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五日】几年前深秋的一天,凌晨四点左右我正在值夜班,忽然感觉腰部右侧象受了凉一般,隐隐作痛。我心想回家炼炼功就好了,也没太在意。可是痛感越来越强烈,有点难以忍受。因为工作已经完成,我收拾收拾就回家了。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回家后我开始炼功,腰部越来越疼,我坚持炼完了前四套功法,第五套功法我再也无法坚持了。剧烈的疼痛持续不断的袭来,我浑身大汗淋漓,不由自主的咬牙攥拳,全身绷紧,拼全力来对抗这疼痛,可这是徒劳的。站也不行,坐也不行,躺也不行,我痛苦的呻吟着在床上翻滚。妻子看到我的样子被吓哭了,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疼痛没有丝毫的减轻。我疼的昏天黑地,连回答妻子问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在心里一遍遍的求着:师父救救我,师父救救我。当时的疼痛让我除了求师父,无暇顾其它。好在我当时还抱了一念:去留交给师父,无论如何不放弃大法修炼。 当天是正好是周末,窗外不时传来孩子、大人们的喧嚣。眼前熟悉的这一切变的那么遥远和不真实;人世间的功名利禄、悲欢离合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在病痛加身时什么也不是,“万般带不走,只有业随身”,真的是这样啊!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能够超脱轮回又是何等的幸运!这是我在痛定之后回顾当时的感受。 可能师父看我承受到了极限,帮我缓解了疼痛,下午两点左右疼的轻了,身心俱疲的我睡着了。晚饭时分醒来,真的不疼了 第二天早饭后,腰部渐渐的又开始疼痛。离开母亲家后,我坚持着去市场买了一箱耗材,回到家又把做好的真相资料给同修送去,再次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这时腰痛的已经不能以正常的姿势上楼了。回到家,我一头倒在床上,又开始了这昏天黑地的疼痛。晚上感觉实在受不了时,就想:“实在不行明天就去医院吧。”这念头一动感觉更疼了,我赶紧端正思想,不再往下想。我弓着身子跪在床上听师父讲法,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师父讲法上,听不進去也听。一直熬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师父又帮我缓解了疼痛,我披着一身冷汗睡着了。 早上醒来,腰似乎不疼了。一起身才发现根本直不起腰了,腰里象塞了烂棉絮,又胀又酸又痛,说不出的一种难受。家人都出门了,我一个人在家犯愁:这可怎么办?上不了班,也干不了别的,只能趴在床上,亲戚朋友同学同事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我还经常跟人家说法轮功怎么好,炼来炼去我自己怎么这样了?我自己知道是因为我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不严肃对待修炼造成的,可是常人知道吗?他们又怎能从我这个“病人”身上认识的法轮功的好呢?我这不是破坏法轮大法的形像吗?想到这我惊出一身冷汗。是啊,我决不能做破坏大法形像的事!我是炼功人,我不是常人啊。我不能象病人一样窝在床上,我应该立即起身去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想到这我翻身坐起,起身去做真相资料。 就在我起身的同时,瞬间腰既不疼也不难受了,同时感觉到小腹右侧有东西滑落。去厕所小解,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排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灰白色的结石。我知道我的腰不会再疼了——师父看到我有了正念,把结石给拿掉了。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也许死里逃生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吧。 其实,师父何止是只给我拿掉了肾结石啊。曾经的神经性头疼使得我不得不放弃了学业;痤疮严重感染化脓,我的整个脸曾看起来象个紫茄子;胃病发作时经常呕吐不止;遗传性关节炎痛起来胳膊、腿没处放。修炼法轮大法后,这些病痛都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更重要的是,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使我从一个心胸狭窄、自私自利、满脑子变异思想的羸弱青年,成为一名逐步身心健康,努力实践“真、善、忍”宇宙法理的大法修炼者,我的阴暗、颓废的人生观里从此充满了阳光,不知道怎么个活法的我人生从此充满了希望。 师恩浩荡。写出我的亲身经历并不单是为了表达对师尊的感恩,那是用尽所有的语言都无法表达的。我是想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往浅里说,可以给修炼者祛病健身、净化心灵,从而有一个健康的身心;往深里说,可以使修炼者达到更高深的美好境界。 愿天下所有有缘人都不再被中共邪党的谎言所蒙蔽;愿天下所有有缘人都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站在正义、善良的一边,那将是您永远无悔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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