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一日】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至今十八年来,严寒酷暑,一路走的跟头把式,没有师父洪大的慈悲保护就没有我。我感觉我这些年没有修,只是机械的嘴上挂着修炼人的幌子,致使我年前又一次被绑架,我才真正认识到从法理上修才走的正,走的稳健扎实。 一、慈悲渡劫难 年前的一天,我们六名同修驱车到百里以外的村镇讲真相。每次讲真相一路集中发强大的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阻碍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解体黑手、乱鬼。可是那天我一上车见到同修小佳心里就有点不高兴,怎么她来了。本来小秀同修老家是这里,她应该来救这里的众生?为什么不来?之前协调同修为换人打了三次电话没有说有她来啊,是让小秀同修去她那和她贴展板?我表面上没吱声,心里却有点别扭。发正念,那种无形的干扰让我迷糊。一会又有一同修打电话训斥我:“你给我撤的梯子撤的好。”等等。我默默的表面上守住了心性。此时我没有向内找,这一切都是针对我的执着心来的,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到了目地地,我一下车就掉了方向,本来是南我认为是北,我和小佳往南,小佳是想看我怎样面对面讲真相的,爱面子又不直说,我没有发自内心的善意配合。挨家挨户碰到人就讲,碰不到就发份真相资料。我和小佳免得重复与浪费时间就分开了。当我走到另一趟房子时,碰到一穿警服的人提着一捆大葱,我俩打过招呼,我没有跟他讲真相。路过胡同口看到小佳很高兴的与我打招呼,我发完手里的资料又取回一些发,此时同修打电话告诉我有一辆警车过来了。我刚讲过三退的那三位世人其中一人打手势让我回避,我在一世人家中待了有十分钟,進一步讲过真相后出来了。此时另一位明真相的世人看到我急了,说:“找你的人往南去了,你带着这么多东西赶快到我家,别走。”我想同修刚才打过电话在村东边等我,我一会就走了。强烈的自我不顾好心人的强烈阻拦,我离开了这里(不去顺其自然)。在村口没有看到同修的车,又等了一会还没有,此时一辆黑色轿车急速的向我开来,下来一人嘴里吆喝:“不换车还抓不到你呢。”疯狂的向我扑来。我跑了十几步被他抓住。那种无名的怕已经让我完全忘记自己是个修炼人,“定住“他的功能也忘记使用,带着怕也不好使。只是讲我家也有人和你干一样的工作,他有点收敛但不放我,讲真相这把万能钥匙也不敢使。一会一辆警车三、四个人把我拖、拽上警车。 在派出所里,我给家里丈夫打了电话,此时我感觉到人心上来有求家人帮助解脱的心。本来感觉很快就离开这里,警察却让我到另一屋里坐在铁椅子上,我除了善意的讲真相,没有什么可讲的。所长、办案人员、国保及“六一零”人员对我恐吓,我说:“我希望到我这里为止,不要再抓大法弟子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就是来救人的,救你们这方不明真相的人。”国保、及“六一零”人员对我、恐吓、人格侮辱。后又对我暴力采血,七、八个人把我按在椅子上,扭胳膊的、揪头发的、扯耳朵的、按脖子的,致使我耳朵被他们用针划的鲜血直流。所长亲自踢我脚逼迫照相,按指纹。 一副所长叫着我的名字,说:“小佳住个三五天回去,你十天八日回去。”我立刻否定:“我今晚就回去。”此时的一思一念是否定旧势力的关键时刻。家人、同修们的努力营救也无济于事。我被押上车,戴着手铐坐在车上,只听那司机问:“往哪走”?另一回答“走高速。”我默默的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我开始了向内找并下决心。“师父,我错了,我学法太少了,这三天时间仅学了一讲《转法轮》,并且学的不入心;干事心强,三天做了二百份资料供一个礼拜用。不修心;对家人孩子的情放不下;抱怨心,抱怨同修冤枉我撤梯子,抱怨小佳非跟我一块,抱怨另一做资料的同修做的都是同一种内容,也不穿插起来;妒嫉心等。师父,我不能象以前那样盲目了,还有那么多的人没有救,我还要在家里住,理智的、堂堂正正的救人。”只找到了这些,然后,我就什么念头也不动了,听过真相的警察什么话也不让我讲,此时,我感到他们太可怜了,我就善心的对待他们,善、善、善,善到极限就定到那里了,是慈悲。我仿佛沐浴在师尊身边动不了的那种无限的美妙。是洪大的慈悲。 查完体我和小佳被送到了拘留所,那拘留书上写罚款一千元,让签字,我拒签,那警察说我给签。我被他们暴力采血耳朵划了一道大口子,疼痛难忍,流着血水,我让警察帮我包扎一下,那值班警察一看惊讶的喊:“别动手,看感染了。”打手势说:“让她出去治,回来,回来。”送我的警察刚迈出门被喊了回来。我跟着他们什么也不想,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送我的女警察说:“本来你和她(指小佳)做个伴,你这回好了。”晚十点半我被接回了家。我只找到了这点执着心,师父就为我做了那么多。 回家后家人说,给我交了两千元钱,我认为这钱不能交给他们,那不让他们做坏事吗?再三斟酌去要钱是对的,与学法小组同修切磋,同修认为站对基点,抱着救人的纯净心态去要没错。时隔四天,我跟同修及家人说了一下,坐公交车去了派出所,我发着正念,去二楼找所长,所长一看是我,让我等一会。所长出来我就跟他讲真相,由于慈悲心不够开始他还听几句,后来感觉他被另外空间的邪恶操控,说出一些对师父大法不敬的话,说你们整天打电话,我说他们是为你好救你的。他说:“你耳朵好了。”把我送到另一办公室,让一警察拿出被他们四天前扣去我的包,看有啥,有日用东西,有钱,我刚要去拿,他们象疯了一样去抢。所长不让我走,一警察并抢去了我的手机。另一警察说我们办公室的电话快被你们打爆了,还收到一封信。国内外同修做的多好啊。 过一会我被三个警察(其中两名绑架过我的,一名办案的)又拉走了。一路上我善意的讲真相,啥念没动。那年龄大些的警察讲:“某某除了采血你不配合,我们没对你怎么样吧?你对象电话多少。” 我默默的无怨无恨,不动任何念,不起一点涟漪,就是善,从未有过的善。那种状态至今回味无穷。我被拉到拘留所门口,一辆黑色轿车车头挡着我坐的这辆警车,司机抱怨绕过,眼见通行杆缓缓抬起了三分之二,黑色轿车上下来了副所长,让我下车并跟我说了许多,我善意的多次跟其讲真相,让他们三退,选择美好的未来。此时,我看到他们每个人都非常非常的善良。之后我丈夫来了,我们愉快的分手告别。我回了家。是师父又一次给我化险为夷。是师父时时在身边看护着我。 此事的发生,我悟到,我长期有一颗有求之心,依赖家人,遇事不是救他们,而是求他们,是情,是私,是人的路,不是修炼人的路,是旧宇宙的理。新宇宙的生命,念正,时时想到的是师父,是大法,老是慈祥慈悲的做好三件事旧势力就不敢迫害。 二、配合整体 营救同修 我市半年前成功营救了两名同修,一是同修长期整体配合打下的坚实基础;二是同修自身强大的正念促成的。在整体提高上,师父不落下一个学员。我怕心比较重,做事情胆胆突突,拖泥带水。做事总不是那么太好。可是师父不落下我,利用各种方式拽着我向前走,重锤敲打着我往前走。同修小文因诉江被非法拘留,是中共“六一零”违法、执法犯法。不应该在拘留所里呆。 我与小文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在北京上访认识,在那铺天盖地的对大法迫害初期,她领着十岁的儿子去北京,我们坐在一辆车上都不知道,中共惧怕百姓上访,一路查车不下二十余次不让進京,非常严密,下车后我们彼此打听去中南海的路,我们惊讶的相识,在一起度过了两天两夜。是师父把我们促到了一起。我和协调同修说,我决定要去看望她,我认为哪怕是一个眼神也是对她的鼓励。会见那天,我带着怕心(因被迫害進来过)和另一同修小法及她的家人進到拘留所。同修一见到我很吃惊。过一会还有其他几名同修也進去鼓励她,咱不应该在这里。家里那么大个生意离不开你啊。会见结束同修去取捎来的东西,小法同修提着东西走進去了,小文刚跨过门口突然晕倒了。小法同修赶忙抱起她,喊着姐姐,快找医生,她儿子急了,警察在里面就找所长,过了一会医生还没来,我心里又急、又怕、又担心。出大门告诉协调同修,小文晕过去了,加强发正念。我又返回去小文弟妹问我,医生怎么还不来?又过了一会所长说去医院,只见她儿子、小法抬着小文往外走,所长说坐我的车。我立马跟小文弟弟说赶快开咱们的车。我和小文、小法、一小警察、小文弟弟走在去医院的路上,真正的正邪大战已经拉开了序幕。 到了医院我们在急诊室,小文浑身抽搐,我跟所长说你看她这样头上还有个大包,让她回家吧。我一直用那种善的心态跟他讲,她儿子流着泪说:“我妈做过手术”,掀起刀口让他看,“爸爸得了脑血栓。”所长问:“啥时间得的?”“一个月了。”所长感到很同情说:“好,我看看。”小文同修在滞留间不配合治疗,拘留所长去跟医生窃窃私语,协调同修、小法、小米等看在眼里,小法、小米紧追不舍,跟医生讲真相,小米说:“家人是炼法轮功的,身体不好炼好了,做好人不让做,被关在拘留所迫害,受到了惊吓,希望你有个正确的选择,给自己摆放一个好的位置……” 经过同修讲真相,发正念。医生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精神失控回家调治。小米同修拿着病历跟所长讲明情况,应该回家。可是,所长不让走,找家人商量要住院。小法同修把小文背出急诊室门外放到地上,质问所长,“医生说让回家就应该放我们回家。”他一再问在哪里写着,我指给他看,他无语。并威胁我们:你们再这样我打110或其它办法。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让打市长电话的,有骂共产党不干好事的,在这种情况下所长找小文儿子商量对策。我正去找小文儿子,发现小警察急匆匆的走進医院警务室,我跟在他身后,他冲着躺在床上的三位警察说:“我看人越围越多,你们帮我看一下。”其中一人问你们几个人?“就我和所长”(此时我才知道那位是所长)。我找协调同修打了电话,协调同修去接小文丈夫正走在半路,说明这里的情况急迫,我有点怕,还有那么多的同修安全问题,没有用修炼人的正念去对待。没有正念解体这里的邪恶。只有等她家人来了就行了。小文被同修抬到了树荫下,所长在旁边观望,小法、小米步步紧跟,一直跟所长交涉,小法叫乐乐同修把车开过来拉小文回家,乐乐同修见所长不答应,没有强硬的去做。我看乐乐同修开车我便上了车再没出面。 小法同修正念很足,所长说他儿子让她住院,小法问儿子,你不是说让妈妈回家吗?儿子答应是,所长无奈,开着车一同去了小文家。在小文家协调同修、小法、小米、小佳、小胖、小车等同修与所长、小警察進行面对面的讲真相发正念,最后小米给所长三退了……明白真相的所长选择了美好的未来……这场正邪大战从早晨八点到晚上七点整整十一个小时,事情经过跌宕起伏。参与一线的五十余人,其他在家的、上班的参与发正念,师父没落下一个弟子。一场大戏,谁出场,谁下场,根据每个人的心性标准,师父安排的非常有序。我市同修整体上提高上来了。 三、营救同修 我市一同修去邻界异地村庄讲真相,被异地派出所绑架,小法知道后晚上立即找协调同修去异地发正念,要人,小法、小米、小车到派出所里边去讲真相,由于同修家人不配合,小法同修被派出所指导员扣下了。第二天就送進了看守所,小法家人请了律师,律师见到了小法,她正念很足,一点不配合邪恶。第五天,家人与律师去派出所讲真相要人,我们整体上有在家的、有条件的去近距离发正念,在异地我们地理位置不熟悉,感到乌云笼罩,有些压抑,去近距离的每一位同修正念很强,不放松一分一秒,相互间默默无语。因是异地,发完正念驱车走时前后互不分离,回来的路上我们发现,我们去的五辆车所分布的位置正好把派出所包围在中间。这一切都是师父的精心安排。也是我们整体配合凝聚的力量。下午三点半小法同修从看守所回来了。 四、去银行讲真相 让其撤看板 有一天去银行取款,正在排号,随便蹓跶,忽然看到在一圆圈后有攻击大法是某教的看板,一惊,心想这里客流量这么多,不能让它在这里毒害众生,师父让大法弟子救人它在害人。真想一把撕掉。可是没敢下手。我仔细的看负责经理的照片记下了经理的姓名,并拿了一张名片。问大堂经理你们经理在吗?她说不在。微笑着忙她的业务。回来后我把银行经理的名片转给打真相电话的同修让其讲真相;跟学法小组同修一起发正念、写真相信让其撤掉,用自己被迫害的实例写的。过了一段时间又去看还在,我问屋内的保安,你们怎么贴那看板,他说上面让贴的,不能动。其实我内心有点怕,并没有坦然的给其讲三退。琢磨怎么办?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我把他叫了出来,跟他讲了大法真相,并做了三退。让他撤看板,他连忙摇头、摆手不行,我们说了不算,说总行让贴的。我问总行在哪?他说在某某路。 我们表面上做了那些之后,我连续来过三次,此看板还没有撤。向内找讲真相还是不到位,得用心做。找协调同修需要整体同修参与哪里出现问题哪里需要讲真相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来这里,此银行已搬迁,我找到新地址,只见在大厅比较隐蔽的地方还挂着那张看板,此时我不再提看板,首先给保安讲了三退,趁机又给两名业务人员讲,她俩高兴的并用真名退出邪党团、队组织,我让她们向经理反映,把看板撤掉。这样我连续七次来这里了,这次给一年龄大一点的业务员讲,我说我是你们的老客户,你们贴那看板谁还来这里存款,支持大法才能得福报,生意兴隆。她说放那边没有人过去看的,应付上边来检查,我们说的不算,我说你一定跟上边反映,要不然你们要失去很多客户的。讲完三退送给她小册子和一个护身符。告诉她让你们经理一定撤掉看板。 过了一个星期,我想这里的工作人员明真相的也有三分之二了,我决定再不到这里存款了。办完业务一看那张诬蔑大法的看板没有了,换上了别的内容。就这样我连续来过八次,这里的看板才撤掉。我悟到每发生一件事,就按照师父大法的要求去做,你在这一层次中,心性提高上来了,救的人数达到了在这一层次中师父要求的标准,那件事自然就成了。我大多数去银行之前都有同修配合帮助发正念才做到的。正如师父所说:“做的过程中看的是你的人心,而不是看你成功的本身。你做的过程中就把人救了!”(《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我体悟其实就是个讲真相救人的过程。 由于层次所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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