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四日】河北省保定市定兴县固城镇马家庄村郑会兰因修炼法轮功,在过去十多年里,屡遭中共人员骚扰、绑架、罚款。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当时五十三岁的郑会兰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郑会兰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一九八九年秋,我因一些琐事和婆家人打了一仗,身心疲惫,心灰意冷。于九八年冬天我们一家五口先后修炼了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我们受益颇多,遇事首先想到的是别人,也不记以前的仇恨了,我丈夫和别人讲起,都说妻子修炼法轮功我好轻松。公婆对我的改变也是很欣慰,我们一家五口都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之下,让家庭更加和睦。 法轮大法让我们家庭和睦 修炼前,我脾气暴躁,不易容忍,家庭矛盾重重,导致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如:精神衰弱,双手麻木,腰腿疼等。修炼大法后彻底改变了我,也让我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飞。 修炼前,我跟小叔吵架关系很僵,修炼大法后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善待每一个人,如:小叔生病,哮喘走不了路,我就骑三轮车带他去医院,邻居看了都好生羡慕,小叔也从心底里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了。九九年黄历十二月份,四弟要结婚,我把从娘家带过来的一千五百元死期存折给了公爹,大队会计说修炼法轮功真好。 我丈夫有几年的劳伤胸膜炎,感冒引起的支气管炎,发病时大把大把的吃药都不管用,修炼大法7天,这些病状就彻底痊愈,也让丈夫体会到无病一身轻。这都是大法带给这个家庭的希望。 我大女儿学法前打架、说谎、不爱写作业。学法后,改掉了坏习惯,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受到各科老师的表扬。 我小女儿大腿根部上长出一个大疙瘩,化脓流水后有一个大坑,都可以见到血肉,疼痛难忍,整日无法入眠也无法行走,在大法和大法师父看护下痊愈,让我们的家庭更加坚信了大法的美好。 我儿子出去玩耍,被扭伤胳膊,回来后不让家人碰他的胳膊,也不说什么事就是哭,我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就痊愈。 屡遭绑架、骚扰、罚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丈夫去北京上访走散,我被北京便衣警察抓捕,送往北京丰台体育馆,后被送廊坊、保定、辗转回到固城镇。派出所人员强行给我戴上手铐,还骂骂咧咧的逼迫我说不炼法轮功,恐吓我说不放弃者被送往定兴县公安局,后被送往定兴县西河沿北肖庄非法拘留迫害,在这个过程中饱受着精神和身体上的痛苦。丈夫和公爹去看我,被非法罚款三百元伙食费,后被镇政府、“六一零”接回,强迫劳动以及按手印不再上访,非法罚款七百元,八月二日才放回家。孩子们在学校受到学校老师和同学的歧视,经常被老师找去谈话,不让再炼法轮功,恐吓孩子考试成绩直接与法轮功挂钩。经常让写批判法轮功的文章,不写就严厉批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九日,我和丈夫一起去上访,被永定门派出所非法抓捕,十日晚上被当地“六一零”人员接回,共十八位大法弟子,政府、派出所、“六一零” 、司法所,全体人员如猛兽一样冲向四楼,棍棒拳脚相加,乱打一气,我被打的鼻孔流血,耳朵嗡嗡响,罚站面向墙,双膝跪地,有人站在小腿部来回碾,用橡胶棍打,打的全身紫黑不能碰。丈夫被打的满地打滚,缩成一团,还非法搜身抢走我三百来元钱,在被关押期间,我年幼的三个孩子无人照看,小的七岁,大的十二岁。直到黄历年底才放我俩回家。 二零零零年,中共策划天安门自焚伪案,镇政府来我家威胁强迫我们说天安门自焚都是你们法轮功所为,我说:我师父讲过自杀也是有罪的。他们不相信,也找不到借口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前后,我在车站和一法轮功学员说话,被“六一零”人员和政法委人员非法抓到镇政府,恐吓侮辱谩骂,不给饭吃,第二天中午,派出所人员将我带上,去抄我家,不出示任何手续,乱翻抄走我家大法书籍多本,扬言要劳教我,吓的丈夫东凑西借的找钱,干不了活,孩子哭着要妈妈,公婆整日泪水涟涟的去找村支书,家里庄家无人收,孩子没人管,我被非法关押罚款,后来听说举报我的“六一零”人员还得了两百元的奖金,村支书还向我丈夫借了一千元,至今没给。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十月间,十一点左右,我正在做饭,突然闯入一群不法人员,以咨询事情为由,从屋里非法抄走一本大法书籍,并强行把我塞上车(期间进行了拳打脚踢)小女儿从车里把大法书拿下来使劲往前跑,被不法人员追上强迫夺走大法书籍,恐吓倒一边,我就这样被非法带走,家中只有两个幼小的孩子,吓的哇哇大哭,甚是可怜。到派出所才知是徐水县不法人员。镇政府、派出所、“六一零”人员把我关进派出所的铁笼里,刑讯逼供无效,就把我送进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迫害,双手用铁链子吊起来野蛮灌食,强行拍照,做军姿,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和写污蔑法轮功的资料,晚上把我的脚用铁链子锁在床尾的两边,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的两边,成大字形,一动不能动,每晚如此,我被迫害的不能下地走路。腰痛的一动不能动,整整二十一天,我被家人接回。丈夫在家又当爹又当妈,还得干活养家糊口,整宿不能入睡。 在这十几年中屡次被骚扰恐吓不知道有多少回,一次丈夫去北京打工,被政法委、“六一零”、派出所人员追到北京强行按下手印,证明在那里打工,才放过了他,我们家人饱受着极大的精神痛苦和折磨,出入、工作、访友都受到监控和管制,完全失去了身为公民的自由权。 二零一零年九月四日上午十一点正在做饭,又来一群不法人员乱翻一气,强行把我抬上车,拉到镇政府,后送到肖村乡敬老院的洗脑班,我被反锁在小屋里,失去了一切人身自由,洗脑班人员污言秽语,污蔑我和大法师父,强行背监规、拍照、录像,看污蔑法轮功的光盘,伪善的和你唠家常,天天如此,强迫劳动、写所谓的四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丈夫由于在家担心我的安全,干活不能专心,导致大拇指被电锯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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