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八年的迫害中,沈阳市虎石台邱铁艳,因修炼法轮大法曾四次被公安机关非法抓捕、构陷、判刑、关押长达八年半之久。前三次已在明慧网曝光,详情不再重复。在此,邱铁艳自述最后一次被迫害的经历。 一、公安非法抓捕,检察院造假构陷 二零一四年八月七日,我因给老百姓讲真相,被人构陷。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身后开过来一辆警车,横在我面前,下来两个警察,其中有一个叫王大力(这是我被非法开庭时,公诉人说的),要我上车配合他们到派出所调查一件事情。当时,他没出示任何证件。两个警察扑向我,一个拽住我两只胳膊使劲往后背,另一个翻我的包,并逼迫我上警车。 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打电话叫来另一辆警车,(一女三男,其中有虎石台派出所所长),所长说;给她抬上车。随即四个警察不由分说,抓住我的四肢使劲往车里一扔,当时我感到心跳加速,几乎喘不过气来。其中一个警察说;“你就装吧,这算个什么事啊!”随后他们哈哈大笑。快速把车开走了。 到了派出所,他们把我推下车,当时我口渴,心跳得很厉害。当时一阵眩晕,我说;“我口渴,还要上厕所。”有一个叫代富的警察说;“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了,你再喝水,上厕所吧。想自由,别想啦。”又非常傲慢的说:“我叫代富,你出去告我吧。”当即,把我手、脚固定在类似桌子的刑具上,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四个警察又把我带到警车上,双手背铐一路鸣着警笛,到我家抄家。 两个警察紧紧的拽住手铐,一边喊着:“不准动,不准动”一边把我控制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那两个警察把屋内翻了个乱七八糟。最后强行掠走三本大法书和师父法像,押上我又回到了派出所。把我推进一个大铁笼子里。关了大约两个半小时,他们把我从铁笼子弄出来又铐在那个大桌子似的刑具上,手脚都铐上,无法动弹。上午十点一直到天黑下来。其间我强烈要求喝水、上厕所,在我多次强烈抗议下,警察代富慢慢悠悠的过来说:“可能钥匙漏楼上了,我还不知道,等一会,我去找一找。”其实他的左手就握着钥匙。我大声说:“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啊”。他看了看我才把我手铐脚镣打开让去厕所。之后又把我铐在那里。 又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国保刘大队长带着两个人来了。见我就大声说;“你又是讲你们受了共产党什么迫害,其实也不是江泽民一个人定的,市人大,共产党合起来定的。一党制嘛。就这样啦。共产党定的事没回头。”然后就对着派出所所长耳语了几句说;“别费那么大劲了,没用。判几年就行了。”然后就做了个数字的手势,当时人多我没太看清楚。随后拽着我的手强制在一张白纸上滚手印。又把我带到医院做体检。体检时他们也没把手铐打开。我向大夫讲述大法的美好。告诉他们这是共产党对大法弟子的一场彻头彻尾的迫害。警察代富不停在骂我。我也不理会他骂了什么了。 检查结果,医生告诉他们说:“她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医生又重复了一次:“很严重”。凌晨一点左右他们把我送进沈阳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提审我两次,(都是便服着装) 诱骗我在询问记录上签字。还说什么:“要懂配合,该签字就签字,聪明点,说不定还能少判点呢。”我说:“你们这是强加在我身上的罪名,还让我签字,你们这是知法犯法,我不签。” 几天后,当地的那个派出所所长和两个警察又来了,都是一身的便装,也没出示证件。他们俩只简单地问一下我个人的信息,又对我说:“你觉得法轮大法怎么样?”我说:“很好啊。法轮大法好是我的心声。”另一个警察马上站起来说:“好了,就这一句话就行了,别再问别的了,咱们走吧。”走后看守所的狱警告诉我,和所长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是检察院的。 半月后,当地派出所来了两个便衣警察,其中一个是代富,他们让我在批捕证上签字,我拒绝签字,他说:“签不签都起作用。”另一个很诡异的说:“不签就真的判啦。”俩人又对笑起来,又说:“以后起诉、判决和一切相关手续是不是都不签啊”我说:“强加的罪名我不承认”。以后所有的相关程序、手续没有人问过我。只是在广播里通知我。这里我要说的是,从抓我到非法批捕的全过程都是违法的。首先,法律规定,对任何一个犯罪嫌疑人应该是先取证,后抓人,可是公安部门是把我先抓起来,再到我家收集“证据”。何况我没有犯罪。其次,检察院指控我的罪名是:“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我组织谁了?又利用了哪一个邪教组织?破坏了那一条法律的实施了?更何况用在我家翻出的三本大法书给我定罪与对我指控的罪名不相符。更与司法的铁律“四要素”大相径庭。所以对我实施的全过程都是违法的。 二、法院非法开庭 黑箱作业 二零一五年一月份的一天,通知我下午三点开庭,我说:我不穿这里的马甲、不戴手铐、脚镣。他们说:不行,必须穿。强硬给我穿上。 下午三点半钟,把我拉到沈阳市沈北新区区法院。法庭上只有六个人,除了两个法警之外,其余四人都是便装,没人宣布开庭。我说:“既然通知我开庭,为什么连我的家人也没有?”他们说:“没有联系方式,再说也没有这个必要。”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子写了“公诉人”三个字。 他们起诉的都是不实之词,也不让我陈述,审判长叫两个人拿来两方便袋东西(袋子里看上去有二、三十本大法书,还有神韵光盘、《九评》光盘等)。问我:“这些是不是你的?”我说,“在我家你们只搜出三本大法书。那些不是我的。既然你们认定我有罪,那就看一看神韵光盘,读一读书吧。看看这些‘证据’里边说的是什么?”审判长大声说:“你还在宣传。行了,你别陈诉了。”我说:“没有被害人,没有犯罪行为,能构成犯罪吗?这是迫害!你们才是违法的!”法警按住我的肩,我喊着:“放我出去”。临走时我看了笔录,很多话根本不是我说的,我也没签字。 三个月后,看守所通知我,这几天做好准备去辽宁省女子监狱。这就是对我的庭审经过。他们根本不把法律当回事。我在不知道谁是检察官的情况下,在他们说说笑笑中就把我非法批捕了。开庭时,没有家属到庭,推脱说没有联系方式。那为什么到我家抄家时也没有联系方式,他们就去了呢?三本大法书就可以定个“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在这种极不严肃的极不负责的极端非法的极端邪恶的情况下枉判我三年。这样的庭审不是太荒唐、太可笑了吗?在世界上也是绝无仅有,这是中共的专利。 三、监狱迫害欺骗 阻止申诉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四日我被非法押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晚上睡觉,炼法轮功的人俩人睡一张床,一米多宽,长不到一米五的小床。不准洗漱,面对墙站着,不许说话,上厕所要请示。 第二天下车间,刚进车间,面对墙站了几个小时,然后车间队长孙爽把我叫到办公室,身边是生产组长犯人王娜。孙爽大声说:“你给我站好了,离我一米远的距离。聪明点,这里是监狱。不是教养院,两个性质。和你想的事情不一样,要懂得变通,其实就是认同,你听明白了没有?”我说;“我没违法,为什么要认同?”话还没有说完,身边那个犯人王娜一脚就把我踹倒在地上,说到:“听政府的话,你就舒服点,要不有的是招对付你。”这时,队长孙爽恶狠狠地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到这来,就是罪犯,我们不管你有罪没罪,只有服从管理,没有言论,无条件服从。别讲这个权那个权的。更不允许写什么东西,同教之间禁止说话,不准东张西望,别给我找麻烦。现在你就对墙站直了,认真思考思考。” 一个多小时后,我身边被安排了几个犯人监视我。(王丽敏、杜汉青、姜羽捷等人),队长孙爽几个小时就看看这几个人对我的记录。晚上回到监舍,监视我的犯人王丽敏、杜汉青把我带进一个小黑屋,大声说:“给我听好了,晚上不许炼功。”并举起凳子威胁说:“砸死你。别给我们找事,我俩快回家了。夜里上厕所不能一个人走,叫我俩,可是呢,我们白天干了一天的活,很累,你尽量别起夜”。王丽敏说:“别喝水,忍着点,半夜你要叫醒我,扒你的皮。”以后她天天骂我。上厕所、洗漱都得小跑,稍慢一点就骂。有一次晚上洗衣服和值班的犯人借盆,没和王丽敏打招呼,王丽敏就说我偷盆,骂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得知是借的才罢休。 我觉得,我修炼大法在宪法赋予我的权利之内。我们老百姓有信仰的自由,有言论自由对我判刑是非法的,我是被冤枉的。所以我准备申诉。其实,在监狱申诉,监区队长是应该提供法律援助的。可是当我提出申诉时,却遭受了层层的阻挠和欺骗。我找队长孙爽说我要写申诉材料。队长首先阻止我不要写。队长很生气的说:“你就忍一忍,现在就是这个形势。另外,你有律师吗?你回家申诉去吧!没有在这里申诉的。很多程序的。你自己能办吗?狱里告诉我们没有这项业务,不让我们接这样的案子。得很长时间,这回不行了。” 我坚持要写,可是他们不给纸、笔。又不准向别人借,更不让上超市买。队长孙爽对我说:“你去超市,也没人敢卖给你。再说,我也不能借给你,那也是违规的,你不是让我也犯罪吗?”后来,我找到科长曲小青虽然允许我买纸、笔。有了纸和笔,又不准我在车间写,只能晚上在监舍写,限制在一个小时之内,灯光暗,看得很费劲,科长曲小青不让别人借给我眼镜,不能让别人看,也不能说话。 我克服了很多困难,终于写完了,但他们又不给上交和邮寄,借口去广东监狱学习。她回来后,我又递交,她还不想接,后来她在车间看了申诉内容后,大声训斥我:“申诉材料不符合要求,不合格,拿回去撕了吧。爱找谁找谁去,”我找科长曲小清,她说:“你一个小小老百姓还想申诉,这不是找苦吃吗?狱里、局里也不让我们接这个案子,你拿回去吧。自己处理掉也没人知道就算了。”我又找到教导员邱英,他也没给我的申诉邮寄出去。 有一天,我的家属来会见,队长孙爽对我说:“你不能讲写申诉的事和一些敏感话题,要不就不让你会见了,你可听好了。”见到家属,孙爽抢先说 :“你的家属写了申诉材料,要寄高法,现在用电脑把它给你传过去,你们到高法申诉大厅备个案,然后咱们再联系。”其实她根本就没传。她欺骗我长达一年之久。其实他们从上到下都在欺骗,从监区长和小队长的对话中,就已经不打自招了。有一天,监区长张小兵来到车间和孙爽说:“你可别把事情闹大了,不给邮寄?要是出了问题,你还是要负责任的。再说,她家属知道也是个事。”孙爽说:“没事,她一个老太太,心眼实,她以为给邮过去了。”另一个警察刘宇恭维孙爽说:“你高,真的很高。”孙爽又说:“就让她心情好就行了(其实是怕我犯心脏病)”。 就这样,一直拖到我出狱,也没申诉成。其实,监狱里就有检察机构,哪个在押人员都有申诉的权利。说穿了,他们早已接到上级的命令:不许法轮功学员申诉。所以千方百计的阻止法轮功学员申诉。这也是江泽民迫害手段的一部份。 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岂止我一个,他们对哪个大法学员也不手软。 法轮功学员徐风艳,刚被转到车间,警察孙爽就让她面壁站好。两个小时后警察唆使犯人王娜、李晶、张彤梅把她带到饭洞(犯人装饭具的屋子,即迫害大法弟子的狱中獄)进行围攻,逼迫她填写他们早已准备好的转化材料。让她蹲了三天三夜。不许上厕所、吃饭。他们对徐风艳拳拳打脚踢,打累了才住手,然后再打。 法轮功学员刘品彤因不认同强加的罪名,不戴胸卡,不写五书。被队长关进小黑屋十几天,昼夜不停的折磨她。晚上躺在水泥地上,刘品彤不吃饭,犯人贺芳打她耳光。直到把她折磨得身体极度虚弱,时常昏厥,生活难以自理。 法轮功学员裴益丽被队长孙爽叫到办公室。一个多小时出来,脸色紫红,目光呆滞。马上又被犯人王娜、李丹、丁帆、金永爱等人推搡着拖进小饭洞围攻、恐吓、威逼。犯人金永爱使劲往下按裴益丽的头,不许她动,很长时间。逼迫写五书等等。又一个多小时出来后,又被推进科长办公室。半小时后被生产科长刘屹丽、队长王一彤及两个女警察架着推进另一个办公室迫害。裴益丽大声和他们争辩,他们也不理睬。最后逼迫她再写三遍三书。直到他们看合格为止。 我把这三年的被迫害经历简单的说了一点,完全不是为了报复,因为,修炼人没有敌人。我是真心的觉得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可怜,因为他们与法轮功学员接触已经十多年了,按理说对法轮功是最了解的,可现在还在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助纣为虐。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的比比皆是。中共落马的几百名高官,哪个不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干将,哪个不是追随江泽民的急先锋。 现在明慧网公布的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恶报的有一万多人。前车之鉴,现在还在实施迫害的人怎样汲取呢?在此,我挚诚的善告:立即停止迫害,善待大法,立功赎罪,才是你们的唯一选择。请你们维护法律的尊严,为了人类的普世价值,正用手中的权力,停止迫害,使善良人不再尴尬。请记住:善待大法就是善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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