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九日】(庆祝513明慧专稿)我出生于一九六五年,今年五十二岁。 二零零九年上半年,不知怎么的两条腿突然特别痛,白天还能忍受,一到晚上八、九点钟,就疼痛加剧,脚心、每个脚趾肚都疼出一层针尖大小细密的汗珠。出汗之后会稍有缓解。但仍是疼痛,痛的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吃不進去饭,连一小碗稀饭都吃不進去,腿疼的浑身不停的出汗,全身无力,连喘气都费力。 妻子见我的健康状况急剧变差,就对我说,我的身体不像是哪一个部位出了问题,整个身体似乎都处于衰竭状态。她建议我学大法,说法轮大法能彻底的、从根本上解决我的身体不良状态。我是无神论者,加上她修大法几次被邪党迫害,我没有采纳她的建议。于是在六月初妻子陪我到我们县医院去检查。挂了专家门诊,做了各种化验,风湿四项、核磁共振、腰颈椎检查,彩超也做了。血、尿等的检查结果当天就出来了,没发现问题。那位姓范的中医专家(医院的副院长)对照了半天,也看不出是什么病。核磁检查的结果要两天后才能出来。于是医生就给我开了一小瓶止痛药片(阿司匹林),四块多钱,就让我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妻子还是劝我修大法,说开的这个止痛片解决不了问题。我也隐约感到这个病可能不太好治,就将信将疑的说如果核磁检查没问题的话,就不再检查了。 两天后我们去看结果,核磁检查没有发现问题。疼痛依旧。开的药只能是暂时缓解。药劲过后还是痛。我几乎大部份时间都是在床上躺着或趴着,精神恍惚。两只脚的脚跟还会不由自主的、不时的往一块磕。因疼痛难忍,我想总得检查出个结果啊。 正好我有一个亲戚在市里一家大医院工作,我就请她帮我找一个专家门诊。她帮我预约了一个技术和医德都相当不错的神经内科主任。我那时因为病痛折磨,情绪糟糕到极点,说话没有好气,预约的事我也没有告诉妻子,快到预约的那天了,她才知道。 妻子见我无意修炼,就决定陪我去市里检查。我不知哪来的火气,不想让她去,我觉的她一去就可能检查不出来什么病。但妻子执意要去,说我一个人去她不放心。我拗不过,就一起坐车去了。那位专家确实非常敬业和负责任,很仔细的给我检查了两腿,让我前后行走观察、探问、卧床检查、脚部、腿部的感觉反应测试、电脑针刺又做了各种化验。各种结果都出来了,专家看了一会儿,最后告诉我说可能是神经元的问题(或是神经炎,我也没听清),目前(医疗界)对这个病的病因尚不清楚,因此也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治疗方法。我亲戚希望给我开点药,于是他给我开了一种日本進口的营养药,一支八十元,每天一次,静脉滴注。药的名字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药不能见光,输的时候还得遮着。专家说先回家输液。如果没什么问题,过一段时间后就改为肌肉注射,然后再过一段时间之后改为口服,以后就慢慢的养着了。我听后心里想着这不是给判了死缓吗?唉,只好先开几个疗程的药回家吧。 回来后,开始每天到小区的诊所输液,把从医院带来的药都输完了,没有任何起色。我不甘心,托诊所的医生又买了两个疗程同样的药。药用完了,还是没有改善,人却一天比一天消瘦,小腿肚不见了,臀部、大腿上的肌肉迅速的消失,膝盖内侧关节凸显,胯关节骨头也凸出来,人瘦的吓人,一点劲也没有。我家住五楼,从一楼上五楼,得歇四次才能勉强上去。 我妻兄、妻姐知道我病了来看我,我连陪他们吃一顿饭的力气都没有,勉强吃了两口就去床上躺下了。妻子后来跟我说,姐姐当时吓坏了,说我的眼睛就像大熊猫一样,两个大黑眼圈,往里眍着。 每天我都在这种病痛中煎熬着,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有时让我的儿子给我按摩,可我的两条腿已经没有多少肌肉了,几乎就是骨头贴着肉皮,儿子也不敢使劲给我捏,怕捏坏了,只能轻轻的摩挲一下。家人看着我都很心痛,干着急,没有别的办法。 我生病前妻子就劝我修炼,我没有答应。看我这么痛苦,就又劝我修炼,但我还是不听她的,因为我不信。我妻子并不是因为治病走入大法的,她思想单纯,听同事说好,看了书就一头扎進去了,所以对于大法祛病的奇效我一直是将信将疑。我想医生都看不出什么病来,炼个功就管事了?可这个病把我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治疗了这么长时间不但一点没好,反而日渐加重,我觉的我是走投无路了。妻子跟我说,“你就试试吧,我也不希望你这样啊!你想通过现代医学治疗,我也不反对,可是医院已经无能为力了,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这超常的科学呢?修炼又不用花一分钱。” 我有点动心了。撞了南墙不得不回头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我开始学功。 我一边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一边学功。一开始时,我没有力气站着,就坐在春秋椅上,跟着教功带学功。冲灌、抱轮等都是坐着学的。过了一段时间后,能站着炼了,但站不了多久,一个小时的动功无法完成。妻子告诉我说,抱轮有困难的话,暂时少抱一会儿,根据自己的体力把时间均匀的分开。反正也不能干活了,我有的是时间,就用播放器一遍一遍听师父的讲法录音。 不知从哪天起,我感觉身体状况有点好转,具体的还说不清楚,反正我不是那么痛苦难受了。这我就有了信心,每天坚持炼功、听法。 一天晚上睡觉做了一个梦:我站在河边,从那边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对我说你的腿坏了,我给你扔了换个好的吧。他就顺手在我右腿下铺了一块白布,铺完把布用手一兜,把我的右腿兜起来扔了。我马上就感到右腿轻松了。那人要把另一条腿扔掉时,另外一个人却说等等吧……,正在这时妻子把我叫醒了。醒后我就觉的右腿不疼了,左腿还是隐隐约约的有点疼。我直怪我妻子把我叫醒了,否则两条腿可能都换成好腿了。妻子笑道:我哪知道是在给你换腿呀,我以为你做恶梦呢,就把你叫醒。她想了想说:应该是师父要把你的坏腿扔掉,但有人不干,可能是你修炼的决心还不够吧,所以还得考验你的悟性。 我知道师父在管我了,特别高兴。早晨起来我觉的肚子狂饿,就让妻子给我做饭吃。她问我吃什么?我说吃蛋炒饭吧。妻子说你刚好点就想吃这么油腻的?我说我想吃了。我妻子给我炒了一饭盒(直径四寸、高近三寸的圆形不锈钢小饭盒)米饭。我一口气就吃了个干干净净。从我得病起我就没有正经吃过饭,根本没有食欲,不吃还好,吃一口都咽不下去。能吃饭了,我太高兴了,就觉的炒米饭原来这么香啊!到了中午我还是想吃蛋炒饭,又吃了一盆,晚上同样。妻子见我能吃了,去熟食店给我买了一个肘子,我也吃了。妻子说你要想吃我去市场买些生的,自己炖熟了吃吧。就这样我又吃了五、六个肘子。那几天我的肚子一直处于一种填不饱的状态。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多天,且我的肚子只進不出。再以后就正常了。 我的身体细胞组织都恢复了活力,身上开始长肉了,枯萎的生命终于再现生机!九月份的一天,我穿着秋裤在室内走,妻子惊喜的说:哎!我看到你的小腿肚鼓出来了!我说,是啊,我的大腿上也长出肌肉来了! 随着天天学法炼功,我迅速恢复了健康。甚至连原来的肠胃病也不治自愈了。我从二十几岁时肠胃就不好,吃过各种药:泻痢停、肠炎灵、氟哌酸、胃铋治、三九胃泰、气滞胃痛冲剂等等,即使夏天也不敢喝凉水和吃水果,一个桃子或甜瓜,我吃不到一半就得跑厕所。现在好了,不用说水果,自来水喝了都没问题。 经过这场病的前前后后,我亲身体验了大法的超常,我也更加相信修炼了。我现在在一家私企做会计,工作不累,老板也很仁义。现在的我体力比三十多岁时还好,成袋的米、面我都能自己扛回家。有一次修房顶,我还把有半罐煤气的煤气罐扛到楼顶上去了呢,这在以前对我来说是不能想象的事。妻子忙的时候,家务事我能多分担了,还抽空跟妻子一起去发真相期刊、光盘等,帮忙做大法书、护身符,也力所能及的结合自己的经历做一些讲真相救人的事。虽然还时有懈怠,但大法已经在我心里扎下了根,今后会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学法、炼功更精進。 我从一个生命陷入绝境,连吃饭、走路都费劲的人,变成一个能妥善照顾好一家人的生活(妻子被迫害失去工作),精力充沛,从容乐观的人,完全是托大法的福! 当初没有医生明确告诉我我得的是什么病,我始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多少年后,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叫“冰桶挑战”的节目,我发现我当时的症状跟那个“渐冻症”很相象。幸运的是,我遇到了法轮大法,因而重获新生。如果没有大法,我无法想象我今天是什么样子,我的妻子和孩子会怎么样,我的家还会不会这样完好的存在。 我真心的谢谢师父的垂怜,感恩大法的赐福。 师父的浩荡佛恩,我无以为报!谨以此文献给第十八届“世界法轮大法日”,暨法轮大法洪传世界二十五周年!愿更多的人能够了解法轮大法,并被大法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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