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五日】我从小隐隐约约的天目就能看到点东西,但不知是怎么回事,问谁谁也答不出来。 成年后,孩子的姑父是市政搞科研的,一九九四年,他介绍我参加了某气功班。听课时,看到另外空间台上是破席子、破袋子,都是破烂。我以为是参加班没交钱?第二天,我就交了钱。结果还是如此。晚上,在孩子的姑家住下。 第二天早上,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位老者,坐在石头上,背对着我大声喊:“你咋还走差门了呢?”我四周环视一下,一个人也没有,他可能就是在说我。我就想,是不是这个班我不能参加。从此我也没再参加过气功班。 不知咋的,我还会治病了,什么心脏手术、肝硬化、摘瘤子等等,但是我没有欢喜心,一分钱不收人家的,治了很多人。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我的双手和胳膊都是黑的,这不就是病吗?我看到别人有病时,病状是黑的,以前看到自己身上全是白的,纯白纯白的。天啊,这不就是病吗?从此以后,谁来我也不给治了。 听师父讲法录音 泪水止不住的流 一九九五年五月,一位同修知道我九四年参加气功班的情况,来到我家。他给我送来了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磁带十四盒,他告诉我:“这是高德大法,可好了。姐,你听吧。”我听第一盒磁带时,师父刚讲两句,我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流。 在听录音时,天目一下看到一位男士,穿着西服在我面前。我越听越爱听,越听越觉的这才是我要找的,整个十四盒磁带我都是流着泪听下来的,我所困惑的和迷茫的答案都在里面。我得法了,真是幸运啊。是师父救了我这个生命。 从那时起,我按师父的法做,修正自己。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思想上给予洗涤。在我得到《转法轮》这本书时,发现以前看到的那位男士和书上的照片一模一样。这真是师父啊!我非常激动。从得法那时起,我就是这一片的义务辅导员,两个孩子在一九九五年也走上了修炼路。 满脑子都是正念 走过迫害的日子 九九年“七二零”,江魔头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真是乌云压顶,透不过气来。市里的、公安局的、管理区的、派出所的、委上的都到我家来收书。当时我想起了共产党的邪恶,一时的怕心,把很多大法书籍交上去了。第二天猛醒,我做错了,我觉的无颜,没脸见师父了。交书就等于背叛了师父,我无论走在哪里,干什么总觉的很多人在看着我。我觉的没脸在世上活下去了。后来我一下悟道: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不是更破坏大法了吗?我要爬起来,坚定的走正路,洗刷自己。上北京去,说句公道话。从上北京那天起,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杂念也没有。心中只有走好修炼这条路,证实大法是对的、是正的、是好的。 九九年十一月份,当地公安局从北京用手铐把我铐回,劫持到了看守所。他们轮番的用亲情逼迫我“转化”,我没动心。我给他们讲: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是世界上最正的。后来他们把我弄到单位粮管处关押。丈夫由于害怕,看我不“转化”打我,眼睛、脸都打青了。在粮管处,我给局长、粮管处和所有看着我的人讲法轮功是什么,后来他们对我都很客气。有一天,粮管处的负责人楼上楼下的跑,嘴里还说:“要知这样,我们都炼法轮功,还提前退休。”不几天,他们就让我回家了,还把工资折送到家里。我心里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我家开食杂店,很多有缘人都到我家买东西。这店就成了我随时随地讲真相的好场所。可是市里、管理区、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委上的、粮食局、粮管处的人轮番到我家骚扰。无论哪一波人到我家来,我都给他们讲真相。开始讲时,丈夫害怕。当他们面,打我、踢我。我不畏惧,向他们慈悲的讲真相。 后来再讲时,丈夫听我讲的很有道理,无论谁来,他都配合我讲。市长到我家来,与我握手,笑着说:“你再别炼了。”我也笑着说:“我好好炼,好好修。”市长要上车走时与我挥手再见。公安局的有一位最后走,伸出手向我握手,向我微笑。粮食局局长走出大门外,又跑回到我跟前说:“我记住真善忍了。”委主任也把五好家庭的牌子挂在食杂店卖货栏上。看到世人明白真相的那颗心,我非常高兴。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C来到我家。当时他妻子和女儿因修炼被迫害关在狱中。他把家里的一大包大法书籍和碟送到我家。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我无论干什么,耳边都有一个声音“不能掉以轻心”,我往前走,没走两步,“不能掉以轻心”,我转过身来,“不能掉以轻心”,在我耳边说了很多次,我一下就明白了,我把所有的书籍都藏起来了。 没过一小时,地区、本市、公安局、派出所都到家里来了,站了一屋人。叫我到派出所谈谈。我说:“有什么可谈的,在这谈吧!”他们要强行带我走,我说你们先出去,我换件衣服。他们都出去,就剩一个人跟着我,我说:“我换衣服,你还跟着我?你出去。”他就出去了。 我急忙跑到前屋,把昨晚看的大法书籍藏了起来。走出家门时,环视整个房间,心里在说:“请师父保护弟子。”之后一刻不停的满脑子都是正念。他们把我劫持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记笔录,公安局的问我:“你与谁接触?”我说:“我与我老头子接触。”他又问:“谁谁昨天没给你送东西吗?你都和谁来往?”我说:“我就跟我老头子来往。”他很生气的又说:“我跟你闹着玩哪?”我平和的回答:“我也没和你说笑话呀。”最后什么也没记录上。 下午一点我要上厕所。地区的人跟着我说:“我就不信,你是这片出名的,到你家抄了将近四个小时,连个纸片都没有。”我知道,这是师父的保护:“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下午三点多,他们把我放回,進家一看,真跟土匪一样。真是抄家啊,被子、床垫子、衣服满地都是。柜子开着,孩子上学的书籍和作业本到处都是。真神了,他们把炕革左翻右翻,大法书还在原地没动。 这修炼真好啊,冰山都能溶化啊 我的儿子处了一个女朋友,处的也很好,家里都很满意。后来她说,你家都是炼法轮功的,怎么怎么的,说不炼就同意结婚。我说:“我家都信大法,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吧。” 在二零零三年,儿子又处了个女朋友,邪党抄家的事,她也知道,但她不反对我们修大法。就这样,他们结婚了。不长时间,发现她非常能骂人。我在店里干活时,她一开骂,我就進里屋。不骂时,我再出来。什么时候我都不和她吵。我在她心情好时给她讲故事,教化她。 二零零五年,我离开儿子,去另一个城市的女儿家住。每年回儿子家一趟两趟。有时儿媳打电话,连骂带唠叨,说儿子怎么怎么的。等她说完之后。我说,你把电话给他。我跟儿子说:“你是男子大丈夫,样样都得做好。她是你妻子,你要对她好。” 有一次,我回儿子家,看到儿媳在和面蒸馒头,她一看到我,就又开始连唠叨带骂,我平和的看着她。她骂了一会,回头一看,我还是平和的看着她。她回头又揉馒头。没那么气愤了,还是骂,等她再回头看我时,我乐呵呵的看着她,她就愣住了,不吱声了。我问她,你还有吗?她不骂了,说了一件事。又转过身来,我说:“这回还有没有了?”她说:“没有了”。我说:“真的没有了?”她说:“真的没有了”我说:“回来看看你,我得回去了。”她说:“那你走吧。” 等到下回我回去看她时,她乐呵呵的说:“妈呀,吃没吃饭呢,我给你煮点饺子,再不煮点元宵?”我说:“我还不饿。”她说:“妈你再回来,别在别人家住了,你回自己家住吧。”我说:“好。”从此以后她再没骂过。以前回去,别说吃啥,妈都不叫。现在她的娘家一家人都做了三退,她和她的母亲也都诉江了。这修炼真好啊,冰山都能溶化啊。 从儿媳身上,我也看到了她的优点:很节俭,是个过日子的好手,还能给我孙子辅导功课,孙子在班级名列前茅。 一年冬天,我到曾经住过的一个农场的场部讲真相,讲完后,还要到相距八里地的四队去讲。路很不好走,都是车辙,地上还有很厚的雪。我刚走上那条道,就滑倒了。因眼神不太好,走两步就摔跟头。我就站起身,仰起头,冲天喊:“师父啊,我要到四队去救人,路不好走,走路艰难。请师父帮我!”我再走,都是平稳的道,一个跟头也没摔,觉的一会儿就到了。我挨家挨户的讲真相,做三退。回来的路上,还是象平坦的道路一样啊。我谢谢师父。 我悟到只要有救人的愿望,真是师父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啊!由此我住过的乡村和丈夫的老家,都得到了真相。就连法院六一零也明白了大法的美好,做了三退。 以前我做错的地方,师父不嫌弃我,还时刻保护弟子。弟子用尽人世间的语言也难以表达师父的洪大慈悲和救度,弟子跪拜谢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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