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二日】 四十岁以前 我自幼喜欢美术,从艺术院校毕业后,分配到一个文化单位从事美术工作,其实主要就是配合行政部门的宣传,自然也就成了首先被党文化洗脑的对象,是名副其实协助党打人的棍子。 写红标、画漫画,跟着“政治运动”跑,不是涂脂抹粉,就是丑化抹黑,党的变脸术让文化人紧跟不舍,低俗恶劣的形式,蛮横霸道的语言,充斥着每天的工作和生活。长期泡在这样的环境中,使人变得无奈,麻木,甚至随波逐流。同事们到一起抽烟、喝酒、打麻将、说脏话,甚至有人干脆堕落的没了底线。 那时的我把共产党这一套就看透了。我人缘好,单位领导多次催我入党,我就是没入。另外,我觉得自己有学历,在高等艺术研究机构深造过,不甘心这样混日子。 我开始集中精力学习自己的美术专业,文艺界一般要求倡导“歌颂(邪)党的主旋律”,同时混杂着各种不同的思潮和流派。那时年轻,对传统文化没有认识,对一些谬误的东西缺乏判断,自然把创作的方向滑向了前卫艺术,沉迷于现代派的东西,追求新奇怪异,在朦胧状态中,苦思冥想,寻找灵感,发泄内心困惑苦闷的情绪,表现绝望幻灭的气氛。 这样十多年下来,绘画走了弯路,没有成绩,还招来了一身病,胃病和严重的风湿病,全身疼,夜里翻身困难,重一点的鞋子走路都带不动。我跑遍了城乡的很多中、西医院,吃了各种偏方,甚至连“佛门”的香灰都喝了,也无济于事。当时,我还不到四十岁,觉得自己真的垮了,心灰意冷,艺术前途也要终结了。 当时老父亲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高血压、心脏病和前列腺炎等病,在不足半月时间,神奇消失。老人看我面黄肌瘦的样子,就劝我学法、炼功,但因为我们这代人受共产党无神论谎言毒害影响太深,怎么也拿不起大法书,这样在无奈中又拖了两年。 四十岁以后 那是一九九七年,我的体重不足一百一十斤,工作都难以支撑,发了工资先去药店买药,家里生活十分困难。 就在这一年,我开始了断断续续的读《转法轮》和炼五套功法。师父让我做好人,我就改掉平时一些不好的想法和习惯,从思想上干净起来。随着对大法的越来越认识,不知不觉中身体慢慢好起来。 大约过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困扰我近五年的风湿病和十多年的胃病彻底康复,脸上开始有了红光,体重升到一百三十多斤,不好的行为和念头在我身上渐渐退去,佛法的光辉照亮了我的内心,师父把我领出命运的凹地。 记得在一九九八年中国新年后去上班,同事们看到我像换个人似的,年轻充满朝气。我按大法真、善、忍要求做人,工作多干,利益不争,单位的美术活动预算购买画材,经常是我一个人去办,尽管我生活还很困难,但从不占公家一分钱。给单位购画材,同时买自己用的东西时,就从另一个口袋拿自己的钱。 另外,我们单位分管着城区内的歌厅舞厅,本单位的人一般可以不花钱去玩去消费,甚至这些娱乐场所主动来邀请,但我从来和这些不雅行为不沾边。和同事领导处的关系都很好,我的为人在认识我的人中可谓有口皆碑。 这样在一九九九年江氏发动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中,同事领导都暗中保护我,在一些事情上心照不宣,使我顺利走过那腥风血雨的岁月。当然他们也通过我了解了大法真相,从我身上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敬业、善良和正派,使邪党给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抹黑不攻自破。 另外,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我的画也有了很大变化,当时师父还没有专门关于美术的讲法,但当我读了《转法轮》之后,就明白了做人要走正路,艺术也应走正路,弘扬善的、美的,摒弃丑的、恶的。我几乎一夜之间放下了我坚持了十几年的变形风格,回归到传统正统的写实手法,像沐浴在春风里一样,荡去了我内心的所有苦闷和彷徨。人变了,作品也变了,畸形怪异的影子消失了,画面充满了平和、清新和希望。 我真实感受到了大法给我开启了智慧,创作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苦思硬想、脑袋痛,修炼法轮大法一年多,我的作品就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全国最高级别的大展中,从此一路顺风,接连入选全国美展,获文化部最权威的艺术奖,在国家电视台做专题报导,并在多个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 但这些成绩并没在我心里占据多大的分量,也没因此去追逐名利,我依然平静的生活,依然辛勤的工作,出淤泥而不染,做浊世中的净莲,把修炼人内心升华后纯善纯美的境界用艺术的方式展示给人,启迪和唤醒人们心底的正义善良。我的亲身经历见证了大法的神圣和伟大,中共迫害法轮大法的阴霾会散去,更多的人会逐步认清这场迫害的邪恶、非理性和非法性,真相也会大白于天下。 回顾这一历程,内心充满对师父和大法的无限感恩,有大法,弟子一定会做的更好。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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