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提起高淑华,十年前,在勃利县很少有不知道她的,因为警察绑架她被列为所谓“大案”,高淑华被关进医院后,在警察的看管下成功走脱。勃利县中共人员当时是如临大敌,非常恐慌,通缉她,惊动全县到处抓她…… 高淑华是如何走上修炼法轮大法之路、以及中共江泽民、曾庆红集团打压法轮功后她所遭遇的情况,请听她的自述: 一、喜得大法 我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四日出生,今年55岁。我是一九九八年开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记得是我妈过生日(黄历二月二十九)之前一个星期左右我得的法,是听邻居介绍我才学的。 我当时心情不好,家庭不和睦,哪家有顺心的事啊?我总跟丈夫吵架,骂他不骂死他都不解恨。为什么呢?我丈夫哪方面都好:没脾气、干家务、把钱都交给我、对老人还孝顺……。就是有一点,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他有外遇,我心情很压抑。心情不好就上火,一上火嗓子就肿疼,嗓子沙哑,说不出话来,让人给揪一揪能好受一些,现在好了还有一个死肉。我学大法前还有妇科腰痛病,本来丈夫上一天班很累,还得天天给我按摩;我还有腰间盘突出的症状。 我家东院邻居阿姨和我们处的很好,她们老俩口非常关心我,经常开导我。下了班,晚上我没事愿意上她家,有时她们也找我过去。阿姨的老伴当时学法轮功,劝我学法轮功,说法轮功好。他跟我说:大法师父让人向善,学了这个功,家庭和睦,祛病健身有奇效,身体也健康了。 那天晚上我上她家,她丈夫把大法书《转法轮》拿来让我看。翻开书我一看师父的照片,看师父挺亲切的,好象在哪见过;我又看目录,有“吃肉问题”,是第七讲。我当时不愿意吃肉,我有好奇心,就先看看师父是怎么说的,因为佛教中说不能吃肉,是戒律。看完这小节,回家我就开始流鼻涕,但没有象感冒那样难受的感觉,我当时不知道是咋回事(以后看大法书才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排身体的脏东西,我没吃药就好了,修炼前我也不愿意吃药)。邻居一听我说的情况,就说:你快上学法点,你快上学法点。他可能认为我根基好吧,就是让我学法去。学法点在哪我也不知道,白天我要上班呀。晚上他领我去了,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法轮功学员家,女主人也是学大法的,她把屋子让出来,愿意让附近的法轮功学员到她家集体学法。 我去了,当时没有大法书,当时大法书很缺。女主人给我介绍一个人有书,看她学没学。也是师父安排的,我们去了,结果她没学,就把大法书给我了。我说我给你钱。她说:你给啥钱呀,俺们也不学,也不看,搁那也是搁的,那就给你吧。就这么的我就有大法书了,学了这个法以后就放不下了,就知道好,谁说啥我也不放,早晨晨炼,白天上班,晚上学法,一天非常快乐。 不怕你们笑话:我在学校上学时是劣等生,你说弹啊、唱啊、写啊、算啊……我什么都不行,不愿学习,不愿看书,就连小说我也不愿意看,我啥都不爱好,就是愿意干活。可大法书迷住我了。我能学进去,看进去,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跟师父说:我指定做真修弟子!就象发愿似的。得了这个法就信了一点不动摇。学法以后我突然一下就不骂人了,不和丈夫吵了,身体不知不觉也都好了,也不用丈夫天天给我按摩了,我丈夫也轻松了,他说法轮功是好。 这么好的大法,可是突然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就不让炼了。这么好的法为什么不让炼了?为什么要污蔑?我心情挺压抑的。我虽然也去了北京,但是当时北京到处抓人,我也没做啥,就无可奈何的回来了。后我被绑架迫害三次。 二、第一次被绑架 我第一次被绑架是在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勃利县非法部门继中共打压法轮功后,想第二次绑架法轮功学员),新起街道想当(迫害法轮功)标兵(那年他们真评上标兵了),全县它们先下的手。年头多了,我也想不起街道的人是谁了,那天街道的两个人上我家,说学法轮功的得挨家登记。我说登就登吧。她们说你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啊!她就在表上写:炼啊。她就捅咕另一个人小声说:回去咱就说她不炼。我一听,我说:那可不是我说的啊,那不算。 隔了三天吧,我也记不准日期了,是十月上旬的时候,天没冷但也不暖和了,街道的人上大李姐(注:是李淑珍,遭迫害后现不幸离世)家,我当时也在大李姐家。街道的人说我:正好你也在这,你们俩都上街道去一趟。俺俩就去了。当时到街道(办)的时候也没注意到有警车。进屋一看屋里有警察四个,其中有县政保科的孙成义,其他人不认识。张牙舞爪、比比划划问我俩炼不炼?俺们说炼啊!就给我们抓到新起派出所了。还问,你上没上北京?我们说去了。去北京干啥?我们说师父受污蔑,当弟子的就在家挺着?我们炼功也受益了,也没病了,我们怎么能不替师父说话呢。不到两小时,就把我俩送拘留所了。那时候全县就我俩先被非法关进去的,给我俩录像了(在电视上报道了)。隔几天又陆续绑架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拘留所装不下,把我还有一些法轮功学员分到后院(看守所)关押,后来拘留所又增加一个监室,把我们又转回拘留所关押。 非法关押了我俩两个多月,过完二零零零年元旦后,在一个大雪天把我们放了,每人罚了四千块钱,又另交伙食费七百元。过完大年,警察到我家还要绑架我,我当时没在家,在我妈家,他们不知道我妈家,没绑架成。 三、第二次被绑架 第二次是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绑架我。(注:勃利县法轮功资料点遭到多次破坏,法轮功学员很多被绑架、劳教、判刑,有的被迫流离失所。人们看不到法轮功真相资料,高淑华很着急。为了让受中共蒙蔽的民众知道法轮功是好的,中共是邪的,她上宽带,购买电脑和打印机等制作真相资料给民众。) 二零零七年初,全县当时没有资料点,我就自费买机器打印资料。当时我家在东城平房住,当时平房安网线的很少,我上网下载资料就被国保大队注意了(出事后才知道)。一天下雪,我开着大门往外扫雪,国保大队队长史万新(我当时不认识他)穿便衣和安网线的人进到我家,说看网线。我说你看网线干啥?安网线的人问:你家网线好使吗?我也不懂好不好使。肯定是出差了,我要不怎么能找小卞靖呢,卞靖当时在我家正忙着呢。他们在屋瞅一圈就走了。后来猜测国保大队知道我上网,就和网络公司在我的网上做手脚,再到我家看网络有没有问题,进行确认,以后就对我监控了。在绑架我之前,那时候能上网,但是就给我们记录了。我当时电脑是两个系统,俺家孩子在常人网上聊天,他们都有记录,这是他们把我家孩子找去问才知道的。 他们另一方面是蹲坑监视我们。俺家隔壁是公安的亲属,蹲坑点就设在他家(这是事后知道的),有熟人发现有可疑人在我家房前屋后转悠,让我注意点,我也注意,可是他们四班倒(轮换),一天24小时监控我,我不知道。(我被绑架)出完事了,我在医院被抢救时,新起派出所的一个警察(和我家丈夫熟悉)看见我了,他跟俺家丈夫才说:不知道是你媳妇啊,俺们在那疙瘩(东北方言:地方的意思)蹲两个月的坑,四班倒,要知道是你家就告诉你呀。那就是过完大年就把我监视起来了,过后办案警察对我说:都知道谁谁有你家的开门钥匙。他问我家丈夫都谁有你家的钥匙?俺家丈夫说:我家的钥匙凭什么给外人?他确实不知道,他不修炼,我没告诉他。我丈夫不承认,说没有。警察说没有啥?警察就说有谁谁谁,都说出名了,那俺家丈夫也不认识谁。 我是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下午三点多被绑架的。那天电脑不好使,找的卞靖到我家看看。县公安局局长高云军和610主任郝永波带领20多名警察把我家围住,两名警察翻墙跳进我家院里,强迫我打开了大门,这些人进来没出示任何证件,就开始非法抄家,把我家翻的乱七八糟,在我家抢走电脑一台,两台打印机,一台激光黑白打印机,一台彩色喷墨打印机,还有《九评》及大法资料,现金五千多元,还有我丈夫工资折(后来工资折给了),都搜走了。把卞靖绑架了,然后非要把我带走。我一个良家妇女从没见过这种邪恶的场面,我当时被突如其来的惊吓,身体抽搐昏过去了,后来把我用救护车拉县医院抢救。 在医院检查心脏不好,以前我心脏很好,从这次迫害以后才有心脏偷停的毛病。在医院又开始大流血。在医院的八天期间,二十四小时都有警察轮班看守。在医院期间我一直大流血,大夫说是惊吓引起的,干治治不好,他们公安也看不起了,要给我送七台河警官医院。我在医院八天期间我不能吃喝,俺家孩子听他们办案的小声说:她(指我)不说她的经过什么的,就给她整七台河警官医院去。我听说七台河警官医院看管的很严,我知道我面临着什么样的处境,我不想被他们继续迫害,我就想找机会走脱。当时在县医院老位置住院处的西侧平房区,屋里两个警察看着我。四月二十四日夜里,警察看我很虚弱,俩警察都睡了,我趁机走脱(事后在县医院住院费是警察让我丈夫结算的,能有2000多元)。 四.流离失所的日子 时间是四月二十五日凌晨两点左右我走出了医院。我还怕追赶,我拖着虚弱的身体一路小跑。当时东北的季节是凌晨三点左右天就放亮了,我必须在天亮前离开县城,进入离城二公里左右的山中。我不敢打车坐车,不敢走大路,一路小跑进山,翻过几座山,还进了墓地,天还没亮,真是阴森可怕,当时天气还很冷,我真冷啊!我只穿着一件在家干活穿的旧衣服,拉锁还是坏的,棉袄还瘦小。我无处藏身,有家不能回。这时天已亮了,我在山上的树林中看山脚下的公路上,警车呼叫着,一路鸣着更使人恐怖的警笛奔驰,进入了公路旁的村屯。 后来知道:当警察他们发现我走了,问我孩子,你妈呢?孩子就哭,说:我妈你们给整哪去了?我睡着了我不知道啊。警察说那上你家吧。女儿说那就上俺家吧。回家没有看到我。警察说,那就上你姥姥家看看。姥姥家也没有我。 在我走脱之后,警察到处找我,他们动用了大批的警力带着枪,封锁了各个道口,检查所有车辆,连车后备箱都让打开看。我的家人都被严密监控,县里和乡下的法轮功学员都被盘问了。和我有来往的法轮功学员都被牵连了,警察到他们家中逼问我的下落。他们下很大功夫了,我和我丈夫的亲属家都去找了,我丈夫走哪他们跟哪,目的是能找到我。 有一次警察找到我丈夫的朋友家,问我丈夫的朋友看没看到我,我丈夫的朋友没好气的说:她炼法轮功碍我啥事?!警察说,她丈夫上你家了。朋友说,她丈夫上我家,她就得在我家啊?!丈夫的朋友把他们说一通。 我当时的处境非常的困难和艰险。我不能再走了、怕碰见人,我在山里坐了一天,天黑了,我才下山,到了一个亲戚家,亲戚看见我吓的够呛,说警察刚走。亲戚不敢收留我,怕被牵连。我只有一人在一个没人住的空房子里住了七天,我不能出屋,怕被别人发现。当时的四月,黑龙江的天气还是很冷,特别是夜间,更冷,把我冻得够呛。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下,就烧火了,被邻居发现,我就不能在本地呆了,我又连夜坐火车离开本地。 当时我手里只有五百元钱,就辗转流落到外地。当时为了不暴露,我家亲人,包括我丈夫和孩子我谁都不能联系。后来我就到了外县的一个小屯要到一个亲戚家,当时下火车还没亮天,我不知道亲戚家在哪住,把我冻得够呛,等天亮了有人家烟囱冒烟了,我才能敲门打听,我找到亲戚家住处时,亲戚家也没开门,我就在外面等着,等他们开门后发现了我,让我进屋,我把实情说了,他们也很害怕。他们的邻居也总上他家玩。为了不让邻居发现我,邻居一来,我就藏在小后屋里。老太太害怕,睡觉的时候就突然吓醒了,坐起来说:哎呀妈呀,这样的日子咋活呀?我想这不给人家带来压力了吗,我就离开了他家,只好远走他乡到外地过着流离失所的艰难生活。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我回来了,但是一般情况不敢出屋,怕被人发现。丈夫怕我再被抓,他上班就把我反锁在屋里。 五、第三次被绑架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在勃利我第三次被绑架。那天下午6:30左右,在母亲家往回走的途中,走到水务局和社保局之间位置处,很快就要到家了。一辆警车从后面追到我面前停下,下来两个人管我要身份证,这两个人一个是国保大队的史万新;一个叫大鹏的人(后来知道是董野),三十多岁,挺胖,一米八的个子。我当时也认不出史万新,史万新也认不出我了(可能是我的手机被监控定位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丈夫的手机号,我丈夫和我通过话)。我说你凭啥管我要身份证?史万新和董野强行把我拖上车,带到公安局,抢走我包中私人物品,里面有两部手机、真相币、护身符,还有长途客车的广告名片,有七台河通往依兰的、牡丹江的、密山的,还有林口的,坐这些车我不用进客运站,在路上截住就可以坐,我不坐本地的车,本地的车熟悉面孔多,我怕被别人看见。 在公安局有副局长高云军,史万新说:哼,小样的,地方没少呆,这么多名片。他们提起二零零七年绑架我的事,说卞靖和卞宝利都给我举报了,怎么怎么说的(公安骗人的伎俩)。史万新写了一些东西让我承认。我说我啥都没有。他说你认不认识他俩?我说我不认识。他说:就在你家抓的小男孩你不认识?我说我不认识!他们就骂骂咧咧的说:你有老足腰子,你不承认。我说我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他们说,那你们功友上那都可亲了,还不认识?他们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跑,看你的警察都犯错误了,你们不是学真善忍吗?这时候也不真善忍了?他们说他们怎么怎么好。我说:我是好人你们都抓我,你们还这么好那么好啥?好,你们把我放了才叫好呢。 在公安局屋里全是监控,让我坐老虎凳长达5、6个小时,铁环卡进我脚脖的肉里,后来痛的我不敢走路。对我逼供到半夜,白玉钢和大鹏,还有一个开车的把我连拉带拽的整上车,给我送到看守所,途中被白玉钢殴打。第二天白玉钢审问我,让我承认他们提出的问题,我没有配合。 大约在县看守所关押七天,把我送到七台河看守所关押。在七台河看守所感觉心脏部位难受,头晕迷糊。非法关押了我一个半月之后,又劳教我二年,送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在把我送劳教所的前二、三天,七台河不法人员把我拉七台河二院给我照胸片,做心电图,检查说我没啥毛病。 我在勃利被绑架后一直到送劳教所,这时候家里谁都联系不上我了,我上哪去了也不知道了,他们没告诉我家,也不让和我见面。当时在市看守所家里给我存的钱没给我,也没给我转到劳教所就拉倒了。 六、在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 二零一零年九月八日,七台河公安局法制科张某把我送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 刚到劳教所时,有一个叫牛晓云的队长,对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强行转化,不转化就体罚。当时齐齐哈尔有一个63岁的老太太,还有一个姑娘28岁,没转化,一夜没让睡觉。因我不转化,就对我进行体罚,让我坐小板凳,强迫看佛教录像,强行转化我。两个帮教犹大按着我的手指在她们打印好的转化书(连看都不让我看)上签名按手印。有一个大庆的法轮功学员,犹大强按她手指头按手印,把手指头都压变形了,后来干活抓牙签都不敢抓。我跟帮教说:你们这么做,我不承认。自从这以后,我心里很难受,上火苦恼,导致口腔溃烂,吃不下去饭,睡不着觉。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一日,家人来看我,劳教所看我父母和我姐姐都修炼,之后我被停止接见。那年腊月二十一、二十二,我丈夫去看我,我听警察她们之间通话不让见我,存钱可以。我丈夫回来还得哄骗我妈说看见我了,要不怕我妈上火,我妈心脏不好,后来家里几次看我都不让见,再后来我丈夫答应劳教所的一些保证才让见我。在大年前,我决定写严正声明:被强迫写的保证书、转化书等等不利于大法的材料全部作废。我把严正声明交给四大队队长牛晓云,我当时在四大队。牛晓云她说我:你是跟我走,还是跟你们师父走?我可不能跟她走,我遭那么多罪不白遭了。我写完声明,给我加期二十天,二零一二年八月十日才放回家的。 我写严正声明后,劳教所她们状态就跟以前不一样了,对我就象黑脸疯似的,就开始看上我了,一对一让普犯看着我,不让我和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有动作暗号也不行,不能和大家一起上餐厅吃饭,不许出屋上厕所,屋吃屋拉,在便桶里,禁闭我长达40多天。后来就撵车间奴役干活。 在劳教所没有人的尊严,我在劳教所做了两年的奴工,两年期间我过着非人的生活。做劳役以至苦役装牙签,完不成任务扣分,完不成任务晚上回到班级(宿舍)还让接着干。有出口到意大利的牙签,是在工作条件、卫生环境特别恶劣,苍蝇乱飞,气味难闻的情况下完成的。我们在劳教所吃的窝窝头邦邦硬,菜汤上面是虫子,下面是泥底子。 作为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学不上法,炼不了功,是最痛苦的。 七、家人遭受的伤害 我人憨厚,没啥心眼。我在家时既当姑娘又当儿子,活一般都我干。把我绑架,特别是我被劳教后对我家人伤害很大,特别是我爸爸,我被劳教后,对我爸来说就象天塌一样,我爸吃不进去饭。我没被绑架前,我爸家有活就愿意找我干,我要有事不能去,我爸就生气,我能让老人生气吗,锯烧火柴也愿意找我干,因为我在木材厂上班,我会用电锯锯木头。我爸离不开我,我爸不善言表,在心里闷着,憋出病,得了幽门癌,二零一四年七月初一不幸离世,享年82岁。 我爸向来以说服教育孩子为主,从没打过我;可是在法轮功被打压后,我第一次被绑架时,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我爸就上火了。我回来,我爸爸说:孩子呀,你蹲笆篱子(坐牢的意思)多犯不上啊,你就不炼呗。我说:爸爸,我修炼身体好了,我要不修炼我丈夫有外遇我能受得了吗,我能跟他过吗?他就咋给我钱,对我咋好,我也不能跟他过呀,就这个气,男女夫妻这个事,我能忍他这样吗?就因为我学法我才忍着的,我哪能放弃呢,我不放弃。我爸爸因为我不放弃,他生气了,我哪知道我爸急眼了,在吃饭时,我和我爸坐对面,他冷不防的端起饭碗向我砸来,我本能头一歪躲过饭碗,可是饭碗把墙都砸个坑。我爸爸从来不对我这样过,这都是中共把他吓的,他为我担心。 我被绑架后,我丈夫很苦,没有了寄托,没有了依靠,他一下子老多了。我流离失所期间我老公公去世,我都没法奔丧尽孝。我从劳教所回来丈夫还是提心吊胆怕我出事。 迫害了我把亲属都影响了,害怕中共,不认可大法。有人说我不管丈夫和孩子了,我做好人,中共把我抓走了我怎么管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