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七日】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由于身体突感不适,去县医院检查,确诊为肾衰竭,医生告知很严重需立即转院去武汉,并且还跟我爸妈说最好使用救护车护送,可想当时情况之危急。到同济医院后,医生紧急做了检查,诊断结果和县医院是一样的,随后立即为我做了肾透析抢救。 在同济治疗了一个星期,一直到病情稳定才回家。回家后,在姨妈同修的帮助下便开始学法炼功,严格的说是走回大法中来,因为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和妈妈同修一起学过法,后来由于步入高中学习,学业繁重,自己慢慢放弃了,离大法也越来越远,但自己心中一直谨记大法好。也许这次是以这种形式让我重新走回来。 虽然从新走回来,但对于大法依然停留在小学学过法的那段认识上,再加上后天教育、党文化的毒害,其实当时的自己只是说知道大法好,修大法能提高自己的境界,使自己有个好身体,而不是说自己要做一个修炼的人,也根本就没理解“修炼”这两个字真正的含义。 记得刚走回修炼时,自己身体状况很不好,身体上承受很大,整夜不能睡觉,人一躺下就闭气,妈妈只好把一张折叠桌立在床上,让我趴在上面睡一会,时间长了又不行,然后就把被子放在我背后让我靠着床背睡一会,每天晚上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这两个动作,我自己不能睡,妈妈也一直陪着我熬夜。饭也吃不下,总感觉胸口有硬东西挡着,吞不下去。那时候就感觉自己陷入一种绝望中,身体上不舒服我可以咬咬牙忍着,但心理上的煎熬真是难以承受,如果不身在其中,真的难以想象那种绝望的心情。在最痛苦无奈的时候,我就想,无论怎样有师父在有法在,我是大法弟子,这个称号是宇宙中最神圣的,一切不好的思想都不是我,我只听师父的,我的一切师父说了算,我只跟师父走,求师父加持弟子正念。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们好大一群人要到一个地方去,走了很长一段路,看到一个房子,大家说歇一会再继续赶路,于是我们都進入了房子里面。发现墙壁上有很多别人写下的话,大脑中说这是别人留作纪念的。我就想我写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这样以后到这里来的人就可以看到大法真相了,我就用石头在墙上写字,不知怎么我就醒了。醒后回想这个梦才意识到我在墙上写的是“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后来悟到是师父点悟我在修炼路上遇到魔难一定要坚强,用法指导自己。 修炼是熔炼金刚的过程。不能说你的心性提高不上来,这个关就不过了;一关没过好,后面便会加大魔难过关。我正是在魔难中没有提高自己的心性,没有警醒师父在梦中用“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的法理对我的点悟,以致再一次面临生死考验的大关。 十月二十一日晚上十点多钟,病情加重便住進县医院,因病情危急,在县医院住了不足三小时又连夜转院送至武汉同济医院抢救。急诊室的医生确诊我是肾衰引起的肺部积水、胸部积水、肝功能严重受损,当晚就安排我住進ICU,并告知父母我病情的严重性,经过一系列化验检查,确诊是肾衰引起的病毒性心肌炎。医生说一个正常人的心肌蛋白指数为70至90之间,而我的已经达到70000多,此时医生为我议定了七套抢救方案,让父母签字,我的父母和姨妈、舅舅在ICU外焦急万分的等待。 这期间,姨妈一直与妈妈交流,叫我妈要有正念,只有师父才能救我,一切旧势力的干扰全部否定也坚决不承认。 医生一次又一次的给父母下病危通知书,跟父母说现在情况危急,所有该用的药都用了,可我的心肌蛋白指数却没有下降的迹象,还在往上升,心脏有随时停止跳动的可能,现在这一切只能看我自己的造化了。记得在ICU里面的前两天,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后来才逐渐清醒过来,在ICU里只有下午三点钟家长才能進来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妈妈和姨妈就進来鼓励我,叫我不要有压力,要始终坚持一念:只要师父的安排,其它一切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 虽然当时情况危急,但我没有任何说我会死的念头,无论身体多么难受,都始终坚持用手机听师父讲法录音;无论医生说什么,我知道那是旧势力想利用我没修去的人心动摇我信师信法的正念,我就想我要尽快从这里面出去,和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求师父安排,也许是师父看到了我的这颗心。经过八天与病魔的抗争,在师父的加持下,与死神擦肩而过,我终于从ICU里出来了。 从ICU里出来后转入临时抢救病房。在第二次透析时,邪恶的旧势力再一次向我伸出了黑手,当医生给我上机不久,危险又发生了。我告诉妈妈我很冷,妈妈连忙给我灌了两个热水袋,盖上两床棉被,可慢慢的我就开始发抖,到最后全身乌紫,脸煞白,嘴唇也是乌紫的,整个身体抖得妈妈按也按不住。因为刚上机不久,医生说如果将血重新回到身体里去,会加重我心脏的负担对心脏不利,医生在一旁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在一旁的爸爸看到此情景也是吓得全身发软,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吓得腿直往下蹲。 也许是修炼人有师父加持,妈妈当时表现的出奇的镇静,她抱紧我,附在我耳边告诉我:孩子别怕,我们有师父有大法,师父就在我们身边,你随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师父救弟子”,当时我们念出的声音在场的医生和其他人都能听得到,这样大约十多分钟后,我平静下来了,脸上、身上的颜色都变回来了,我们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随后医生连忙抽血去化验,化验结果出来了说我血液里感染了两种细菌,并且其中一种细菌抗药,医生说我疑似得了败血症。要知道在医学上败血症没有治愈的可能。师父说:“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1]当时真是生死存亡一念间,我知道这又是一次生死考验,我从内心深处否定它,我有师父,我不会有事的。这期间通过手机与姨妈视频,并将这次情况告知姨妈,姨妈同修鼓励我说:“这是旧势力的迫害要坚决不承认它,师父新经文出来了,我明天就给你们送来。”第二天,姨妈给我们送来了新经文,得到师父的新经文,我和妈妈如同黑夜的航船看到了领航的明灯,我们将新经文学了一遍又一遍。并且不停的针对那些虫子、细菌之类的坏东西发正念,求师父帮忙,虽然不幸但我又觉的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有师父有大法,还有那么多同修的帮助,看着病房里形形色色的人,我知道我和他们是不同的,因为我走入了大法修炼,我内心无畏无惧,更知道师父时刻就在我身边,无论医生说什么,我就是不承认它,这样又经过十多天的生死考验,典型的败血症消失了,师父再一次将我从死亡线上拽了回来,再一次让我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从ICU到临时抢救病房然后又转入普通病房一直到出院,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医生说我都很乐观,其实我想说,这是因为我有师父有大法,才能做到坦然面对病魔,后来出院,爸爸拿到出院小结,那一摞病历纸足有两寸厚,医生说重症病毒性心肌炎加败血症能存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我深知这是师父救了我,爸爸也知道这是大法的威力。 如果不是幸遇师父,幸遇大法,也许我的生命早已终止,沐浴浩荡佛恩是我最大的荣幸,是伟大的师尊让我重获新生。 作为一名青年大法弟子,我知道我还有很多没修去的人心,离法的标准差的很远,与同修的差距还很大,但我有信心奋起直追,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好好修炼,努力圆容师父所要的,不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再一次叩谢师尊的救命之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