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日】我修炼法轮大法已近二十年的时间了,回头看看,当时感觉无法承受的苦,现在感觉也不怎么苦了,承受力在困难与矛盾中加强了,在突发的干扰与麻烦中,不再象过去那样措手不及了,心胸开阔了。 回首走过的路,承受与收获,付出与成就,历历在目,的确是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收获。 一、魔难中自觉选择了协调中修炼 我于一九九八年九月开始修炼,中共迫害大法后,当地的辅导员、老同修,陆陆续续被非法抓捕入狱了。当时我并没有协调的概念,对大法无比坚定的正念、正信,以及对师父的无限感恩和敬仰,支撑着我在那个邪恶疯狂的时期走出来,挨家挨户的找到认识的同修从法上交流,鼓励同修们走出来解体邪恶的迫害,做好大法修炼者应该做的。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一年,约两年的时间里,我与同修们配合做了很多该做的事情,在当地以不同的方式传播着真相,震慑了邪恶,让有缘的民众以及一些公检法官员明白了大法真相。 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监狱里。三年的时间里,我与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一起在魔窟里反迫害。当时没有私心在里头,一心为证实大法,一心帮助受难中的同修少受折磨。 黑窝里凶险糜烂,证实大法反迫害,艰难重重,但我时时得到师父的强大加持,因而正念坚定无畏无惧。有的同修炼功时被打被铐,我就站出来制止警察行恶。在监狱长期的高压迫害下,有的同修摇摆了,我就给她背法,让她从法中升起正念。有的在酷刑下被转化了,我就想办法联系,从大法弟子的来源、使命谈起,有的写信鼓励,有的是当面背法、交流。走出监狱前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基本把监狱里被迫转化的大部份同修给唤醒了,当时各个监区被迫害的同修整体公开反迫害,不穿囚服,不报号,被迫转化的同修公开声明所谓的转化作废,也投入到反迫害中。听到监狱里的几十名同修,从不同的监舍里发出共同的声音,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 那一刻,我的心无比的喜悦,喜悦被迫转化的同修们走回大法修炼中了!我从监狱里带出了要严正声明的几十名同修的名字。 在黑窝里处境险恶,随时遭受酷刑,或者被关入禁闭室加重迫害,吃了不少的苦,但我每时每刻都感受到师父的加持和慈悲保护,没有苦恼,没有委屈,每天都精神十足,乐呵呵的。 是宇宙大法,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锤炼成了一个助师正法的大法徒。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以后的日子里弟子一定加倍努力。 二、“忍”的过程 也是修的过程 在大陆这个复杂的环境中修炼,除了严酷的邪恶迫害外,来自同修内部的矛盾、压力、考验也是不一般的,在协调整体中的修炼,得需要更多的付出与承受。 走出监狱后,我自然而然的继续协调,鼓励走不出来的同修,尽快从人中走出来,同时与那些做的好的同修配合着做着该做的。最初遇到措手不及的麻烦时,表面上不发作,回到家后背着家人偷偷的哭,有时彻夜难眠,这样的经历不止一次,有时都想放弃协调的事。 细细回想,都是遇事没有忍一忍,动了人心,没了正念。在反反复复的认真思考后,使命感让我正念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和考验,在师父的慈悲下,同修们的鼓励下,走过了关关难难。 我曾被同修误解、训斥,身心两方面都被消耗着,就象常人得了重病一样的痛苦承受。协调中,觉的自己考虑周到了,用心努力了,但是动不动就招来同修的指责,有的让我这样做,有的让我那样做,最终的结果总有不满意的。 为了让同修们配合好,我就不争执,忍着。但是这种不吱声,不是那种同化了真、善、忍法理后的不动心,而是压制着内心的情绪,是那种无可奈何的忍。师父在法中讲:“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1] 对照大法查找自己的问题,原来我是出于各种顾虑心表面上忍着不去与同修争执,有时是想以退一步来减缓争执,有时也是面子上的强忍等等人心。真正的忍是不动心的,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挫折、不顺,都能做到法中讲的“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1]。从不能忍到强忍,再到能忍的过程,着实是一个修炼升华的过程。 前些年,我对同修有一个自己的评判模式,是按自己的喜好标准,用表面行为和现象,评判谁好谁不好,谁精進谁不精進,但是掩盖着不表现出来,同修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但是突然与我争执起来的同修,大多是我心里对他有不好的看法,同修能感受到这个负面的东西,有的同修跟我大发脾气,别人还以为这同修无缘无故的跟人发火,怎么这么不会修自己啊。实际上都是我的心不正,对同修有不好的成见招来的。我认识到排斥同修的心,是非常不好的人心,是后天是非好坏的观念下指使而导致的。 师父在法中讲:“你们都是同修,你们是敌人吗?你们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在世上救人,你们应该是最亲密的,互相帮助的,你看谁不顺眼?他的表面形像、行为,只是人这的,可是你们不都是神来的吗?神那面会这样吗?要从修炼上看哪。”[2]用大法法理不断的清洗后天的这些东西,认真学法、背法,学法中,现在对同修的这个分别心越来越淡,对同修的成见也少了。 一次次的失落和委屈中魔炼着,在不断的学法与修炼中实践着,一点一点的在清醒理智,提醒自己遇到任何事不要人心,也别动心,没有了名利情这些人心的纠结,自然就忍住了。目前的个人层次上认识到,“忍”是修出来的一个境界表现,得有坚实的修炼基础,这个坚实的基础来自于平时扎实的学法修心。因此我鞭策自己,要无条件的看自己修自己,让自己的思维模式,遵循着向内找自己、向内修自己的机制运行,尽早同化宇宙的真、善、忍特性。 二零一五年六月诉江后,是否到公检法面对面讲真相的问题上,我与一个同修有不同的认识。一次,几个同修就这个问题做了简短的交流。同修们一致认为,到公检法讲真相是更好的开创当地讲真相的救人环境,并且也有助于公检法官员明白真相。我的做法得到了同修的赞同。交流的过程中,我没有考虑这个同修会有什么想法。 过了几天,我正在家里做着准备去当地司法局讲真相。这位同修满脸怒气的来找我,他把那次简短的交流,误解成我在有意让他当众出丑下不来台。他气呼呼的说了很多,数落了很多,一件件儿的指出了我的不足,说是以后再也不跟我联系了,也不合作了,把他所担的项目也推开要不干了。 这突发的摩擦中,我一直听他把话说完。等他说完,我坦诚的向他道歉,真是发自内心的道歉。语气平和的说:“我有这么多的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不足,你应该慈悲的帮助我才是,怎么能说不合作就不合作了呢?这个修炼中的不合作,是师父要的吗?咱们不是常人哪,咱们是有使命的。我呢,尽快修掉这些不足,咱们还得好好合作啊。”我这么一说,同修愤怒的表情,在发生着明显的变化,眼神也在变。接着,好象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同修说话的态度整个都发生变化了。在突如其来的矛盾中退一步,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3]。 同修走以后,我没有情绪上的波动,也没有过去那种委屈的感受,按计划出去讲真相,去司法局讲,又去了另一个单位讲,讲明白一个,并给另一个人做了三退。 之后,我跟这个同修的合作,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误解,在配合上也没有发生失去理智的争执和辩解,做到了在法上交流,彼此提醒加持。 这个事情发生后的不长时间里,又遇到了一次心性上的冲击。一天晚上我们学完法,同修说要做一个什么事。我就说:“通过明慧了吗?”没想到我这么一问,同修就火了,一下子翻脸,气冲冲的说了一通。这个同修也是与我合作的同修,她从来没有与我这么生气过。她这一炸,我倒清醒了。心想:我这修来修去的,修到哪份了呀?我的态度怎么让同修变成这个样子了?我马上说:“是有我修的因素呀,你别动心啊。”另一个同修看着这些,瞅瞅我瞅瞅同修,很是纳闷儿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生气的同修根本不听,很恼怒的开门就走。师父讲:“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4]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很沉,但是很理智,口里心里不断的背着法。我没有感受同修对我的态度,我连想都没想我丢了面子啊、受了气了啊等等。我就自己回想当时说话的口气,查找自己的人心。到家后,发正念、炼功、学法,睡的很晚,但是休息很好。第二天浑身轻松,精力充沛。 就在第二天,同修就捎话给我:说是向我道歉,她不应该那样对待我。再隔日我们就见面了,会心的笑笑,我也坦诚的表示,以后一定好好修自己,说话时注意口气。就这样突发的风波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我们俩彼此之间什么成见都没有。 三、好听的话和不好听话的话中,都要修自己 平时在一些麻烦事中,我即使没有达到坦然不动的境界,我也强忍住内心的不平与怒气,不作声,有时还真能减少一些损失。过后学学法,静思内找,跟头把式的也就过了一关。做不到忍,守不住心性的时候,损失真的很大啊。 一次与A同修的摩擦中,双方争执开了,我顺口说出了存在的一些问题,意在指责同修。被触怒的A同修生气的说:“看你那个德行,照照镜子看看,你配吗?”并开门示意让我马上走。同修的话一落,我那好面子的心、不让人说的心、自我的心,不喜欢听不好听的话的心,等等的人心一股脑儿的被连根触动和刺激,接着,手就在抖,那个心啊,上下的翻腾折个儿。走出了同修的家,泪水忍不住的流啊…… 庆幸的是,我还有一丝正念,那就是不断的告诫自己,矛盾中看自己。我很快走出了情绪化,决心努力实修,要使自己的修为得到大的突破。师父在法中讲:“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4] 回家后我硬是强迫自己向内找,大量学法、背法,“修炼人 自找过 各种人心去的多 大关小关别想落 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5],一遍又一遍的背,即使不平的心还在往上翻腾,我也极力排斥着这些触动人心后出现的感受,一味的往脑子里装法。 向内找找,问题还是出在我这儿,受变异的党文化污染,这个“斗”的思维、遇事向外看的惯性行为等等,在突发的干扰中首当其冲,说话口气中带有指责,没有做到真正的为他人考虑。因为没有守住心性,没有忍一忍,争执中加重了同修之间的隔阂,也失去了一次修炼提高的机会。 我记住了不能忍而招来的教训,以后呢为了避免出现修炼中的这些损失,遇到事的时候,我就少去争执、少辩解。并加强学法,把师父的这段法牢牢的记在心中:“如遇强辩勿争言 向内找因是修炼 越想解释心越重 坦荡无执出明见”[6]。调整了一段时间后,我主动去找A同修交流,真诚的向内找出自己的种种人心,表示要放下人心好好与她配合,共同完成救人的使命。同修也很坦诚的向内找。积雪一见阳光就会慢慢融化,积压的隔阂在正念的力量下是瞬间消失。 如此的,每次的心性触及中,向内找找不足修修人心,都能感受到修炼升华后的喜悦与收获。那些所谓的苦,那些不好听的话,都是在锤炼着修炼人,成就着修炼成果。 一次,当地因为写揭露迫害文章的事上引起了纷争。当我面对面的听着同修情绪化的说一些话,什么上网骗明慧,什么不真实的报道,什么胡说八道等等的话,意在指责写文章或编辑中的问题。我听着看着同修发牢骚,心想:所发生的事,看似偶然绝非偶然。修自己,不看别人。但我还是说出了,写文章以及编辑的过程,一再强调文章的第一手材料不是来自我,我编辑文章、追踪深入报道时,都是直接从明慧网采用的素材。实际上我还是在动心,在很委婉的辩解说:揭露迫害文章中出现的问题没有我的责任。 细细查看自己的所动之念来自哪儿?来自执著自我看重自己,不找自己的问题,潜意识的在往外推卸责任。修炼的人,遇到任何问题都看自己,都找自己,修炼人与常人的区别就在此。 因文章引发的纷争,是外来因素的干扰下出现的内部波动。这外来的因素,看起来在一种很自然的情况下,把整体带入了纷争,有的同修被带动的愤愤不平,有猜测查找文章来源的,有追究责任的,有推卸责任的,有说三道四的,有感到被误解而委屈的,有的感觉整体怎么这么乱哪?种种的心态暴露无遗,都有要修炼的因素。本来要整体配合完成好的事情,被外来因素搅和的没了头绪,浪费了时间和精力。 我想到:得坦诚的跟同修交流,谁也不指责谁的交流。提醒写文章的同修,写揭露第一手材料的文章时,一定要真实准确。一旦发现报道有误,无论谁,只要知道真实信息的,要立即上明慧网更新报道,这样既做了追踪报道,又挽回了损失。 后来,跟相关同修这样交流: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不在文章的本身上争执,不找责任,不指责同修,遇到的每一个问题都是修炼中的因素和机会,找找各自的心,出现的问题自动就化解了。咱们都是修真、善、忍的,谁敢胡说八道啊?谁敢欺骗明慧网啊?咱们要善意的指出同修没有意识到的问题,避免争执。交流中说话的表达方式,要体现出修炼人的慈悲和正念。更不要用不当的表达方式、怨气冲天的话语,去刺激同修,这样做容易给同修之间造成间隔,严重时让邪恶钻空子,给制造更大的麻烦。我的交流与同修达成了共识。 渐渐的,我在不断的成熟,能理智的对待一些突发的矛盾,越来越知道在实践中怎么修自己了,真正领悟了什么样的境界才是修炼中的忍。这个忍是没有任何的人心在里头,自然而然的完全考虑别人的前提下,接人待物。做到了真正的忍,忍一忍,那真是天高地广心宽阔,柳暗花明又一村。 现在我与同修们的合作中,越来越协调顺畅。正是师父在法中讲的“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7]。 四、对“协调”的一点认识 回过头来看一看,在协调整体中修炼并不难。协调人,就是在修炼过程中,要比一般同修多付出,多承受,多用心。首先要把法学好,保证扎扎实实的认真学法,法理清晰,矛盾中能做到忍,还得注重实修。更得有敢于担当的正念,在关键时刻能跟同修们配合好及时跟上正法的進程。 每个人都不能把协调人当成个类似常人的官儿,在修炼的各个方面,要本着严格以法为师的修炼原则,保持着大道无形的修炼形式。整体需要配合的时候,共同做好应该做的,平时都要各自在自己的救人项目中默默运作。 协调人更不能把自己当成与众不同的人物,不能有一点点的自傲的心、清高的心。一个真正为整体考虑的同修,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无论承受多大的委屈,绝不能牢骚满腹,更不能把心里的不平、怨恨带到同修中。是凡所动的念头有不正的,行为不当的,在协调中,就会遇到不该有的矛盾和麻烦,这都是因为协调人本人心不对劲儿才招来的干扰。说白了,协调人更得要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在这基础上,才能够与同修们协调配合,完成好救人的使命。 以上是修炼中的一些经历和认识,若有不妥,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忍〉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少辩〉 [7]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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