劳教所就是这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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