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一月四日】刘荣,男,四十四岁,是遂宁市船山区河沙镇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在中共迫害法轮功逾十九年的漫长时间里,曾遭受了当地不法人员的绑架、跟踪、骚扰和判刑迫害。 以下是刘荣自述遭受的迫害经历: 集体炼功遭绑架 我叫刘荣,是一名收荒货的自由职业者。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早晨,我和当地部分法轮功学员来到船山公园参加集体炼功。刚炼完动功,还没来得及炼静功,我们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就被闻讯而来的警察团团包围,警察要求每个法轮功学员登记姓名、住址和单位。我因为年轻没经历过邪党的迫害,就无知的配合了登记。随后,这群警察就叫我们步行到了东平派出所(现在的凯旋路派出所),警察就让我们站成一排,一个女警察大声呵斥我们,说了很多邪恶的话(时间久了已记不清了),然后就把我们关在了滞留室。 当天下午,河沙派出所来了四个警察,见我一出来,就用手铐将我双手铐住,把我强行弄上一辆长安车,将我劫持到河沙派出所。 讲真相善待警察 到了河沙派出所,熊所长(三十多岁、一米七五左右)厉声问我:“你还炼法轮功?我们河沙镇就是你在出风头,给我们丢脸!”随后又恶狠狠地说道:“信不信老子打死你?!老子打死你不犯法!我把你从名誉上搞臭,把你从经济上搞垮,从肉体上消灭!信不信老子两定子(方言:两拳头)打死你?!”说完两眼对我怒目而视。就在他即将对我动手的那一刻,里面的座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只见他撇下我,匆忙的跑向里面的办公室接听电话去了。出来时,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一些,但还是沉下脸来说:“今晚上你说不赢我,我就要把你吊鸭儿浮水(一种酷刑)!” 晚上,熊所长问了我很多关于法轮功的问题,我就给他举了很多实例,把他说的心服口服,我俩一直谈到晚上九点多钟,最后他败下阵来,又把我关入一间黑屋子。 我在派出所被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才回到家里。 绑架未遂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和同修在遂宁传播真相,当时对邪恶势力的震慑很大,不料我遭到了警察的跟踪。有一天下午八点多钟,夜幕已经降临,我收荒货回家时顺便去小卖部买盐,突然看见不远处停放着一辆黑色轿车,那年头私车很少,我感到一种压抑,意识到这种不安全的因素正在一步步向我逼近,我知道自己已经被警察盯上了。 于是买了盐之后,我转身向相反的方向急速的走了,来到一个朋友家避难。而恶人把车停在我回家必经的路口守候,不曾料想我早已离开,事后恶人还去向小卖部的人打听,卖主说人家早就走了。在师父的慈悲保护和朋友的鼎力帮助下,我安全脱离了危险。 遭绵阳公安绑架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流离失所在外,为了生活只好去打零工。二零零三年二月又辗转到了绵阳梓桐大庙别墅区当装修工。二月十五日这天,有两个陌生男子来到我面前,向我打听干活的事,他们离开一个多小时后,就有四个警察开着警车直接来到我干活的地方,其中一个警察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我答:“是。”他说:“跟我们走一趟。”当时他们就把我双手紧紧的反铐在背后,逼我上车,将我直接绑架到了绵阳公安局,没过一会儿,又把我送到了绵阳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狱警就按规定用剪刀三两下就剪去了我衣服上的所有扣子,没收了扎裤子的皮带,最后我只得两手提着裤子进监室。 三天后,遂宁国安局来了四个警察又把我劫持回遂宁。在行车途中,他们心怀叵测,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与我有目的的聊天,一个胖警察问我们那次是几个人做的?我就承认了是自己单独干的,没有牵扯与之有关的同修。 遂宁国安人员的伎俩 到了国安局,那个胖警察和另两个警察对我连夜进行审问,他们也不给我松铐,一直追问那事是几个人干的?我当时很坚定,不论他们怎么追问,我就是守口如瓶,不配合。 他们见硬的不行,就想动用亲情来迫使我就范。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找来了我的妻女,她们娘仨只是远远的看了我几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被带走了。而我却动了亲情,思想开始产生动摇。国安警察了解了我的心态,找到了我的弱点。一个半小时候,我就主动配合了警察,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并供出了家兄。 非法审讯完毕后,下午五点多钟,国安人员又把我送到北门戒毒所关押。 三个月后,又把我转押到灵泉看守所。 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我和家兄刘红军及罗兴全三人被车拉到船山区法院,在没有律师,没有任何家人旁听的情况下,法院强行对我们非法开庭。主审法官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坚定地答到:“要炼法轮功!” 开庭仅仅持续了半个小时,法官就向我们三人宣读庭审结果:我和家兄被冤判三年,罗兴全被冤判七年。随后,我们被拉回看守所,我被调到二十六号监室。 坐老虎凳 有一天,监室的在押人员大声喧哗,引来了周所长的询问,一个在押人员害怕受到惩罚,就对我进行栽赃陷害,说我是带头起哄的人,周所长一气之下,就叫人抬来一把“龙椅”(铁制的),罚我坐七天七夜。期间,解手、吃饭都靠在押人员帮忙。七天下来后,我的腿走路很僵硬并打晃,感到头重脚轻。 游街 十二月,安居区要开公审大会,还要枪毙一批死囚。看守所就把我们三个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铐着,叫我们三人各坐一辆解放牌大货车,我们站旁边,死囚站前边,由武警持枪押着,拉到安居区去游街示众,折腾了两个半小时后,才又把我们拉回看守所。 做奴工 看守所为了从这些在押人员身上榨取钱财,狱警就叫我们当奴工(这是违反看守所规定的),为他们获取高额利润无偿做打火机。 拒写保证书 二零零五年,狱警又将我转到“劳动号”。大概是五月份,周所长找我谈话,说什么写个“保证”就可以提前半年出去,此要求遭到我拒绝,后来又有一个狱警来做我的思想转化,我就借此给他讲真相。因此,写保证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于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四日回家。 遭敲门骚扰 二零一七年夏天,河沙派出所与富源路派出所的警察多次给我打骚扰电话。有一天,我正在家里干活儿,只见河沙派出所的三个警察直接闯到我家里来,质问我为什么打电话不接?又接着问我:“你现在炼没有?你不炼了,我就给你销了,对你儿女都有好处。”说完就叫我在名字上按手印(现在已悟到不该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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