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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劳教迫害 女儿被吓精神失常 高碧珍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武汉市六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高碧珍老太太六次被绑架到强制洗脑班;四次被非法刑拘在武汉市女子看守所;二次被非法劳教在武汉何湾劳教所、戒毒中心;遭受了酷刑和各类侮辱及其他虐待。两个女儿在恐惧中度日,大女儿因此精神失常——忧郁症,住院十多次;小女儿被迫离开家庭外出谋生。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高碧珍老人控告元凶江泽民。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610办公室”,是一个在全国范围内推行和实施针对法轮功这场血腥迫害的机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610办公室”系统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导致亿万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判刑甚至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并造成现在社会道德急速下滑,社会秩序混乱,经济下滑,尤其是司法系统的混乱黑暗。

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以下是高碧珍老太太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法轮功自一九九二年由创始人李洪志师父传出到一九九九年七月,因其教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短短七年时间仅在国内就有上亿人学炼,而法轮功师父不曾额外收受学炼者一分钱。当年已退休的乔石委员长组织人员对法轮功调查后所下的结论: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我是受益者之一。

我曾患左头部往下耳垂处似异物阻塞,有时阻塞到鼻咽处象刺扎,多次治疗无效,住院检查查不出原因,医生诊断不了。此病折磨我三十年,我于一九九六年八月修炼大法后不治而愈。我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高境界中的人,沉浸在道德升华和身心健康的幸福之中。

被控告人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的妒嫉及对法轮功修炼者人数众多的恐惧,于一九九九年七月滥用手中的权力,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使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家人乃至整个人类社会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仅因为我合法修炼法轮功的行为,我遭受了酷刑和各类侮辱与羞辱人格的对待及其他虐待:

8次被非法抓捕,六次非法拘禁在洗脑班,二次非法劳教,九次非法关押、六次非法刑拘;被平铐双手四次,卧铐单手四次,坐铐一次,双手朝上铐三次、白天戴脚镣一次、晚上戴镣睡觉二小时左右。两人各铐一只手一次,两人各铐一只手和各镣一只脚。

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拘禁在武昌青菱红霞洗脑班。曾与武昌三十一中女教师吴克艳各铐一只手和各镣一只脚。我们要上厕所,男警熊继华不解铐不下镣,我们只有一人上厕所另一人别扭地站在身边闻臭等候。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刑拘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双手被铐二十六个多小时,崔警不许下铐子,被铐期间我要上厕所,好心人帮我用盆接尿。

二零零零年武昌公安分局男警李建桥、女警×××还有两男警。女警用伪善诱骗手段使我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取证,不仅如此,他们还使用暴力强迫我按手印取证。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六队。数九寒冬我全身皮肤多处溃烂,血水粘连在内衣上,痛痒交加难受之极。在劳教所,几乎每天不是强迫无报酬的劳动,就是强行洗脑八个多月。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刑拘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进所女警搜身,搜身完再强迫我脱光衣服,还把我的大衣扣全部剪掉,裤腰带剪断,我只有敞着上衣提着裤子行走。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六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武汉市河湾戒毒中心女子大队,队长杨毅青。我曾对杨毅青说:一个叫万英的吸毒者告诉我这里一群人曾把一个法轮功学员暴打了一顿。我难受中喊过杨毅青邪恶!她怀恨在心。炎热的夏天我因皮肤瘙痒引起全身皮肤大面积溃烂,加之纱尘、纱纤维(住房又是劳动场地拆纱)的侵袭,日渐恶化。我日不安、夜难眠,痛苦之极,度日如年。我几次写条子向队长杨毅青反映病情并要求回家休息,杨采取回避态度,根本不理。

夏天过去了我的病情依然如旧,杨怕承担责任,指派张警、x警先后两次带我到武汉市第一医院皮肤科。第一次医生看我的皮肤便一惊,说为什么不早点来看,张警触近医生耳边小声说了一些什么,医生一反常态严肃地对我说你想回家你的病也好不了。其实我对医生只字未提回家的事,医生的表现完全是杨毅青指使张警所为。杨的目的是想阻止医生建议给我办理“保外就医”。第二次x警带我去医院,医生看我的皮肤后,我亲眼目睹他在病历上写下“建议住院治疗”。杨毅青把我的病历扣着根本不让我住院治疗。为此我找她谈过,她嘴里支支吾吾。杨不仅报复我为了升迁不顾我生命安全极力转化我。我在戒毒中心被折磨了九个多月。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九日晚上九点多钟,武汉市武昌中南街中南派出所几个人闯进我的家将我的法轮功书籍和资料以及我家的光盘一并抄走。

武昌中南派出所几次到我家准备绑架我,因种种原因绑架未遂。二零一零年四月下旬中南派出所指使小东门东民主路社区绑架我,社区张主任带了一帮人敲我家门,我不开门,他们就捶门,边捶边叫我家人开门,捶一阵,躲到八楼歇一阵,捶一阵又躲到八楼歇一阵。大约中午十二点一直到下午五点才消停。到了晚上七点多一个小伙子猛捶我家的门,边捶边喊着我的名字开门!捶了一阵子走了。

长达十七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遭受过多次,即便未被拘禁、关押、在家里骚扰也不断。如蹲坑、监视、跟踪、打匿名电话、有名电话等等。特别是敏感日骚扰更甚,真是家无宁日。

我遭受迫害的同时,家里亲人也受到很大的伤害和痛苦,他们害怕,害怕抄家,害怕我失去生命。老伴因为我修炼法轮功,单位搞株连政策,没有晋升正高级职称。姐姐妹妹为我提心吊胆,一天晚上姐姐听说我被拘禁,突发性心脏出问题差点闭过去了。大女儿长期在担忧害怕恐惧中导致精神失常(那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她才二十一岁),住了九次医院,办理了精神残疾证,小女儿被迫离家外出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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