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二日】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上我到学法点学法(阅读法轮功教人向善的书籍)。听到消息说:罗干的连襟何祚庥又写了污蔑法轮大法和师父的文章,发表在天津的刊物上。天津的学员因向报社澄清事实真相,被抓被打。天津当局告诉学员,只有去北京反映情况才能解决问题。 我是法轮功受益者,当即决定去北京反映情况。消息迅速传开,听到消息的学员都想去。按官方事后统计,我县当时有很多人修炼法轮功。因人太多,路途遥远,当地辅导员建议让年轻点的作为代表前去,我有幸成为其中一员。 我们大概有百八十人吧,同修的女儿帮忙给租了两辆大客车。我们于二十五日早晨赶到了北京。下了客车随着人流上了公交车,来到了国务院信访办的所在地——府右街。 公交车一到,就有警察上前来领着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走。从没出过远门的我,感到北京的警察挺亲切。我们走成一排,按警察的吩咐走到马路对过,站在马路牙子上。警察看我们很安静,便转身指挥别人去了。 那天是星期天,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只有不休假的人们,骑着车子匆匆而过,车辆畅通无阻。我们静静的站在盲道的后面,等待来人与我们对话。后来传来消息,朱镕基总理来看大家了,并让信访办官员与学员代表谈话。学员代表替我们表达了诉求: 一、释放被非法抓捕的天津法轮功学员; 二、允许法轮功书籍合法出版; 三、给我们一个合法和合理的修炼环境。 在等待答复的过程中,大家很安静,有看书的、有在后面炼功的、没有人大声喧哗。我那天站在最前排。这过程中,不时有人来劝说我们离开。同修们便给来人讲:法轮功是教人修真、善、忍的,我们都是想做好人的人,不应该被抓被打。这时有两个警察来劝说我,我对警察说:“得不到答复我们不会走的,请让开盲人道吧。”警察愣了一下说:嘿,怎么我们还错了……嘴里嘟囔着站到一边聊天去了。 虽然我是九六年得法的,但当时我对修炼的实质是什么,似懂非懂。只是知道炼法轮功能强身健体,师父还让我们做好人中的好人。在党文化中泡大的我争斗心很强,特爱打抱不平,得理还不饶人。学法轮功后,师父在《转法轮》中要求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就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用高标准要求自己。”在这方面我修的还达不到要求。当时我虽然能做到有人打我,我不去还手,但我会质问对方:你凭什么打我?!所以临行前,我把单位保险柜的钥匙托付给了家人,以防万一。 然而在“四·二五”一整天的站立中,那个祥和的场融化了我心中的“斗志”。看着同修们面带微笑,拿着塑料袋收垃圾的时候。我的心动了一下,我看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差距,我感到惭愧。我好像刚刚知道一点修炼中的好人应该是什么样子了。 到了晚上大概八、九点钟吧,传来消息说:天津被抓的学员释放出来了。于是大家便开始往回走,警察找来多辆大客车,把学员们送走了。学员们走时顺手把地上的垃圾一同带走了。我县由于人多,走在了最后。当我向警察挥手告别时,看到环卫工人们骑着垃圾车过来了,一看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连车都没下,一扭车把走了。 坐在返程的车上,我感觉我和来时有了很大的变化。但说又说不出来,只感觉生命深处被尘封的记忆打开了,感觉肩上被赋予了无形的重担,同时还感觉很神圣。我默默的望向车外,此时车外黑蒙蒙的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我当时还不是太明确:“四·二五”这一天,将成为我生命长河中意义非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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