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九月五日】二零一七年正月初三晚上,一位不经常接触的A同修到我家来了。她说她丈夫经常不回家已经一年了,三次提出离婚,今年都没回家过年。她心里放不下,饭也不爱吃,法也不爱学,功也不爱炼,想到我家学一段时间法,我说行。 从A同修的表情上看,是挺痛苦,面黄肌瘦,主意识也不太强。我就和她交流了一下,炼功人出现离婚的现象是不应该的,根本原因是自己没有做好。问题出现了没及时向内找,在法上归正自己,最终造成的结果等等。当时交流的时候,她从表面上看是明白了一些。 第二天她又糊涂了,全是人的思路。一连三四天,白天晚上来我家,翻来覆去的一直处于糊涂状态。我心里就有点不耐烦了。我这一烦,我女儿就说了:“她怎么整天来。”丈夫也说:“她还来?”当时我也没向内找,是我的烦心引起他俩的反感,还认为是干扰。同修再来时,我就对她说:“从明天开始,我就没时间和你学了,上午出去讲真相,下午一边做资料一边学法。” 隔了一天她又来了,坐下就说:“我昨天把婚离了,她们说我再不离,把我也给拖死了。”我说:“既然离了,就放下心来好好修吧。”她说:“我还是放不下,我很后悔,办手续的时候,我这个手不会写字,丈夫替我签的字。给我俩办手续的人一看,字笔一样,就问是谁签的字,丈夫说是他签的。她把丈夫撵出去,问我:你愿意离婚吗?我说愿意,就这么离了。”我一听,她没了主意识,就指责她。学完一讲法,她就走了。 第二天中午不到一点,A同修又敲门。当时我儿媳妇和我孙女在我家,还没等她進门我就说:“你看我家这个环境。”言外之意就是你别再来了。她没吱声,我抬头一看,把我吓一跳,她面色苍白,无精打采。本来就很瘦,这下更是皮包骨头,两只耳朵都背到后面去了,躺下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人已经承受到极限了。她有气无力地用哀求的语气说:“我在你家躺十分钟。”我一听就害怕了,我想:特意到我家躺十分钟,是什么意思?样子这么可怕。我随口又说:“躺吧,躺吧。”她躺下就说:“我不想活了,我活够了。”我马上制止她:“别胡说,否定它。”她说:“我老这样想。”我说:“这不是你。”她就跟着说:“这不是我。”我说:“你一定要把这些不好的念头排出去,要明白这是邪恶在利用你给大法抹黑,别再上当了,一定要振作起来。”也不知道她听没听進去,她给她儿子打了个电话后就走了。 她走了以后,我一下午也没静下来,心里又急又怕,急的是怕邪恶把她的肉身拖走,怕的是我的责任太大,承担不过来。她来了四、五天了,我都干了些什么?一心一意想改变她,急于求成,整个过程一直在帮她向内找,就是没找我自己。还求名:她快好了我也没白帮。还想清静,改变不了她,就找理由往外推她。更没有把她的事当成是自己的事,就想敷衍了事。不为法负责,这不是个小事。一个大法弟子被迫害,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的问题,得有多少众生被毁掉…… 我越想越惭愧,越想责任越大。同修找到我绝对不是偶然的,也许是师父安排的,师父看我有人心,利用这件事让我修心性,结果我没当回事。邪恶下死手要拖走同修,我不能再无动于衷了。 晚上我坐在师父的像前,头脑中显现四个字:见死不救。我一惊,我这不就是在见死不救吗?四、五天的时间让邪恶把同修迫害成什么样子了。自己无能,怎么就不知道求师父呢?这四、五天一直把自己放在前面,自大的心到了什么成度了,不知道求师父,还一直往外推她,见死不救。愧对了师父的教导。 我止不住惭愧的泪水,一边抽泣一边求师父:师父赶快救救她吧,弟子求师父了,弟子无能,只有师父能救了她。弟子对不起师父,求得师父原谅,我以后一定在大法中好好归正自己。我在师父的法像前坐了半个小时,我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就急忙请两个同修到我家来。我把事情说了一下,让同修们过来帮她一下。他俩也同意说:“让她过来吧。”我就急忙请A同修到我家。她说:“今晚不过去了。”我更加悟到,这事与别人没关系,是我的事。师父慈悲,安排让我在这件事上修,我却让师父失望。 俩同修走了以后,我又進一步向内找。这十几年来,在修炼这条路上我修去了多少人心?事没少做,却很少用心。为法负责的心只在嘴上,每遇到问题或做一件事时,就怕自己受伤害,怕自己受损失。有损自己的事宁愿绕开走,用狡猾的心理对待修炼路上所遇到的事。有时还冠冕堂皇,还觉的自己很了不起。每当做完一件事情,还要从做事的过程中找出一些自己认为很了不起或者自己认为很满意的言行与情节,来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找出后,有时能品味或享受好几天。因为我性格很内向,把自己包装的很好,这个自大也很隐晦。所以,和同修切磋的时候,基本上没有说我的,只有我说别人,其实都是修炼人,别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就是自欺欺人。别人也不敢说,因为都知道我很强势。 记得二零零八年,我市协调同修被关押在看守所,开庭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三个同修到法庭附近贴不干胶,我看到马路对面有个人打手机,感觉象是跟踪,我就和她俩说:“咱得注意点,我看见马路对面有人打手机。”她俩都说:“没事,别多想。”就一直顺着公园围墙往前贴。当甲同修正在贴的时候,我看见从公园月亮门中出来两个人,我压低声音喊了她两声,她没听见,当时我怕心起来了,就拉着身边的乙同修,从假山上翻進了公园。我和乙同修说:“咱俩分开走,你往北,我往南。”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顾不上她了,我就往南走了。走的时候,我把帽子摘掉,把头发披散开,放慢了脚步,似散步。不一会从身后过来两个人,从我身边急匆匆往南走。我断定这两个人是在找人,我就转身上了马路,马路上人多,我就不害怕了。结果贴不干胶的甲同修,走出不远就被便衣警察绑架了,其中另一便衣说:“还有俩。”结果抓了两个常人,这两个常人火了,才放了她俩。 当时我也不知道甲同修被绑架了,回家后我不放心,到她家去看看,她丈夫说没回家,我就知道她出事了。赶快找人帮忙搬运东西,她家住在六楼,耗材又多,六个人两辆小车忙了三个小时。当时我负责往楼下搬东西,有三个人在屋里收拾东西打包装的,两个司机转运东西。搬运的过程中,又累又惊怕,怕警察马上来抄家,就拼了命的搬,都有点承受不住了。 甲同修被绑架到看守所,和协调同修关在一起,甲同修担心我和乙同修是否也被绑架,协调同修说:“她俩没事,某某某(指我)很精明。”人家不说我有正念,就是常人的精明。后来我听了心里还美滋滋的,以为人家在夸我。把常人的精明,带到修炼中不就是常人的狡猾吗?害人害己。 二零一六年七月,我市协调同修在一段时间内几乎都被迫害了,从整体到个人的经济和个人的修炼都损失很大。我也在协调中,从领头协调的同修一些做法上,我就看到走的路不太正,就和另一协调同修找领头协调同修单独切磋,结果切磋不進去,我俩就退出了协调圈,自保去了。结果时间不长,绑架就开始了,我俩幸免。可是一个月之后,我在街上讲真相,却被村治保主任绑架了。 当时还以为是儿女情深出现的漏,现在我才悟到,被绑架的主要原因是对大法不负责任、对同修不负责任、私心太大。师父让我看到、让我悟到,是让我负起责任来,我还认为是自己的本事,我行我素。这个自大和私心一直在修炼路上左右着我,迈不开脚步,有时还做错事,我找到了很多不足。我决心摆脱自私的观念,为了能够多救人,我一定要尽快修好自己。 第二天中午,A同修敲门,我开门一看同修像变了个人似的,喜笑颜开,模样也变了,人也精神多了。我惊喜的说:“你好了啊。”她说:“我好了,你说我傻不傻,差点让它追命去,其实它什么也不是。”我很感慨的说:“是师父救了你。”她说:“谢谢师父救了我。”我说:“其实是师父通过你的事让我来修的。”我把头天晚上向内找的过程和她说了一遍,她再次感谢师父。我也从中再次体会到师父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的法理。 通过这件事以后,我真的感觉到我升华了很多,在女儿身上我剜心痛骨的修了七、八年,也没修出善心来,老是看她不顺眼,这一下没了。师父把这个不善的心给我拿掉了,心里一点压力也没有了。真正为众生负责的心出来了,讲真相也用心了,每天三退的人数也增加了不少,而且一直很稳定。“向内找”真是个宝!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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