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非常幸运的两次参加师父带功传法班,亲眼见证了师尊的神迹,走过了从不相信到将信将疑,再到不得不信,最后到坚信不移的心路历程。 二十四年来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伟大。大法遭江氏集团的诬陷、迫害后,我也经历了流离失所、拘留、劳教、判刑、开除公职、种种酷刑、家破人亡,尽管魔难重重,艰难的走到今天,但过程中师父的音容笑貌始终都在我的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鼓励自己。谨把跟师尊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写下,以此纪念那段最难忘、最珍贵的日子。 得法前,我的身体几乎到了承受的极限,“不死的癌症”类风湿、痛风、神经末梢炎、颈椎病、脊上韧带炎、骨质疏松、心律不齐、习惯性腰扭伤、内痔等。类风湿风湿因子为1250(正常值是500以下),医生告诉我半年就得残废。关节疼痛变形,每天凌晨三、四点之前疼得睡不了觉,疼的直撞墙,成把吃药也不管用。脊上韧带炎和习惯性腰扭伤特别严重,不敢弯腰,拿个不大的小板领导都得安排人替我拿。每个星期都得打一次封闭,总跑医院,是医院年轻的“老病号”。到天津骨外医院检查疑似骨髓炎,陪去的单位领导惊讶的说:“你的骨头怎么像蜂窝煤似的?”那几年真是痛不欲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有缘去见“了不起的大气功师” 一九九四年的一天,我去一个朋友那里,恰巧碰到他的一个功友在他家。那人兴奋的说:“中国现在出了个了不起的大气功师啊!有二十多个‘眼睛看不着的师父’教他功!”我对“眼睛看不着的师父”非常感兴趣,当时我眼睛都亮了,我就想找这样的人!当我一听说有这样的师父,就激动的说:“我也想学,能不能让我去学一学?” 那人说:“正订票呢,我给你也订一张。”我问他:“什么时候?”他告诉了我开课时间。 坐了一夜的火车,第二天早上刷牙时突然我想起来:“我的关节怎么一宿都没疼呢?”同伴也过来刷牙,我问他:“真奇怪,我怎么一宿没疼呢?”我纳闷这段时间又忙又累,又坐了一夜硬座,这么熬怎么会不疼呢?不但不疼,全身所有难受的感觉像烟消云散了一样,都没了,身体轻飘飘的,非常舒服。这是咋回事!?他说:“这是师父管你了!”我手里拿着牙刷,瞅他一眼,心里不信:太玄乎了!但是我真不一样了,这是几年当中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当时百思不得其解。 难忘的日子 学习班在吉林大学大礼堂鸣放宫举办。分白、晚两个班,我在白天班,近两千人。记得当时吉林大学附近还有许多气功师在办班,尽是某功某派的掌门人亲自来的。法轮功的班收费最低,新学员五十元,老学员二十五元。四月二十九至五月八日十天班。我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钱,没想到就花这么少。 更不可思议的是,第一天开课前,我们都在操场等着。鸣放宫对面绿草地前是一圈铁栅栏,我靠着栅栏看着几位学员在教大家炼静功,手印的动作非常美,我也想跟着学一学。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喊:“师父快来了!”话音刚落,我就站不住了,这是我终身难忘的:太震撼了!我感到天旋地转,天与地都晃动起来了!根本站不住,我使劲撑着身后的铁栅栏。接下来看到原来整个天上的白云都在朝一个方向旋转,是整个天都在转,记得白云都在逆时针方向旋转,当时我好像刚从一个梦中醒来,但不知道梦中经历了什么,我就记得在天空的右侧,我好像刚刚就在那里,但忘记了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这个地方与我有关。我一下子被震懵了,隐约一个感觉: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发生了!马上我想到:会不会是要发生大地震了?我很惊愕,踉踉跄跄跑到跟我一起来的功友那,第一句话就说:“不好,地震!”他乐了:“我肚子里早就转了!”他的意思是师父来了,是法轮在转呢。我将信将疑,似懂非懂。很多年以后我才领悟到,师父降临,天体大穹都在为之震撼!这是师父来前的一幕,真真切切,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师父坐的车来了。一下车,只见师父身材高大魁梧,一边走一边微笑,非常随和、慈祥。我站在门外台阶上,看见师父亲切和蔼的跟学员打着招呼、握手。我伸手的时候离师父有点远,师父伸出手来够着我的手,握了一下。师父的手非常的柔软,但宽厚有力,让我意外的是没想到师父竟会把手伸出那么远跟我握手,那么随和,那么慈祥,让人感觉非常的亲切。 一進传法场刚坐下,就感到一只温暖的大手在面前煽动,微风拂面,非常舒服。清晰的带着风的感觉。我四处张望:这风从哪儿来的呢?风扇安在哪里了?因为我当时正在学室内设计,觉得风扇设计的太巧妙了,怎么哪儿都找不着呢?功友问:“你瞅什么呢?”我说:“这个风从哪儿来的?风扇在哪?”他说:“这是师父的法力!”我刚進班,还是将信将疑。 听师父讲课,讲的太好了!让人振聋发聩。我像变了一个人。师父讲到史前文化的时候,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世界是这样!好像天上开了个天窗,原来人类一茬一茬的,不只是我们这一茬人啊。师父讲了“真、善、忍”,我非常爱听,那多好!我就觉着相见恨晚,我小时候要能学这个该多好啊!我以前始终认为自己是个挺好的人,听师父讲我明白了,真善忍哪样我也没做到。我完全被师父讲的课吸引住了。 第二天早上我做了一个神奇的梦,说是梦又不是梦,就象睁眼看到的一样。梦中的天空是一种人类从没有的蓝色,油汪汪透明的、像蜡烛上滴下的蜡油,渐往远去,有点发绿,再远发黄,非常漂亮,下面是一座座郁郁葱葱、层峦叠嶂的山,山上有苍翠欲滴的树,直到天边。我站在一座山尖上,用画画透视的原理把山尖连起线来,我就看哪座山高,我记得我在寻找高山:“哪座山高呢?”这时梦醒了。我问功友:“刚才做了一个梦,像眼睁睁看到的一样,看到所有的颜色都不是这个世界的颜色,非常漂亮。”他告诉我:“你看到另外的空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另外空间的颜色,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难道真有另外空间?给我冲击太大了。正好,这天师父讲开天目,我一下子明白了。 师父教功时,我感到法轮在两臂之间转呢! 第三天,师父给学员净化身体。师父耐心的告诉学员先跺左脚,后跺右脚,要随着师父口令做,师父说:“我喊跺,你们就跺。”我满脑子都想着是跺左脚呢,还是跺右脚,我就以为开始跺了,“咣”一声就跺下去了,还有一部份学员也跺了。师父耐心的嘱咐:“好,重来啊,我喊跺你们再跺啊。”我才知道,哦,原来还没开始呢。当时师父的语气、善心真是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也是这天开始,我的胃口出奇的好,以前不到一小碗的饭都吃不了,现在饭量突增,一顿两个大馒头,一大碗粥,还得加三个大锅贴,浑身使不完的劲儿。同伴看着我直笑,我没看谁吃这么多饭,我自己都不知东西吃哪去了。 我座位前面,有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个子高高的,体重有一百八、九十斤,特别壮,他穿一套黑衣服,四方大脸,每天都得别人搀着来听课,好象半身不遂。有一天下课出来,他一屁股坐在水泥台阶上,大伙一下都围上来了。师父也出来了,走到他跟前,微笑着轻声对他说:“你站起来。”师父用手往上比划了一下,老人颤颤巍巍自己用手支地站起来了。师父又说:“你走几步。”老人就走起来,开始挺慢,后来就越走越快,越走越稳当,走了一圈。大家看呆了,随后大家都激动的一起热烈鼓掌!这是我和在场的很多人亲眼见证。 大法的超常神奇超出人类的知识,学法之后知道这不难理解,原来功中更微观的高能量物质很容易改变表面分子最粗糙的物质呀。 有一天,下课的时候我出来的比较晚,师父走过来,身边有三、四个学员。有个老学员把一本书递给师父,就是《法轮功》修订本,想要师父给他签字。师父给那个学员写了一首诗,就是后来发表在《洪吟》中的一首。我也跟了过去,把书拿出来说:“李老师给我签个名呗!”师父慈悲的目光祥和地看我一眼,就伸手把书接过去,签了名字和年月日。后来我知道,不该麻烦师父,但是师父为了考虑弟子的心情,还是签了。 我渐渐听明白了师父讲的是什么,原来人是要返本归真,是要返回到自己来的那个地方。听师父讲法我就哭,有时候是感动的流泪,有时候是眼泪自己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听课就哭。 最后一天,师父要给大家解答问题。我拿出笔和纸,想问师父什么是苦中之苦,转念又一想,就是苦呗,这个别问了,自己能想明白,不要麻烦师父了。这时师父突然话题一转,说:“什么是苦中之苦呢?”师父回答的非常详细,讲了挺多。我当时一种感觉,好像师父是在冲着我说这番话。还有点纳闷,能是回答我的提问吗?后来才知道,谁心里想什么,师父都知道的。 办班结束了,师父一再嘱咐学员:要好好实修。师父说了很多。我恋恋不舍的走出了礼堂。 我的整个人生观全改变了,但又感觉没学完,我跟同去的功友说:“咱们跟师父去吧!我还想学!”他说:“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来咱家乡了,到家门口听吧!”我很不甘心,发自内心的跟他说了一句:“这个课我必定还得再听一次!”后来我知道,这是我当时发的一愿,我真的又再听了一次。 大连传法班的神奇事 两个多月以后,我又参加了师父在大连办的学习班。这次班上,我前边一排有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由父母带着。师父讲法时她睡着了,我就看到从师父那飘过来一个宝石蓝色的小球球,闪着亮光,快速转动着,直径十公分左右,到这小孩脑袋处停住了,“唰”的一下就進到小孩脑袋里,“唰”的一下又出来,又進去,像幻影一样,先后三次,然后又飘回到师父讲法台。我看的真真切切,就在我眼皮底下,我知道这是法轮在给孩子清理身体呢! 更神奇的是,连续几天我们上课之前天要下雨,都没下,但等我们下课一出来,地都是湿的,雨已经下过了。听课期间,从未被雨浇过。是师父在慈悲保护弟子啊! 有一天,礼堂外有人按汽车喇叭,师父说:“谁出去看一下。”过了一会,喇叭又响了,声音非常大。我看到师父有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即双手微微往下一扣,外头的声音立即消失了。太神奇了,汽车喇叭再也不响了。正如师父所说,不动手不动脚,就可以做人家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情。不在现场简直不敢相信。 这次听课,我还隐约感到师父在给不同层次的生命在讲课,隐约看到又没看到。师父讲“玄关设位”,我知道了,人可以修炼出另一个身体啊!对周天啊,还有一些法理啊,都认识更深了,越来越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更知道法的珍贵。从那以后《法轮功》我每天都在看,无论走到哪儿,兜里都揣着书,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经常把师父的话写下来,贴在墙上随时看。特别爱打坐,身心巨变。 同事对我的变化吃惊 从学习班一回来,我红光满面,精力充沛,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单位同事看到我非常吃惊。一次,单位分大米,二百斤一袋,单位新来的大学生一扛就掉下来了,实在太沉了,只有一个力工能扛动。我就主动下楼,跟办公室主任说:“我跟他一起扛大米吧。”主任一听,难以置信的说:“你能扛大米?!” 眼睛睁那么大!因为以前我什么都拿不动,单位还特意给我配一个拿东西的。我说:“是,就他一个人扛得扛多久啊。”为了帮他,我连续扛了三袋。 这个消息在我单位连同局里整个就传开了!都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神奇变化。结果很多同事包括单位领导都来学法轮功了,最多时单位近一半职工都在学法轮功。有的还看到了法轮,有的看到另外空间的美好景象,有的体会到入静时的美妙,有的很快就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等等。有一天开党员大会,书记说今天是法轮功会议,还是党员会议?开会人员中有一半党员学法轮功,因为每人胸前都戴着小法轮章! 那时的我看起来比十年前的照片还年轻,医院我再也不去了。一天一个同事(也是同修)来跟我说:“以前给你看病的医生问我,‘你们单位那个画画的这么久没来,她死了吗?’我说:‘哪呀,她学了法轮功了,现在身体可好了,都能扛大米袋子了!’他非常惊讶!” 对照师父的要求,我找到很多以前自己做的不足的地方。比如,拿单位的不干胶干私活,借单位书不还等等,我算了一下这些年用了单位多少材料,自己暗自买回,送给单位。这件事直到今天单位也没人知道。借来的书、画册,都是精装的,市面上买不到,我非常喜欢,我也都还回去了。修炼后出外采购,单位非常信任我,都是我一人去买,卖主问我如何开发票,开多少钱的收据,我说:我炼法轮功的,实报实销。 随着学法深入,我对师父、对法坚信不疑。一次单位给办医疗保险,我问会计:“咱们这个公费医疗,是不是花单位一部份钱?”她说:“是,单位每个月都给存钱,个人拿一部份,国家拿一部份,如果你以后花不了的话,就存在你账上了,你退休后作为你个人的钱财。”我问:“这个是自愿的吗?”她说:“自愿。”我说:“那我不办医疗保险了,给单位、国家都省一部份钱。”她瞪大眼睛,一字一顿的大声问:“某某某,你就敢保证你这一辈子不得病!?”我说:“敢!”我一辈子不会有病的! 这之后我出现好多次身体消业情况,甚至出现跟类风湿一模一样的症状,师父讲课的形像一下子就浮现在眼前,我坚信师父,这一关很快就过来了。但是,“怕凉水”的心没去,一碰凉水,手就缩回来,心里太害怕了。我就想我要把这个“怕”连根拔掉。我就打开自来水龙头,不停的冲自己的手,直到不再害怕了。 牢狱中证实法 “七·二零”后,我因坚持修炼被迫害,被非法关在监狱里。一天,在拘留所里我闻到身上有恶臭的味道,以为脚上踩了脏东西,四处找也没有,到晚上一脱衣服发现衣服粘到胳膊上了,撕开一看,胳膊上厚厚的一大片像铜锈一样绿色的脓,恶臭恶臭的,胳膊红肿了。警察看到吓坏了,说我要得败血症,把我姐姐找来了。姐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事。警察急眼了,怕我死在拘留所,想让我姐送我去医院。我说:“几天就好。”他说 “你不上医院就想好?”我说:“一定能好!”“多长时间?”我说:“一个星期左右吧!”“你好不了怎么办?”我反问:“我好了怎么办?”他说:“好了我跟你一块炼。”“好,一言为定。” 大概五天后,伤口结了五、六毫米厚的痂,到了晚上,眼看着结痂从四周翘起来,第二天一早全部脱落,露出了非常光滑细腻的皮肤,不到一周我就好了!他晚上值班来看我时,非常震惊,我提起让他也炼法轮功的事,他说他得回北京老家,跟我约定他回北京跟我合伙开美术社。 还有一次在劳教所里拉肚子,拉了一个星期,一天最多上五十多次厕所,人瘦的皮包骨,躺在床上已经坐不起来了。半夜我忽然出现一个状态,就感到一会在这边儿躺着,一会在那边儿躺着,不知在哪。看到枕头上放两个药片,突然有个想法打進来:你吃了药,你就能活,不吃药就死了。我心一横,不吃!意念中感觉用手在胸口一划,我是炼功人,我听师父的。第二天一早我全部恢复正常,能吃饭,能坐起来,精神头和平时一样了。真是真念一出,病魔假相无影无踪啊! 在十五年的牢狱中,经历了很多,电棍、冷冻、毒打、不让睡觉、坐小板凳、关小号等肉体和精神虐待,尽管跟头把式的,但是没有让我趴下。有时候真的很难,是师父的教诲、大法的洪大,学法班上难忘的一幕幕深深打在我的脑海中,永远不会磨灭,激励着我,让我度过一次次难关。 弟子在这里虔诚的叩拜师父,发自肺腑的对师父说:“师父好!师父辛苦了!弟子再次叩谢恩师的慈悲苦度!”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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