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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应该有法轮大法真相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到偏远农村去救那里的众生一直挂在我的心上。二零一三年,我见到了一位同修,当我知道他时常到农村救人时,我俩约定一起去农村发真相资料。从那以后至今已数不清走了多少村子了。

進偏僻的山区需要正念支持

那时资料点不多,而每次去一趟农村就需要几百本真相期刊。我俩自己不做资料,就得从资料点要期刊。又不知谁在做资料,就找协调人,希望他帮助我们拿到资料。几经周折,总算找到了一位支持我们去农村救人的协调人,拿到了我们想要的《天赐洪福》、《明白》等明慧真相期刊,自那以后解决了资料来源问题。

去农村的交通工具是同去农村发资料的那位同修的敞篷车。夏天还可以,到冬天,到达目地地,人冻得下了车腿都不好使了,发完资料回到家,盖上两床大棉被,好几个小时还暖不过来。就这样我们也争取每星期至少去一次农村。

后来有同修为我们提供了汽车,那就好多了。也有其他同修参加進来。要去的农村很多都是山区,在盘山道上跑,开车的同修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有的村子被小河环绕,开车進出村没有桥,冬天过冰河,担心压碎冰,车沉到水里,夏天过河,看不见河底,担心水把汽车的火淹灭;有的农村就在山沟里头,农村没路灯,白天才能看见進村的路口,夜间根本找不到,就这样我们从未退缩。

山村里没有多少人家,都住在山坡上,车就是开進了山,也到不了农户跟前。大北方的冬天,夜间零下二十多度,喘出的气都是白色的,头发上都是白霜,从汽车里出来手都伸不出来,就是这样我们也毫不畏惧,在崎岖的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有些从没去过的农村路特别不好走,夜间没有灯,全凭师尊的呵护,用强大的正念支持着往前闯,还走得挺快。

進村后,一般我们是先走到村子的最里头,从里往外边走边发。有的人家在山沟里,孤零零的,就那么一家,要走好远才走到跟前,但我们也不肯落下一家。因为这里很偏远,得到真相太不容易,既然来了,就逐家的发,不想落下任何一家。每个袋里放两本不同的真相期刊。

农村狗很多,有时刚开始发资料,狗就都开始叫。我们不在乎,照发不误。一次我发到一家门口,门外有一堆黑黑的东西,我到那大门口,从门下的缝隙往院内放期刊,那堆黑东西突然站了起来,原来是好大的一条狗。我没害怕,可把另一女同修吓了一大跳。

高山上的农村,我们就白天去,有的农村虽听说过村名,可去了那里却找不到進村的路,就得下车到处去问,有时看见山上的人家了,可就是找不到路口。山区里好长时间都见不到一个人,遇到个人还不一定知道進那个村的路。我们就只能等着,直到问清了路再往山上去。

有的山村是吃泉水的,家里有个三轮车就是富户。村民很少看见外边的人,村外来个人大家都出来看,我们就乘这机会发给他们资料,把各种类型的资料都给他们,让他们了解的更全面。白天上山,还可以在路边石头上写真相标语。

师尊慈悲呵护 多次有惊无险

一次我们到一个农村发明慧台历。一男一女两同修往一个方向发,我和另一老同修往另一个方向发。

当那边的女同修见到一家院里出来的一个妇女,将台历递给她,然后往下一家去发。

不一会,从那位妇女家出来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拿着手电到处照,找是谁发的。正好看见我与老同修,他一口酒气,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说我们是好人,是救人来的,我们是法轮大法弟子。他说前几天他家的玉米秸被人给放火烧了,他家就装了摄像头,能看见我们。我就给他讲真相,劝“三退”,他同意退了,还跟着我们往村外走。我们让他回去他也不听。

这时他的儿子带着一个人追来了。那高个子男人说来的那人是个老痞子。那人见到我与老同修,抡拳就打,嘴里还一边骂着。我问为什么打我们,那痞子说前几天这家里着火了,正找不到人呢。原来那女的看见丈夫没回去以为她丈夫会被人欺负,就让他儿子找了痞子打手一起追我们来了。那痞子拿起手机让那孩子拨打110,那小孩就是拨不出去。我就给那痞子讲真相,一边让老同修离开了。

我继续给他们讲真相,后来那女的及他们的儿子都听明白了,话就变软了,那痞子也不好意思了。这时听见村里有汽车发动的声音,估计是村长之类的追来了,那个高个子男人让他媳妇与儿子赶紧回去,又对我说:“你走吧,你别再露面了。”说完就和痞子赶紧也往回走。

我往村外走,就听见他们在那里吵了起来。我找到老同修,赶紧往回家的方向走。汽车追来了,在路上开得很快,我与老同修就躲在路边的大树后,车里人没看见我们,开了过去,一会又返回来了,我们又站到大树后,车就向另一个方向追去了。我们走到下一个村,看见在那里等我们的同修及车。可另外那两位同修没回来。

我很担心,就又回头去那村子找同修。来回找了一阵终于碰到他俩。

原来他俩在村里时就听见有人追我们、打我们,他们就到一个僻静处发正念,等到那些人走了,又看到来了一辆警车,不开警灯就進村了,过一会打开警灯出村了。为了避开追找,他二人就向相反的方向去了。直到警车没影了,也没了任何声音,他们才往回返。

我知道是师父保护我们没有出事,今天我们几人的心性都到位了。

一次我们四名同修到一个村子发资料,已经是晚间十点多了。我们两人一组。我与另一名同修发完了回到约定的会合地点。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另两个同修回来。我俩就发正念。同修要去找,我说不能你去,你得看好车,我去找。我又走進村中,看见有手电光照来照去,我想同修不可能用手电这么照,特殊情况也就是照一下,哪能这么照。我就发着正念走,可前边的路不通了,过不到那边,就原路回来了。回来又等了快一小时那两位同修才来。原来他们遇到麻烦了。往一家院内放资料时,有人看见了,就招呼人出来找他们。他俩就往远处走,有个倒塌的房子,矮墙一米多高,她们就坐在矮墙后面发正念。那追找的人已到了矮墙前,用手电往里边照,却没照到他俩。过了一会,周围安静了他们才离开。

是师父保护了弟子没出事,我们感谢慈悲的师父!

还有几次查汽车,师父都给我们安排的很好,都躲了过去。

后来我们又做其它项目,做条幅、不干胶、光盘挂件、展板等等,也都到农村去挂和贴。有时走出去很远,都达二、三百公里外,有时都到邻省去了,第二天的清晨才回家。

过年之前,我们把大量的台历、年画、对联发给人们。那年发到腊月二十六日,同修说:“还有七、八十幅对联呢。”我想,明天腊月二十七了,去农村赶年前最后一个集发吧。

我就把还有的台历、挂历、对联都带上,还有一些明慧期刊、真相光盘、光盘挂件、护身符共七种资料全装好,与一位同修奔农村去了。一边走一边打听哪里的农村有大集。上午十点多了,终于打听到有个地方有大集,就开车直奔那去了。

同修去发,我负责看东西、发正念。同修一个人讲、发,我在不远处看着那么一堆的包,眼看就要到中午散集了,这么多东西还没发完,我就很着急,就边讲、边发。资料太多太沉,于是就一边大声问:“谁要‘法轮大法好’的对联?”一边给人发挂件等,有人在等着我给拿资料,很多人等不及了就自己动手拿真相资料了。有的人拿很多,我就说:“每人只能拿一份。”人们已经开抢了,就这样我眼看着人们把所有的小册子及护身符等抢的一份不剩,只剩几个空兜子和几张光盘。因农村很多人家里没有影碟机,光盘才剩下了。有两个女的不肯离去,跟着我们说她们就想要挂历。我们车里倒是有一本挂历,可那是因为上面有一页被撕坏了就没发给大家。她们说那也要,我就拿来给了其中一人,另一个没拿到,还很遗憾。

回家的路上,我和同修说:“这也不是我俩发的啊,是师父把有缘的众生都安排在那里,人家自己抢回家去的啊!”

兑现誓约有奇缘

二零一四年一次开车去二百多里外的农村。在很难见到行人的山路上,一个骑摩托车的过来了,我就拿出写有“法轮大法好”的葫芦,问他要不要?他说要,我们都停下来,我让他从两个葫芦中拿一个,他说两个都要,问多少钱,我说不要钱,是送你的。他高兴的一谢再谢,并告诉我们他的名字,我给他讲真相,他做了“三退”。他说他就住在前边的村里,告诉我们村名,让我们有时间一定到他家去。

二零一七年春天,我们又路过那段路,看见路上有几个人在说话,我不知为什么,就感觉其中有个人就是要葫芦“三退”的那个人,其实我根本就没记住他的长相。其中一人背对着我们,也看不到是不是他,可我就有一念:背对我们的就是那个人。我走近他问:“你是某某吗?”他回头说:“是啊!”我说:“你记得有一年在这条路上有人给你葫芦吗?那人就是我啊。”他说:“是你啊!”我说:“我们现在正在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呢,如果你也愿意告他,你就填上你的名字。你告吗?”他说:“我告!”并同意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填完我就离开了。

这个人就是这样支持诉江的,前后也就一分多钟。天下真是有奇缘啊,两次都是师父给安排好让他在那等着来兑现誓约!

救人真是很辛苦,但再苦也没师父苦。那些在阻挡救人的人很可怜,自己不能得救,还造业阻碍别人得救,那将来到地狱就是罪加一等啊!希望害人的,别再害自己了。

叩谢师父!合十

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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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天这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