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一月十日】在我九岁的时候,我的妈妈就病逝了,留下我们兄妹几个。我上面有三个哥哥,三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九岁起,一大家子的早饭就是我包了的,十一、二岁起我就跟几个哥哥一起挑煤炭。妈妈去世时,弟弟只有两岁,是我又当姐又当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 十七岁不到我就结婚了,没想到婆家的日子还要艰难。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嫁靠丈夫。但是我丈夫是奶奶带大的,从小被娇惯,横草不捻,直草不拿,啥事不做,百事不管。在我怀孕大肚临产时还在挑粪种庄稼,他却在和别人打牌玩耍。他还爱惹事又怕事,每次惹事还要我去给他善后。在农村,一个家里当家人立不起堂门,总是被人欺负的。因为从小吃苦,我为了撑起一个家,为了三个孩子过上好日子不被人欺负,我成了一个女汉子:得理不怕人,无理搅三分,别人都不敢惹我。 “你真的是变了” 一九九九年我在农贸市场卖豆腐,看到有人在练气功,朋友说那是法轮功,叫我也去炼,说炼了身体好。五月二十二日(皇历四月初八)中午,同修们正在集体学法,我走進了炼功点,一听同修们读法就听入了耳,从此走上了修炼的路。 因为我没有读过书,不认识字,辅导员将一套师父讲法原声磁带送给我。我买个小录音机,翻来覆去的听,录音机听坏了几个。后来有了mp3,体积小就更方便了。 修炼后,家里遇到的任何风风雨雨,我都记住师父的教导,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不和常人一样去争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丈夫多次和别人发生纠纷,不是打别人,就是被别人打,女婿和儿女们都要喊人去打架,我都是劝他们算了,判的对方补偿医药费我也不要对方赔。女婿说:你真的是变了,以前那么不饶人,老虎嘴里都敢進的人,现在竟然说算了。 有一次,丈夫将人拍了一巴掌,被对方告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对方一直不断的说我家的不是,我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最后对方为了整倒我家,就对所长和指导员说我还是炼法轮功的。我对所长和指导员说:幸亏我是炼法轮功的。你们看他在这里说,我开腔没有?我要不是炼法轮功的,还有他在这里说的份?我捂着半边嘴都说的赢他。所长和指导员笑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以前是个啥样的人。 臁疮不药而治 因为从小吃苦,长期劳作,我的脚走几步路就软,抬不起腿,炼功不久脚就好了,一天爬坡上坎都没事,几十岁的人穿高跟鞋都没事,比年轻人的腿劲还好。 二零一五年,我左脚长了臁疮,整个小腿又红又肿,后来变成暗褐色,肿块穿孔。儿子们看见害怕了,要把我捆起来送医院。我说:你们敢!我说了算,作为修炼人,吃苦是在消业,这是师父在给我排毒,没事。他们又串通我弟弟,企图把我骗到医院去,因为我弟弟家就在卫生院对面。弟弟打电话来说他要娶儿媳妇了,喊我去他家商量怎样安排。丈夫用摩托车把我送到弟弟家,我说弟弟你娶儿媳妇你自己安排嘛,喊我来商量啥子嘛。弟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我先看看你的脚再说。”我知道他们是骗我的,想把我送医院。我站起来就往外走,也不要丈夫送,边走边说:“我这个没得事,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脚上的业力。”走到半路,丈夫撵上来喊我坐摩托车,我也不坐,我说:“我脚不痛了,好都好了。” 同修们看见我这样,也来帮助我,鼓励我,叫我多发正念,向内找看哪里做的不足。那时候新的《论语》发表了,同修们说你不认识字最好把《论语》背下来。 因为我脚痛,儿子们也不要我干活,我就整天坐在床上发正念、听法。因臁疮穿孔流脓,就在脚下垫几张卫生纸,脚边放碗水,脚皮肤紧绷的厉害时,就用水抹一抹。孙女在读小学四年级,晚上放学回来后就教我读《论语》,一句一句的教,我一句一句的学。第二天孙女上学去了我就自己温习昨天学的句子,晚上接着学。我下决心一定要把《论语》学会、背熟。当我把《论语》背下来的时候,臁疮好了。 没吃一粒药,没抹一次药,我的脚好了。俗话说:“左臁右臁,不等你疮好,只等你寿元”。大家知道,臁疮是不好医治的,要是个不修炼的常人,不知要花多少钱,还不一定治得好。而我因为修炼大法,没花一分钱,没吃一粒药就好了,这就是大法的超常!我儿媳感慨地对我儿子说:“妈妈她们这个功真的好,这是我们亲眼看到的,那么厉害的疮没吃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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