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二日】 (一) 新年之前,我特意选了的这张照片——二十年前元旦时台湾同修来长春参加文化广场晨炼——作为贺卡的背景,问候师尊过年好! 图1:二零一八年新年长春大法弟子问候师尊的贺卡 |
拿起这仅存的几张与台湾同修的照片,思绪万千。 那是一九九七年底,台湾、印尼、加拿大等地同修组成旅游团来长春,一行八十三人,我参与接待工作。跨年的这五天半时间,让人难以忘怀。 当时气温在零下二十来度,他们穿的都是衬衫、单裤,冻的直抖,却异常兴奋。我们就把自己的、家人的棉服、棉鞋拿来给他们穿。元旦那天早晨,长春同修象往日一样,到文化广场炼功,不同的是多了很多台湾等海外的同修,有的还是穿着单片鞋,没戴手套,一个小时的晨炼都坚持下来了。炼功过程中,开始飘起了小雪,上午,雪越下越大,铜钱大小的雪片漫天飞舞,很快就把地面铺了厚厚的一层。台湾同修高兴极了,在亚热带地区是很难看到雪的。 那几天安排的特别满,学法、炼功、交流、看长春学员第一次法会的录像,参加元旦假日的洪法,参观了师父传法办班的吉大鸣放宫,晚上胜利公园猴山前,听最早得法的老学员给大家介绍师父在这里炼功教功的情形。为了节省时间,长春同修做好盒饭送过去,大家边吃边聊。在客房里、小会议室、大会议厅,大型的、小型的、单独的各种形式的交流,谈得法的经历、法理的认识、过关的体验、突破后的柳暗花明……,每天都唠的很晚很晚。长春学员学法背法扎实、吃苦实修的精神,和洪法的热情令他们赞叹不已。 图2:台湾同修参观吉林大学鸣放宫 |
图3:在胜利公园猴山前听老学员讲述师父早期炼功的情景 |
元月三日我们到机场送行,从国际大厦乘车,沿途走西安大路,路边一组组、一群群的炼功人在炼功洪法,“法轮大法”的横幅挂在树间、路边,大法在长春洪传的形势令人震撼。 接待台湾同修来长春,大家都感到很神圣,因为是师父让他们来取经的,我们也牵上了这个缘。几天时间,很快的就那么熟了,这么快就要分别。 图4:长春同修为台湾同修机场送行 |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八日,内部报刊《法轮大法在长春》报道:台湾等海外法轮大法功友来长春学习交流,并登载了在文化广场、人民广场炼功的照片。 图5:《法轮大法在长春》的报道 |
(二) 九八年台湾同修回台后不久,有位从事教育工作的女同修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柔柔的、平平的、缓缓的,拖着一点很美的尾音。我还以为谁在跟我开玩笑才故意这样的说话,就学着这个声调回话,对方居然没有感觉出来。几句寒暄过后,说到正题的时候,才意识到我错了,不是谁在开玩笑,是台湾同修。太不好意思了,我马上道歉,反复的道歉。那时只觉的是地域差别,与其口音不一样。直到看了《解体党文化》,才意识到,不仅仅是地域的差别,是邪党因素使大陆人说话:高分贝的、高声调的、急速的、很夸张的抑扬顿挫、尾音也是硬硬的,带着斗的成份。在其中已经不自知了。 二零零零年初,我所在学校和台湾有一次两岸的教学交流,我可高兴了,这次去台湾,兴许能见到那位教育界的同修。可是学校不让我去,因为我是被监视的,出入没有自由。同事们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安慰我,回来后给我看照片,是以台湾大法弟子炼功为背景照的照片,“看,都是你们人,可多了!不一样啊!那里是自由的。”我虽身不由己,但心是自由的。 刚出《九评》不久,有天晚上我接起一个电话,是台湾打来的,对方给我讲真相,说叫红梅女士。我高兴极了,说:“我们是一家人哪,你说的我都知道。”她先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了。我说:“我们做的是一件事,我把几个电话号给你吧,都是挺难的。这位,你现在就打,他在办公室。”红梅很快的记下了电话号。我让红梅马上打电话的这位是丈夫的朋友,“六四”时的大学学生会主席,因为参与了“六四”被迫害过,为了这事至今不要孩子,说不能让孩子也被共产党欺负。他想用他的办法消灭共产党,所以,咋劝就是不退。没办法,我就把这个难题推给红梅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到了他的办公室,一進门,他就高高的举起手臂,摆着手说:“H老师,昨晚有位台湾的红梅女士给我打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我退党了!”哎呀,真是百感交集呀!这个生命终于得救了,我心底里在流泪,真敬佩红梅的智慧,半个多小时救了一个固执的生命,真了不起! 前几年的一天,在菜市场碰到邻居嫂子,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兴奋的说:“我去台湾旅游去了,景点都有法轮功。大展板、大图片,(被迫害的场面)血淋淋的,活摘器官,象你说的那样。都是真的!太恐怖了!”她已经做过“三退”,这回我又补充了几个例子,她更信了。她家亲戚就是劳教所的狱警,我被关押的时候还给她亲戚的孩子讲过课。我嘱咐她告诉她那个亲戚千万退出邪党,不能干坏事,不能迫害法轮功。她使劲儿的点点头。 (三) 今年,二零一八年,也是机缘吧,我终于能去台湾了。去台前我请教一位去过台湾的同修,他说:“看吧,自己体验,什么都不一样。” 不一样啊!一下飞机就感觉出来了。大街上、餐饮店中、公交车里,处处体现为别人着想,为他人方便,尽管是小小的细节,公厕里设有急救警铃,那是为出现意外的人准备的。处处给人感觉气氛是那样的和谐,这里是自由的世界!我的精神好像一下子松绑了,感觉无比轻松! 坐在旅游车里,高速路上,时常看到路边高大的匾额:“法轮大法好!”所有的景点都有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展板,亲切、感动。 图6:日月潭玄光寺前的真相展板 |
日月潭离市区远,台湾同修告诉我,他们在附近租的房子,轮班在这里讲真相;下雨了,故宫门前的同修穿着雨衣,就在雨地里坐着一动不动;士林官邸门前的同修雨中举着展板,一遍一遍的念着“法轮大法好!”而且景点的同修大部份都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才得法的,一下就投身到证实法中来了,可敬啊!中正纪念堂正门前的同修告诉我们,就在这儿,自由广场上排字。有时间,我们就和景点的同修交流一会儿;没时间,就双手合十,告诉他们我们也是大法弟子。中午,景点的同修就坐在路边发正念,那样的宁静祥和还透着威严。游客就从他们身边而过,看到此情此景,我耳边响起的是那句歌词:“他们是唯一带领众生闯过天门的未来王”! 日月潭,太美了!天是青的,水是蓝的,樱花是紫粉的。“一潭明湖水 烟霞映几辉 身在乱世中 难得独自美”[1]。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七日,师父来这里,写下了《游日月潭》这首诗。听说师父来台湾,环岛绕了一圈,给台湾清理环境,处理另外空间的干扰,平衡着一切。传法初期,师父在长春也是围着长春绕了几圈,清理环境,使大法弟子能安心修炼。我试探着询问玄光寺前讲真相的同修,师父来日月潭住在哪里?摇头。是啊,师父是悄然的来悄然的走,更不惊动学员,知道的也就是随行的几个人。师父在这里保住了台湾的生态命脉,还有神传文化的根。 玄光寺前有块大石,刻着“千秋苦旅”,山顶是玄奘寺,供奉玄奘法师的头骨舍利。拾级而上,山路弯弯,翠竹耸立。不知山有多高、山路有多远、台阶有多少,上!一定要上!树林深处,波光粼粼,山风吹来,很是清爽。小路幽幽,弯弯转转。山间全是叫不上名的树木花草,照下来、录下来,真是兴致盎然。可是走着走着,山路越来越陡,台阶越来越高,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山,本也不高;路,本也不远,但那天腿疼,也就吃力了。 回想迫害后这些年,多次被关押、停止工作、停发工资、孩子不许上学、丈夫公司被迫关闭、母亲在儿女多次受迫害中被惊吓致死、多位亲人抑郁离世,邪恶还不断的迫害我的身体,多次逼肉身到了死亡的绝境……我都走过来了,在师父的呵护下都走过来了。我默念着师父的诗词《登泰山》,艰难的迈着每一步:抬腿、登上、站稳;脱下外衣,塞進挎包,抹着脸上淌下来的汗,上!本知是“苦旅”,自己要来的,只有一条路,一个选择——上!玄奘之路,也是成神之路。 山顶,矗立着一座唐式的建筑,巍然堂皇。玄奘的顶骨舍利就供奉在三层楼上大铜塔中,周围莲花环绕,甚是庄严神圣。为人瞻仰,摄像头摄下铜塔中的舍利,放映在墙壁两侧的屏幕上。舍利精明光亮,粒粒晶莹发光。 神韵这十多年的演出中,年年都有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通过舞台艺术,那取经的艰难与曲折、修行的意志与智慧、降魔的法力、救人的慈悲……一切尽在其中。今天,在大法中修炼不也如此吗! “千秋苦旅”啊,亿万年的苦行!“苦旅”终尽,映出的是明湖的日月之辉。 最后游览的是故宫,我们怔怔的盯着每一件文物,眼睛快贴在玻璃展窗上啦。“哇!这么大气、这么精细!人做的出来吗?”来不及细看,赶快都照下来;不愿离开,看不够啊,我们是最后走出来的。听台湾同修说,那次师父来台湾也到了故宫,没用解说员,师父给学员讲解这些文物的由来、当初制造的作用及如何欣赏等。除了师父谁能说的清呢?包括这些文物从北京故宫运到台湾,免遭战乱的摧毁和邪党的破坏,都是师父为留下这几千年的文化做的安排呀! (四) 离开台中时,我们去了雾峰农工,九七年师父去台湾就在这讲法。校园里静静的,高大挺直的枣椰树直立在校园广场的中央。师父在哪座楼的礼堂讲法呢?朝拜圣地,和当年台湾同修参观吉大鸣放宫的心情是一样的——神圣! 我们早早的到了国父纪念堂,来看神韵!登上国父纪念堂的台阶,心情也如朝圣一般。离演出还有一段时间,台湾同修穿着整齐服装在门前忙碌着。 一位男同修从大厅里抬出了几个大花篮,很大的花篮,摆在入场的正门前。那一瞬间,出现在眼前的一切恍如二十年前,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师父在长春香格里拉给长春辅导员讲法,我们布置会场,也是这样的大花篮,也是男同修,一篮一篮的从大厅摆上前台,等待师父的到来。同样的情景再现,我抑制不住,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哽咽着。同行的同修问我“怎么了?”我抽噎着说出忆起的情景,同行的同修哭了,台湾的同修也哭了。 图7:演出现场门前台湾政要们送的大花篮走到花篮前,插牌上书写的祝词,祝词下边赫然落款“蔡英文”“赖清德”“吴钊燮”……都是民国政府的要员。 眼前在切换镜头: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师父讲法五个小时,师父将长春辅导员又往前推,我听法时感到不在这个空间,悬在空中,师父讲法的声音也是嗡嗡的,带着回响,感到整个宇宙都在震颤着。现在看到政要们对大法的态度、对神韵的赞誉,仿佛整个台湾被师父托在手上,泛着白晕而柔和的光。我内心在震撼着,同祖同宗,两岸的对比啊,对大法的态度决定着所辖民众的未来呀! 看神韵是最庄重的事,静静的期待着大幕的开启。“咣”!的一声金锣响,炸开了,宇宙展开了,我心也炸开了。随着就是抑制不住的眼泪,前半场就是擦眼泪,不停的擦眼泪。使劲儿的鼓掌,用尽全力的鼓掌,手掌红了,也麻了,好像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所有的感受只有用鼓掌能表达出来。上半场,就是鼓掌、流泪…… 中场后,似乎平静了一些,渐渐融入乐舞中。今年的歌词中首首歌都在颂赞创世主,首首歌都直戳现代观念行为在毁坏人类,唤醒人们从无神论、進化论中摆脱出来,从而人性被拯救。师父写的歌词直接告诉我们、每个舞蹈也从不同角度唤醒众生,什么是正的、传统的,那是人类应该选择的。 平静下来时可以看到场上、台下的反应了。我身边坐的两个男士四十岁左右,听口音是江浙一带的,象是科研工作者。开演前,他们翻着节目本,很随意。开演后鼓掌也是礼节性的,手在腹前拍几下。几个舞蹈过后神情庄严起来。中场休息时开始仔细的翻看节目单,其中一人说:“这乐队,反复练就能演奏好;舞蹈,有功夫,反复练也能齐;这台晚会,最了不起的是编导。”说着翻到第一页对师父的介绍,认真的看了起来。后半场,他们的举动都变了,随着节目的变化在变化,天歌独唱时,他们向前探着脖子,睁大眼睛看着天幕上的歌词。鼓掌,从腹前抬到胸前到头前,一直到全场掌声停止。终场,手举在头上,使劲儿的鼓掌。神在演哪,人在变。 走出剧场,观众基本散尽了,工作的同修们在整理东西。我们走下台阶回头一看,那些同修站成一排在向我们挥手告别——“再见!明年再见!”那情景就和神韵谢幕时一样,也和二十年前机场送行时的情景一样,明年再聚! (五) 到台湾后,一直不忘寻找当年来过长春的同修,真相点上看看有没有熟悉的面孔,没有。虽说不是二十年前去长春的那些位同修,可是见到每位同修都那么熟,那么亲。我把带去的照片给因买票结识的L同修看,她告诉我,“那些最早得法的都负责各个项目了,你在面上是找不到的。” 为了了我的愿吧,她安排我们去见台湾最早得法的一位同修。台湾同修太热情了! 神韵散场,L同修早在等我们了。连夜驱车赶到宜兰。一池池的水田还没有插秧,在月光下泛着白亮亮的光,大姐家就在这水田边,这里异常的宁静。车到门前,大姐早在门口等候了。一進大姐家,我们惊愕的环视着屋内墙壁,满满的悬挂的都是师父的法像、新版的《论语》、向师父问候的与同修合影……这情景已经快二十年见不到了,迫害前,多少同修家都是这样啊! 何大姐七十岁了,满头白发、满面红光。她兴致勃勃的给我们讲述参加济南二期班的经历,身体康复的奇迹,她还兴奋的讲和丈夫参加广州讲法班的神奇事儿。就这样何大姐与大法结缘,并把大法带到了台湾,九五年在台北阳明山建立了第一个炼功点,大法在台湾传开了。 九七年十一月,师父到台湾两场讲法,当时听法的已经有两千多人了。师父讲完法,特意让站长开车来到何大姐家。 “就这屋?”我惊喜的问。“就这屋,师父就坐这儿。”何大姐指着沙发的一侧,满脸的喜悦。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同修“腾”的站起来,回头看着这沙发——普普通通的沙发,师父在这里落过座!想象着师父的音容笑貌,一切都那样的神圣! “大姐那次没去长春?”我问。 “没去。正收拾房子,就这屋。”大姐是从台北搬到宜兰的。就在这大厅里,要办九天班,义务教功。 已是后半夜了,大姐为我们准备了火锅,围着热腾腾的火锅,聊啊聊啊,就象二十年前台湾同修在长春一样,做饭手艺最好的同修做了盒饭,也是边吃边聊啊。只不过具体内容变了:那时交流的是个人修炼和怎样洪法,现在的话题更宽了,大陆的迫害、大法在台湾洪传的盛况,看神韵的感受,还有回归传统文化…… 凌晨三点多了,大家唠不够,舍不得分手,大姐和L同修送给我们茶——日月潭产的茶。 今天就要回长春了。嘉义有正月十五的灯展,同修做的大法船年年在灯展中展出。我们去了,遗憾的是我们在展区没找到。同修说受了点干扰,挪到了东转运站了。大姐和同修打开手机,里面有法船的照片。那么大,说有六层楼那么高,周围都是法轮,密密的、大大小小的、白亮亮的法轮。大家传着看,赞叹不已! 法船!得法初期,最早背会的大法书之一是《精進要旨》,其中有首<悟>:“人世浑浑,珠目相混。如来下世必悄悄然。传法时,必有邪门干扰。道魔同传,同在一世,真真假假重在悟。何以分辨,必有上士。果然有缘能悟者,俩俩相继而来,入道得法。识正邪,得真经,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善哉!奋力精進,直至圆满。”[2] 背着法,感受着登上法船的悠然喜悦,万古的期盼哪!同登法船,大法系圣缘!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游日月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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