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日】二零一二年我加入了欧洲天国乐团,之后我还成为乐团协调小组的成员。在这里我想交流我是如何改变自我,并和项目溶为一体的过程。 1、改变自我 开始时,我为自己能成为这个神圣的救人项目中的一员感到非常自豪。为了提高效率,让这个项目能做得更好,我积极参加各种会议,提问题,接受不同的任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觉的别的协调人做事慢,表现消极。我觉的他们好象只是纯粹在完成任务,而没有真正强烈的救人愿望。我认为我们应该更加积极,参加更多的游行。 可是协调人并不这么想,我的建议经常不被接纳。我问自己,他们到底有没有救人的愿望,我们做事怎么这么慢?我还有一些别的负面想法。由于我没有排斥这些想法,所以负面想法变的越来越多。我还常常看别人的缺点,比方说有一个协调人包揽了很多任务,可是她做事不认真,经常在把消息传给学员时出错。另一个协调人出问题时总向外找,还有一个协调人作决定时不够果断。这类负面想法常常出现,而且表现的越来越强烈。 一次在准备欧洲巡演时,我每天的常人工作都很忙。我发现我的脾气变的很不好,于是我和别人的矛盾也变大了。不知什么时候起,我感到精神非常疲惫。我有了离开协调小组的愿望,我觉的我的工作别人也可以干。我会继续留在乐团,但只是演奏乐器,参加游行,我不想再承担协调小组的任何任务了。我觉的这样我就没有矛盾,压力也就小了,而且我还留在这个项目里,可以继续兑现我的誓约。这不是很好吗? 一次会议上,我公布了我的决定。我的理由是:我需要保证个人修炼的时间。继续这样不学法炼功,光做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几天后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旧势力很高兴的在一个圈里围着师父跳舞。师父在中间,并没有任何伤心或愤怒的情绪,完完全全是慈悲的。看到这一幕,我哭了。造成这一局面,真的是错在我。无论我怎么评价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无论我做什么,师父都一直在身边看护着我。师父为我而承担着重负,让我可以往上修炼,救人。我是流着泪醒来的。我认识到,我不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协调小组,我必须向内找。我也明白了,这条路是师父安排的。我想什么,我想做什么,并不重要。作为一个修炼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师父安排的路走好。 通过向内找,我发现了争斗心,这就是我的问题的根源。我还找到我对时间的执着。我想赶快做,是因为正法的时间快结束了;我觉的要快,要不然救人的数量就不够了。这两个执着就是问题的根本。旧势力还加强了这两个执着。我的错误是,当这些心出现时,我没有排斥它们。因为我觉的自己是对的,所以就顺着它们。我把游行的次数看的比小组内友好合作更重要。许多我头脑中冒出的想法都是来源于这两个执着。可是我没有及时认识到这些心。当我被执着心带动时,它们还让我觉的这些想法都是对的,我是有理的。这就象师父在《转法轮》里提到的〈自心生魔〉: “他想:我是佛吧,我可能穿的也是佛的衣服。那么他看到他穿的衣服就是佛的衣服了。哎哟,我真是佛呀,这可高兴坏了。我可能还不是个小佛呢,一看,自己还是个大佛。说不定我比李洪志还高呢!看看,哎呀,我真比李洪志高。” 我逐渐发现,这两个执着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那就是对名、利和情的执着。我想比别人高,我希望自己的建议被采纳,我想自己决定一切,证实自己。我们修真、善、忍,在修炼中必须放下根本的执着,如对名利情的执着。我悟到这些之后,每当有一个想法出现时,我都问自己,这个想法后面是不是藏着求名的心,是否有对时间的执着。这样我的行为就符合法了。 另外我还学会了包容他人的缺点,看别人的优点。在别人处于困境时,我学会设身处地的理解他们。我还归正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修炼不代表我再也看不到别人的执着,而是尽管看到别人的执着,我还是能敞开心扉,形成整体,整体提高。这些说起来容易,但是我需要时间来修到这个状态,并发自内心做到这一点。 2、欧洲之旅 两年前,我们乐团第一次组织了在几个城市的巡演。在这过程中我们不断改進,积累了经验。今年我们举办了两次大型巡演,持续九天,经过几个大城市和一些中国游客很多的城市。巡演从布拉格欧洲法会开始,第二站是奥地利的旅游城市——维也纳,然后我们去了慕尼黑十月啤酒节,后来又到苏黎世,最后一站是卢塞恩。 这次大型巡演的准备时间大约有一年。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如路线,大巴,游行,跟当地同修联系,住宿,伙食等等。我每天工作近十个小时,还要学法炼功,练习乐器,当我回到自己房间后,还得为组织游行的事忙碌三个小时。我参与的协调工作主要包括乐团成员的报名,房间分配及核对付款。我们设置了一个报名期限,这样可以知道有多少人会参加游行,根据这个人数我们预定床位,并在当地同修那里订餐。通常过了期限我们还会收到报名申请,也有人需要更改原有的报名信息。例如,一名成员问,不在乐团里演奏能不能也报名;有时也会出现额外的报名或取消报名。由于这些改动,我得進行很多调整:包括订房,付款,订餐数量等等。 在准备第一趟巡演时,我对成员更改报名有很大意见。因为我认为,巡演是为了救度众生,所有乐团成员都有义务参加。师父给每个成员都安排了位置,如果有人更改或者取消报名的话,可能就是没按法的要求做。这是我以前的想法。在这次巡演结束后,我听到了一个交流:一位同修报名后又取消了。她虽然没跟乐团在一起,却有机会劝退了几个中国人。听到这些后,我悟到,师父安排了一切。我不应该有抱怨心理,应该不带任何看法处理学员更改报名的事。 在计划第二次巡演时,我没有了任何负面想法。有学员改动原定计划我也不再抱怨了,而是直接接受。因为我明白了法理,能够放下自己,先考虑别人。这也属于我该修的慈悲。 在那次巡演过程中还出现了许多协调小组必须解决的问题。例如,我看到一位协调人非常晚才核算成员交的钱,以至于他第二天没时间炼功。还有一位协调人在解决问题之后夜里两点才睡觉。直到最后一刻,我们还得改变原定计划。在游行队伍即将出发时,我们突然发现一位成员失踪了,于是整个乐团都等他、找他,以至于队伍没能及时到达活动地点。特别是在瑞士出现了一些干扰。从慕尼黑到瑞士的旅途很长,我们很晚才到达住宿地点,又发现带的现金不够支付房费。第二天大巴司机酿车祸,招来警察。晚上大巴司机又直接把车子停在街边。当地同修只能先到司机住的旅馆找到他,又把他带到我们住的地方,让他把车子停到别处。为了解决这类问题,我们往往很晚才能睡觉。对我来讲这些的确是考验,考验我能否在法上对待。 出现问题时,我很清楚不能去抱怨别人,只能集中精力解决这些问题。我不再去想这些问题是谁造成的,谁该负责。我只想着怎么解决问题,我要么去帮助别人,要么就发正念清除干扰。在这之后我发现,那些负面想法已经从我的头脑中清除了。这种状态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的。我只是觉察到,在一些情况下我没有负面想法了。所以我想,它们是被清除了。谢谢师父。不过,偶尔我还会有不好的想法。但是我清楚,那些不是我的想法,而且我也能排除它们。 3、礼物 在慕尼黑的第二天,我们退房后前往玛琳广场,准备在那里演奏。我们到了之后,一位成员告诉我,别人把她的乐器落在大巴上了。当时大巴已经去了停车场,那里离玛琳广场很远。这位成员没有乐器了。我问自己,该怎样办呢?应该请当地同修开车去停车场取乐器吗?当时还出现了其它一些问题。于是演奏时我不是很专心,还在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我问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是不是我们有漏?我有哪些该放下的执着? 我们演奏几首曲子后,有一位同修发言,介绍大法和在中国发生的残酷迫害。然后我们接着演奏,几曲后他继续发言。这样轮换几次。我发现,当乐团演奏时,有许多人驻足观看。当同修发言时,那些人又开始走动。当我们又一次演奏完毕,发言人开始讲话时,我看到一位中国同修走向一对专心观看演奏的中国游客夫妇,想给他们资料,可是他们扭头就走。这时我发了一念:别走,我们是为你们而来的。突然他们停了下来,接了资料。看到这一幕,我流泪了。我刚刚思考的所有问题在那一瞬间全消失了。我处在一个时空里,那是一个慈悲的场,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我处于一种专注的状态,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无法干扰到我。那种感觉,就象师父在《洪吟四》〈感慨〉一诗中写的一样:“真念化开满天晴”。 4、结束语 通过这些年的修炼,我渐渐明白了,师父一直都在我的身边,点化我有哪些执着,在修炼路上看护着我,并告诉我该走哪条路。可是为什么考验来的时候,我还是过不好关呢?这是因为,我要么没明白师父的点化,要么我不相信那些提示是基于真善忍原则的,我把它们当成自然现象。有时我会由于执着心误解了点化的涵义,有时我就是不想放下执着。为了能通过修炼达到更高层次,我必须放弃那些执着心。 谢谢尊敬的师父。 (二零一九年德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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