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三十一日】 生不如死的年代 一九四九年中共邪党篡政时,我只有五岁。我父亲为人诚实正直,有点文化,勤劳肯干,在民国做过保长(村长),家里有几亩田地,所以被中共政府划为地主成份。家里的房子、吃穿用的东西、所有的一切被政府没收。政府规定不准任何人帮助我们。当时大弟弟两岁多,刚能够走路,小弟弟才六个月,无法带着,只好送人。我们一家四口只能在屋檐下铺上稻草睡觉,放三块石头,支一口烂锅,煮一些捡来的菜叶充饥。到了冬天,好冷啊,也捡不到菜叶了,妈妈只好去要饭。别人都叫我和弟弟“地主狗崽子”,实际上我们连别人家的猪狗都不如。爸爸天天被政府人员批斗、挨打,还经常被捆着双手吊起来打。一九五五年,爸爸受尽非人的折磨痛苦的死去,妈妈和我带着弟弟把他用一张烂草席包起来,掏一个土坑埋了。那年我十一岁。我们母子三人无依无靠,哭天不应,哭地无门,度日如年。 妈妈为了给我和弟弟留一条活路,在爸爸刚死不久就无可奈何的改嫁给了一个姓龙的老单身汉,继父家里很穷,他脾气很暴躁,他有一个瞎子妈。我们总算是有了一个遮风避雨、安身立命的地方,我也第一次走入学校上一年级。龙家瞎子婆婆也算是苦命人,我就经常给她端饭、端洗脸水、倒开水等等,帮助她的日常生活。我也很勤快,一大早就光着脚出去捡狗粪(农村狗是放养的,狗粪可以作肥料),下午放学后割草喂牛。 一天妈妈到山上砍柴,中午婆婆叫我给妈妈送饭,继父回家看到我端着一碗饭,以为我偷吃,不问青红皂白抓到我就乱打,把我的牙打掉一颗,嘴唇打烂,一身是血,脸肿的象瓜瓢。妈妈回来看到我这个样子,抱着我痛哭,我也哭。晚饭时继父回来,妈妈怪他打的太重,俩个人吵起来,继父大发脾气,把桌子掀翻,抓住妈妈打妈妈,打的妈妈头破血流,头发被扯掉一团。继父仍然很生气,就不让我上学读书,帮着干活、捡狗粪、割草喂牛,那时刚读二年级第二周,我这辈子也就没有再上学读书的机会了。我那两天无法吃饭,连水也无法喝,痛啊,可还是陪妈妈在地里干活。第二天,我和妈妈干活回家,发现龙家婆婆上吊自杀了,可能婆婆知道我们母子太可怜,受不了才自杀的。可是别人都说是我害死了婆婆,可能只有继父心里明白。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一碗饭害死一条命,跳进黄河洗不清。 我的命苦啊!比黄莲还苦!我问老天:为何来到人世间,投错娘胎悔无边。 我从十四岁就跟大人一样干活,那时是集体劳动计工分,大人每天十分,我五分。因为是“地主狗崽子”,脏活、苦活都有我的份,如冬天下水田撒牛粪(在水田里泡,来年作水稻肥,田中间只能背到水里去撒),掏粪坑里的底粪,等等。十六岁以后,就跟大人干一样的活了,不仅脏活、苦活照样干,担土、挑粪这些重活也要干,但因为是“地主狗崽子”,别人象我这么大都是每天计,政府规定不准任何人帮助我们,分工分,我还是每天五分,我实在受不了了,觉得无法生存下去了。 我万分痛苦的离开亲人,偷偷(那时外出要公社证明、盖章)跑出了家乡。从善如登山,从恶如山崩。人生十字路,不知何西东。天下之大,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漫无目地的乱撞,没有证明、没有粮票、没有钱,无法住旅馆,也买不到吃的,只好要饭,晚上躺岩洞或者偷偷躺在别人的屋檐下。 后来遇到一位长途货车司机,把我带到了离重庆老家几百里外的贵州桐梓县。县城也不大,到处关门闭户的,我到处找跑了几天也找不到活干。桐梓县城在大山里,穷的很,要饭也不好要,我就走出县城,出了县城就是大山,進到了山里,又冷、又饿、又累,心想只有死在这山里算了。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竟遇到了一个叫马跃银的好心人,他说我象他离家出走的弟弟马跃辉,就收留了我。山里人更穷,我在马大哥家里每天只有一点玉米粥喝,但对于我已经是无比幸福了。我好过了,却非常担心妈妈和弟弟怎么过的日子,在马大哥家里住了几个月,我就特别特别想回家。 后来我告别马大哥,又一路要饭、走路、搭货车,千辛万苦回到家里,等待我的却是九死一生的恶梦。村干部派人把我抓起来,说我在外流窜作案回来了,又说我在外面当了特务。白天让我干重活,晚上就把我押到各个生产队批斗,他们换着花样折磨我,把我吊起来,吊“苏秦背剑”(一只手臂从腰后向上,一只手臂从脖子后面向下,再把两只手捆在背后把人吊起来),吊“鸭子凫水”(把两只手臂反手捆在背后把人吊起来),手臂吊烂了,就把两个大拇指、两个大脚趾分别栓上绳子、手脚同时吊起来叫吊“掰麻雀”,还把肚皮上放上一块大石头,反起吊就把石头放在背上,整的我小便不断的流,大便弄得一裤子都是。我痛的撕心裂肺、喊天叫地,他们却在一旁哈哈大笑,我痛的汗水把衣服打湿完了,地上都流了一滩,开始还叫的出来,后来就晕过去,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又晕过去,他们见我一点不动了,以为我死了,就把我放下来,我不知道晕了多久,又活过来了。他们把我当成“五类分子”(地主、富农、反革命、犯人、右派知识分子)看管起来,关在生产队的保管室里,白天押着强迫干活。我身上到处痛得很,伤口化脓流黄水,上下田坎都要爬,一天只准吃一顿饭,每天傍晚的时候弟弟给我送饭,他们想打弟弟就打。一天深夜,我痛醒了,一想还活啥子人,就摸到一根绳子上吊,结果绳子断了,摔下来我又晕死过去,第二天又活过来了。老天啊,不让我有活路,又不让我死,这有啥讲究啊? 过了几天,我的伤痛稍好一些,一天傍晚被人押回来时,看到地上有好多绳子和棍棒,心想如果再不跑今晚要被他们整死。其他人吃晚饭去了,只有一个老头看管,觉得机会来了。天一黑,我说要拉屎,老头带我到屋外,乘他点烟的时候,我就跑了,然后躲在长刺的灌木丛“刺巴笼”里,那些人来了,没找到我就走了。他们没想到我会躲在“刺巴笼”里,那是一般人受不了的,我被刺的到处是血。等四下无人了,我连夜往县城跑,有六十多里路,走了两天,中途遇到一个烧瓦的好心老人,我问他要水喝,他给了一碗稀饭吃。到了县城,我一路打听到了公安局,一个女干部见我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又年纪不大,个子也小,就相信了我,给公社(乡政府)打电话,说县里查了我没有问题,让村里不要再批斗小娃儿。我这条命才算是保住了。莫非从小营养不良、个子矮小也能救命? 幸得法重塑生命 一九九六年九月,我万分荣幸的遇到了法轮大法,成为了法轮大法修炼者。通过学法,我终于明白了:我从小到大那么苦,是在消业呀,都变成了德,今天修炼大法好长功;我那么苦,是老天在魔炼我的意志,变的坚强,我每次大难不死,原来是师父在保护我,师父在我还没修炼大法之前就一直在保护我,不然肯定没命了。真是感谢师父!万分感谢师父! 我不再怨老天了,也不那么恨那些恶人了。千万年不遇的大法让我明白了生命从何来到哪去,怎样做人,明白了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按照师父说的去做,才是真正对的。 师父说:“为名者气恨终生 为利者六亲不识 为情者自寻烦恼 苦相斗造业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义之士 不动情清心寡欲 善修身积德一世”[1]。 我信师信法,一心向善,名利看淡,天天炼功,天天学法,身心受益。我修炼大法之前身上的病很多,身体虚弱经常头痛、耳鸣、眩晕,晕病发作时天旋地转、呕吐不止,还有气胀、胃痛、身上瘙痒,特别是手脚痛,痛的我咬紧牙关、汗水直冒,一夜一夜的无法睡觉。一年四季医药从未断过,有的时候折磨的我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修炼法轮大法两年后,我这些病痛全部没有了,脸色红润,身体特别好,力气比以前大多了,一天到晚做事情都不觉得累,正如师父说的“走路生风”[2]。从那时到现在,我再未吃过一次药、住过一次医院。今年我七十五岁,仍然风里来雨里去骑着摩托车送五个乡的大法资料。 我天天学法,牢记师父的教导,知道我们修炼大法要做到先他人后自己,看淡名利,不占别人的便宜,不能见财起意。我在镇上做小食品批发、零售,对人热情、诚恳,讲究诚信,所以大人、小孩都喜欢到我这里买东西。 一次,周老头买了一批小食品,过后我发现帐算错了,多收了人家八十二元钱,我就把钱送到他家里去,周老头特别高兴,说:“街上做生意的只有你张老板才这么讲诚信,所以我周老头只在你这里進货才放心。” 又有一次,严老头一大早在我这里進了几件火柴,过后我在地上发现一百多元钱,估计是严老头的,心里想:人家八十多岁了,靠一个小摊生活,一件火柴卖完才挣五块钱,掉一百多元钱,不知多着急呢。店里购货的人越来越多,我还是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跑去给严老头送钱。我问严老头说:“严老头儿,掉钱没有?”严老头一摸衣服包包:“哎呀,我的钱哪?一百多块呀!糟了糟了!”我把钱还给他,他哭了起来,说:“张老板,只有你才是好人啦,照顾我们穷老头。” 我从小命苦,九死一生,长大一身的病痛,是修炼大法,是师父的教导,使我心变的特别善良了,身体变的特别好了,万分感谢师父让我获得了重生。 顶风浪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对大法造谣抹黑,铺天盖地,我心里万分难受。为了还师父清白,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们在县城滨江公园炼功,有重庆、遂宁、蓬溪等地的同修一百多人。恶警绑架了我们,把我衣服扒光,整个晚上都铐起强行要我跪在外面喂蚊子,一个姓罗的恶警用脚乱踢我,我打瞌睡,一个姓张的恶警就用冷水泼我的脸。恶警到家里搜查了三次,翻的乱极了,抢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和资料、放映机、收录机,我被关了四天饿了三天,他们强迫家人交了五千元钱才让我回家。回家后,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对我和家人骚扰很大,天天要我“汇报”,两个人监管我,外出一次罚三百元。但我从未停止修炼大法,仍然坚持学法炼功,按照大法要求做人,身体变化很大,修炼大法前一身病痛、药不离口,修炼大法二十多年来没吃一粒药,身强体健,走路生风。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最高检、最高法发布通告:有案必立,有诉必应。江魔头作为国家主席却怕好人多,发动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运动,成立“六一零”非法组织,指使警察及国家机关人员为他干坏事,违反《宪法》第三十六条,犯了“侵犯公民信仰自由权罪”,违反《宪法》第二百四十五条,犯了“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等等。这一切罪行都应该算在江魔头头上,我在二零一五年七月参加诉江,希望最高检对江魔头提起公诉,为受迫害的民众伸张正义,还世间公道。警察执行“敲门行动”,到我家骚扰,我没签字,给警察讲修炼大法的种种好处、讲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大法的真相,警察临走高高兴兴的。 苦消业意志坚定 从一九九六年到现在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坚定的修炼大法,身体一直很好,但是有时消业的时候却异常痛苦,我都凭着信师信法的坚定正念硬挺了过来。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六日,我突发牙疼,痛的很厉害,脸肿的老高,头和耳心也痛的很,一连三天睡不好觉,吃不下饭。儿女知道了,开车过来要送我去医院,我不开门,他们想打开门,我就用木棒顶住门,又搬来桌子抵住门,我就趴在桌子上。他们没办法开门,等了半天就走了。我怕他们又找我,就一直不出门,就坚定的信师信法,不断的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请师父加持,无法学法就背《论语》、背《洪吟》,慢慢的疼痛减弱了,肿也消了,半个月后,症状完全消失了。感谢师父帮我加持!感谢师父为我操心! 还有一次,是二零一五年正月初一,我早上吃了汤圆,一会儿肚子痛的不得了,可是老伴同样吃了一点事没有,也就排除中毒的想法,我知道又是旧势力干扰,又是消业。接下来还是肚子痛,又吐又泄,一连三、四天,每天拉肚子很多次,拉出的都是水,里面又有象痰一样的东西。老伴听常人说拉肚子拉久了要脱水,要死人,要我去医院,我坚决不去,她就给儿女打电话。儿女马上就过来了,我不让他们進门,他们只好走了。我就只抱着一个信念:坚定的信师信法。我就一直发正念,听师父讲法录音,背《论语》,背《洪吟》。大约过了一周,拉的次数减少了,到第九天就全好了,身体比以前更好了。 我们全家人都很高兴,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更加相信大法了,也都感谢师父。我万分感谢师父替我净化身体,帮我渡过难关。 我修炼大法心性提高慢,学法不够精進,《转法轮》抄写三遍,一遍没背完,《洪吟》四部抄写两遍,还有师父其他讲法也抄了很多。我只读过一年零两周书,文化少,虽然书不离手,法不离口,但是理解法有困难,三件事一直在做,资料都是等、靠、要,救人不多。有怕心,有精神压力,有时睡不好觉,但是我七十五岁的人,身体很好,无论风吹日晒、刮风下雨、冬天热天,我都骑着摩托送五个乡的资料。 我从小很苦,想起常常掉泪,但是大法让我获得了新的生命,给我全家带来了幸福,虽然有邪恶的迫害带来的痛苦麻烦,但是我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修炼大法,反而感到无比幸运。因为我明白:人身难得,中土难生,真师难遇,正法难求,宇宙大法太难得太珍贵,师父正法太伟大太了不起,千万年的等待绝不能因为一时迷惑而失去万古不遇的机缘。我向师父保证:坚修大法随师还,泪水掉下满目晴;风雨冰雪瞬间过,一春更比一春明! 感谢师父! 感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做人〉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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