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三日】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我的家运和国运一样多灾多难,坎坷多事。爷爷被土八路绑票后,带着五个儿子两个女儿,从县城逃难到一个偏远乡村。从一个富人变成了一无所有的佃户,为此也逃过了中共历次运动被批斗的大劫。 山穷水尽 爷爷七个孩子,不到中年就死去了三男一女;父亲也生了我们五男一女,可谓人丁旺盛。 等我们渐渐长大,大哥37岁又英年早逝,大哥死后三年,四弟又差点摔死,家里凶事不断,父亲59岁那年也肝癌去世了。后来母亲62岁得了脑血栓。除了妹妹生活还过得去,哥四个落魄到快讨饭的地步了。那时刚改革开放,人们生活基本提高很快,唯我们很是落魄。 那年我搞养殖赔了五万多元,当时玉米才三角钱一斤,五万元就能开个象样的煤矿。人们都说我完了,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我体会到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的滋味。人在难处,穷困潦倒,朋友没了,亲情没了,我独望星空,绝望无助,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柳暗花明 就在我四处奔波苦苦挣扎的时候,妻子修炼大法了,那是一九九八年秋天,我回家看到妻子胖了,脸色变的红润了,原来她的脸苍白,体重才八十多斤,全身是病,又加上生活艰难,才二十六岁的她变的非常老相。 她的变化让我很吃惊,她说:“我看了一个月的《转法轮》就好了,这书太好了,大法师父说的太好了,你有时间也看看,不行咱们也请本《转法轮》。”这书是姑姑的,这几天姑姑就要来取书了。其实那时候我落魄到连买本书的钱都没有。 妻子的变化惊动了村里几个出了名的药篓子,她们四个人租了一个天津大发小车一大早就去县城旧县委大院去学功法了。那时候她只看书还不会炼功。傍晚她们回来了,妻子一回家就高兴的说:“你看我给你拿回宝贝来了”。她从兜里掏出两本《转法轮》、一本《精進要旨》、一本《卷二》,我说你给人家钱了吗?她说人家修大法的都太好了,一看就知道咱们困难,硬让去家里,把功法都学会了,中午一起吃了饭,这书人家是赠送的,没要钱。我说:“我早就想看宝书了。”我吃了晚饭,洗了手,打开《转法轮》,看到师父的照片,感到师父很帅气亲切,内心说不出的喜悦,师父的大法我终于得到了。 我被师父的法所吸引,越看越明白,我在佛教中、道家中和基督教及很多气功功法中无法得到解决的迷团,师父的法中都说明白了。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的命运为何如此坎坷?多灾多难?师父的法中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了。从吃完饭七点多钟一直到深夜,越看越想看,等天亮了,我也看完了,那几天心里一直很激动兴奋,一连六七天都精神的不想睡觉。 转眼入冬,村里人看到几个出名的药篓子炼法轮功炼好了,看到我的家庭也稳定了,不再争吵了。一下来了一百多人到我家老四的大院里学炼大法。多数人只炼功,有二十几人坚持在家学法。通过学法大家越来越明白法的重要,修炼的重要,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我们每天学法到深夜十一点还不愿散去。那时虽然经济还很困难,但心情不一样了,许多常人的执着放下了,真的以苦为乐。在我还非常艰难的日子里,我有师父的指导和保护,我活的开心、快乐、无畏。 从学了大法我把所有宗教的书、气功书籍都给烧的烧。我觉的师父把万事万物都说清楚了。修大法短短几个月,我们哥几个的大家庭也家运顺利起来,五弟一家也修炼了,我得了中风病的母亲炼了四十天就好了,能自己做饭,看孩子,种院,让很多医生也感到惊叹。母亲不再拖累儿女,身体好了,整天开开心心的帮我们看孩子,还去地里干活,早晨晚上跟大家一起学法炼功。大家比学比修处处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每天的行为都和法对照,在村里成了人们的口碑和风景线,谁都说:法轮大法就是好。 大法弟子不贪不占拾金不昧,主动去干别人不愿干的事,成为佳话。一九九八年冬,我和一个刚修炼的朋友上山割草,拾到一群羊,主动交到派出所。因为找不到失主,派出所让我们先喂养。过了几天找到失主,失主却反咬我们是故意这样为了和他要管理费,派出所所长见他不地道,不懂感恩还恩将仇报,给我俩和他要两千元的养护费,我说我一分钱都不要,村书记和所长都说我太好了,太傻了,硬给了我俩一人一百元,所长说要人人都象你俩这样炼法轮功做好人,我们都没必要存在了。 还有人说我真傻,生活那么苦,把那群羊卖给南方收羊的最少也卖个两万多,也解你的经济困难。我说师父让我们做好人,怎么能做这样伤风损德的事呢? 妖风四起 转眼到了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特别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动用所有的国家机器,对法轮功修炼者诽谤打压,一时天黑地暗,恐怖压顶,做好人的我们成了人们指指点点嘲笑谩骂的对象,在生死面前,许多人退缩了,放弃了大法。我们村一百多人由于邪恶的迫害只剩下我们十几个人了,村乡干部、派出所经常骚扰我们。 一天夜里我被一伙人从被窝里叫起来,我穿衣出去一看,好家伙,院里足足有二十多人,有乡干部,县里的下乡干部,村干部,让我起来到大队里去。一个村里的干部偷偷的和我说:你悄悄的跑吧,今天商量好了,今天夜里要狠狠的揍你,给你上刑罚。我说:我先方便一下,解个小手,你们先走。有个人喊我别跑啊。我说放心吧!我首先稳住心,我想我绝不能跑。因为我跑了,孩子怎么办?妻子怎么办?我跑了会给大法丢脸,给自己丢脸,因为我没有错,大法是正的,我一生都没有什么能让我坚持的追求。好不容易遇到自己要追求的又犯罪了吗? 经过急速的思考,我想我去,我看看他们怎么对待我,如果他们能跟我讲道理,以理服人,我真的错了,任杀任剐,如果不讲理,靠暴力强权,那我就跟他们拼了。说实话,我一个人能打他们十个人,那时我体力正好,力大无比,又有从小的武术基础。 到了大队办公室,为首的乡书记拍桌子瞪眼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法轮功,书从哪买的,为什么要学法轮功。我说我们九八年学的,那个时候各大书店都有卖的,学法轮功是我们的缘份,没有谁让我们学炼,是我们自己要炼的。他又拍桌子说:“法轮功是违法的,国家已经定为邪教,知道吗?”我说:“法轮功救了多少家庭,让多少快家败人亡的家庭又生机兴旺起来,让多少生不如死的病人重获新生?让多少浪子又回头做好人。就炼炼五套功,每天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的人是犯罪吗?每天做好事帮助别人错了吗?我的大家庭是大法救的,师父救的,你们不信问问村干部,乡干部,他们知道。我是村里的第一穷,老婆老娘又有病,到现在我还没有把她们治病欠的外债还完。我和老婆经常到乡里闹离婚,这谁都知道。我搞养殖赔了那么多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没哪个好心干部问问我,扶扶贫,没一个干部去过我家问问我还能活下去吗?没有!现在我们全家修炼,老娘病好了,老婆病好了,她们身体好了,又减轻了我们的负担,家运也顺当了,家庭和睦了,我们的日子过的有希望了,你们却说我们犯法了,加入邪教了,是你们怕我们过的好吗?我们这里又没有秘密可言,你们看看书,哪里有一点邪的东西?邪的东西,不用你告诉我们也不会去学,更不会让亲人去学。这是起码的道理。” 我这番话说完,他们极其嚣张的气焰没有了,那个乡书记也恶不起来了,无言以对。有的人偷着乐,有的打圆场改变话题说:“你每天起来跑跑步,锻炼锻炼就好了。”我说:“我和你们一样也念过书,这些小道理也懂,体育锻炼只能扛个发热感冒一类的小病,大病是不行的。胆结石疼的要命跑跑步能好吗?高烧三十九度四十度,锻炼锻炼就退烧了吗?中风脑血栓能跑步吗?可是修大法就能,只要修炼大法,提高心性,什么病都能治,这是经过实践的事实。我说要说锻炼,咱们中央电视台有个健美五分钟,那个马华又健又美身高体壮,可是得了白血病死了。可是有许多癌症病人白血病患者修炼大法起死回生了,这也是事实。” 又有人说:“病的原因是心情不高兴,你生活困难,老婆发愁就病多,要保持快乐心情,笑一笑十年少,知道吗?”我说:“这我信,也是小病小灾行,大病就不行了。况且不修炼的人也不可能每天保持快乐心情。要说高兴,喜剧演员赵丽蓉最高兴,每天演小品,逗的别人笑她自己也憋不住的乐,她钱够花觉够睡应该高兴了吧,可是她也得癌症死了。”他们都哄笑起来,完全没有了那凶恶打人的气势了。乡党委书记说:“那也不能去围攻中南海,参与政治啊。”我说:“我老娘七十多岁的人了,书都没念过,老婆小学文化,都不知道什么叫政治,怎么会参与政治呢?扣帽子也扣不上吧?至于说围攻中南海,她们连乡政府,大队政府都围攻不了,怎么围攻的了中南海呢?”乡书记干部们尴尬起来,随行人都笑起来。 最后他们没招了,说:“我不管你们怎么样,江泽民让我们镇压你们我们就镇压你们。”我说:“那就是不说理了,那我也没办法,你们说怎么办吧!”他们说:保证别让你们家人炼法轮功了。我说:“我管不了,你们也管不了,因为我老娘那么大岁数了,又是脑血栓,不修炼病折磨的生不如死,你们能保证她们的身体不出问题,出问题保证给免费治疗还可以考虑,否则肯定炼。”最后他们没办法,只好说要罚我一万元了事,我说:“我是村里第一穷,别说一万,一分都没有。”他们就派人去家里拿走了我的小黑白电视机和一张写字台,一块墙上的挂钟。 在反迫害中救度众生 通过学法我们意识到,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出击,切磋后,我们分头去乡政府,找派出所领导,找乡书记,乡干部讲大法真相,刚开始他们很冷漠,越讲他们越变的温和,还给倒水客气起来,终于唤醒了他们的善念,我们的环境变的很好,外地很多流离失所的同修愿意来我们这里。 我们一直不受干扰的做我们该做的事,平时除了背法、学法,和大家经常一块互相切磋,互相鼓励,每天不分严寒酷暑,白天黑夜去讲真相,挂条幅,送传单。还要上班,虽累却充实,虽苦却乐。 慈悲的师父安排我修炼不受干扰,而且生活经济也越来越宽裕,得法后,我的工作不管去哪都顺利。一九九八年得法到二零零一年底,我家还完了四万多的外债,生活不再艰苦了。 为了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把《九评共产党》送到大队部和他们说:“一本村干部看,一本下乡干部看,什么时候不想看什么时候给我送回去,不能丢,不能撕,谁撕谁负责。”差不多半年,村干部给我送了回来说:有一本不知道让谁撕了个皮,怕撕多了不好交代,我给你送来了,大伙也看的差不多了。 警察来了,我干脆告诉他们:“也不用你们搜,家里光盘大法资料什么都有,想看什么看什么。”他们每次都寒暄几句就走了。 附近的环境好了,我几次去北京用大牛仔行李背包装满叠好的资料、不干胶传单,边打工边发资料、贴传单,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讲真相。所经历的神奇事太多了。 二零零三年,非典那年,在北京五环,由于我经常讲真相、炼功,很多民工知道我修炼大法,这事让经理知道了,很害怕连累他们,就查找我,由于很多人都维护我,都不告诉他。后来我炼功让董事长的弟弟看到了,报告了经理。经理马上给我结了帐,开了工资,和我说: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不能用你了,你走吧!我跟他讲了大法的美好,和所受到的打压,他说我知道你们好,可是用你我们会受连累的。他还嘱咐我说:我劝你别坐车,走着回去,因为一路都有人检查你的身份,检查法轮功。 我悟到在这我接触的人都明白了真相,是师父安排我回去证实法。但是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不吃那不必要的苦,北京离家乡少说也八百多里,我不走着回去,我要堂堂正正坐车回家。 我心里求师父加持,求师父安排,让车队队长亲自开车送我去永定门车站,真太神奇了,我赶上了京包线第一趟车,(由于非典关闭了很久)。我上了车,整节车厢就我一个人,好不自在,到了下花园,刚出火车站,就有司机喊着:快来快来,今天是第一趟去某县的车,(正是我们县)车上人也不多,等回到县城已是中午。一路上检查身体看身份证,我都顺利过关,在县车站正遇到一个朋友跑出租,他把我送到了回家的班车上。“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就这样每次我都赶的是第一趟回家的车。 众生觉醒 二零零六年秋天农忙后,我和同修又去北京散发真相资料,顺便去天安门城楼发正念,由于我上衣兜里装了一本小《转法轮》被把门的警察收了去了,他们把我带到天安门派出所。那个所长打电话往三局四局送我都不要,让本地接我回去。 接我的人是公安局长、县“六一零”主任、派出所所长,上了车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越听越没有了恶意,连手铐也没有给我戴,一直到了邻县的一个大饭店,早有三十多人在那等候迎接。下了车,局长扒着我的肩说笑着走向饭店,一个警察凑到局长眼前悄悄的问:“这家伙是不是有靠山?”我知道这是在点醒我。我的靠山最硬最大,我的靠山是师父和大法,师父说:“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2]我自信满满,我想你们都不配迫害我,都是我救度的对像。 我们一起坐了三桌,局长书记都轮番给我加菜,在吃的过程中我回答他们所有人的问题。吃完饭他们又轮番给我倒茶喝水,俨然我是他们的领导。在了解大法后,他们都说知道大法好,但迫于压力也得走走过场。我说既然知道大法好为何不替我们喊喊冤,替我们说几句话?他们说:因为替你们说话把我的乌纱帽取了?把我也送進监狱?我说那也不能迫害我们啊。他说迫害你了吗?给你吃的不好?喝的不好?我说挺好挺好,希望以后也能善待别的修炼人。你们善待我们你们会得大福报的,保护善良坚持正义才有美好未来。我为他们明白真相保护善良而喜悦。 本来局长让我回家的,后来从表面的原因看,是天安门派出所所长把我的事报告了公安部,公安部给县里施加压力。我又不能回家了。我悟到是还有需要听真相的人,把我又送到乡政府,乡里所有人都被乡书记分配着轮流和我讨论、劝说。他们一个个都被我说的心服口服的走了,最后两个派出所的人说:“你想上天那是不可能的,看我们神五,人家上天了。”我说:“按你的说法我不用上天,从神五的角度看,地球也在天上。这只不过说一个平行空间,天在微观,在洪观,我们肉眼凡胎是看不到的。”他俩说:不和你聊了,再聊我们也要炼法轮功了。 第二天,我又被送到公安局,去看守所没人签字,政保科科长自己替别人签字,把我送到了看守所,说是行政拘留十五天。走的时候他说:我不信法轮功,我就信钱,你给我五百元,你去看守所不受罪,我买五百元的煤一冬烧暖气不受冻。我严肃的说:“如果咱俩是朋友,你生活比我艰难,我很有钱,我可以给你。现在咱俩又不认识,你比我还有钱,我凭啥给你钱?至于说受罪,你说了不算,我不给你钱我也不受罪。” 由于他从中作梗,把我和一伙刑事犯关在了一起,想让他们折磨我。我進去给大伙合十,我说:“我不是罪犯,我是修大法的,咱们有缘关在一起了。”他们就让我讲大法修炼和国家形势,我就给他们讲做人的道理,讲传统文化,他们特爱听,都很照顾我。两个号长一直不让我吃所里的窝窝头,他俩管我吃肉。三天后,我开始教他们十六个人学法轮功。整个监室变的文明友好。那个号长说其实你们法轮功才是真正的能教育人,才是好人,中共最坏,他们根本教育不了人,他们只能让人越变越邪恶。 一个四川人又黑又大,他每天挨打吃不饱,我進来大伙就不打他了,剩下的饭就让他吃,他很感动,和我说:“大哥,我估计出不去了。我在某地藏了两万块钱的一个存折,你出去取了花吧。”我说:“不要说了,我不会要你的钱,你真心修炼,常记真善忍,你会得福报的,也许很快就出去。出去后没钱不行。”他感动的流泪了。我说:“你们都不是真正的罪犯,真正的罪犯是这个中共政权,是它逼的,是它用马列文化毒害的,把人毁了,再往监狱迫害。” 我走出看守所的时候,全监室十六个人都哭了,一个二十岁的犯人说:“大哥,再申请一下和我们多呆几天吧,把法轮功都教给我们再走。我早接触大法就不会犯罪了。”我说:“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等你出去找我吧!”一湖北犯人说:“大哥,我们是快死的人了,就是知道大法好又有什么用呢?”我拍着他俩的肩说:“你们知道大法好起码下不了地狱。”他们含着泪说:“好,我一定记住。”他们一齐对着我喊:“法轮大法好!”我给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修炼转眼快二十年了,我从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转眼变成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了,期间我经历的神奇故事太多太多了,就讲到这里吧。我希望那些听信谎言的人,赶快来听听大法修炼者的心声,因为大法对每个人都太重要了,他关系到你生命的永远。时间很紧迫啊,选择善良选择未来,就是你得救的希望,也是我最大的愿望。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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