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九月八日】一谈起修炼,我就悔不当初。 我生活在一个得天独厚的大法修炼环境中。母亲和妹妹都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大法老弟子。她们修炼后变善,身体变好的细微转变,我都清清楚楚。当然,我知道大法好,母亲和妹妹也多次向我洪法,殷切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大法弟子。 我也曾看过几页《转法轮》,但我被做一个修炼人的基本标准吓退了,比如说,忌烟、戒酒、不赌博,这些都是我不能割舍的最爱。那些赌朋酒友才是我情投意合的人,我不知香臭的继续我那醉生梦死的“幸福”生活去了。 渐渐的母亲和妹妹的群体中,人与人之间那真诚、亲善的和谐关系,让我羡慕,并日趋向往。根本原因是我所交往的这个群体中,这些人都是想方设法占便宜,不吃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总而言之一句话,私欲比天大! 举个例子说吧。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对谁都实心实意的。因为,我认为人家对我也是一样嘛!有一次,我的一个“好朋友”孩子结婚,我就里里外外帮着忙活了好几天,真把我累的够呛,总算一切准备停当,就等后天正日子典礼了。我的朋友先摆了两桌,酬谢为她出力帮忙的人。她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请别人赴宴而不请我!我责问她,她回答说:人太多了!就没叫你!我揉着在她家干活累得酸疼的腰,说了一堆让她绝对下不来台的话,以一种绝情的姿态,像扔垃圾一样,远远的抛弃了她。 回家的路上,我倏然间产生了渴望看大法书的念头。一進家门,看到母亲正在学法,我从母亲手里夺过了《转法轮》。我把敬而远之十多年的大法书捧在胸前。母亲见状很高兴,按我的心意从头学起。母亲有事走了,我自己继续学。我用两天的时间,读了一遍《转法轮》。 我用很短的时间又连续读了几遍《转法轮》后,我开始发生变化。我把现如今发生的社会、人心的下滑、龌龊的根儿找到了!我也不恨我那个“好朋友”了,我只恨我自己,早就应得法的我,整整让我耽误了十年!我真的好悔啊!那年是二零零七年春天。得法后,我时时刻刻感受到大法的美好,我自觉精進,老同修们都热忱的帮我。两个月后,我能自己上大街劝三退了。拿着第一份劝三退的名单,我心中更加感谢师尊,这都是师父在做,弟子只是跑跑腿儿、动动嘴儿而已。自己拙嘴笨腮的真的说的不行,也可能是自己真心为他好的慈悲心感动了他。但这种心灵感应式的劝退,要是没有师父帮着做,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做好的。归根结底一句话,谢谢师父! 那种心中充实快乐的生活真好。以做好“三件事”为宗旨的非常有规律的修炼生活,向前走了七年之后,一座顶天立地的大山横在我前行的路上。这座山的名字叫:肝癌晚期、肝腹水。我的腹部开始鼓胀,且越胀越大,一个多月时间,突兀的大肚子肚皮似乎要撑破了。体重由七十五公斤猛增到一百一十公斤。在身重渐增,病情日重的这段煎熬的日子里,我对“痛”的认识也有一个渐变和升华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自己溶于法中得到大法惠泽的过程。 自己刚刚开始膨胀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到体重增加到九十公斤的时候,手臂、大小腿明显粗大的时候,心中罩上一层薄薄的阴影,思想中时时闪现“病重”的念头。但我能立即解体它,不承认它!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三件事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内容。学法、救人、发正念,我全都认认真真的把他们做好,在修炼正法这条路上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腹腔越来越肿大,四肢也跟着肿胀起来。症状在发展,“病情”在恶化。我知道,自己浮在表面,学法不入心,没有从根本上找自己。我请同修帮我找,有时甚至住到同修家,认认真真向内找,把那些不好的,不在法上的心和行为,登记造册,时时对照。每天学过法后,我就坚持出去劝三退,救众生。我有一台小港田电动车,只要有人上我车,我就劝退讲真相,一个也不落。那段时间,还真没少退,哪天都退个十个、八个的。 后来我的腿肿的都不好回弯了,我就让同修帮我把脚抬着放到车闸上,大伙都劝我不再开车出去了,静下心来,好好的学法,找一找自己病情日重的内在原因,且多发正念清自己,解体旧势力的迫害因素。 同修们对自己说的这些充满慈善真诚的话语,我的心受到震动,我按照同修们的说法去做了。我每天至少学两讲法。不管身体多难受,每天早上三点五十分开始,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腿粗的不能双盘了,我就单盘或散盘,也一定要坚持下来。四个发正念的时间一到,无论我身处何位,立马立掌发正念,有时中午在外面拉脚时,正赶上有客人来了,要坐车,一句:“现在拉不了!”就把人家打发了,有的客人还和我叫劲:“我们多付钱!”“对不起,十五分钟以后吧!”一句谩骂立刻飘入耳畔:“有病!” 终于有一天,真的什么也干不了了。能做的只有学法,发正念。丈夫劝我上医院,我拒绝了;他买回了一些他认为能治我这个病的药,我连摸都没摸。 这个老实人急了!他一天跑遍了我的至亲好友家,向她们控诉我的“不可理喻”。 一刹那,我的家庭中所有自认为能左右我命运的人,都来了。母亲、兄弟姐妹、闺蜜都進了我的家门。 我对亲人们的“苦口良言”一笑了之,对他们所推荐的名院名医不置可否。我这种淡然处之的态度,激怒了我的胞弟。对我采取了断然的措施。他说:“姐,你今天要是不去医院,我就从你们家的窗口跳下去!”当然,弟弟不可能真跳楼。他指挥其他三个有力气的小伙子,不由分说,硬生生把我抬到轮椅上。四人把我抬下了楼。進了哈医大第二医院。 進了医院,一通全面检查。医生一看,我的心、肝、肺都在大海里,根本都看不见。医生说,咋这样才来呀?医生背着我和我丈夫和弟弟说,准备后事吧,最多还能活三个月。 医生说着诊断结论,但一切例行检查并没有停下来。住了三天医院,各种检查都做完了,一算账:一万多元钱。医生同时告诉我丈夫,我们治不了,你们走吧!我丈夫和我的钱就花光了,向弟弟、妹妹借,谁都不肯借,他们劝我住医院的激情全都没有了。我根本就不同意入院,压根也没指望“医生”。我对他们发出了我的“命令”:立即送我回家!这时,再也无人劝我留在医院治病了。一奶同胞,至爱亲朋,一个反对的都没有! 在送我回家的路上,弟弟和我丈夫闲聊。话题谈到我贷款购买的新楼房和还贷情况。此言一出,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神锤击醒懵懂人。我蓦然想起了我曾犯下的这个原则性错误。也应该是我长时间重病不愈,向内找没有找到的“病根”:我骗住房贷款! 那是二零一三年,我丈夫看中了松北区一处商住房。我们夫妻俩都没有贷款资格。如果不贷款,购房是根本不可能的。我想放弃,但丈夫不放弃,天天磨叽我,主意出了一箩筐。在丈夫不懈的恳求下,我和弟弟、妹妹们张口了,让他们做我的贷款人,经过一番很复杂的运作过程,贷款终于下来了,新房我也住上了。我和丈夫的还贷能力还是蛮强的,借贷人弟弟几乎都忘了这件事儿。但从本质上来说,我搞的是不折不扣的欺骗,是一个瞒天过海的骗局,对一个大法弟子来说,是不应该这样做的,是不符合“真”的法理的。 回到家,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师父上香,叩首认错,立即改。第二天,我到学法小组,当着十来名同修的面,亮出自己的“疤”。同修们帮我挖根,寻找犯错的源——私。是为私为我的私念,贪图享乐的私欲,导致大错铸成。我知道,我不认识错误是真情,“病”是假相,我不承认它。我安排了稳妥的提前还贷计划,丈夫也承认这样做不好,他要多干活、挣钱,提前把贷款还上。 把这件事儿梳理清楚后,心头上先前那种隐隐的压力没有了。思想上没有压力了,可身体的病状压力并没有变化,似乎还越疼越厉害了,周身的疼痛既没有停顿,也没减轻。我不停的在床上翻转,四个床角一会儿一换。睡不着,根本就不困,疼啊!难受啊!什么姿势都不得劲儿! 我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我从不把它当成坏事儿,这是我自身从坏变好的过程,疼得激烈的时候,我就背《洪吟》,背经文。一背法,即使疼痛的强度不变,但就完全能挺住了,我感觉天也变的短了,夜也不长了。我开始高频排尿!我那像大气球一样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小! 在这段时间里,噩耗接连传来,我了解的两个和我得一样病的同修,在间隔仅一个月的时间里,先后都不治而亡。这俩人的病情都比我轻,在我“病重”期间都来看过我。同修们参加完她们的葬礼后都来看我。真诚的鼓励我,帮我发正念,解体旧势力的迫害,同修们真的不愿看到我步她俩的后尘,再次有辱大法的声誉。同修问我的看法,我说还是她们自己哪方面没做好,有很强烈的执著和观念没改。名利情没放下,最关键的是信师信法上有差距啊。 我是把自己交给师父了。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能接受,不喜不悲。我知道,发生在大法弟子身上的事儿,绝没有偶然的。那是你自己修炼状态的反映。 我的体重减到九十公斤的时候,我的自我感觉很好。我坐上我的电动车,在丈夫的厉声阻止中,驶進了劝退救人的洪流里。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能退十个、八个的,体重也在平稳的降着,我现身说法做三退的效果真是立竿见影。有的常人不仅爽快的做了三退,还喊出了“法轮大法好!”一个常人当我的面喊出“法轮大法好!”的时候,心里的激动真是无法言表,我的回应就是热泪夺眶而出。 有一次,我到早市去做三退,不小心刮倒了了一个老头。我下车向他道歉,他一拳将我打倒,不知打了我多少拳,旁边看热闹的人都看不下去眼儿了,纷纷指责老头太过份了。 这顿打,我疼了好几天,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对打我的老头没有丝毫的怨恨,该干啥干啥,尤其是一点也不影响我讲真相劝三退,那几天劝退的人数,呈上升趋势。 被哈尔滨第一名牌医院确认为肝硬化腹水、肝癌晚期,只能活三个月的我,现在已经三年过去了,作为大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我可以自豪的说,我哪件事儿也没耽误。前几天我认真的统计了一下,这三年来,我劝退的人数达到了五位数。家,也让我安排的井然有序,家务活我全部都承担起来了。 前几天恩师在《致法国法会》中说:“在正法的最后时刻,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完成好救人的使命”。这内涵洪大的法旨,指明了每个大法弟子精進的方向,我一定用师父给我延续的生命,把全部精力、体力都用在做好三件事上,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让师父为自己少操一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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