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省乳山市育黎镇南北山村妇女宋秀娟,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好了,还能认字,自己读大法书了,与丈夫李文龙关系也好了,家庭变得幸福和睦。可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对的迫害后,他们夫妇遭到骚扰无数次,被抄家、恐吓、绑架、流离失所、酷刑折磨、劳教等迫害,就连亲戚朋友也被株连,过着心惊胆颤的生活。 以下是宋秀娟自述这十几年来的一些经历。 一、修炼大法有了幸福的家 一九九六年正月二十八,大队广播上告诉在学校院子教功,不收钱。我一听不收钱挺高兴,就跟着去了,一听师父讲法心里特别亮堂,觉得太好了,我心里想:我一定要学这个法。九天讲法录像一天不落。有一天早晨,在烧火做饭,突然间想起这些天我没吃药,身体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还觉得轻飘飘的,知道是师父帮我净化身体了。我赶紧把以前吃的药扔到灶膛里烧了。 我以前有胆囊炎,疼起来真要命,发昏的毛病说晕倒就晕倒了,到医院检查,也没告诉什么病,医生都说:回家买点好东西吃吧。人家也不告诉我是什么病。一炼法轮功,胆囊炎、发昏的毛病全都不翼而飞,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好的。 炼法轮功前,我一个字不识,我把大法书请回家,丈夫孩子都不教我。人家都读书我不识字很着急,听说有很多以前不识字的修炼法轮功识字了。心想:我也要识字。有一天早晨,我跟丈夫说,你今天在家教我学字。丈夫就教我一会儿,他就上山干活去了。我就拿起书来自己看吧,一看书里的字全都鼓起来了,比原书的字稍大点,从这以后《转法轮》332页的书,我全都认识了。后来其他大法的书我都能全部看下来,但是看其它常人的书,我就不识了。我实在是觉得法轮功太神奇了,做梦都没想到我会读书了,那高兴的心情无以言表。 修炼前,我看丈夫怎么也不顺眼,怎么看怎么烦他(因为婚姻是父母定的),心想我怎么这么命苦,总觉得老天对我不公。看了师父讲法知道了人与人之间都是因缘关系决定的。修炼法轮功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要求自己,从此后我看丈夫不再有以前那种感觉了,看到他以前不好的毛病,也不再挑剔了,夫妻关系变得很融洽。 我丈夫修炼前,因为身体毛细血管堵塞,经常昏倒,修炼后什么时候好的也不知道。十九年来再没犯过病。丈夫修炼后把以前不好的毛病如抽烟、喝酒、赌博等统统改了。法轮功给我们家带来了身心的健康。我说的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心里话,只是我表达的不是很顺畅。 二、被迫害流离失所 亲人受株连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小人妒嫉,不顾法轮功给上亿人带来的身心巨大变化,践踏法律,一意孤行利用其手中的权力,发动了这场迫害佛法的邪恶运动。此后,我和丈夫遭到骚扰无数次,被抄家、恐吓、绑架、流离失所、酷刑折磨、劳教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我家的房前屋后都是大队、派出所派的人监视,两天后,我被叫到大队部,被人看管起来,告诉我们炼法轮功的上哪去(包括上山干活)要到大队请示。 因在法轮大法中受益太多,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刚一走进天安门广场,什么事也没能做,就被便衣警察连拖带打弄上面包车,把我们拉到一个地方关到铁笼子里。晚上被乳山驻北京办事处的人带走,关押在驻京办事处。第二天乳山育黎镇派出所的人将我戴着手铐带回。 回来后,我被关押在育黎镇派出所,白天把我铐在派出所窗外的防盗柱上,人来人往的都用犯罪的眼光看着我,赶上集日人更多,有很多人是专门来看我们的。我们的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晚上,就把我关在派出所的一间屋子里,地上一排铁环子,墙上一排铁环子。 我关在派出所十天左右,我丈夫也被他们弄到派出所,白天去,晚上回家,这样关押大约十五天我丈夫被释放了,我被关押二十多天后,叫我交两千元钱放人,我没有钱,就继续关押,一个多月后派出所的人再一次跟我要二千元钱。我说没有。他们也知道我没有钱。他就说:那就一千五元,我还是说:没有。最后一直降到二百元。他们是能勒索一分是一分。当时育黎镇派出所的所长姓王,五十岁左右。副所长叫于军(音)。 二零零零年的夏末初秋,我丈夫再一次被育黎镇派出所抓去,在派出所我丈夫被关押在一个阴森恐怖的小屋子里,就是我以前被关押的小屋子。有时他就被铐在地上的铁环子上。快一个月了才让家人送床被,但是里面也没有床。在这期间,育黎镇派出所姓刘的警察不断的提审,问他材料都是哪来的?我丈夫回答的他不满意就打骂,恐吓威胁是常有的事。乳山市公安局的也经常过来督战,威胁说:不说,就把你带走。在育黎镇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有人告诉我们说:派出所的要来抓你们。我和丈夫早饭也没吃就走了,我们刚走不多时间,抓我们的人就去了。从这开始我们就过起了流离失所的日子,他们找不到我们,挨个亲戚抄家骚扰。他们先到我女儿单位找,说些威胁我女儿的话,后来多次去我女儿单位骚扰。后来听说我们到过我三弟家,就到我三弟家骚扰,把我三弟和弟妹抓到大队部,分别关着,审问三弟和弟妹,并威胁他们。乳山市公安局又去我姑婆家找人抄家,连表弟家都都抄了。我姑婆和表弟都受到惊吓。 在流离失所这段日子里,我们饱尝寄人篱下之苦,这家住几天,那家住几天,吃闲饭总也过不去。二零零一年秋天我们偷偷住进我姐家苹果园的小房子里,那个小房只有一个做饭的地方,一个炕,是留着看苹果的临时小房,都是泥墙,破旧不堪,没有自来水。我姐秋天收拾些地瓜和花生放在里面,冬天冻得瑟瑟发抖,白天不敢做饭,不敢随便出门,晚上等到八点多后才敢生火做饭,只能烀地瓜吃。这样一直过了三、四个月。 在我们流离失所的一年里,房前屋后一直有人在监视,好几次夜里窜到我家。有一次,我们偷偷地回家,没敢在家里住,在隔壁邻居家住宿,晚上村治安王成删和派出所的人就翻墙到我家乱翻。有一次,我丈夫准备天黑的时候回家拿点东西,在山坡上看见我家附近一直有人在走动,知道有人在监视我们,就没敢回家。一天夜里我儿子正在睡觉一伙人翻墙跳进我家,没找到我们,到处乱翻,把我儿子拘留十五天。就在我儿子被关押在拘留所期间,我们被非法抓捕了,在非法抓捕我们时,育黎镇派出所副所长于军说:果然引出来了。我心里纳闷的问:怎么了。于军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抓你儿子就是为了引你们出来。实际我们并不知道儿子被他们关在拘留所。 在流离失所的一年里,家里的庄稼无人种,果园无人管理,接着我丈夫又被非法劳教三年,果园的树都死了,给我们家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 三、夫妻俩被劳教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一天上午,我和丈夫去办事走在路上,碰上育黎镇派出所的副所长于军等七、八个人,其中的三、四人一拥而上将我按倒,踩着我的脸揪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衣服,踩着我的腿,按着我的脖颈处,我就象要窒息一样,就这样我被他们塞进车里。我丈夫扔下自行车往地里跑,其他几人撵上后按倒在地,把胳膊扭在后面拖起来架起,弄上车,把我们夫妻二人拉到育黎镇派出所,育黎镇派出所打电话给乳山市公安局,兴奋地说可是抓到了。 在非法关押期间,公安局的人去看守所提审,把我丈夫铐在铁椅子上,提审的人扇他耳光,扇累了就用拳头打,把我丈夫的脸给打的发烧,肿胀,头发昏,还拿电棍电。后来被非法劳教三年。 我丈夫转到拘留所后,公安局的人又去提审,逼着骂师父,他不骂,不骂就用塑料板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有一次公安局一科科长杨格松又去提审,因为我说的不符合他,我当时坐在一木板床上,杨格松快跑几步用脚朝着我丈夫脸上就是一脚(杨格松是部队特务连出身),一脚把我丈夫踢仰歪了。被非法关押五十多天后送到山东淄博男子第二劳教所。 我被送进看守所后,看守所的警察对我进行辱骂。被非法关押期间,公安局一科的警察经常去提审。有一次,二个人去提审,其中一个个子不算高,也不胖,肤色不黑也不白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朝我的额头狠打十多拳后,逼着我睁开眼,转一圈,看我没事,又朝我额头狠打一阵子,再逼着我睁开眼转一圈,看我没事又打。最后又朝我脸上猛扇,一直到把我扇昏,我躺在地上,等我醒来的时候那人用脚在狠踹我的腰部。那人还再高喊着:起来,起来。我怎么也爬不起来。和踢我的那个人一块来的年轻警察过去把我拉起来。我回到监室后,下身就开始大出血,流的比月经都厉害。几天后医生逼着我打针,我不打。医生逼着其他犯人按住我,给我打止血针,打针也没止住。后来看管的警察说:你炼功吧,不是炼功就好了吗?我开始炼功,几天后血才被制止。 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因为馒头不熟和菜里又是泥沙又是虫子,我吃饭很少,再加上大出血,我的身体很虚弱。 后来我们两个都被非法劳教三年,把我们转到拘留所,我用绝食的方式抗议非法劳教,他们就给我灌食,实际是折磨我,他们找来几个武警,把我反铐在椅子上,脚也铐上,几个武警,揪头发,按着的,灌了一包食盐,灌进后怕我呕吐出来,几个武警一直在那按着我,过大约十分钟左右,才把我松开。不一会儿功夫,我就开始出现恶心,但又呕吐不出来,胃发烧、发沉,口渴的实在受不了,喝多了胃又受不了,不喝渴得不行。那个滋味无法形容,我都有轻生的念头,但想到自己是修炼法轮功的,师父不让自杀,我才没那样做。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拖着没送劳教,关押了五十多天后,丈夫被送到劳教所,他们让我儿子把我背回家。我在家待了十多天,身体还没恢复,我就离开家到亲戚家住,躲避他们再次抓捕。不长时间,他们先后两次上门抓我,没抓到。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七日,我偷偷回家,天刚黑下来后,我在街上其它地方收拾草,邻居跑来喊:秀娟,快跑,他们又来了。慌乱中我跑到隔壁的西邻居家,他们到我家没找到我,就到西邻居家找,他们在床下把我拖出来,几个人就把我的手反背架着,还有揪头发的,把我拖上停在很远的警车,这时育黎镇派出所的副所长于军,打电话给公安局的兴奋地说:抓到李文龙的老婆了。 我被绑架的时候,脚上只穿了一双拖鞋,那时候还是冬天,身上也没穿棉袄。邻居说:秀娟,给你件棉袄。其中一个人指着我的邻居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啊。把我的邻居吓得好长时间没敢在家住。 当天晚上育黎镇派出所直接把我送到看守所,第二天三、四点钟,我穿着拖鞋,也没穿棉袄,什么衣物被褥都没带的情况下直接送我到山东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检查身体时,劳教所拒收,他们就送钱给劳教所钱,让劳教所收下。 进到劳教所,把我单独关押在一个小屋,整天逼着看污蔑法轮功和大法师父的电视,逼着我写不炼功的保证,逼着我骂我的师父,我不会骂,狱警说:我教你骂。我说教我骂,我也不骂。因为我身体的原因他们才没敢过分的迫害我。后来我身体出现浑身无力,发晕,劳教所怕担责任,一个月后他们打电话给我儿子,让我儿子把我接回家。 我丈夫被送到山东淄博王村男子劳教所,一进劳教所,被关在一间小屋,一天到晚坐在小板凳上,两手放在膝盖上,一点不让动,一动就打骂,逼着看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电视宣传,逼着放弃修炼,逼着骂我们师父,不写不骂半夜才让睡觉。一个多月后,臀部出硬茧,痛得不敢碰到凳子,每天睡很少的觉,加上精神折磨,被迫妥协说了违心的话。心里很痛苦,觉得实在对不起师父和大法。这样的痛苦一直伴随着我丈夫三年劳教的时间。 我们被迫害,家人因此也承受了很多痛苦,我的老婆婆一听到街上有汽车的声音就吓得浑身打颤,儿子吓得夜里不敢睡觉,女儿在单位上班提心吊胆,月经因受惊吓紊乱,其他亲人也是为我们担惊受怕,这些年来我们承受、身体上、经济上、还有精神上的巨大压力。 这一切全来自小人江泽民利用中共权力制造的这场迫害,这场迫害是反人类的,所使用的酷刑是集历史邪恶之大全,给整个中华民族带来的是毁灭性的灾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