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二日】一直以来,我都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能没什么党文化因素,因为我从小就对中共的那一套没什么好感,修炼前就不入党、不随大流、不喜欢政治,以至于《九评共产党》和《解体党文化》我都没认真看过,觉的那是给常人看的,我不看也知道邪党有多坏。所以,我便不太重视修正自身的党文化因素。 直到在修炼中遇到瓶颈,老是在家庭魔难中过不去,出了问题向内找时,才发觉自身竟然存在着很多党文化因素,正是这些败物没有及时清除,才严重的阻碍了我在法中升华,导致我长期在一个层次中徘徊。 一、容易走极端,修炼走形式 修炼两年以来,虽然个人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转变,知道用大法的标准去约束自己的言行,但因为有时修炼上放松自己,导致自己和不修炼的丈夫总是矛盾重重。丈夫脾气不好,有很多常人的缺点,自私、小气、妒嫉、易怒、暴躁、懒惰等,总之用常人的话来说就是“很渣”。但我想到自己是修炼人,要修善修忍,所以对丈夫的缺点都是尽量包容和忍让。 可是,一旦我心性不到位,人心上来忍不住时,就必然和他干起来,而且每次吵架之后,他都不会主动反省和认错,都是我发现自己不足之后,主动去向他道歉,才又和好。久而久之,我就觉的怎么他一点改变都没有,心里不禁就多了很多怨恨,甚至还觉的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师父说的“不可救要”的那一类了。 这个不好的想法出来之后,我没有及时归正,慢慢的我对丈夫不仅没有一点慈悲,连夫妻间的关心都少了。他感觉到了我的冷漠之后,就更是和我闹得凶了:骂我做事极端不考虑后果,指责我脾气差,还对家没有一点贡献,数落我除了看书什么都不会做,记恨我父母对他说教的话,借酒发疯砸东西还动手打我,甚至还“胆大包天”的砸我做正事的电脑。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要向内找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而是一味的“不动心”,并把这些当作旧势力强加的干扰,把丈夫当作破坏我修炼的“魔”,认定他是被附体了。只是一味的发正念,却没有静下来找自己的不是。 后来想想丈夫的种种“恶行”,气得不行,觉的之前都是自己在忍他,他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连我做正事的电脑也敢动,简直让人“忍无可忍”了。于是为了“排除干扰”我决定离婚。为了证明自己做的是对的,还专门从明慧网上找了那些“离婚突破家庭环境”的文章来加强自己的人心,堂而皇之的觉的自己是舍弃一切的要修炼,不要任何干扰。而且还自己对自己说:时间紧迫而珍贵,不能再在婚姻中浪费时间了。还用师父说过的“你一手抓着人不放、那手又抓着佛不放”[1]的法理来为自己开脱。 结果是丈夫不仅不离婚,受刺激后还更加的憎恨我和我的家人,嘲笑我算什么修炼人,认为我很坏、很不善,在逼他离婚。因为他是孤儿,多年没有家的温暖,之前我算他唯一的亲人,所以虽然他对我不好,却不愿我离开。 事情闹到如此僵的地步了,我才想起来向内找。虽然丈夫的种种恶行,在常人看来我是该离开他了,可是我是修炼人,我能向外看吗?为什么一遇到矛盾就想到离婚,就想到是“干扰”,怎么没想到是给我提高心性的机会呢? 再看看我对丈夫如何呢?我们新婚一年,我就想要“断欲”,不愿和他同房,甚至不愿意陪他做任何事情,因为我觉的那是在浪费时间; 他是独子,年纪也不小了,身边的朋友早就有了孩子,他内心也渴望孩子,但我却因觉的孩子是拖累、会干扰我修炼的心理,迟迟不愿生小孩; 因丈夫不是修炼人,言行爱好等都和当下很多常人无异,我就免不了嫌弃他素质低下,总是看不惯他。 这些种种,对一个男人来讲,也着实是伤害吧,可是我却一股脑的认为我的“修炼”是任何人与事都不能干扰的大事,却忽略了丈夫的感受。 每个家庭都有矛盾,但是看到其他同修都能平衡好家庭关系,我不禁自问:为什么我不行?后来才发现是因为我这种容易走极端的思维让我领悟不到“大法可圆容一切”的博大内涵。 师父讲过“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形式修炼”[2],但我却怕吃苦、怕面对矛盾,就想逃避婚姻,还安慰自己:当今社会上离婚的也多,法律也允许,这也算符合常人的形式了。师父讲“修心断欲去执著”[3],可是我只知强制的“断欲”,却不知修心,一边大义凛然的要离婚,一边又还羡慕那些感情好的夫妻,连求常人幸福的那颗心和夫妻情都还没去掉。这和党文化中的“走形式”、“走过场”有何区别呢? 最严重的一点是,光有那种看起来为了修炼要排除一切干扰的决心,如果在家庭中连个称职的妻子都做不到,好人都不算,反而伤害了身边的人,那这种不顾一切的决绝是否是一种为达自己目地而不择手段的自私呢?正法修炼是为他的,而我这种为私的“修炼”不是与之背道而驰吗? 众生皆由大法而生,大法弟子证实法是让众生看到法的美好,从而更好的同化大法,而我却让曾经认同大法也不反对我修炼的丈夫开始怀疑大法,我这不是在毁众生吗?法那么大,又是圆容不破的,千万个家庭因大法从毁灭走向幸福,而我却连这点家庭关系都平衡不了,都是因为我修炼走极端、走形式了。 二、总认为自己“一贯正确” 之所以和丈夫有矛盾,是因为我十分讨厌他的一个习惯:总是爱评价他人,而且都是负面评价,似乎在他眼中就没有一个好人。在我看来,他的那些“愤愤不平”就是心理阴暗和仇视社会,用我认识到的理来看,他就是“三观不正”。因为有了这种认为自己“一贯正确”的想法,他说什么我都要去辩驳,有的时候是心平气和的指出,他不听时我就变成愤怒的指责。争论激烈的时候真是忘了自己是个修炼人,完全变成了师父说的那种“不符合他个人观念的还气的不行”[4]。所以丈夫受到我这种不正因素的带动,不仅对我更凶,还说我“伟光正”的强势、以为自己是“武则天”、高高在上、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别人。 再看看自己,虽然丈夫的习惯和言行是不对,但是我却没有包容心态、用善念和慈悲去引导他。而是以自己“对”的标准去否定和指责他,这和他否定别人有何区别呢?而且,我之所以有相对他而言正确一点的认识,不也是我在修炼中一点一滴的积累下来的吗?他一个常人就要求他有我那个境界的认识,不是在苛求他吗?而且我的认识也是相对正确而已,离真理还差得远呢,我有什么资本高高在上的去否定和指责别人呢?从法中得来的智慧没有使我变的谦卑和蔼,反而变的自命不凡和高傲,这不是贪天之功吗?难怪会激起对方的反感和恶念。 三、爱争斗,有妒嫉心 我和丈夫多数是因为一言不合两人就吵起来了,过后我十分后悔,觉的自己争斗心太强,怪自己每次都容易上当、守不住心性。自己知道争斗是党文化,不好,需要去掉,但用了好多办法,却还是去得不理想。直到有一天学法时,看到这样一句话“争斗心不去,也容易产生妒嫉心”[4],我才猛然想到,争斗心和妒嫉心是相互关联的,我这颗争斗心老是去不干净,会不会是因为根源在妒嫉心呢?于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把师父讲的“妒嫉心”那段法来好好对照自己,因为之前自己学法不太懂师父说的“事事对照”[5]、只看表面意思,觉的师父举的那些例子我都没有,应该就是没有妒嫉心了。 但以一颗纯净谦卑的心去正视自己时,才发现自己在妒嫉心问题上是有漏的。之前一直觉的丈夫妒嫉我有父母关爱而仇视我父母,认为他不可理喻,只看到他象师父讲到的法理“为私、为气、自谓不公”[6];却没想想自己是否也存在妒嫉。后来想起当我看到朋友爱情美满时,先是内心羡慕,后来就想:有什么好羡慕的,人的感情是最没定性的,说不定能好多久呢;当看到丈夫因获得遗产后买房买车,心里想的是:他就是个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啃老族”、还不如我自食其力;当看到同事有车,心里想的是:不过是靠父母罢了;当看到母亲(同修)炼功勤奋,心里想的是:光炼动作有什么用?法都不学、利益心那么重,算真修吗?当看到别人拥有这些我没有的优点或好处时,不是真心为人高兴,而是觉的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如何如何吗?这句型简直和师父讲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打了一百分吗?脦瑟什么!谁没打过一百分!”[4]一模一样!总会找他人的缺憾来使自己心理平衡。这正是师父讲的“别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别人高兴,而是心里不平衡。”[4]这不是赤裸裸的妒嫉心吗?!而且这颗心还不小。我居然以前都没注意过,可见之前的修炼是多么的不认真。 同时我还发现了我妒嫉心的另一个表现:看不起不如自己的人。对我周围的人,总是容易发现他们的缺点,然后看不惯他们的不良习惯。比如,看不惯丈夫懒惰、不求上進、“仇视”社会,有时甚至觉的他道德太差,都不配被救度了;看不惯身边的朋友为爱情患得患失,觉的她们可悲可笑可怜;看不惯同事们上班不认真,爱玩手机,不够有责任心;看不惯母亲同修利益心太重,误入传销平台被骗,对她劝说不听后,就“恨铁不成钢”的指责抱怨;看不惯大众素质低下、品味低级。总之,对待周遭的一切,毫无包容之心,容易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觉的他们不如自己,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于是就产生了嫌弃他人的心,导致大家都觉的我高傲、不善。 从法理中我明白了,妒嫉心是修炼人非去不可的心。而且它还是党文化里的一大组成因素,小丑江贼不就是因为妒嫉才发动了这场对大法弟子的邪恶迫害吗?旧势力自以为是的对师父正法的干扰、对修炼者的“考验”,不也是它们妒嫉师父会它们不会的吗?于是它们就像申公豹一样一意孤行。我绝对不能跟它们一样!妒嫉心一定要修去! 四、思想深处潜藏着自私的“狡猾” 党文化还有一个邪恶因素就是“狡猾”,人在党文化中为了自保,于是学会了狡猾的借刀杀人、让人背黑锅等十分邪恶的观念与习惯。这些败物是修炼者一定要修去的。对照自己,发现自己思想深处竟也有这种狡猾的因素。 丈夫生活习惯不好,爱睡懒觉,有时我们一起约好要早起做一件事情,但因为他睡过头就没做成。我起得早,本来可以叫醒他,但一方面不想他干扰我,于是就以“怕影响他睡眠”为由不帮助他改正这个缺点,一方面还埋怨他懒惰,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开始时,丈夫还会内疚,于是我还挺得意自己的“小聪明”,但后来由于我的心不正,他就变的更加懒了,而且睡了懒觉起来,还什么都不做,我做好吃的伺候他,他还不高兴,总朝我发脾气。再批评他起得晚时,他还反过来埋怨我不叫醒他。 另一个狡猾的念头是,我一直想让丈夫走到修炼中来,但他一直以没有缘份而拒绝。后来我反问自己:我为什么想让他修炼,动机是让他得救吗?好像不光如此,还希望他修炼了就能变好,魔性就不大了,就不会伤害我了。我被自己如此自私狡猾的念头吓了一大跳:这不是利用大法吗?因为怕吃亏、怕吃苦、怕受伤,就想借大法的力量去改变他,而不是遵照大法来修自己。因为这狡猾的一念,丈夫不仅没有走入修炼,反而越变越坏,对我也越来越凶,从原来的支持我修炼、认同大法,变的讨厌我修炼和抵触大法了。哎,都是我心不正招来的麻烦! 认识到自己问题后,我再去学师父讲的“修炼人不能治病”这层法理,又看到了新的内涵。师父传给我们大法不是为了让我们给人治病的,我之前一直觉的丈夫有心理疾病,老像个精神病似的乱发脾气,于是就企图用大法的法理“治”他,这种修他不修我的做法不是相当于给人治病吗?那自然是我做错了。同时也是向外求没有向内找的表现。 五、修炼浮于表面,没有时刻保持正念、发自内心的修自己 党文化中还有一个十分不好的因素就是做事浮于表面,所以在现实生活中才有了那么多欺上瞒下、做表面工作、认真走过场等滑稽的事情出现。近期向内找才发现,自己对待修炼也受到了这种不好的党文化因素干扰。 由于这种“漂浮”的党文化作风,导致我其实在修炼这件严肃的事情上并没有自觉性,在实修当中,更是把师父的话当命令去强迫自己完成,而不是发自内心的主动去同化法。因为那个本真的自己没有觉醒,所以碰到具体的事情时就容易有人心浮上来,即使当时忍住了、做了“好人”,但心里也是不甘愿的,修不出善,于是会计较,在别人看来也是“费力不讨好”。 经常出现“要不是我修炼了就要如何……”这种思维方式;矛盾中只有强忍,没有发自内心的慈悲与平和;学法、炼功有完成任务的心态,没有纯净的自觉意识;没做好证实法的事时,第一念不是为众生得救而着急,而是为没完成自己的责任而着急,有私心,把神圣的使命当成做事了;每天三件事都做了就会产生自满的心,觉的任务完成了,只做了一部份时就容易产生沮丧等负面情绪。 因为缺乏修炼的自觉性,使修炼意志不坚强,不能控制住自己。矛盾中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发脾气、生气;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听了不好听的、不符合自己观念的,要与人争论,还会说伤人的话;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懒惰、贪睡,学法发困、晨炼起不来。 结语 认清了自己身上的这些党文化干扰后,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人世间就是个大修炼场,身边的每个人都是精心安排来帮助我们提高的,你讨厌的人或许正是你看不到的另一个自己或自己的另一面。哪怕是伤害自己的人,都象镜子一样照出自己的问题,应该珍惜并感谢他们。尤其像没有得法的家人,这种有亲密关系的人,就像影子一样随着自己的变化而变化,他们其实是为了我们而存在,为了我们的修炼而去扮演相应的角色,更需要我们慈悲以待。 我所经历的这些魔难,某种意义上讲是不必要的。因为很多过关的方法师父早已讲明,都是因为自己被党文化因素左右而悟偏了。党文化是邪灵附体,它会让人看不到自己的执着,严重的还会让人邪悟。所以解体清除自身的党文化因素太有必要了,因此也提醒同修学好法之余,也认真对照《解体党文化》来清除自身的党文化因素,做一个纯净的修炼人。 个人浅悟,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指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谁敢舍去常人心〉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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