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六日】二零零一年,有同修在迫害中承受不住,说出了我。三月的一天,邪恶布置单位领导以谈工作为由,将我滞留在领导办公室。等到下班以后,十几个“六一零”、分局和派出所的警察冲了進来,不由分说,几个警察扭住我,就开始拍照、摄像。其他的人冲進我的办公室搜查并全程录像。当时抄出待邮寄的真相资料、信封、邮票等,摆了一地。几个警察在我的工作电脑前观看,原来他们把我浏览明慧网的痕迹也都恢复过来了。 在他们搜查过程中,我妻子几次打电话过来,他们都不让我接,只让单位的头头接。此时妻子已预感我被绑架了,当她们刚把家里的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等资料转移到女儿的房间时,非法抄家的恶警就到了。家里被抄的一片狼藉,只有女儿的房间在妻子正义、坚决的抵制下,才幸免一劫。 在接下来被非法关押的三年四十天的时间里,不论是在看守所、监狱还是在洗脑班,我都很注重讲真相,始终把讲真相当作一件主要的事情来做。也许是已经直面邪恶了吧,那时也没有了怕,也没有其它的想法,就一个念头,既然你把我抓来了,那我就要给你讲真相。也许就是这一念符合了法,我全程的讲真相不仅救度了不少世人,也让自己少吃了不少苦。没有了另外空间邪恶因素的支撑,恶人也就恶不起来了。 一、在明慧网曝光恶行,有效的制止了迫害 在绑架我去“专案组”的车上,同车几个年轻的警察就争相问我,你们法轮功真厉害,是怎么把电子邮件发到我们邮箱里来的?“天安门自焚”怎么看?因为我那时也负责做资料,对“天安门自焚”的真相非常熟悉,对伪案的疑点一一作了详尽的分析和解答,指出大法师父曾告诉我们,“自杀是有罪的”[1],“天安门自焚”完全是当局为陷害法轮功一手策划导演的骗局。 我平静的心态、平和的语气以及有理有据的分析让他们感到敬佩。一下车,他们就向其他的警察介绍说,这个法轮功(学员)不一样,“层次高些”。 在接下来的七十二个小时的非法审讯中,恶警轮流上阵,搞车轮战,不让我闭一下眼睛。有一警察说,你们那明慧网说的吓死人的,什么酷刑、电击,我们有动你一指头吗?我说,你们没有打人,不等于所有的警察都没有打人,我们修的是真善忍,不会说假话。要不是明慧网在曝光,也许你们今天就不是这样对我。 从这可以看出,明慧网揭露邪恶对制止迫害的作用和效果,同时我也意识到绝大多数的警察还是不明真相,他们误把迫害当作正确的事在做。我当时就有一念,既然你把我抓来了,那我就要把这里当作讲真相的地方。 二、一首民歌唱出了讲真相的环境 我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已是初夏,起初在入监号,我来时,里面已有一位老年同修,那个牢头对他象爸爸一样,特别好。我还在走廊时,牢头得知我是炼法轮功的,高兴的对同修说:“老法(在看守所、监狱,犯人们大多叫我们大法弟子为‘老法’,‘法轮功’),你这下有个伴了,你俩年龄比我们隔得近一些,以后自由活动时,你俩就在一块吧。”就这样,我不但没有象其他新来的犯人那样遭罪,还有个与同修在一起的宽松环境,每天他背《转法轮》第一讲给我听,我背新经文给他听,然后一起背《洪吟》。 不久由于监号人数剧增,又是夏天,需要临时调整一部份人去隔壁的少年犯监号,牢头说实在照应不过来,让我也去过渡一下,并说隔壁牢头是他的街坊已打过招呼,不会有人欺负我,等监号一空就接我回去。 由于少年号人数不多,给他们讲真相也能接受,放风时还让我站在牢头坐的位置(可以避开监控)炼功,加上明真相的警察也希望我在这边多教教这些少年犯如何做人的道理,我就在少年犯监号呆着。 不久由于号子里斗殴,少年牢头被一成年牢头代替。新来的牢头仗着他和狱警关系好,又是少年号子的特点,在晚餐后心血来潮要全号子的人每人唱一首歌,少年犯们从進入看守所后第一次开禁(看守所是不准高声喧哗的),兴高采烈不论技艺如何争先献唱。我是想躲也躲不过,硬着头皮唱了一首《草原之夜》,结果歌声一出,整个监舍鸦雀无声,只剩我的歌声,曲音一落,掌声雷动,连其它监号的犯人都高声叫好,以后就成了每日一歌的保留节目。 不久看守所想升级,省监狱局要来考核达标情况,看守所把不符合关押在入监号和少年号的人全部集中起来,搬到监狱后排临时腾出来的一间监号住一星期,以应对检查。少年号这边除了留下两个成年犯外,其他成年犯都要转移,我和原先监号的同修也要转移。由于人员都是临时拼凑的,也不用象其它监号那样每天学习背监规之类的,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谈天说地、看电视。犯人们觉得无聊,有人就倡议,三个监号来的人各派一名代表效仿少年号,来个唱歌比赛。 结果我的歌声把值班的狱警引来了,他得知是我唱的,就把我叫到跟前,隔着铁栅栏问我:“你是不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呀?”“不是。”他又问:“那你受过专门的声乐训练?”我答:“没有。”他又说:“我刚才听你唱的歌很是那么回事呢。”牢头一看没事,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他讨好的指着我,对狱警说:“他是法轮功(学员)。”就这样扯出了关于法轮功的话题。 我问他了解法轮功吗?狱警说,××(指关押在另一监号的大法弟子)也经常跟我谈法轮功的问题,他说关于法轮功对错的问题我不大关心,国家不让炼就不炼呗。我当时就对他说,你作为一个执法部门的警察,又这么年轻,对发生在身边这么大的一件事,却不去了解真相是很不应该的。他也不生气,说在你的眼里,也许我是一个没有追求的人。他接着说,你们不管怎样还是个有期徒刑,我们在这就等于是判了个无期,这辈子也没有什么追求了。看守所就象是个仓库,只要存放在这的东西不出问题就行。我的目标就只想把家里搞好,把子女培养好,自己有点兴趣爱好过得好一点就行了,所以我蛮想听你讲讲声乐方面的心得。他又接着问,你们这里哪个象棋下得好?牢头又告诉他说我会下棋。他说那我们明天来下棋,说着就走了。 犯人们开始见我和狱警讲真相,还批评那个狱警,都很担心,害怕承担连带责任。结果见证了狱警对法轮功的态度,一下子放开了,待狱警走后,关于法轮功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我和另一个同修便一一解答。从那以后不仅天天午睡时成了我们讲真相的例会,只要是自由活动时间,如晚上看电视时、星期六、星期天全天的时间,总有一拨人围着我们,要我们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 有一个犯人原来是个火车司机,他们家的私房与邻居的私房相距很近,因空调机的滴水问题,妻子与邻居发生了矛盾。两家经常为此争吵,每次邻居都是夫妻上阵与他妻子一人吵,他性格很内向没有加入,妻子抱怨他不帮忙。就这样积怨久了,结果在一次对方带着其他亲戚来争吵时,他实在忍不住,卷入了進去,结果更加激化了矛盾,由打嘴仗到动起了手,最后交手中一拳把对方一位的眼珠打掉了,犯了严重伤害罪。他听了我对法轮功的介绍后,感慨的说:“我要是在外面时听到过法轮功关于‘忍’的法理后,我就不会坐这个牢了。” 可能是我的真相没讲够,看守所第一次升级达标考核不合格。看守所通过请客送礼走关系又取得十天后第二次考核的机会,为了减少折腾,我们那个临时号子就没解散。就这样,不仅在那讲了十几天的真相,同去的三个牢头还把我们在那天天讲真相的信息带回了少年号子,给后来在少年号讲真相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三、用智慧去讲清真相 师父教诲我们:“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2] 我在看守所时,用征求指教的方式,将我写的辩护词悄悄的一个一个的给犯人们看,他们感觉自己受到了尊重,都很激动,都认真的阅看,对我说写的真好!最后都关心的说,千万不要上交,共产党最坏,最不是东西,最流氓,你交了不但不会减刑还会加刑。我望着明白真相的他们,心中感激师父的洪恩。 在监狱时,由于自己学法不深,法理不是很清,在内、外同修都有不要和邪恶硬抗的建议与邪恶的威逼、诱骗、高压下,开始只是从语言上打擦边球,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虽然守住不骂师父不骂大法的底线,还是违心的写了“三书”。之后,心里一直不踏实,经过反思,交流,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就给指导员写了一封三十多页的信。详细的阐述了法轮功是什么,我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功,修炼后的变化,我为什么会“转化”。 我在信中写到:在我认识的法轮功修炼者中,没有贪污盗窃,没有行贿受贿的,没有嫖娼、吸毒、赌博的,甚至连打牌、吸烟、喝酒这种陋习都没有。如果这些都叫邪的,那请你告诉我什么是正的?你们到底要把我们转化到哪里?试想,如果在生活中人人都能讲诚信,讲真话、办真事、做真人;做什么事情都考虑别人,与人为善;遇到矛盾首先想自己,先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没做好。那这个社会会是什么样?这个世界不就真正的和谐了吗?这样的好人还怕多吗? 我还写到,中队里许多犯人都说,如果这个监狱有一半人学法轮功,这个监狱都可以不要警察。既然法轮功是好的,真善忍是好的,那么我们把法轮功的真相说给我们的亲人听,可以吗?说给我们的朋友听呢?说给我们功友听呢?那么说给我的同事听可以吗?说给我的领导听呢?说给各级政府听可以吗?说给记者听行吗?写给国际互联网呢?……法律是惩恶扬善的,你们却把好人关進了监狱,逼着他们向坏人转化。你们口口声声说让我们转化是对我们好,好到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打伤打残甚至打死吗? 针对他常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说法,我在信中写到,“时务”在不同的境界、不同的品格的人看来,其内含有所不同。比如在工作中,我所在的处室经常会与别的处室发生冲突或矛盾,我如果站在维护处室利益的基点上去争夺,处长一定会表扬我,可是我们厅领导不一定会肯定我,站在他的角度,你们哪个处争赢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整个厅的工作协调完成好。同理,我们厅与计委、财政等部门也经常发生矛盾,如果我们争赢了厅领导会很高兴,可省长就不一定愿意。我们修炼人站在生命轮回的基点上,以宇宙真、善、忍特性为指导去修炼,目标是修佛修道跳出六道轮回,坚修大法,这才是我们修炼人眼中的时务。 信的最后,我严正声明,在威逼、诱骗、高压下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坚修大法。在上交这封信前,我抄写了两份,还是以征求意见的方式在犯人中间悄悄广泛流传,起到了讲真相的效果,给指导员的触动也很大(后面有详述)。 四、明真相的常人维护善良 真正明真相的世人就会出善念、正念,不论是在看守所还是在监狱,我都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每当有个别的坏人想要欺负我时,经常就有一些善良一点的犯人会出来制止:你是什么东西?你是×××犯,别人是法轮功(学员),你凭什么欺负别人?…… 这里仅举几个小例子: 在监狱时,凡是和我接触的人我都跟他们讲真相,明白真相的人都善待我。邪恶非常害怕我讲真相,就派一位即将刑满释放且有点傻的犯人来包夹我。第一天,他就给我约法三章:“第一,从今天起你跟任何人讲话,都要先跟我打招呼;第二做什么事情都不能脱离我的视线……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他的话音才落,负责宣传的事务犯就教训他,“你不讲客气?你还敢动他啊!他们法轮功(学员),干部都不敢打他,万一弄出点事来了,还不拿你当替罪羊啊!你都是马上要回家的人,还干这个,傻不傻呀?”我也趁机跟他讲真相,他终于明白是被别人利用了当枪使,就什么也不管了。 有个犯人Q,在犯人中可称得上是个人物,他可以不干活,可以从食堂里拿菜在监舍用柴油炉做饭,跟狱警称兄道弟,在车间公开喝酒吃饭,监狱有行动时特警队的小警察会提前通报,他们的违禁品可以放在狱警办公室躲避检查。他对我说指导员算个屁,你不信,我敢当众给他几个耳光,只是犯不着而已。他也曾参与包夹转化过同修,受邪党毒害,觉得炼法轮功的都是些愚昧、比较底层、没文化的人。他也包夹过我,曾几度和我住在一个监舍。接触多了,通过我们的言行逐渐的明白了真相,由鄙视法轮功转变成佩服法轮功。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坐牢坐到我这份上也是到了顶了,在监狱再那么回事也毕竟是个犯人。所以坐牢在他们看来,第一就是要减刑;第二是要不干活;第三是要有吃的。象法轮功这样为了坚持信仰这三者都可不要,他真做不到。 一次,我独自在监舍捡到一百元现金通过他无偿的归还了失主,他对别的犯人说在监狱捡到钱还能还,那只有炼法轮功的能做到。还有一次,中队有位同修要出狱,这位同修因不转化被邪恶迫害的双腿不能走路,当时他和Q以及另一个包夹住在進监舍储藏室的过路房。头天晚上,我们四位同修相聚在一起交流话别。Q见了打趣说,还差两个你们就是全体开法会了呢。我说,是啊!差两个,你帮忙叫来。他答道,你当我不敢!说着就走到门口对着大厅扯起嗓门叫着两位同修的名字,叫来了,他就躺在床上看书。这两位同修是后下到中队来的,恶警一开始就严禁这两位同修与我们接触。其中一位在被逼“转化”后,状态一直不好。就这样在Q的帮助下,我们六位同修就在犯人们川流不息的進出储藏室的过路房中堂堂正正的开了一次交流会。通过这次交流,同修的状态和环境有了根本变化。Q还经常在车间公开大声的高呼“法轮大法好”,每当这时,我总是打心眼里为明真相的人感到高兴! 明真相的指导员也有了善念。那次上交那封信时,当时他确实很生气,把中队大小组长、事务犯全部弄到特警队去罚站半宿,说我写了三十多页的信,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报告。但他终究也被信触动了:一、当时有狱警要直接送我关小号,被他拦下。二、他把我的信看了七遍,并一直保存着。这是他后来有次和我聊天时说的。三、我出狱前最后一次接见时,他让我妻子到时弄车来接,不要监狱送;另一方面,他在我出狱的头一天晚上,才通知监狱教育科,故意不提前告诉他们,使他们来不及联系当地“六一零”来接我。虽然最终还是由监狱(指导员)送到当地派出所(派出所也一时联系不上“六一零”)走了个过场,直到我回家,“六一零”也没出面。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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