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尊敬的师父 敬爱的同修们: 我是一名政府官员,三年前,我从担任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劳动监察员的主要职位调到本国议会。去年我被议会解雇并转回我以前的工作。一方面,我觉的这是一件好事,因为我希望改变我的职业生涯。另一方面,我从没想过会被解雇。这对我的自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一边在向内找自己的执著,一边设法得到一个新的职位。我很快就意识到,过去三个月我的工作质量显著下降。我没有注意细节,我犯了很多错误,对别人显而易见,我却毫不自知。不仅是关于我的工作上的错误,也表现在我对他人的行为。 我多次在议会发传单和其它大法材料,并且我的大部份工作时间都用来做讲真相。很多时候我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他们能不能接受法轮大法。这更象是在证实自己,而且对兑现我所谓的使命觉的满意。 我记的有一天,一位同事来找我,说我只关注自己的“兴趣”,而不注重我的工作。他暗示我在用我的工作时间做有关大法的事。我很生气,说话的嗓门也提高了。当我一大叫时,就觉的我的层次立刻下滑了。 这位同事并不是唯一与我有过矛盾的人。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有一位新同事来到我旁边的座位。他想要绝对的安静,他不断请我停止这么大声。我不怎么看的上他,没有尊重他的愿望,我以为我的神圣使命比他所需要的“安静”更重要。 一天晚上,我去看一个戏剧表演。那里有一首古老的歌曲说,那些傲慢和嫉妒的人,受到上帝惩罚是公平的。我知道这是对我的暗示。我生了同事们的气,因同事的称赞和老板对我的高度评价,我生出来傲慢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形成了一个观念,那就是:我非常重要,人们应该尊重我。当被一个我不怎么看的上的人批评时,就象这两位同事,我就生气了。我认为我比他们强,所以他们无权说三道四。 后来,虽然我回到了以前的职位,但我一直在找一份新工作。有一天,我打电话给我讲真相项目里遇到的外交官。我告诉他,我从议会转到了一份低等工作,我很遗憾我们不能再就活摘器官议题進行如此密切的合作。他笑着说:“你现在看不起的工作,正是我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来做的工作。你有兴趣成为我的联系人吗?”我说当然。 然后外交官把我介绍给了副部长,也就是我的正式长官。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转到另一个职位。我给了他一个讲真相材料,并要求一个类似于我在议会工作的职位。他说:“好吧,我会把你换到一个新的岗位。” 十天后,副部长打电话给我,说会根据我的希望转到另一个职位,他希望我对自己的新工作感到满意,不会觉的低就。我想我是否在要求转调职位时对他很咄咄逼人。回想我们的会面,记的我的要求很高,而且我对当时的工作表示蔑视。 相反,副部长的态度却是谦虚友善的。我也应该修好这些特质。尽管我当时表现的不太好,但所获得的工作甚至高于我在议会的工作。 在工作调动的法律程序完成之前,副部长就要我立即走马上任,并亲自与我的经理会面,通知他们我的情况需要“特殊处理”,马上到新部门上班。从表面上,虽然是我自己要求并透过关系得到了这个职位,但我觉的我的调动是师父已经安排好了的。 我意识到我不应该感到沾沾自喜,我应该修我的心性。我意识到工作没有贵贱之分,不管是高位或低位,我也应该保持一颗轻松的心,接受任何给我分配的任何工作,职位高低并不重要,放弃对地位高低或自我优越感的执著更重要。 在我工作环境中向政治人物讲清真相 三年前,当我开始在本国议会工作时,我觉的好象来自另一空间的生命正在阻碍我的前進。因此我增加了学法,并开始在办公室里炼功和发传单。 有一天,我拿了一朵莲花给一个国会议员。他有点蔑视的说:“这是什么?”我说:“这是真善忍,是宇宙的法!”一说到这些话,我就感觉到要干扰的另外空间的生命立刻躲起来了。那位国会议员尊敬的点头说:“谢谢你,我会把它放在我的桌子上。” 还有一次,议会讨论我国离开欧盟的可能性。一名政治顾问因可能脱欧而完全灰心丧气。我递给他一张传单和一朵莲花。他开始大声朗读“真、善、忍”三个字,然后大笑起来。“真,谁这样做?政客们一直都在撒谎。”“无论他们说多少谎”,我说,“真、善、忍是宇宙的法。你必须相信正义人士会占上风。”后来,当我碰巧去他的办公室时,我看到了莲花在桌子上。“你还留着那朵莲花?”我问。他回答:“是的,每次看到它都会让我感觉良好。” 早些时候,我在议会的第一任老板说:“我们使用的关于迫害法轮大法的‘反人类罪’一词是联合国首次用来谴责希特勒的。”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确定他对法轮大法的态度。我们共用一个办公室,他允许我当他不在时,坐在他的座位上。他直到中午过后十二点三十分才来到办公室。所以我可以关上门,没有中断的完成十一点五十五的全球发正念。 在我的老板办公室经过两个星期密集的发正念后,他来找我说:“我的头痛欲裂。我们可以炼法轮大法吗?”我们炼了第一套功法,后来因其它事被打断。他的秘书后来告诉我,他好几次想再次炼法轮大法,但找不到时间。当老板和秘书离开议会为一位政治领导人工作时,他的秘书打电话给我说,也许我应该去他们的新办公室,并教他们的政治领袖炼法轮大法,因为他是一个非常紧张和消极的人。 我意识到,由于每天与我互动,这位秘书明白了修炼的良好效果,甚至向他们的政治领导人推荐了这个功法。这与《转法轮》所描述的情况完全一样:“你们这功这么厉害,你们老师什么时候来,我也去参加。我们修炼法轮大法的主要目地是往高层次上带人,并没有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却能够对社会精神文明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如果人人都向内心去找,人人都想自己怎么做好,我说那社会就稳定了,人类的道德标准就会回升。”[1] 去年,我们这里的学员试图在议会内组织两次关于活摘器官问题的听证会。第一次被卫生部长停止了。第二次我们则成功举办。这次我们邀请了大卫·麦塔斯在议会内发言。 虽然我们认为一切都已准备好,但在事件发生前一周,听证会主席致电并表示可能会取消听证会。他没有進一步解释,但他建议我替他致电外交部长并要求他批准。我们增强了整体发正念,也向外交部长打了所有必要的电话。我们终于得到了批准。 然而,在听证会的前一天,主席再次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听证会被取消,原因是:议会当天在通过紧急法案。根据议会的规定,负责听证的社交事务委员会必须取消所有在紧急法律通过的同一天安排的其它听证会。 我们这里法轮大法协会协调人坚信我们仍然可以举行听证会。他要我申请我们進入议会的许可,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和委员会主席谈谈并找到解决方法。我告诉了协调人,不可能在紧急法案的同一天举行听证会。这是违反议会规则的。议会中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我们的协调人坚持。我们一起去见了主席,并要求举行听证会。主席重申,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协调人表现的平和并且不受被拒绝的影响。他确信我们可以找到解决方案。虽然主席一直说“不”。但突然间,主席接了一通电话,紧急法案将在稍后通过,以便我们可以举行听证会。 我从同修的态度中意识到,正念不仅仅是做发正念的动作,也是一种和平和纯洁的心态,不让任何干扰阻止我们。修炼人的坚定与稳定来自于内心对师父安排坚定不移的信念的纯净。无论遇到什么,无论周围的事情多么的艰难与离奇,我们都要坚信师父就在身旁。 师父说:“正法中我在破除旧势力在左右正法的同时,安排着你们的事情。看上去事情是很邪恶、很乱,实际上都是非常有序的。旧势力它们安排的有序,我做的也很有序。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都有一个最后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在这个期间,我们大家怎么样利用好这个机会,真正体现出一个修炼人的了不起和伟大的威德,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2] 官方听证会必须由全体委员会,即三十名议员一起参加。而我们的听证会是非官方的,只有三名议员与委员会主席和两名非政府组织代表一起出席。他们都对中共活摘器官的证据感到震惊,特别是其中一人非常乐意提供進一步的帮助。 几天后我们与他会面,我们進一步讨论了法轮功受迫害以及我们在二零一零年将神韵带到我们国家时遇到的干扰。他似乎已经深刻理解了中共的邪恶本质,并再次表达了帮助的意愿。虽然这次听证会没有达到所有我们所预期的影响,但这对参加者来说是一个很好开始,都表示在我们提供進一步信息后他们会转达给他们的党团,也都表示希望有更多国会议员到场听取报告。这使我们有机会在未来举行另一个听证会。另外,听证会是从议会的电视频道直播到全国。一位同修看到直播,说我们的演讲非常有力。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所以我们希望很多人都能看到。 离开议会工作是我在修炼过程中遇到的最艰难的考验。我一直认为,在议会内担任政治顾问是让政治家们了解法轮大法的最好的工作。这就是为什么起初我认为我被解雇是旧势力的干扰。我意识到这种理解只是在自己有限层次的理解。在救度政治家的“高级使命”背后,隐藏了对名的执著心。我很享受成为少数几个被政治家选为他们的顾问的特权。我认为我非常聪明才能实现了这一目标,让我有救度VIP的“高级”使命是因为我非常特别。我已经形成了自满心,陶醉于自己的良好声誉。最糟糕的是,我无法摆脱对自满的执著,尽管我已经意识到了它的存在。 有一天,我的一个朋友说:“你要明白有更高的生命在保护着你。这次解雇对你来说是一种祝福。你受到了更高层生命的保护。” 我意识到我证实自我就削弱了我对师父的信。师父在用我最好的朋友的嘴来提示我,师父安排了一切,我必须完全信任师父。自满是达成圆满的障碍,我必须放下。 师父说:“那魔还会夸奖你,说你有多高呀,说你是多高的大佛,多高的大道,认为你了不起,这全是假的。真正往高层次上修炼的人,你的各种心都得放下,遇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大家一定要警惕!”[1] 这些是我最近在自己的有限层次中的体悟。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二零一八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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