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八日】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早上一起床,我做出一个决定,今晚去天安门广场炼功! 回想起来那时是很恐怖的。中共迫害法轮功已有五个月,各地大法弟子在残酷迫害面前,挺身而出,前赴后继的到北京上访,说句公道话,希望制止迫害。我修炼法轮功两年多,深知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修炼人的心性,于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自己在修炼实践中受益无穷,有很多亲身体验,我有义务以亲身经历去证实大法,反映实情。所以在迫害开始时,我曾進京上访过一次,可是被北京警察非法拘押,遣送回来关入牢房,还办洗脑班。回到单位被解聘干部,下放基层,并暗中派人监控我。 图:二零零一年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展开横幅请愿 |
我曾经历过文革等政治运动,知道中共是为所欲为,死不悔改。不能对中共抱希望。当时正是千年交替的关键时刻,我想去天安门广场炼功,向世人展示真相,并表达大法弟子在新世纪里维护大法的坚定信念。 来到单位,八点开始上班,依然是俩人一组干活,领班经常来查看我的动向。我抽空给Z同修打了电话,请她代买了去北京的飞机票。然后九点钟突然离开单位,与Z同修会合,她提出与我同去,就一起直奔机场,搭上了去北京的飞机。 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下午到达北京。那天还不太冷,零下一度。我们在前门附近找好住处。吃过晚饭,来到了天安门广场观察环境,试着在心中辨别出哪些是大法弟子,以便零点的时候同时一起炼功。 天渐渐的黑下来,广场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沉浸在辞旧迎新的欢乐中。但是除了纪念碑前有几个迎接2000年的巨型灯箱标语外,并没有多大节日气氛。广场东侧停有很多警车,能感受到暗含的恐怖。而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我们没有心思去欣赏夜景。时刻不忘这表面的欢庆的背后,中共的黑手正在行恶,慈悲救人的法轮大法及大法师父正在被污蔑、诽谤,广大修心向善、带动社会道德回升的大法弟子正在被中共残酷迫害中。 在黑夜的灯光下,我和Z同修都感受到这熙攘的人群中,有我们的同修,还有很多便衣人员。 在接近零点的时候,我俩看到有近三十个人在缓步走动,四目一相对,无声似有声,就跟着他们来到纪念碑以北约二十米处。 报时的新年钟声响起,广场上响起人们的欢呼声,象过年的鞭炮震耳欲聋。与此同时,我们大法弟子庄严的席地而坐,盘起双腿,开始炼法轮大法第五套功法。 瞬间,闪光灯不断,大法弟子中有人专门照相,周围游人也有人在拍照。周围有人发出惊叹,这是法轮功。 我与Z同修坐在最后一排,打完手印,开始加持神通。不到一分钟,就听有人喝斥,暴力收缴照相机,然后急促呼喊警车,对讲机里的声音一片混乱,听得出其它方位可能也有人炼功,都在呼唤警车。 几个警察(都是便衣,没有穿制服)同时开始暴力驱赶围观的群众。一边暴跳叫骂,一边挥舞棍棒乱打,用脚乱踢。由于围观的人太多,驱赶没有多大效果,回过头来,这些便衣对着前排打坐的大法弟子,开始拖拽,有的用手打,脚踢,最后每两人架着一个打坐同修的胳膊,提起来往下狠摔,再快速拖到警车上,几个警察来回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我睁眼看了四周,周围的群众还在围观。我看见纪念碑前一个小青年正在猛烈的欢呼、疯狂的拍打巨型千禧灯箱标语,被驱赶的警察飞起一脚踢倒在地,小青年吃惊的回头一看,见是警察,仓皇的撒腿就跑。周围的警察使尽全力追打驱赶群众,唯恐他们看见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再回过头来,看见警察在慌乱、快速的拖走大法弟子,一个接着一个。 我想闭目静心,仍听到整个广场由欢呼声转为驱赶的叫骂声。人们都被追赶着在往广场外走,但我身后还有一些人在围观。我坐在最后一个位置,听到拖人的声音慢慢接近了,就眯缝着眼看着…… 等到有两人拖着、摔着身前的Z同修离开时,就只剩我一人了,这时有两个彪形大汉向我扑来,我心里突然生出一念:不准许这样迫害。突然站立起身,双脚叉开,站在那里,威严的正视对方。那两人有一个拿着一根棍棒,向我挥来,但也没有打着,实际是在驱赶我;然后横着棒子将我往外一推。 我被推入了身后的人群中。这样,我就顺势和游人一起离开广场。这时大约是零点二十分,我回望天安门广场,人流仍在向八方扩散,警察仍在驱赶游人,但广场中心的人已很少。估计下半夜广场就是宵禁状态。 离开广场,我回到住处,带上我和同修的行李,准备打出租车去北京西站。广场上突然涌出这么多人,出租车相对较少。等了一会,我见一位大爷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也要去西站,就和他俩合租了一辆的士。 上车后,大爷突然气愤的说:“这个共产党看来要完了,我今天是倒了它的大霉了。” 司机问他怎么了?他愤愤不平的叙述起来。他说:今年是千禧年,千年一次,很早就决定要来北京见证一下千年交替的盛景。他家住保定市,今天很早就带着孙女坐火车专程来到北京,想着去世纪坛观看世纪庆典活动。因为电视中早就在预告,他当然想象会很热闹。到了晚上,来到世纪坛,人家不让進,也没对外卖票。里面参加活动的人都是内部发的票,很多人進去不了,在门口聚集,官方开始驱赶,最后用高压水枪向群众喷射。他也在其中,混乱之中他和小孩全身被水淋湿。北京的寒冬冰冷刺骨,让他气愤不已,但又没有办法。他想这里倒了霉,那就去天安门广场吧,那里肯定热闹;抓紧赶过来,又遇上警察驱赶打人,他又被人踢了几脚。拉着孙女赶快逃走。 大爷说,“你说这个节过的!真丧气!你世纪坛活动不对外,为啥不说明白?早说我就不来了。还有,天安门广场为什么要乱打人?我们庆祝新年又没有违反哪条法律!” 司机笑着说,这段时间法轮功很多人到广场炼功,警察们都被搞成神经病了,他们非常害怕。 我说,炼功锻炼身体,是好事,警察不该害怕的。在广场炼功,锻炼身体,不违犯什么。共产党搞运动整他们,他们肯定有冤屈吧! 司机长叹一声:这社会到处是冤屈,看来真完了。 来到北京西站,我买了一张硬座票,天亮前就上火车了。开车一段时间后,我到列车办公席去补一张卧铺票,已有十多个人排队。我排上队,就有一个中年的列车员悄悄拉我到车厢连接处,劝我买他的票,便宜几十元,说保证我出站。我觉的这是不正当的行为,没有答应。并认真的对他说,兄弟,你这样做不好,是损公肥私的行为,单位知道了会对你不利的。你要珍惜自己的工作。我是修炼法轮功的,这样做有违我的信仰,也有损国家的利益。我还是到柜台上明码实价买票吧。他听了很惊奇,也有点羞愧,提醒我不要在车上讲法轮功,车上有暗探。我谢谢他的善意。并简单给他讲了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报纸电视宣传的都是不实的。他也基本接受。然后我还是到列车办公席买了正价的卧铺票。 其实,我本是一名铁路职工,在修炼前,坐火车经常是不买票的,认为干一行吃一行,拿着工作证当车票,别人不干就软磨硬磨,很少不奏效。但是修炼法轮功以后,从师父教的法理中,我认识到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人,要诚实、善良,不做假,讲信用。虽然我在铁路单位工作,但因私坐车时,同样是一名旅客,都应该购票坐车。同事中有些人不解,笑话我。我不为所动,坚持自己的做法。因为法轮大法是正法,就是教我们去掉不好的思想,不断的归正自己。 后来有朋友告诉我,我这次离开单位时,单位领导极其紧张。因为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知道法轮功学员会依法上访,强令基层单位“看好自家门,管好自家人”,不准上访反映问题,还株连单位及负责人。当发现我失联后,单位领导立即就报告了铁路公安部门,在進京列车上拦截我,甚至还不惜打乱列车运行秩序,将本市两列進京快车强行扣留在铁路局分界站,反复搜查,把列车搞晚点。那时对進京列车要求是很严的,晚点一列罚款几万元。但在迫害法轮功时,他们也顾不得这些。可见当时迫害是压倒一切的“任务”。 转眼中共迫害法轮功十九年,我们在这漫长的反迫害、讲真相的艰难历程中,每当有所松懈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千年之交的那一刻,激励自己善始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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