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一日】自中共邪党窃取政权后,大陆人几乎每天都被党文化不断污染、洗脑、毒害着。越到正法后期,党文化给大法弟子的修炼和救人带来的干扰,表现的越加明显,特别是协调人如果不注重修去党文化,不仅影响着自己修炼救人,还会给整体带来干扰。 一、斗争哲学引起的争斗心造成同修间的间隔 笔者在未修炼之前,曾长期担任企业的领导,不仅多次被指派去接受邪党的所谓理论培训灌输,更有在中共官场中明争暗斗的亲身经历,特别是很强势的我,在中共“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思想影响下,很乐于体味那种争斗过后“胜利者”的喜悦。 修炼大法之后,这些积存下来的败物、观念等,也随之带到修炼的环境中来了,争斗心会时时表现出来。得法初期,我曾为一件事怎么做,或对师父的某一段法如何悟等等,而与同修争的面红耳赤。记得有一次,一同修给我打电话说:“这回我可知道怎么修炼了。比如说,你就找找自己有什么东西离不开,你就把它彻底清理掉;有什么东西你还舍不得、放不下,你就把它处理掉。这样,你就能静下来了。”我一听,感觉她是有些走了极端,于是反问道:“啊,你是这么悟的。那我请教你,我最离不开的是空气,可这满屋子都是,你说我怎么清理呢?”同修一听,一句话没说,而是“啪”一声,放下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后,心里有一种满足感。当妻子同修问我事情原委时,我告诉她,这位同修尽走极端,我几句回应,就让她没电(没了后话)了。妻子同修说,你这不是争斗心吗?那位同修即便是悟的不对,你也应该与她好好交流一下,而不该这样去伤害她。经妻子同修这一提醒,令我如梦方醒,意识到原来这就是争斗心。 一九九九年,江魔头利用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大法。九月九日,我第二次被绑架到当地看守所,就因为争斗心,被旧势力钻了大空子。一天,公安局政保支队队长非法提审我时,一见面,他就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这么好的大法,怎么能不炼?!”他接着说:“还炼?再炼,就开除你的党籍,将你从干部队伍中开除出去了。”我回复说:“这个党员,我早就不想当了。如果不当干部,即使当工人,也一样修炼。”他又说:“你以为那就完事了?还得开除你的公职!”我说:“我是因为修大法,才身体好了。就是蹬个倒骑驴(人力车)也一样生活,还照样要坚持修炼。”紧接着,他又说:“那就判你十年八年的徒刑,给你扔到监狱里去,让你倒骑驴也蹬不上!”我说:“你这也吓唬不住我。假设一枪打不死我,我一旦站起来了,就还要炼。”最后,他气急败坏的一边往出走,一边说:“你这真是没治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当时我还在为自己的“坚定”表现而感到高兴,觉的他没能吓唬住我。结果,受争斗心的阻碍,不仅没能使那些公检法人员明白真相得救,还让我承认了旧势力邪恶的所谓“检验”安排,在十几年的正法修炼中,我真走了被非法关押、开除公职、停发工资、判刑等这样一条旧势力安排的路。 前几年,在做协调中,我觉的自己还算比较宽容,一般不太与同修计较什么,但还是与同修出现一些争斗,为此也伤害了一些同修。一天,一位同修找到我,说:在师父的点悟下,他要编排一份真相传单。听他的构思很好,我也给做了一些补充。可当他把第一期传单的样本做出来,拿给几位协调人看后,大家都觉的不合适,指出来六七个问题。其中最主要的是一些内容是从动态网、大纪元等网站摘取的“江胡斗”和预言、周易、八卦等内容的文章,大家都认为这样的文章不太适合作为真相来传,容易让世人误解我们在搞政治和宣传大灾难等。于是,我找这位同修到我家交流,劝他修改一下,不然就不要再做了。不料他非但不听,还非常气愤的和我争了起来,最后不欢而散。再后来,听说,他做的传单明慧没有发表,他就找同修打印散发了,于是,我又把他找来,也没交流好。最后,他在临分手前说:“你放心,别看有百分之九十(的同修)听你的,至少还有另外百分之十(的同修),我们照样去做。你想阻止我救人,你做不到!”看到同修激动愤然的神态,我当时就想,你就弄去吧,我看你能弄到哪儿去。 等同修离开后,我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认定这肯定不是我的错,当时觉的他这份资料不合适的,并不止于我一个人,就是他这个人太固执。不过,很遗憾的是,当时我还真想忍,却没忍住,但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了。师父看我有修心的愿望,学法时,师父就把法理点给了我:“心里老想和别人争,斗来斗去的,我说一遇到问题你就得跟人家干起来,保证是这样的。”[1]我意识到,还是因为未修去的争斗心,对这位同修形成的观念没变所致。如果争斗的物质没修掉,即使将表面道理说的再对,对方接收到的不是慈悲、平和的正念,而是争斗的物质场。现在看,旧势力也会以此为借口進行所谓的考验。“争斗心不去,也容易产生妒嫉心。”[1] 隐藏在心中的“叫他弄去吧”的那种观望和对立想法,也是妒嫉心的表现。 正法修炼的前几年,我们周边一县城的协调人之间矛盾很大,有当地同修找我去交流,据说他们已经很长时间都不能坐到一起了。于是,我们俩位同修去了那里,将大家找到一起,想通过交流如何向内找修心使大家形成整体,再進而交流一下协调人之间的间隔给证实法带来的损失等体会,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我们是带着改变别人、有求结果的心,也是我的场不正,当时不但没有把整个场正过来,当地同修在交流的过程中就争起来了,其中一同修指着另一协调人说:“你看看人家某某某地区的同修(指我们)修炼状态,哪象你,当面尽说好听的,满嘴撒谎,背后整人,事做的最差劲。”这位协调人一听,更不示弱,他们当即吵了起来,气的那位同修起身就离开了,走到门口还说了一句,某某某啊,某某某,你就修去吧!而这位协调同修更不示弱:“你放心,我咋也比你强!”整个场非常不祥和。 协调人的争斗心不去,不仅伤害了同修,还影响着所协调的范围形不成整体。尤其是协调人之间的争斗,会在当地形成一部份同修与另外一部份同修之间的间隔。很多需要同修整体正念配合的事情,会因为间隔而失去正念之场,也使救度众生的事被邪恶钻空子,遇到干扰而受阻。 我们周边市县有几个地区就是这样。协调人之间的争斗心不去,使他们很难坐到一起交流,不是各拉一伙人做自己的项目,就是互相挑毛病。只要坐到一起时,哪怕为一点小事,也争个没完,有一地区甚至最后把协调人的学法环境都解散了,至今也不能坐到一起交流,其理由:用他们当地一位协调人的话说:“省得到一起,就呛呛呛。” 我逐渐发现,争斗心很强的协调人,只能协调起来一部份同修,当地基本就是你一伙,他一片的。因为争斗之心会促成互相伤害,也会把伤害过自己的同修划为另类,甚至推向对立面予以排挤。有一个地区的一位协调同修被旧势力以病业的形式迫害,与他有间隔的协调人非但不帮他排除干扰,还阻止其他同修帮这位受迫害的同修发正念,甚至抓住这位同修的错误说他不是大法弟子,就是魔,现在是遭报应了。正如师父说的:“你是协调人。别人不听你的,不管对错,你都来横的,不行就给人家小鞋穿”[2]。虽然我的争斗心、党文化还时时有所表现,好在每次事情发生之后,师父都以各种方式点悟,让我尽力归正自己。为此,我除了认真找自己之外,多次阅读《解体党文化》这本书。随着我修掉的邪党斗争哲学的观念越来越多的时候,就越来越体会到同修之间互相理解、宽容的可贵和殊胜,内心的平静和祥和,以及整体配合好所展现出来的大法的无边法力,也就更加珍惜同修能在这世间一起助师正法的圣缘。 二、好大喜功带来的教训 在我这个层次体会,所谓“好大”,就是做什么事往往不切合实际的追求“高、大、全”;愿意搞“轰轰烈烈”的表面形式;所谓“喜功”,就是愿意做些能体现出“功劳”和“成就”的事情。笔者在这方面也有过很深的教训。 前几年的一天,本地一小组同修做了一个项目,即用悬挂高音喇叭定时播放大法真相。同修来找我,希望有更多同修能参与配合,听了同修的介绍,当时我也认为这个方法很好,影响大,救人力度也大。接下来,一连数日在周边几个地区做了几次实验,每次同修做完回来时,都会带来振奋人心的消息:某某市的民众以为法轮功“平反”了,奔走相告;某某某市的菜市场聚集了好几十人围着听真相等等。用钢板制作的箱子内装入喇叭和定时播放设备,然后用的是一命锁(一旦锁死就无法打开)锁在电线杆子或大树上,要想取下来,就得進行破坏性拆除,一般没有现成的工具,好多时候警察即使来了,也束手无策,只好任由播放真相的高音喇叭反复播放,直到把电耗没了自动停止播放为止。 为了使这个项目推广开来,协调同修还为此交流过,无论来自同修间的交流,还是收到的世人反馈,都是一致称好,基本没有听到负面的声音,大家随之都被带动的心越来越膨胀,正值我们还沉浸在被赞赏称好的氛围中、欣赏着“好”的成果之时,省公安厅已经成立了所谓的专案组,而这个项目的同修们还被蒙在鼓里。 师父看到危险已经向我们走来,一次次以各种方式点化我们,比如半路出现车祸;真相设备从高处掉下来,险些砸伤同修;同修出现很大间隔等等,却都被其它方面“好”的表象掩盖着而忽略了过去,直到项目组中几位同修先后被恶人蹲坑绑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才开始向内找自己,也开始留意了解参与项目同修的修炼状态,才清楚邪恶利用同修没修掉的执着被旧势力利用,在项目组同修中制造了很多间隔,最为严重的是俩同修在色欲上犯了错误。当同修被绑架后,恶警非法提外审将他们迫害的很严重时,有的同修没守住心性,又说出了其他同修,当时把我也说出来了。几天之内,绑架了二十多位同修,当时整个地区的空间场被邪恶的气氛笼罩着,很压抑。 看到同修陆续被绑架,我一方面和同修交流如何正念解体邪恶,另一方面也求师父化解魔难,师父也点悟我向内找“了却人心恶自败”[3]。有一天,最开始提议做这个项目的同修来我家,我看她心情也很沉重,我们坐下来向内找,当时找的比较深入细致。后来,在与协调人的交流中,我也深挖自己没做好的根源,其中找到了显示心、欢喜心、“好大喜功”等人心。那一次让我深深体会了修炼的严肃和人心不去给证实法救人带来的干扰。 正法修炼走过了这么多年,目前大陆各地区,带着不同成度追求好大喜功的心在做事的协调同修依然存在,往往都是为了求得那个“功”,而不计后果的去追求做事形式上的“大”。当有同修提出不同意见的时候,往往不去想修炼人遇到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静下心来找找自己,更不接受和采纳同修提出建议的合理部份,而是用自己认为的对和好,去排斥和说服存有异议的同修,来达到自己的目地。特别是在一些地区有些影响的协调人中,更为突出一些。比如有的组织全地区同修集体大面积挂条幅;有的组织十几名同修集体乘车去发资料;有的召集众多同修進入邪党法院参加非法庭审旁听;有的说服同修到户外集体炼功;有的不考虑安全因素召开大型法会;有的做大面积征集签名等等,几乎都引发了同修中的争议或招来了邪恶对大法弟子的大面积绑架迫害,给证实法和救人造成了很大的干扰。当然这里不是说组织集体做事就是错,而是说只考虑那个“好”而不考虑安全、不看同修个体的实际修炼状态,只为达到自己目地去号召同修,去组织活动,使一些心性达不到标准,甚至本不情愿的同修而被气氛带动着去做事,就容易被邪恶钻空子。 一次次的惨痛教训,让我更加理解了师父一再提醒我们“用理智去证实法”[4]的深层涵义。 如何来鉴别什么是好大喜功的表现呢?个人悟道,无论是开展一个救人的项目也好,还是去做一件具体事情也好,我们不仅要考虑其在证实法、救人中发挥的力度,同时也要清楚,邪恶对这一事项的关注度。但凡对证实法、救众生力度大或对邪恶很有震慑力的事项,都是令邪恶最为害怕的,因此对参与项目同修的修炼状态要求也是高的。更需要整体配合正念之场的支持,否则邪恶为了达到它想要的,也会把参与同修没修掉的人心、观念和不足等都加强、利用,進行干扰和破坏。为此,当一个项目提出来的时候,特别是协调同修既要考虑证实法、救众生的效果,也要考虑承担项目同修的修炼状态是否适合,以及整体同修对这个项目的认同和配合成度怎样。每前進一步,都要以向内找实修提高为坚实基础,做事前后要适时交流,多听听不同的声音,找找是否有为了自己的“喜好”,而追逐着推动做事和说服有不同意见同修的不正确心态和现象,把握好项目的走向和進展成度。 三、一言堂抑制了更多同修的智慧 邪党的一言堂在大陆协调人的交流中普遍存在,笔者也曾犯过这方面的错误。因多年来在工作单位中担任负责人,具有一定的语言表达能力,因为在修炼中能把自己悟到的法理和体会表述的清楚一些,一度也成了自己做好协调的“资本”。同修在一起交流时,总感觉别人不如自己说的好,说的全面。经常是夸夸其谈,特别是在修炼初期,每当与同修在一起交流,就会“包场”,时间久了,就形成了一言堂的模式。甚至当同修在一起交流时,无法静心听進别人的体会和建议。当自己的悟道不被认可的时候,就排斥。尤其是在二零零二年,表面为了带动更多同修走出来证实法,在本地和周边地区到处开交流会,最多时一天参加三场交流,虽然明知师父给我们留下交流切磋的修炼形式是“可以按照座谈会这种形式,大家互相切磋,互相谈,互相讲,我们要求这样做”[1] 。可那段时间,一進入交流的环境,就似被一种机制控制着,说者滔滔道来,听者也已习惯,似乎自己不开口,其他同修还都眼巴巴在等着。有同修本想交流,都不敢说,怕占用了我的发言时间。以致再后来大家交流的时候,有时没等别人说完,就被我打断抢过来说。人心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不断的膨胀着,以致被邪恶钻了空子,遭到绑架和严重迫害。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否定了迫害,回到家中。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再参加任何形式的交流。但这只是汲取了反面教训,并没在法理上提高升华,一遇到环境,还会被带动。后来,再有一些交流时,我就采取尽量回避。 令我受到触动并清醒起来的是这么一件事,一次在新唐人网站下载了一个视频热点互动,播出的是:揭露邪党的“一言堂”,感觉这期节目很好。看完这个节目,我一下明白了,不管别人说的对与错,得允许人说话。真理不会因为别人的反对,就不是真理了,而众多的不同声音,更能让人看清,真理就是真理,谬误就是谬误。从那时起,在学好法的基础上,我开始注重修这方面,自己逐渐转变很大。 理性上明白了,我们都是同修,只要是在大法中实修,都会有体会,同修在一起交流,无论会说与否,只要在大法修炼中升华后的体会,都可以谈,都能起到启悟正念的作用,而不是把哪一个人的认识作为标准,强加给别人。当自己清醒以后,无论在什么场合,特别当交流一件事情的时候,我都尽量抑制急于表现自己的执着,而且很多时候能谦卑静心听别人的发言,这样每次在听同修交流的时候,都会有所领悟。在交流一件事情的时候,如果大家说的已很全面了,我就不再说了,有需要补充时,就适当补充几句。 在曾经接触到的一些协调人中,很多也存在一言堂的问题,同修每到一起交流,无论是人多与否,也不管同修是否愿意听,总是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时间长了,对不同的声音越发抵触、排斥,把同修的不同见解当作协调中的不配合,甚者把常提不同意见的同修划作了“另类”。时间长了,同修即使有不同的意见和想法,都不说出来了,间隔也会越来越大。一言堂最大的问题,是改变了师尊给大法弟子留下的“大家互相切磋,互相谈,互相讲”[1]的修炼形式。一言堂不仅助长了当事同修的自我和其他同修的崇拜心,也使更多同修的智慧受到抑制。演讲乱法也多是从这里开始的。 上述只是列举了党文化的几个实例,其实邪党文化的影响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邪党的“伟光正”、妒嫉、怀疑一切等等,都在不同成度的加强着修炼人没修掉的人心,也在干扰着大陆协调人做好各方面的协调工作。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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