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六日】在修炼法轮大法前,我心中一直有种感觉,我不会老、不会死,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我。一九九六年,我开始修炼了,看到师父讲“法轮大法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1]时,我才明白,我一直在等这部天法——宇宙大法。 我没有经历太多的病业关,可是却有很多神奇的感受,《转法轮》还没看完一遍,师父就给我清理了身体,晚上睡觉身上热的不行,象有电一样,浑身发痒,在似睡非睡间,不停的抓挠,朦胧中看见师父的法身在给我调整身体。第二天,到炼功点炼功,就感到小腹部位有法轮在旋转,天目看到银河系象圆盘一样在转。 得法不久,我躺在床上,看见好大一个法轮在眼前飞过,我就想坐起来打坐,一下就能突破一个小时。 一、蒸箱漏电 电流电击无碍 在饭店上班时,单位蒸箱漏电,我不知道,就在我关上蒸箱门的一刹那,一股非常大的力量象两个钢球一样钻進我的双手,而且是长满钢针的钢球,迅速的通遍全身,我被电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啊、啊”大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点发懵。很快,我意识到我被电着了,我没有犹豫也没有害怕,心里坚定的说:没事,我有师父保护。 念头刚一过,就感到身后有一双非常大的手,把我架了下来,放在地上坐下,就在我坐下的一瞬间,我感到我失去了意识,向后倒了下去,我努力的眨眨眼睛,我这不是在这坐着吗?那刚才倒下去的人是谁呀?后来通过学法我知道了,我还了一条命。 回想当初,不是师父保护我,我这条命可能真的就没了,当时我被电打的,全身所有关节没有不疼的,手背和指甲上被电击的留下道道象猫挠过的痕迹。 经理来了,看我好好的,不象被电打过的样子,根本不相信蒸箱漏电了。我说:没跟你开玩笑,我是有师父保护才没事的,你还是找电工来看看吧,电着别人就不是小事了。经理看我说的认真,就找来电工一看,蒸箱后面被电击出碗大的窟窿。那个电工问我:你喊出来了吗?我说:喊出来了。他说:看来真有神保佑你呀,这么大的电流一般人不死也早上医院了,他们这才相信,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二、進京护法 慈悲众生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公然践踏法律,污蔑大法和师父,迫害修炼人,同修们都纷纷進京护法。 一天,我打坐,突然脑中闪出一念:我是这一层的护法神啊,大法遭受这么大的迫害,我不去护法,我还在这坐着干啥呀?于是,我心急如焚的准备去北京。我辞了工作,经理不同意,用利益诱惑我说:到年底要分一万多元的红利呢,如果你中途退出,就白干了。我不为所动,经理没办法,请我吃了顿饭,席间我给他讲真相,他说他不反对大法。 我准备去北京的这段期间,发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情。一天,我正在跟丈夫商量去北京的事,突然窗外发出一连串象小孩儿玩具枪的声音,“嘎嘎嘎”声音挺大,我们很好奇就出去看,看见我家对面很高的树上,哎呀!好大一只鸟,象孔雀那么大,尾巴也好长,灰色的。我丈夫说是喜鹊,我心里琢磨,咋这么大一只鸟呢?从来没见过,心里想着進京的事,于是也没多想就進屋了,只觉的很吉利。 那时我身体有奇特的反应。全身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觉的一跺脚,噌,能上天,一抬手,能推倒一座山。骑自行车没人能追上我,马路上也有不服气的人,心想一个女人咋能骑这么快呢?就跟我比赛,也追不上我。我还听见天鼓咚咚的敲,走到哪儿都能听见。 去北京那天,丈夫洒泪送别,我没哭,也没有怕,大法遭受不白之冤,作为弟子维护大法义不容辞,我去天安门广场炼功证实大法,被警察扇了一个嘴巴子,塞進警车,我打开车窗,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 到了派出所,那个警察说:来,你过来,就你喊的欢,咣,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脸上,我不觉的疼,一个男同修护着我。 我被当地驻京办接回北京宾馆,有一个人高马大的警察把我双手铐在铁窗上,用塑料鞋底抽我的脸,我就想:你打吧,你多打一下,我师父就替我少承受一下。也许那时这就是正念吧,警察打了二十多下,就不打了。有一个小警察把我放下来,我对着镜子摸摸我的脸,怎么一点也不疼?也不红也不肿,反而好象还白了。我心里明白,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呀。我没有恨这些警察,反而觉的他们当中也有很多善良的人,师父让大法弟子救他们,不要把他们当作敌人,此时,我更感受到师父的无量慈悲与伟大。他们真的是很可怜的人啊,被江泽民、共产邪党利用,对大法弟子犯罪,如果不是师父慈悲,他们哪有未来呀。 三、正念足 智慧出 师父加持 回家后,我就溶入到救度众生的洪流中。在修炼中,有做的好的地方,也有做的不足的地方,守不住心性,人心迟迟不去,让师父很操心。 有一次,当地六一零指使警察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我求师父把大法书下个罩保护起来,别让警察搜去,结果他们一本书也没看到,只搜走了《明慧周刊》和少量的真相杂志,还劫走了两台手提电脑。我也没害怕,心想我一会儿就回家。我就听师父话,不配合他们,只给他们讲真相,不回答他们任何问题,不签字。两个多小时,他们把我放回了家。 回家后,我向内找,表象上是同修手机被监控牵连到我,实质上,我在这方面的心一直没修好,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感谢师尊,这一次让弟子在邪恶面前做的堂堂正正。也因此生出了欢喜心,写了十三页A4纸的交流,发往明慧想证实大法,却实实在在证实了我自己,过后,还埋怨同修没给把好关。一想到此事,心里就很难过,一定要把自己这肮脏的人心去掉。 第二天,我去派出所要电脑,警察推说送市里检测去了,确定没问题再拿回来,说不定啥时候拿回来,让我回家等着去。 晚上发正念前,想起有一次,我在发正念,女儿在旁边玩电脑,突然有一念想,师父说修炼人的意念指挥功能做事,那我何不用功能指挥一下她关掉电脑去睡觉呢?于是我加强正念,一会我明确的感到在我和女儿的头部环绕着一个五指多宽的能量带,我平和的向她发出指令:把电脑关上睡觉去。立刻,她打了一个哈欠,啪,把电脑关了,上床睡觉去了。 想到此我向内找,都是自己没修好,让旧势力利用众生对大法弟子犯罪,我不能让他们罪上加罪,必须得让他们把电脑还给我。我求师父,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弟子没做好,让师父操心了,电脑弟子并不放在心上,但是大法弟子家的财产谁也不配拿,必须给送回来,弟子要用在法中修出的能力,用搬运功把电脑搬回来,如果弟子做的对,请师父加持弟子吧,请众神相助。 于是,我坚定的发出强大的一念:一定能搬回来。很快的感到身体被厚厚的能量包围着,正念越来越强,能感觉到师父加持的强大能量,我天目看到功在另外空间搜巡着,我突然知道了,电脑就在派出所里,根本没有送到市里去检测,我把意念集中在派出所。一会儿,天目看到白色的能量象烟一样(是透明的)弥漫在整个派出所里,我静静的守着这正念,一会儿,天目看到几个带翅膀的小天使(西方天使的形像)抬着电脑飞在空中,一会儿不见了。 我出定了,心想一会儿我再搬,啥时候搬回来,啥时候算完。大约十多分钟的功夫,我丈夫手机响了,他推开门告诉我,派出所让他取电脑去。丈夫出门后,我匍匐在师父的法像前,已泣不成声,无限感激和悔恨的泪水交织在一起,那种复杂的心情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弟子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也深深的懂得了珍惜这万古的修炼机缘。 从那以后,我比以前精進了,我不能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只要我能意识到的,一思一念不在法上的,我都严格的修自己。有一次,白天给我妈(已卧床十一年了)洗完澡,晚上我妈就发烧了,体温三十八度三,我想可能是白天冻着了吧,就打发女儿去买药。期间明显的感到我妈的体温在不断的升高,她鼻孔喘出的热气灼我的手和脸,我也觉的很无奈。 到六点发正念的时间了,我坐床上的瞬间,意识到我不对了,师父说:“你一提“病”这个字,我就不愿听”[1]。常人可以认为是病,修炼人应该站在高层次看问题啊,这不是病,是业力或是外来干扰。我简单的跟女儿交流了一下(大女儿也修炼),我们立掌坚定的发出一念:无论什么情况也不允许邪恶利用常人的业力干扰我证实法,同时请师父加持。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出定,跟平时一样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第二天早上,我妈体温正常了,结果一粒药没吃就完全好了。 真是不可思议,用现代的科学根本解释不了,卧床十年的老人,体质已经非常的弱了,怎么会自行退烧呢?这也证实了佛法才是更高的科学,是超常的。 四、梦中师父让我体会什么是“善” 诉江大潮开始了,我和女儿也向两高递交了控告状,六月二十多号在网上查到两高妥投的信息,能堂堂正正的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我心里很高兴。后来派出所知道了此事,我没有回避,堂堂正正的到派出所讲真相,我不回答警察的问题,只是借着问题给他讲真相,告诉他认清形势,不要做江贼的替罪羊,天灭中共是天意,谁也挡不住。看样子他有些垂头丧气,最后给了他一个破网软件,让他自己上网了解更多的真相。 最近一段时间,在修炼中发现,我有很强的妒嫉心和怨恨心,老是去不干净,很烦恼。好象遇到了瓶颈,怎么也提高不上去了,找不到突破口。师父看我实在不悟,就借同修的嘴点悟我。啊,我豁然明白了,我不能在一颗心上、两颗心上打转转,不能陷在问题当中看问题,要从其中跳出来。 师父讲:“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1]“罗汉应该是无为、心不动的”[1]。师父的法象指路的明灯,使我很快突破了重重迷雾,心性提高了,周围的环境随之也发生了变化:不愿理我的两个同修突然来我家看我,还诚恳的说了许多心里话;我丈夫在大法中三進三出,这是第四次又走回到大法中修炼了;二女儿也找到了可心的工作,不在家烦我了,我们的关系也自然融洽了;大女儿也不再说出去租房住了,也不再说就不愿意听你说话;我家有两个一直很难劝退的邻居,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没费多大劲儿就劝退了。 在一次交流同修病业的问题上,语气不善不祥和,回家就开始消业,心想:是不是伤害到同修了。我开始向内找:我怎么老是修不出这个善呢?真正的善到底是什么样呢?他是什么感觉呢? 师父慈悲弟子,看弟子有这样的愿望,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中我好象是大二的学生,刚迎接完大一学生入学。我在一个很高的楼梯中央坐着,楼梯是悬空的,这时我妈手里拿着一封信和一个老师在下面叫我,说我爸给我来信了(我爸已去世多年),还没等我下去,瞬间我妈就到跟前了,把信交给我时说:跟你有同样情况的同学给他们先看了。我一听当时就生气了,大声的质问我妈妈:我爸给我写的信,你凭什么给她们先看?为什么这么做?凭什么?凭什么?梦中我都能感受到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愤怒、怨恨、委屈、妒嫉充满了整个胸膛,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一丝的尊敬,象被惯坏了的孩子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最后一边哭一边还大声的质问我妈妈:你这么做,我爸同意吗?随后,我所有的情绪都随着我的眼泪喷涌而出,象泄闸的洪水一样,我毫无顾忌的哭着,完全没有顾及我妈妈的感受。这时,妈妈轻轻的揽过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吻着,顿时我感受到一种无限的慈爱,象太阳的光温暖着我的全身,瞬间我没了思想,周身被一种强大的能量包裹着。愤怒、怨恨、委屈、妒嫉构筑的冰山,象被太阳的光芒一下子溶化掉了,我真切的感受到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慈悲的力量。当冰山被溶化掉的同时,我清醒了,内心又被无地自容的羞愧占据了,委屈的泪水又化作羞愧的泪水,我一把抱住妈妈,趴在妈妈的怀里不停的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哭着醒来,当我一翻身,眼角的泪水还在往下滴。 我定了定神,回想着刚才的梦,那人一定不是妈妈,在梦中,那人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我甚至感受不到这人的任何情绪,完全没有被我的情绪带动,每每想起那温暖的感觉我都会不自觉的流泪。我想那人一定是师父,是师父让弟子在梦中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善,他有多大的力量,弟子愚钝,整个梦境不能完全体会,只是体会到善里边没有自我、没有怨恨、不记他人之过,善是一种慈悲的力量,是洪大的宽容、看透一切的理解和无私的包容,没有语言准确形容这种感受,这种力量能溶化钢铁、能溶化顽石、能溶化一切。每每想起那暖暖的感觉,想让那种感受凝固在我心里,每当面对让我的心再起波澜的人或事的时候,就用这种力量溶化它们,我暗暗的下决心一定在法中修出那种善的力量。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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