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一日】 一、久远的圣缘 一九七一年,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我是姊妹四个中的二姐,从小就吃了很多苦,饥寒交迫的。我记得我四周岁才开始张口说话,会说话了,就学小朋友们怎么骂人。有一次病倒了,高烧几天几夜,水米不進,奄奄一息的,眼看要离开人世了。 那时,我的元神在梦中遇到一位拿着一把白色拂尘,长长的白胡子、白头发的道士,一身白袍衣的老爷爷,他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我难受。他问我,你相信我吗?我说我相信你,然后他拿出两粒黑色的豆角粒说,你把这两粒豆角粒吃了吧,你就会好的,以后不要骂人了,骂人造业,有罪是要偿还的。我接过两粒豆角粒,就放在嘴里咽了下去,然后我肉身这边就醒了。起来就跟身旁哭着看护的爹妈要水喝,要饭吃。我告诉他们梦里的一切,妈妈说是哪路神仙把我闺女救活了呢,太谢谢了! 我在六周岁的时候,一天傍晚,我和小朋友、几个堂哥、妹妹们在二叔家玩的时候,听大人讲看电影的事,听着听着,我就趴炕沿上好像睡着了,做梦看到墙上演电影了,电影里的那个人乐呵呵的,好祥和,和蔼可亲,好年轻英俊,他给我讲张果老为什么倒骑驴的法理,他说现在的人撒谎、骗人、打架、骂人等离宇宙特性太远了,越来越远,人越来越坏等,他告诉我不要骂人,说真话,不撒谎等,告诉我要学善良,做好人……我趴着醒了,眯着眼睛说,我看到电影了,伙伴们和二叔都哈哈大笑的嘲笑我,我起来与他们争辩说,我真的看到墙上演电影了。现在想起来,那时看到的那给我讲法理的人就是现在的法轮功师父,伟大的师尊! 我十九岁的初冬季,也就是一九九零年,一天做梦的时候,我飞到一个高山上的一个山洞前,我顺着山洞的门缝往里望,看见里边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开会,听他们说他们都是各个门派的,在商议很重要的事,听他们说:“将来这世上有大事发生,李洪志来世上度人……” 他们的话我在门外都听到了,突然听里边的人说:“门外有人听声,这么大的事让她听见,这还了得,不能饶她。”我听他们这样说我,我就害怕了,我在门外一边往里望,一边心里想要逃走,突然从那人群里出来一个道士老者,穿一身白袍衣,拿着一白色拂尘,长长的白胡子,白头发,他理直气壮地说:“谁敢动她,她是李洪志徒弟!”接下来,谁也不敢作声了。 我醒后就问妈妈:“妈妈,我有师父?我师父是谁呀?”醒后,就记得师父的名字了,现在我得法了,这梦依然记忆犹新,当时梦里的道士就是我四周岁时梦里梦见的那个道士老人。我现在修大法了,我悟到了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尊早就给我安排好的了。 一九九三年,我嫁到异省他乡,一九九五年,经邻居介绍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当时我第一次接到《法轮功》书时,我第一眼见到师父的像时,我惊诧的喊:“这人我认识,这人我认识,”那感觉好熟悉,好可亲呀,哎呀,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等的就是这个,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六岁做梦看电影那人给我讲张果老倒骑驴法理的,就是师尊,我感动的内心深处在流泪,在呐喊:“伟大的师尊,谢谢您,我让您操心了!谢谢师尊!谢谢师尊。”写到此时我热泪盈眶。 二、师父呵护 闯过一关又一关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开始镇压法轮功,七月以前参加过法会的法轮功学员都要被非法判刑,我当时没有怕心,以为自己堂堂正正的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没违法,不犯罪,做好人何罪之有,信仰自由,还是一直坚持進京上访说真话,反映事实的真相。那个老局长与我谈话问我叫什么,我实事求是的回答叫什么,他第一句话就说:“啊!你就是那个人,很能说很能讲的那个,上边给我打过几个电话说过你的事,”最后他说“你还炼吗?”我的回答就是“炼!法轮大法好,当好人哪有错呀?”他说你别说了,你这些事就够你受的了,当时我心里就是否定,你们说的那些事与我没关,那没事,就是一直坚持与他们辩论,证实大法,后被关進看守所。所长找我谈话,就是面临拷打,我还是说真话:师父是好人,师父被冤枉,我学真、善、忍当好人没错!心里也一直归正错的思想、不符合法的言语,最后所长对我竖起大拇指,笑着说“你真是这份儿的。”我的心里却明白,是师尊保护了我,几天就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由于同修的不慎,资料点被暴露了,当时四人(有乡镇政府镇长,有村长,有当地派出所所长和小警察)来绑架我,当时镇长夺走我怀抱几个月的小孩,他不管不顾孩子怎么哭叫,两个警察强行给我戴手铐,我当时就求师父加持,我绝不跟邪恶走,结果两男警察累的气喘吁吁,浑身大汗淋漓,也没得逞。我抱着小孩走脱,是师尊保护了我。我一直在外流离失所四、五年。 二零零五年,由于自己的疏忽,对邪恶掉以轻心,腊月回家过新年,腊月二十二晚间八点,来了三车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很多警察把我野蛮的抬入看守所,警察扬言要判我几年徒刑,我还是否定警方的非法行为,求师父加持我走师父安排的路,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没呆几天,是师父的呵护,我又回家了。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期间,我们家几口人回家了,一天村长来我家告诉我,你别上哪儿去,一会儿县公安局来人上你家来,我责问村长,我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我没做过任何违反法律的事,警方为什么找我,他们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呀,我告诉村长:“我不允许他们来我家,他们来就是非法侵入民宅,我们好人是不是好欺负呀?不报复呀?”村长走了,我也没害怕,坐那儿发一小时正念,结果谁也没来,我的心里明白,又是师尊替我承受了。 二零一零年一天夜间,我和同修骑摩托车出去百里之外发资料救人时,那天是夜黑天,也没手电筒,到哪里都是陌生路,我领着同修挨家挨户发完资料后,想从北边出去,夜黑的两眼瞅着前边是宽道就一步一步向前走,结果前边是一条很深很宽的一条宽河,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掉進大河里了,这时一辆大卡车从前方很远的公路开着亮灯过来了,车灯一照过来,才看清是大河水,真是有惊无险,谢谢师尊! 回来的路上,车灯又不亮,黑夜里同修骑摩托车像白天一样,把我从百里之外带回家,当见到那两组同修时,同修们惊诧的说:“什么叫神奇,这才真的是神奇,谢谢师尊!” 这年冬季的一天夜里,我们去山沟小岔发真相资料,发了好几户也没狗咬,当发到最后一家时,我无意中走到了两只大狗跟前,这两只大狗不但没叫,“嗯”的一声跑得老远的,我当时太惊诧了,心里明白,是师尊在我身边看护着我! 二零一三年,同修家盖楼房打顶,我和几个同修去帮忙,目地也是互相配合给工人们讲真相,有个同修看见我摩托车钥匙环上挂一个布熊猫样子的玩具,就说:“我们修炼人不能挂这个,这玩意儿害人。”我顺着她说:“是的,是得换,”当时没意识到这一念不对,也没否定。当天晚上接上学的孩子回来,到家门口,在路遇上一只狗拦路,撞上了摩托车前胎,当时我们“啪”的一声就摔倒了,把孩子甩到前面六、七米处坐在地上,摩托车压住了我的右腿。我用左脚一蹬,把车蹬开。我起来就把两百左右斤的摩托车立起来。 孩子在地上叫着说“妈,我这两腿没知觉,啥也不知道,”我连忙说:“法轮大法好,快念,什么事都没有,没事,没事的,”把孩子扶起来,孩子也接着念“法轮大法好……”随后两腿就好了,走回了家。 我把摩托车推回家,到家我就忙着做饭削土豆皮。我小儿子到我身边哭着说:“妈,你可别干了,你看你的胳膊呼呼流血,”我怎么没知道疼呀,一看右胳膊被硌了一个手指肚那么大的一个洞,鲜血直流,当时我也没害怕,心想:“没事儿,没事儿,师父,师父快给我止血,”这一想这血突然就止住不流了。 狗的主人用清洁棉球从我伤口里洗出好多沙土,我没打一支针,也没吃一粒药,该干活干活,该做饭做饭,该炼功就炼功,三天,那么大的洞神奇般的长平了。我的心里明白,是师尊在呵护着我! 二零一四年的腊月十几,我骑摩托车回娘家,走出去六十多里地的时候,突然路面上一层镜子面似的水,摩托车滑倒了,划出去六、七米远,我的右腿被压在车下,当时我感觉我在软绵绵的棉团里滑动。我把车扶起来,我的大棉衣的胳膊肘子擦了一个洞,漏棉花了,脚上的棉鞋,左脚前边擦掉一块皮,我却什么事也没有,装电脑的包稳稳当当的放在地上,当时我就知道是师尊为我承受了! 二零一五年秋季,我在家从柴垛上取柴的时候,用力过猛,扑空了,扑到了柴垛旁边的沟里,按常理说,应该后脑勺磕在沟边的墙沿上,当时我感觉眼前发黑,好像扑在了软绵绵的棉花团里,睁眼一看,我扑在墙沿上,什么事也没有,又是师尊为我承受了! 二零一六年九月九日午后两点多,一群警察突然非法闯入我家让我签“不炼功”的所谓“四书”,因为我不配合他们,五个警察绑架了我,把我抬上警车,给我喷了瓦斯药水,致我昏迷。 瓦斯是一种很有毒,致人毁容,昏迷的化学药水,结果我啥事没有,没喷到警察,警察却难受。我跟局长谈了,炼法轮功当好人祛病健身,讲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讲学大法只是心灵上的信仰,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按师父的要求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遇事为对方着想,人的思想好了,精神就好了,精神好了,身体就好;身体不好,不但花钱,苦辣酸甜吃药,有病的苦任何一个亲人都替代不了的。我与局长讲,如果一个人一身医学治不了的病,因学大法病没了,一身轻,任何一个个人或团体不让他学大法了,他(她)能不学吗?讲共产党是毁灭人类害人的鬼魂幽灵,讲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佛家修炼的高德大法,使人类思想提高,道德回升,是救人的大法……结果,局长说:“法轮功这么好,你们在家怎么学,怎么炼我们都不管。”把我非法拘留十天。 在拘留所的第一夜夜里,我做梦,拘留所的上空有一条大蛇,蛇肚子里坐几百人,我看见了,就喊师父:“师父,师父加持清除邪恶,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与迫害,”发正念,“唰”什么都没有了。因不配合邪恶,呆几天就回来了。 我修炼路上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尊的呵护,师尊您太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