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洪传,其中有一部分残疾人非常幸运走进了大法修炼,从此不幸的命运被改变。有的从等死的绝望中迎来了新生,有的残疾的身体明显改善或者得到控制,有的甚至可以为社会提供服务自食其力。他们无一例外的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和目标,从不幸中、苦难中解脱,走向生命的健康美好直至永远。 残疾人修炼大法后身体和精神的变化,给家庭和社会带来福音,使家庭和社会负担减轻,家庭和睦,社会人际关系和谐,这是这些法轮功学员之福,也是他们的家庭和亲人之福,同样也是社会之福! 然而,中共邪灵及江氏集团仇视真、善、忍大法,残酷迫害这一修炼群体,其中的残疾人同样没有放过。迫害者视这一特殊群体的利益甚至生命为儿戏,无视这些人修炼后给社会带来的福祉,对抗人类普世道德价值和社会常理,灭绝人性残害已经是残疾人的修炼者!彻底暴露出其反人类、反人道、反社会的邪恶丑陋本质! 本文从明慧网搜集整理了部分北京地区残疾人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案例(包括外地来京个别案例),其中的正邪善恶不言自明,迫害者的邪恶和罪恶昭彰天下! ◎陈凤仙,女,俄语翻译,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一条腿有残疾,行走不便。迫害发生后,陈凤仙因坚定信仰不动摇遭受强制关洗脑班、非法劳教和判刑。迫害初期,陈凤仙被强制关进朝阳区区街两级洗脑班三次,二零零一年上半年,又送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举办的第三期洗脑班,她始终正念坚定不妥协。后被非法劳教并延期十个月。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被恶人打骂,冷冻、曝晒、不许睡觉等非人折磨。二零零九年,陈凤仙被加重迫害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在监狱遭狱警和犯人殴打虐待,欺辱刁难等。关进没有监控的厕所里殴打;限制睡眠,整天罚坐小凳;不让吃饱饭,不准购买卫生纸等日常生活必需品,不准和家人联系;长期限制上厕所,有时被逼无奈用洗脸盆甚至饭盒救急;冬天不让穿棉衣,让她只穿一件单衣,单独关在一个房间,每天故意开着窗户冻她,还吃不饱饭,陈凤仙常常坐在地上冻的瑟瑟发抖。 酷刑演示:毒打 |
◎王丽云,女,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下肢残疾,只有一条腿。二零零八年在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过程中被恶人举报遭警方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四监区(后改为三区),王丽云长期遭受强制洗脑,被迫奴工劳动等折磨,每天坐着轮椅被推去车间和其他人一样出工干活,包筷子、装邮票等,还必须完成高额定量,狱警把她当作四肢健全的健康人一样奴役。 ◎孙敬平,女,北京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一条腿患有小儿麻痹后遗症。二零零三年,孙敬平遭法院非法判刑七年,所谓罪名竟然是“散发真相传单”和“预备插播”,当年孙敬平才三十多岁,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的十区,她曾经被监区长郑玉梅等人折磨,强迫她超负荷劳役,包筷子,做月饼盒等。临出监前,刘迎春强制孙敬平学习佛教理论等。 ◎温玉红,女,北京怀柔区黄花镇法轮功学员。温玉红原本不是残疾人,而且因修炼法轮大法身体非常健康,然而被警察暴力绑架时严重受伤,近乎瘫痪残废,依然被非法判刑四年,关进北京女子监狱。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
二零零四年三月,怀柔黄坎派出所与“610”警察闯到家中绑架温玉红,来人将她几次打倒在地,推她撞向门框,温玉红当时就被打的昏迷过去,几个警察扯腿拉胳膊把她一路拖曳,从家中经过门槛、台阶、山坡颠簸而过,温玉红的后背在地上猛烈的碰撞,造成她脊椎严重受伤,几乎瘫痪。即使这样,邪党法院还是将温玉红非法判刑四年,而北京女子监狱照样收监。当时温玉红是被人背进监狱的。在女监十区,温玉红继续遭受多种残酷折磨。由于生活不能自理,上厕所时要人背,有时能勉强扶墙走,但很困难,出监狱时,温玉红仍然是被抬出来的。 经过四年人间地狱般的折磨,温玉红回到了一贫如洗的家里,治伤半年多,仍然瘫痪。她恢复修炼法轮功几个月后身体逐渐康复,她又重新站起来了,从新担负起了家里的全部生计,每日磨豆腐为孩子积攒学费。二零一一年十一月,“610”再次绑架了温玉红,之后又被非法劳教二年零六个月,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再次遭受迫害,她的身体每况愈下。 ◎闫科忠,男,家住延庆县(现改区)南菜园地区,北京延庆县法轮功学员。独臂(因工伤失去一只胳膊)。闫科忠因伤下岗后靠蹬板车为生,让他拉货的客户对他的人品非常放心,都称他是一个好人。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闫科忠被邪恶绑架劫持到县看守所,二十一日遭国保大队姜书亮等警察和居委会人员抄家。后闫科忠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团河劳教所一大队。团河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恶名远播,许多身体健康的学员被迫害致病或伤残,有的学员甚至迫害致死。闫科忠作为独臂残疾人被逼迫和其他人一样,遭受军事化严管和奴工劳动等,遭的罪可想而知。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一日,闫科忠家突然闯进七、八个警察,不由分说进门就抄东西,抢走大法书和一些真相资料及电脑、打印机等,并将闫科忠和家属一并劫持走,后家属放回。随后五个多月,家人多次找有关单位要求见人都被拒绝,也不给家属任何消息。期间闫科忠的身体出现病状住过医院。十月十四日,延庆县法院非法庭审闫科忠,法院不准他妻子旁听,当庭未作出判决。庭审后,家属多次接到延庆法院打来的电话,要求去法院交罚款;延庆司法所打来电话让带上户口簿房产证身份证去司法所,均被家属拒绝。当年十一月底,法院非法对闫科忠判刑三年,关押在延庆看守所迫害。 ◎林瑞花,女,腿有残疾,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北京女子监狱迫害。当年五十多岁。 ◎林男,女,小儿麻痹后遗症,生活不能自理。因修炼法轮功,约在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当年才十八、九岁。身有残疾的年轻女孩儿想炼功祛病健身,改善生存条件,减轻家人的负担,却被送进监狱遭牢狱之苦,恶人真是人性全无。 ◎李莹,女,辽宁省黑山县八道壕镇三家村人。李莹在儿童时代因玩火发生意外被烧成残疾,左半面身体大面积受伤,几乎失去性命。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炼后,伤残症状明显改善。李莹以残疾之身,于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进京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九月三日在北京玉渊潭附近粘真相粘贴时,遭玉渊潭派出所警察绑架。李莹不说姓名、地址,失去人性的警察把她关进黑屋,两天没给水喝,没给饭吃。李莹几次昏迷后才不得不把她送进医院。后来在她的残疾证上知道了她的地址、姓名。按常理,北京警方应该放李莹回家,结果却判她劳教三年,当年李莹二十三岁。李莹被不断换地方囚禁,后转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又从北京女子劳教所转到河北省石家庄戒毒劳教所迫害。 ◎王莉,女,双目几乎失明,有残疾证。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间,关押在天堂河劳教所(后更名为新安劳教所)二大队迫害。 ◎王艳,女,患小儿麻痹后遗症,双腿残疾。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间,关押在天堂河劳教所(后更名为新安劳教所)三大队迫害。 ◎李海林,男,残疾人。因修炼法轮功遭劳教迫害。在团河劳教所,李海林抵制转化,被强制隔离、包夹看管,坐小板凳,半夜才许睡觉,提前早起,不许和他人交谈、不许购物、不许有任何娱乐活动。二零零四年四月,当时关在三大队的李海林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所谓“纪律整顿”“严管”,李海林被大队长赵江殴打,并关进集训队迫害。那时李海林已经是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 ◎马海春,男,残疾退伍军人,北京平谷区法轮功学员。马海春修炼法轮功后,身体状况有了很大好转,迫害发生后遭受警察多次骚扰。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三日,平谷区国保大队张大明带领几名警察,强行闯入金海湖镇洙水村五十多岁的杨佩华和水峪村四十多岁的残疾人马海春家中,抢走大法资料并进行绑架,将二人送进洗脑班迫害,致使二人及亲人遭受很大痛苦。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当地王卫东等七、八个警察,以“关心”为名,强行进入马海春家中骚扰,抢走 mp3一个,又以有大法资料为名,蓄意构陷和绑架,非法将马海春判两年劳教,监外执行,强迫他每三个月向当地派出所“汇报思想”,实施精神摧残,给本人及家人带来巨大压力,同是残疾人的父母受惊吓,看见警察就哆嗦。 ◎马宗祥,男,残疾人,海淀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马宗祥在一部队家属大院发真相材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保安劫持,送至海淀区万寿路派出所,当天警察抄了马宗祥的家,之后又将他送到海淀看守所关押。警方欲将马宗祥强制劳教两年。 ◎张进棋,男,工程师,二等乙级残废军人,已退休,北京怀柔区法轮功学员。张进棋在雪山工作时冻坏了双下肢和腰部的神经血管,民政部根据解放军总医院医治结论——冻伤后遗症,给他定为国家二等乙级残废军人,后统一为伤残六级。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当天,张进棋和妻子马桂英即被软禁,以后不断遭到怀柔国保大队、610 的骚扰、迫害,其中绑架关押夫妇四次,累计约三个多月,同时遭多次非法抄家。二零零一年初将张进棋关押在怀柔看守所,当年已经六十五岁,期间,数九寒天,警察指使犯人给张进棋“洗澡”,脱光衣服,用五十桶冷水从头上往下慢慢倒,一边倒水一边打骂,张进棋被折磨出现病症;二零零一年二月,夫妇二人被强行从怀柔看守所绑架到大兴劳教所,强制洗脑“转化”。长期的迫害导致张进棋出现了脑出血症状,脑干大面积堵塞,右半身全部失去功能,不会说话,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怀柔国保大队四人又闯入家中,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籍,还有电脑、打印机、一体机、刻录机等物品、资料,其中物品价值一万多元;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多名警察再次闯进张进棋夫妇住处,找来开锁公司强行撬门,锁撬坏了,门上的窗纱撕开了,门拉手拽掉了,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警察的野蛮行径类似土匪,张进棋受到惊吓,病情加重。 ◎宋麦丽,女,盲人,住西城区新街口地区,北京西城区法轮功学员。宋麦丽是“老三届”(即文化大革命前的中学毕业生),在北大荒呆了八年。由于工作和精神的负荷太大,身体患有多种疾病,眼睛出现了视网膜眼底退化,九二年眼睛彻底失明,但在眼角还保留一点可见光,面临生存绝境,她曾有过盼望汽车把自己撞死的想法。宋麦丽修炼法轮功后,身上的疾病不见了,眼睛也没有继续恶化,自己能够到熟悉的地方去,但还不能去陌生地方。修炼法轮功给她带来生活的希望。然而,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宋麦丽去同修杨阿姨家交流,同时在场的还有另一位阿姨。从那以后宋麦丽就失踪了。后来据宋麦丽的亲属说,她被送去转化班了。邪恶意图把修炼后身体变好重新升起生存希望的宋麦丽“转化”回到以前的状态,把她往绝路上送。 ◎张某某(女),丈夫苏某某(名字不详)。夫妻都是盲人,从北京香山橡胶厂退休,住厂职工宿舍。夫妻二人都修炼法轮大法,退休生活充实安稳。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二人被单位办公室人员叫去“谈话”,去后却被带上汽车送到延庆“感化”班。在单位人员“陪同”过程中,单位领导劝说二人停止修炼,否则就送转化班,如再不奏效,就将判刑。这对夫妇因为双目失明,与外界社会几乎没有任何交往,除了苏某某外出买菜,夫妇根本不出门;张某某炼功前有各种疾病缠身,体重只有70多斤,炼功后这些病都不翼而飞,体重升到一百多斤,心性心态也有了明显变化。夫妇表示:修心向善身体能有个稳定的保证,又不给亲人和单位增加麻烦,这个功还得炼。五月四日“感化”班结束他们才得以回家。五月十日晚上近九点,公安警察及家委会人员又来到他们家中,强行带走了张某某,说是送海淀区公安办的转化班。因为张一年中难得出几次门,与丈夫相依为命,没有外出生活能力,苏请求陪伴张一起去,遭到拒绝,并告诉要将他送下一轮的转化班。当时说转化班的地点就在香山附近,实际被送往大兴地区。 ◎周慧,女,身体有残疾。命运的坎坷曾使她失去生活的信心,是法轮大法拯救了她。她通过拜读《转法轮》,明白了人生真谛和生命的意义。在大法的哺育下,她振作起来,顽强的生活和学习。很快奇迹发生了:身体状况得到改善,智慧的心灵得以展现,还考取了北京大学。通过法轮大法的修炼和实践,她能够明辨正与邪,善与恶,更不断体悟到真善忍法理的博大精深和修炼的庄严殊胜。邪恶的迫害让聪慧善良的周慧无法理解不能接受,她拖着残疾的身躯向中央上访;向世人证实大法,把生死置之度外。二零零一年“十一”前周慧遭公安绑架,她念正心坚,一语不发,绝食抗争。恶人对她百般摧残,直到奄奄一息,才让她母亲接回。二零零二年邪党“十六大”期间,警方又一轮搜捕绑架法轮功学员,周慧再次被绑架失踪。失踪近一个月,家中才接到匿名电话,告知周慧关押在朝阳公安分局看守所(9筒904号)。周慧的母亲去找派出所警察帮助探视,没人理睬;打电话给残疾人联合会要求救助,可是一听说是炼法轮功的就百般推诿。作为政府官方的残疾人联合会,却不给残疾人伸张正义维权说话,这些官员们于心能安吗? ◎魏金玲,女,河北省易县农村人,残疾。二零零零年腊月,魏金玲和本村一位法轮功学员来北京证实大法,到京后已经是晚上八点来钟,她们打算找一个旅馆先住下,结果各个旅馆门前都贴着诽谤大法的标语,还要出示身份证,没身份证不让住,因为她们的身份证都被扣押,她们只好在外面冻了一宿。第二天天刚亮魏金玲二人坐公交车直奔天安门,正好赶上升血旗,她俩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被警察强行拽到车上,她们背李洪志师父的《论语》,被警察打耳光,拉到前门派出所拽下车,关进一个有铁栅栏的大屋子里,里面关着一百多名全国各地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警察非法审讯魏金玲,问她是哪里人,她不说,就把她双手铐上,用皮带把她吊在门上,脚离地,还对她搜身,把她穿的棉袄拆开,抢走了她带的三百元钱和两份经文,吊了她三个多小时才放下来。傍晚又对她强行灌食,两个人把她按在椅子上,一人拿东西撬她的嘴灌小米汤;又遭前门派出所警察拳打脚踢一顿暴打,导致身体受伤;魏金玲和另一位同修在这里关押三天多,她们绝食抗议,身体非常虚弱。第四天,警察用车把她们拉到郊外,把她们一个个从车上拽下来遗弃,警察开车离开。魏金玲艰难辗转才回到家中。 中共酷刑:吊铐 |
◎汪中仕,男,四川省汶川县人,因工伤致残。工伤失去正常工作,生活困难,还添了其它病,又遇工厂停产,没有了工伤后的生活和医疗待遇,几乎到了等死的地步。一九九八年,汪中仕修炼法轮功后绝处逢生,身心发生巨大变化。二零零一年一月,汪中仕为向国家政府讲述自己修炼法轮大法亲身受益的事实,来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抓捕到北京南站站前派出所,拘禁中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不准睡觉,遭到看守人员拳打脚踢的暴力殴打,后送到崇文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在崇文区看守所遭遇冷冻和毒打。寒冬腊月,汪中仕被剥的全身一丝不挂,警察指使犯人把一盆盆凉水泼在他身上,他被冻得痉挛、颤抖,警察又将他推到门口让寒风吹冻约两小时。在看守所期间,警察用军用胶鞋打他,对着腰部、臀部打,腰被打的血肉模糊,然后用水冲干净,再打、再冲,直到他失去知觉休克。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两名不知姓名的外地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一名湖北籍患小儿麻痹后遗症下肢残疾的法轮功学员和妻子,进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警察从天安门广场抓到前门派出所。在这里他们遇见一位湖南籍盲人(眼睛视力极差)法轮功学员和他的妻子,同样是来上访。当天两对夫妇被关进朝阳区看守所,可能因为送来的法轮功学员太多,装不下,看守所警察将两名残疾人学员拖到看守所的门外不再理会。两名学员行动艰难,更担心自己妻子的安危和下落,他们要求看守所警察放亲人出来,警察拒不答应,他们只好呆在看守所门前守候。当时北京正值严冬,零下很低的气温,两人每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在寒冷和饥饿中煎熬,十天十夜,苦苦的等着自己的亲人。期间有几个晚上,被保安称呼为“首长”的五、六个官员,穿着厚厚的棉大衣,在开有暖气的门房,隔着玻璃,整晚观看、“欣赏”二人在冰冻天气里的受难过程;有几次半夜里,有好心的警察和保安怕二人冻坏了,叫到门房里避避寒,后来被上级发现遭到训斥,不许他们帮助法轮功学员,上级告诉他们:“等他们倒下后作‘无名尸’处理。”一天凌晨,警察秘密将包括两人的妻子在内的很多法轮功学员转移到东北。两人也不知情。后来湖北籍的学员和他的妻子被本地警察抓回。剩下那位湖南籍的盲人学员只身一人,仍守候在看守所门前,在冰天雪地里,无吃无喝,苦等着他的妻子…… 湖北籍的这位学员一直惦记着患难中遇到的这位湖南同修,还向明慧网投书:“我一直非常担心他会不会支撑不住倒下了,作“无名尸”处理了?他会不会被活摘器官?同修你在哪里?” 结束语 通过修炼法轮功已经走出苦难的残疾人修炼者,在江氏邪恶集团的迫害下,又一次被推向苦难的深渊。她们带着残疾的身体被非法判刑、非法劳教、非法拘禁、关押,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魔难。这里呼吁全社会所有有正义感的人士积极行动起来,谴责恶人的残暴行径,共同努力制止邪恶的迫害!让善良、美好和健康回归中国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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