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修炼二十一年了,平平稳稳走到现在,其中有艰辛、有苦难、有喜悦、有幸福,我心中最想说的八个字,那就是:感恩师父!感恩大法!没有师父的救度,就没有我的一切。 喜得大法,脱胎换骨 我是个农村人。农村人一般生病时,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去医院的。那时我经常腹胀、腹痛,能熬过去,就熬过去了。有一次,熬不过去了,满腹痛的厉害,送医院一检查,是肾结石,左边肾有两颗鹌鹑蛋大小的结石,右边肾有两颗蚕豆大小的结石,痛一次就到鬼门关闯一回。我还常年小腿痛胀,一发作时,邦邦硬,有时痛的二十四小时睡不着觉,实在受不住了,就找土方子熬水泡泡小腿,松垮一些,有时没时间就直接把整个小腿搁到沙发上或软凳子上不停的上下磕打,痛、胀也缓解一些。 最糟糕的是由于严重贫血导致随时晕倒在地,经常晕死过去,这时家人就掐人中,掐后脚跟。这种糟糕的事情频繁的出现。那时四十来岁的我,时刻在过鬼门关,田地里是做不了事了,在家里只操持家务我都不能完全胜任。丈夫常说:“死到你头上来了。”(意思是黄土都埋齐脖子了)我个子瘦小,脸色发黄,拖不起脚,整天都病殃殃的,十几年就这样熬着。 一九九二年,我们带着四个儿女,到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城里来谋生。 我姨侄媳妇是修大法的,在平常的走动中,她经常跟我说:“姨妈,你身体这么不好,看《转法轮》吧,好多有病的人炼了都好了。”当时我虽没炼,但《转法轮》这个名字我记住了,也相信她说的。而且我很相信有佛、有菩萨,相信佛、菩萨是来救苦救难的。 一九九六年下半年的一天,姨侄媳妇又来我家,正赶上我肾结石痛得厉害,她劝我去炼法轮功,说炼了就会好的。我想:我每年要花六、七千元钱买药吃,这个月刚买了这么多药,不吃浪费了,吃完了再说吧。结果越吃痛的越厉害,吃得没有力气了,感觉随时都会走人。因为快要过年了,我就这样煎熬着。 一九九七年三月,我又睡不着觉了,早早起来到外面慢慢行走。一天凌晨四、五点钟,我走到了一个大坪上,看到很多人在炼功,我就慢慢的靠近她们。其中有一个人问我:“你怎么啦?”我说:“身体不舒服,睡不着,到处走走。”她们说:“来炼法轮功吧!” 我的心一动:哦,法轮功!接着,她们就教我炼功动作。然后我就跟着到功友家看师父讲法录像。当我看到了第三讲时,身上不舒服的症状全都没有了,回家时人也轻松了,走路也轻快了,我心中好高兴,从此就非常相信这个功、这个法。 把师父讲法录像九讲看完后,师父隔几天就帮我清理一次身体,隔几天就一次,什么结石、贫血、小腿胀痛,我都不想,只是天天去炼功场炼功,天天去功友家听师父讲法录音,天天去功友家看师父讲法录像,身体再难受我也天天坚持去,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帮我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净化身体…… 有一次,我全身难受,没有一点劲,也吃不下东西,躺在床上,忽然听到大女儿喊我,意思叫我去开门。我努力想爬起来,可起不了床,这时突然看见师父法身:穿着黄色袈裟,卷卷的蓝色头发站在我眼前,还有金色的法轮,在那里转呢!我立即起床开门了。我跟女儿说:“我看到师父了!看到法轮了!是师父鼓励我起来给你开的门。” 从那次看到后,我再炼功都看到师父坐在我身边,我就更不敢懈怠了,我就更相信大法了。我整天乐呵呵的,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不用说了。没多久,我就真正体悟到了身体没有病痛是什么感觉了,太殊胜了、太美好了。 全家人看到我整天精力充沛,走路生风,一路小跑的家里家外忙个不停,与修炼前判若两人,都非常高兴,都非常相信这个功法好。 丈夫这边的侄女四十岁时,侄女婿被火车撞死了,我很同情她的处境。有一天丈夫突然对我说要照顾侄女。我那时得法还没多长时间,就说:“这也太早了点吧。”他一听就开始对我破口大骂。修炼前遇到他大声骂,我就小声嘀咕,以此来求得心里平衡。可现在我修炼了,不能象以前那样了,我得按师父说的做。师父说:“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1] 我没吭声,他就越骂越来劲。我心里想:真如师父讲的:“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我还是没吭声。他越骂越狠,我气恨心、不平衡的心、不服输的心、争斗心一下子被搅上来了,正想对着干的时候,师父的话响起在耳边:“火憋不住,跟他干起来了,这一下今天又白炼了。”[1]这一下气就全消了,我平静的看着他的难受劲,想到师父说:“因为业力落到谁那儿谁难受,保证是这样的。”[1]他是因为替我承受业力了,我明白了,完全放下了。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在整个过程中,师父的法理一层一层的展现给我,修炼真幸福:遇事按照师父的讲法去做,心里感到的是通透、愉悦,平和。不象修炼前,俩口子干一仗,互相伤害,过后想起来心里还是气鼓鼓的,无法排解。我第一次感到:大法太超常了!太伟大了!得到大法的我太幸运了! 第二天凌晨打坐时,能双盘了,还盘了一个小时呢!在这之前是单盘,腿还翘起老高。从这以后就能双盘一个小时了。通过这件事,我就越来越相信师父书上讲的了,越来越相信大法了。 在北京遭绑架 师父护我回家 当师父和大法蒙冤时,我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去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电视里面天天诬蔑师父和栽赃、诽谤大法,我心里非常难过。我炼功之前,随时晕倒在地,随时有生命危险,通过学法炼功三天就好了,现在有使不完的劲,身体好了,心情也愉快了,也不争强斗胜了,学做好人了。这样的功法到哪儿去找,我要以我亲身经历来告诉相关部门人员。第三天,我和几个同修一起来到了省政府想说明情况,门卫就拦住我们说:你们不要到这里找,指令不是这里发的,是上面定的。 从省政府回来后,我心中堵的慌,总想去说个明白,就萌生了去北京的念头。九九年九月去了一次,二零零零年三月又去了一次,都没能表达我的心愿。我就多次问自己:“你到北京是干什么去的?”没完成心愿,心里总觉得愧对师父,愧对大法。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们六个同修又去北京。这次我们只带了车费,一点零钱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有个人信息的东西我们都不带。第二天上午,我们去天安门广场走了一圈,到傍晚我们又到了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几个警察就把我们绑架到一辆大客车上了,然后车就开走了,我身体又出现了不舒服的症状。 天黑了,我也不知道车开到哪去,开一段路,就放几个人下去,其中有我们六个中的人;开一段路,就放几个;我是中途放下去的,我们六个中,就我一个人,还有其它地方的三个人。有警察等在那儿接,把我们关到一所房子里,每人一间。有个警察问我,我不吭声。他说:“你说出名字,就可以吃饭。”我不搭理他,心想:我一开口,就会知道我是哪里的了,我不能开口。然后他就翻我的包,包里面没有任何个人的信息,只有一点零散的钱。在问不出任何话来的情况下,他反复要我出去、進来,出去、進来,我不说话。他示意我坐到椅子上,又问我,我还是不说话。他要我坐到地上去,我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了我坐的椅子上是湿的,还在流水。就问我:“你有糖尿病?”我不回答他。他要我坐到地上,我就坐到地上,地上又是一大块湿的(我的裤子是干的)。警察跟他的领导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来了一个警察说:“太累了(指我),不要管她。”说完就走了。问我话的这个警察拖了一个门板進来,要我坐在上面。他就没管我了。 第二天上午,他们把包和钱还给了我,用车把我送到了火车西站,我就回来了。是慈悲的师父一路为我护航! 正念闯出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异地来我处取资料的一个功友被关在劳教所邪悟后把我供了出来(她出来后入了佛教)。我被异地派出所警察绑架了,我的家也被抄了。在异地的看守所,我绝食三天,他们放了我。 回家一个星期后,本地派出所一伙人,把我绑架到了当地看守所,非法关了三个月。在看守所里,我不穿号服,不配合他们。有一天,家人来见我。看守所的人对我说:“不穿号服就不接见。”我说:“不见就不见,”扭头就走。最后,家人到了号子门前劝我说:“你要配合他们一点,不然的话,要劳教的。”我心里不承认他们说的。 七月七日,公安局、国保等人押我去劳教所时,给我看那所谓的劳教通知书。我心想:不承认你们的安排,我有师父管。那张纸我连看都没看,就顺手撕掉了。并在心里求师父:“师父,我不去劳教所,我要回家。” 一路上,车子走错了好几次。到了劳教所,一体检,不合格。医生问我:“你有心脏病?”我心想修炼人没有病,这是师父演化的假相,就“嗯”了一声。这时劳教所的一个头说:“她满六十岁了,也是不收的。”这边的人只好把我拉了回来。 那天是周五,回到看守所又关了两天,周一把我放回家。大儿子对我说:“国保、公安要我出钱保你。我就对他们说:有钱也不会给你们。” 师父慈悲,师父保护了我,是师父给了我正念闯过了这一难关。 事后悟到:自己做好了,就有师父保护,就不会给家人添麻烦,也不会给大法带来损失。自己没做好,家人就要超负荷承受,就会抑制你做大法的事,甚至做出对大法不好的事来。 做大法的事不能有半点不正的念头 二零零四年年初,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刚结婚不久,他们在一次异地讲真相给资料后,被绑架了,小儿媳妇被非法劳教三年半,小儿子被非法劳教两年半。 家人去看他们的时候,我也想去,丈夫怕节外生枝,就不愿意带我去。我就想了很多办法,把该准备的东西,早早的备好,丈夫前脚走,我就后脚跟上,心中只有一念:把那个坚信大法的信念传递给儿媳妇、传递给儿子。 我们住的地方离劳教所很远,而且他们俩还不在一个地方,起早贪黑,一天也只能看一个。我有时跟家人一起去,有时跟亲家母(同修)一起去,跟亲家母一起去的时候,我们就把师父的新经文智慧的传给孩子们。 这次又是跟亲家母一起去的。她一是看闺女,二是進点货回来。她总是先把货進好,再去看闺女。我在心里想:上午看人,下午進货,不好些吗?心想了,没说出口。当和儿媳见面时,我找机会把我备好的东西给了她,她回给我的东西(同修的情况)没能给我,而且她回监舍就遭到非法搜查(后来得知),狱警把她的东西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她们要找的东西。 得知这个情况后,我心里很难过,向内找是我自己没做好。这次我起了抱怨心,要先去看人,再去進货,把“我”字摆在了前头,没有为她人着想,这为“私”的一念就带来了不好的后果,多险啊。是师父慈悲,保护了她,也保护了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一次,我们得知儿媳妇遭到了较严重的迫害。我与亲家母、亲家媳妇(未修炼法轮功)、一位同修去看望儿媳妇,想把儿媳妇受迫害的情况揭露出来,震慑邪恶。但由于有邪悟者把我们的信息透露了,劳教所从公安分局调来几辆警车、数个警察在那候着。我们四人一踏進劳教所的大门,警察就把大门关上,不允许我们正常接见;当我们找所长反映情况时,所长态度很恶劣;我们被早已等候的多个警察绑架到异地公安分局。单独问话时,我不吱声,心里默默的求师父加持:“我不能在这里,我要回家。”一会儿我就出现了病业假相,脸色苍白,吐了一地黄水。警察见状,放松对我的监视,我把带的东西交给亲家媳妇,堂堂正正的从分局走了出来,没碰到一个警察,到了火车站等火车回家。(这是缺乏智慧,应立即离开此地)此时,我想:“四个人同去的,我一个人出来怎么行?”这一念之差,我就又被他们劫持了,非法关押在异地拘留所十天。 通过这两件事我悟到:做证实大法的事不能有半点不正的念头,不给旧势力空子可钻。 我要多学法,多学法,纯净自己,我要平平稳稳把新经文和对大法的正信传递進去,让黑窝里的同修闯过魔难。在三年多的时间里,我都把握自己那颗心,纯纯净净做着,没出差错。 《九评共产党》刚发表不久,我地同修A,托常人朋友带《九评》给广州的一个同修,出火车站时被查了出来,广州的同修被非法抄了家,广州的警察要到我地来抄托带《九评》的同修A的家。同修A的儿子是派出所所长,不想抄自己母亲的家,就想把广州警察引到我家抄家。这些情况当时我并不知晓。当得知警察要来抄家时,我心很平稳,心想没有偶然的事情,这是来提高我的心性的。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2]我就坐下来长时间发正念,求师父加持。结果警察没来。第二天得知,警察还是抄了同修A的家,没抄我的家。 通过这次事件,我悟到:修炼时刻会有心性考验,弟子时刻要信师信法,正念正行。 陪同小儿子走出魔难 小儿子在劳教所被迫害得很严重:邪恶强迫他“转化”,把师父的法像扔在地上,儿子看到后就把师父的像恭恭敬敬的放在高处,因此被关進小号。五个警察和犯人用绳子将儿子脖子捆得死死的,使他窒息,抢救时给他注射了不明毒药,儿子出现气喘、腹胀、腹痛,神智不清,疯癫状态。 中秋节前我和老伴看他时都蛮好的。到了十月中旬的一天下午,突然接到劳教所的电话,说儿子已经神智不清,要送回来。老伴不相信的说:“我们接见他时清清楚楚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两小时后,他们又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不久又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到了。因儿子不知道家在哪里?他们要求我们家人到某路口接他们。 接到儿子的那一刹那,我们全家人都傻眼了:儿子目光呆滞,蓬头垢面,除了我不认识其他家人,他下车后双膝一跪,哭着喊妈妈。回家后,他在墙壁乱涂乱画,直喊肚子胀、痛、难受等。老伴及家人质问劳教所来的七、八个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支支吾吾。我的家人和街坊邻居就把他们的车扣了,他们人吓跑了。后来社区、派出所、政府出面和劳教所交涉,让他们赔偿,他们赔了五万元钱,只给了我家两万元作医药费。 家人把儿子送進精神病医院,大儿子、女婿轮班看护,给他按摩了三天三晚。他难受时只喊妈妈、喊师父。我相信师父一直管着他,我一直在发正念:解体迫害儿子的黑手、烂鬼。过了两天,家人允许我看护他了,我就带去师父经文给他看,他能认识经文,我要他炼功、打坐,他还记得动作。医生给他打针吃药,我就与他切磋说:“你要自己把握。”他表面配合医生,等他们一走,他就在厕所把药吐掉了。 在医院呆了六、七天,他自己就要求回家了。回家后,我带他学法、切磋、发正念;每晚三点多钟起来晨炼。家人不理解,他大哥穿着单衣裤从床上冲出来说:“都这样了,你还带他炼功?”我不与他争辩,等大儿子一睡下,我们又接着炼;他大姐说:“这样了还不吃药?”小儿子也不与姐争辩,等她一走,把药吐了。在师父的加持呵护下,不到半年时间,儿子完全康复。 二零零九年,小儿子在发资料时,又遭警察跟踪绑架,被非法关進看守所。警察逼他出卖同修、威胁要判刑,在巨大的压力下,他又出现了精神不正常的状态。我和小儿媳按照师父讲的法理:“哪里出问题,哪里就是需要去讲真相了”[3] ,到“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国安去要人,数次被他们赶出门。我们不灰心、不气馁,善意给他们讲真相。最后小儿子被诬判三年监外执行。回家后,我又带他学法、炼功、发正念,半个月他就恢复正常。 去年,小儿子俩口子因有执著利益的心,在修炼上有所放松、懈怠,小儿子又出现了不正确状态,被家人送進了医院。我与小儿媳妇切磋,向内找,去掉执著心。四天后,她到医院把儿子接回来。我又与他们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向内找,去执著。小儿子半个月就恢复正常,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殊胜。 从小儿子出现的这三次魔难中,我看到了修炼的严肃;旧势力的虎视眈眈;我体悟了师父的慈悲伟大;明白了大法弟子只有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才能走出魔难,彻底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 家人得法 小儿子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那时我炼功,他就看到很多奇妙的景象,看到法轮转,有一天他跟我说:“我看到好多好东西,还看到金色的法轮了。”我说:“我得了法,你们也受益,是师父慈悲,师父要你進来呢!”他就跟我一起炼功了。 小儿媳妇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她母亲也是同修,嫁到了我们家,这是缘于大法。 丈夫和小女儿都是一九九九年年初走進大法的。有一天,丈夫眼睛突然很痛,眼睛周边黑黑的,象个熊猫眼,很难受。他姐姐说:“你这是来了毛病,你就跟弟妹(指我)炼法轮功吧,她以前身体那么不好,都炼好了,又不花钱。”他听姐姐这么一说,就走進来了。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家人被迫害的很严重,他就放弃了修炼,但他很相信大法,支持家人修炼。 小女儿是在一次病业中走進了大法,一直平稳的走到现在。 有一个外孙也走進了修炼,现在在国外读书。 大儿子、大女儿他们两家也很认同大法好,有时孙辈们来了,看到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一大家子都沐浴在大法中,得到了福报。两个儿子经商,两个女婿从政,家家有车有房。 我们全家十几口人,这二十年来没上过医院,偶尔有点小病小痛不用吃药、不用打针、更不用住院,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好了。 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师父慈悲赐予的。叩拜师尊!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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