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日】由于自己法理上的不清,以及各种太多太重的人心的执着,被旧势力抓住把柄往死里弄。后来在师父的点悟下,在同修的帮助下,终于归正自己。我把这一过程写出来,给还在“病业”中的同修一个警醒。 当年我是抱着治病的想法走進大法的,因而一直把肉身看的很重,然而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并没有把这个根本执着修掉,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第一个被旧势力利用的执着。第二个执着就是过于看重自己走过的弯路、自责,并担心那次被绑架到洗脑班没做好会影响到自己将来的方方面面。这两个执着被旧势力利用,身体出现了又吐又泻的状态。我误以为是自己偶尔看了一下电视的缘故,坚持整夜发正念,炼功,戒掉电视,几天就好了,就没有再深入思考。 之后借去给昔日同修拜年的机会,劝她回到大法中来。在她家里呆了一会儿,我就感到全身发冷,就要走。她送我出门的时候说,她在佛教里,全国的庙,包括台湾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听到这里,不正的念头上来了,怪不得这么冷,她到处乱拜,肯定身上有很多不好的东西和阴性物质。其实已经是怕心上来了。后来找到了这个怕的来源。曾经听一位同修说,她与一个邪悟的人谈了一个多小时,劝她回归大法修炼,之后这位同修双眼肿的像灯笼。此同修是开着修的,她看到当时与邪悟者谈话的地方,另外空间聚集了很多邪恶烂鬼。烂鬼说,你修你的,她是我们的人,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对你不客气。这个事情在脑子里印象很深,留下很重的阴影。这是严重的怕心勾的鬼上门,也是严重的不信师不信法的表现。 当晚就又吐又泻,出现常人脱水的状态,全身发冷,不吃不喝,整夜不能入睡。我就强撑着坚持学法,发正念,炼功。第二天发完六点正念后,睡了一会儿,梦见自己在一个笔直的峭壁上往上爬,累的爬不动了。听到下面有个声音说:往上,往上。终于艰难的爬上山顶,向回家的方向走。遇见一个人说,你有九个洞要钻。醒来后想,山是爬上去了的,说明这个关能过。那么那九个洞,那不是说我还有九个难要过吗?怎么过好这九个难呢?现在想来这就是旧势力设的圈套,让我往里钻,让我承认难,甚至追求难。那几天就硬撑着过来了。 身体稍有好转又出门讲真相,劝三退。两天后,身体又出现异常。小便时钻心的痛,便的是血,带血丝,血块,每十分钟就便一次。这时候又没有用正念对待,没有认识到是旧势力对身体的迫害,还认为师父在给自己动手术,消业,把体内不好的东西打出来了,心里还不停的说谢谢师父。硬撑了二十个小时后,又睡了,梦见自己要回家,遇到一堵又宽又高的墙,我双手抓住凹凸处往上爬。爬到顶部时,被一排密密匝匝的夹竹桃挡住了。看见左边有一个小空隙,就钻那个空隙爬了上去。醒来后我沾沾自喜,误以为这个梦是告诉自己我已过了这一关。 师父说:“邪恶因素的干扰往往都是顺着你的执着、你的欢喜心、喜好心、各种人心假点化,完了你会更高兴、更执着,走入歧途,还说是师父叫做的,往往是这样。其实呢,怎么分辨?有的人说我就是靠托梦修炼,我说那是胡扯。(众笑)执着梦中点化不是修炼、是入邪道。大法弟子就是守着大法这部书,以法为准。你在梦境中也好,你在其它环境中也好,你都得用法去衡量对与错,才能不被干扰。”[1] 我身体稍有好转,又出门讲真相。碰到一个新同修,她问我一个问题:大法老弟子存不存在身体消业的问题。当时在显示心和欢喜心的操控下,大谈自己对师父《二十年讲法》经文中一段法的邪悟。师父是这样说的:“也有人问我,为什么他被迫害的这么严重?也可能是在为很多他背后的生命承受,他要保护的、他要救度的太大太多,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因素和他要救度的生命的因素所致,业力或者是承担的历史因素太多,也许还有解不开的积怨,还有完全解不开的死结,有的只能用人的生命来换取,所以才造成了在被迫害中这种复复杂杂的形式。”[2]就这一段法,我忽视了师父“也可能是”、“也许是”、“也许还有”等用词,更忽视了师父接着说的:“有些是旧势力干的,被干扰中师父也是在将计就计,无论怎样师父有师父的标准,旧势力干的都得偿还。”[3] 长久以来,我地区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一些老年同修天天坚持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救了大量的众生。然而这些老年同修长期病业不断。大家都很困惑。一次我碰到一个老年同修,跟她谈起这个事情,她说是我们救度的生命太多,这些生命的业力需要我们去承受。我听了,也信了。后来看到《二十年讲法》中上面提到的那段,就更加相信了。还把这个“悟道”传递给其他同修。可以说,一大片地区的同修都这么“悟”了。所以,这么些年来,我地同修遭遇身体迫害,都是消极承受,认为这是我们该承受的,因为我们救了那么多生命,他们的业力得我们来替他们消。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至极。 所以,当新同修问大法老弟子存不存在消业的问题时,我仍然用这一套严重偏离法的“悟道”去跟她解释。就这样,旧势力以此为把柄,又一次把我往死里弄。当天晚上,又出现“病业”现象,比前两次来的更猛。 第二天下午,一位同修来看我,见我不对劲,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是消业。她立刻否定,说是旧势力对你身体迫害。我又说,那次在洗脑班没做好,因此加大了过关的难度。她又立刻否定,说师父法中讲的是旧势力会加大魔难过关,师父不会这样对待弟子。我又谈出对《二十年讲法》的“悟道”,她当场跟我一起学了那段法,指出我对这段法是断章取义的悟。那天我们切磋了很多,关于静心学法,关于全盘否定旧势力等等。 我决心静心学法,归正自己。可是,一会儿的功夫下半身就特别的冰凉,冷的无法忍受。我又错误的用人的办法解决,用热水烫脚,盖上厚被子。人的办法怎么能够解决另外空间因素造成的问题呢?结果还是不吃不喝,不停的吐。旧势力真够狠的,我刚想真正的归正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加大力度迫害我,让我学法拿不起书,也看不進去,全身无力,坐不起来。家人给我读书,或者听师父讲法录音,都听不明白,脑子迷迷糊糊。身体上的痛苦还能硬撑着承受,学不了法、归正不了自己的那种内心的煎熬才是最痛苦的。我无可奈何的说:交给师父,去留由师父定。在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我给同修打了电话,已经是晚上将近十点钟了。同修确认我的情况后,约了另外两个同修,晚上十一点钟他们三人赶过来了。当时我的主意识已经很弱了,同修建议我读《道法》。很费力的读完了一遍,同修问我读了这篇经文有什么想法。我说我被邪魔钻了空子。他们就继续问我身体被迫害的整个过程,以及过程中的想法。我都一一说出来。 在整个交谈过程中,同修没有口号式的大道理,没有指责,没有说教,没有强加于我什么。对于我说的某个做法、某个说法、看法等等,只谈他们对于这个事情是怎么悟的,看待的。哪怕是对我在魔难中的一个细节的想法做法,都用法来衡量。有一个同修指出,我那个貌似很正的“去留由师父定”的想法,其实是错误的。因为师父说过:“正法期间弟子必须在正法结束后才能离去”[4]。这才是师父的安排,师父没有安排弟子在正法期间离去。这对我的震撼太大了,其实我的想法是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呀!师父说:“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讲真相中需要人手,要有更多的人参与讲真相救众生,更多的人来参与各个项目破除邪恶的迫害,那么少一个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个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丢掉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失去、再过早的叫他们走。大法弟子的圆满是没有问题的了,但是你早走,也给大法弟子要做的事造成损失,也是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目前正需要人手,不要造成损失。”[5] 在交流中,我的主意识渐渐强大起来,头脑渐渐清醒。那晚的交流持续到凌晨两点。第二天,我就能坐起来了,开始学法。这一次真正的是静心学法了。每天学《转法轮》以及各地讲法。学法不贪多不求快,要求入心。刚开始干扰很大,头脑中出现骂脏话,出现邪党歌曲,我就发正念清除它,再继续学。几天之后,干扰少了很多。炼功的阻力也很大,我一分钟一分钟的坚持,每当很难坚持时就喊出声来:请师父加持弟子!此时脑中出现师父的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6]。师父的法让我觉的自己力量无穷。 现在我已经走过了这场劫难,恢复了正常的修炼状态,平稳的做着三件事。回顾整个过程,明白了自己遭受身体迫害的最主要原因是法理不清,消极承受魔难,承认旧势力安排的迫害。在此建议同修们在帮助过病业关的同修时,一定要帮助其本人从法理上归正过来。法理不清,学法,发正念消除迫害的强大威力就会被限制、被抑制。破除“病业”迫害的过程,是一个通过学法不断破除不正的观念,归正自己的过程。这次能走过来,得益于同修的提醒,认真查找自己在此过程中不符合法的一思一念。极其微妙的一念,极其微妙的不易识破的错误想法,都要揪出来,去掉! 最后用师父的一段法与同修共勉。师父说:“特别是在现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业力已经不是问题。要清醒的认识邪恶生命的迫害,它们是真正的在干坏事。大法弟子最好是走正自己的路,别叫邪恶抓到迫害的借口。”[7]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十年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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