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河北满城县白龙乡大坎下村殷淑芬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知不觉中,她全身的病痛消失了,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殷淑芬遭到满城县610、公安局国保大队、看守所、白龙乡政府及乡派出所,绑架、勒索钱财、长期跟踪、长期监视、毒打、关押、判刑劳教等迫害。其中还有易县610、公安局国保大队及西山北乡机场派出所、县拘留所对她的迫害。 以下是她自述二零一零年遭绑架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经过。 二零一零年农历八月,我与功友杜连秀午饭后去易县西山北乡港里村讲真相,进村就遇到港里村干部景向东,我慈悲的给他讲真相,他不听,给他资料他也不要。景向东被中共邪党的谎言蒙蔽太深,他马上拿出手机给西山北机场派出所打电话,并截住不让我们走。 不到二十分钟就来了一辆警车,六、七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一拥而上,一个警察二话不说就凶恶的扇我耳光,把我扇倒在地上,其他人用脚踩、捻、踢我的手、脚、头、脸,踢翻过来再踢翻过去,我疼得大哭大叫,整个人都变了样,浑身都是土。等到围观的人多了,他们才撤到一边。 我在土路上痛苦的躺了两个多小时。一位好心的老大娘对我说:“快起来吧,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两个多小时后,这群警察要把我们送到机场派出所,还边踢边嚷:“起来!”我们已站不起来了,有人把面包车后盖打开,我俩的四肢分别被四个警察抻起象扔口袋一样把我们往车上扔,之后把我们劫持到机场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一个姓刘的所长(四方脸,五十来岁,一米七多,肤色较白)蹲在我跟前装作很和善的样子说:“咱们认识认识,以后有用着谁的时候。”又说:“你信你的法轮功,我信××党。你看,我也没打你,也没骂你,没别的事,不就发了点传单吗?你给你家人打个电话,拿两个钱,就让你回家,现在家里很忙。”我已猜透了他的用心,就闭口不说话。刘见想捞钱没戏了,马上就翻脸了,暴跳如雷的命令手下把我扔在水泥地的凉台上,又气急败坏的指使两个人去找蝎子。找了半天没找到,刘见他们空手返回,气的脸几乎变形,抡起大手狠狠地打我的乳房,并逼我站起来上车。此时我又痛又冷,已缩成一团。于是四五个人又把我抬起来往车上一扔,连夜非法将我俩劫持到易县拘留所。 演示图:电棍电击到了那里,四个人狠狠地连拉带拽把我俩扔进一间屋子之后。有人按着我的头强行照相,接着就把我们拉拽到地上一扔。第二天上午一男一女俩警察拿着电棍来了,男的用电棍电我的胳膊,痛得我直打哆嗦。那电棍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胳膊被电的发出糊焦味,钻心的痛。那女的狠毒的用电棍打杜连秀,打累了,歇一会接着打。我痛的忍不住的大声哭喊:“你们把我们打死吧!”这一喊,他们才放下电棍。杜连秀的后背被打得一块块红肿。 我们在拘留所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六天没吃没喝,坐不起来,昼夜在地上躺着,身体从外到里疼痛难受的滋味无人知晓。我们被易县西山北乡机场派出所及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国保大队警察打得死去活来,家人却无法知道。 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八十八岁的老娘和八十九岁的婆婆来到易县拘留所看我,拘留所狱警扬言要拿五百元钱才让见。两位老人见他们不讲理,就向门口走去,这些警察就往外推她们,把她们推出门外,关上大门。两位老人只好在高墙外等,等了一大天也不让见,天黑了她们只得失望的回家。 第二天易县610、国保大队的人罗织罪名构陷,指使机场派出所姓刘的所长,在不告知家人的情况下,把我们送往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在送往劳教所之前,那个姓刘的到拘留所骗我们说:“快起来吧,洗洗脸,送你们回家呀。”他见我们不动,指使四个警察抻起我们的四肢抬起来扔进车里。刘和三男一女也坐上车。车开在半路上,刘唯恐劳教所见我们这样子拒收,骗我俩说:“为了你们身体好,先吃点东西、喝点水吧。”说着就拿来蛋糕和矿泉水。我明白了他们在耍花招,不是真的送我们回家,原来却是送我们去劳教所。 到了劳教所,又被他们从车上扔下来。他们拽着我的胳膊往前拉,我身子和脚蹭着地被拖到了医务室强行检查身体。经检查,心脏、血压均不合格,劳教所怕担责任,拒收。姓刘的不死心,跟劳教所的狱医向求饶似的说:“无论如何得把她收下。”劳教所狱医不答应,急得他来回转,然后他就给其它拘留所、劳教所连续打电话,还说他哪个哪个地方有熟人。拉着我转来转去,妄图把我投进黑窝。当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的警察就让姓刘的给我照相,要相片的地方的人见我那样当即拒收。那女子说:“叫你在这呆着你不呆着。你看你身上这么臭,在里边洗洗澡,换上这里边的衣服,多好呀。”并有人问:“电棍充满电了吗?”我被拉着转了几处都拒收,姓刘的才作罢,返回易县。 在返回的途中,一路上警察们象得了精神病一样,一会大吼一声,一会猛喊叫一声。女、男警察冲我发泄私愤,破口大骂。那女的说她的孩子今天过生日,被我耽搁了,还说:“看回去怎么收拾你!”另一个人说:“回去把她吊起来打她、用电棍电。”又一个人说:“你它妈的装蒜,你不是不在这呆着吗,回去用钳子拧你。”过桥时,一个人说:“实在不行,就把她扔到大桥底下。”过山道时,又说:“把她扔到山下。”一路上不是恐吓就是骂。还有人用一铁器猛地砸在我右手背上,手背一下起了个大疙瘩。 我躺在车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但是心里明白,觉的自己没活的希望了。他们小声的说:“她死了吧?”一个人就可着嗓子猛尖叫一声。一直到下半夜才回到西山北机场派出所。他们见我已经奄奄一息,才给我家人打电话。从被绑架到返回派出所不知被他们从地上扔到车上、再从车上扔到地上多少次,要不是修炼法轮大法,五十多岁的人身体早就摔坏了。这回他们没象扔猪一样把我从车上扔下来,我在车上团着。 我丈夫、亲戚和一个村干部赶紧摸着黑来到机场派出所。他们下车急着找我,我姐夫在院子里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却不相信还能回家。随后听到我丈夫说:“叫我们接人,人在哪呢? ”我一 听是丈夫的声音,我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我还能活着回家!他们找到我一看,丈夫气愤的说:“人快不行了,活不了了,我们不要了,你们把人折磨成这样,她要出个三长两短,我们跟你们没完。”村干部赶紧说:“快接回家去吧,回家再说。”我丈夫他们把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我接回家。 家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儿子应征入伍,乡政府、村干部以我学大法为由,对我家人和亲友施加压力,要我放弃修炼大法我儿子才能当兵。为此,家人亲朋围攻我,要我说不炼了。我深知大法使我身心受益,自己不能做昧良心的事,那些日子面对亲人的压力,我心里的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万般无奈,我丈夫花九百多元钱请康新元等人吃了顿饭,我儿子才当了兵。 二零零四年,我大姑姐夫魏海五因坚持修炼大法,被迫害致流离失所,期间,乡政府康新元、苟永福、李敬东等人说我丈夫殷学海、我大伯哥殷福林、二伯哥殷长顺给我姐夫送饭,给他们三人安了个“窝藏罪”,将我丈夫和我大伯哥非法拘留七天,我二伯哥被非法勒索五百块钱,才免于被拘留。 二零一一年,村干部张良骗我丈夫说有个事,等我丈夫坐上车,他才说去保定参加个什么会,还教我丈夫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还要他说一些对大法不敬的话,不说不让回来。之后在一个饭店大摆一桌席,吃了一顿,回家时给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因长期被迫害,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听见汽车响、狗叫,就吓得心“怦怦”跳,特别担心被骚扰,心理压力大。我丈夫饱受我被迫害之苦,直到现在,一提及过去,他心情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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