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九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全体同修们好! 一九九九年一月一日,侄女结婚,我们姊妹都回家,我一看姐姐的脸,焦黄,皮肤都耷拉下来。我问姐怎么回事?她说:“病了。”我说:“为什么不上医院?”姐说:“治不好。”“你不是练气功吗?”姐无奈的说:“不好使。”我心里愁上了,这可怎么办呢? 一个月后,也就是九九年正月初三,我们都回娘家,一看我姐姐的脸,白里透红,皮肤细嫩,我很是吃惊,就问:“大姐,你的脸怎么好的?”我姐说:“炼功炼好的。”“炼的什么功?”我姐说:“法轮功。”我怀疑的说:“那么神奇?”我姐又说:“俺当天就见效。” 正月初九,这是我永远忘不了的一天,我决定看《转法轮》书,因为九六年丈夫的大姨就教给我盘腿。这次盘着腿看了半个小时的书。当我看到第二页第二段:“那不就是度人吗?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炼了。”[1]我心里猛的一惊:度人、修炼?啊,这就是度人修炼哪? 我赶紧往下看,当看到书中讲:“人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这点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们今天在学功的人,这些心更得放下。”[1]看到这,我马上意识到,这就是我要找的。 在这之后,师父为我净化了身体。“七二零”后,我坚持在各种环境中证实大法。下面仅交流在做资料、揭露迫害方面的修炼体会。 意志坚韧、用心学技术 二零零四年,我们当地没有资料点,看到同修不能及时看到师父讲法,资料缺乏,我很想做资料,但是没有接触上能帮我们建立资料点的同修。十月份,在师父的精心安排下,外地同修找到当地同修,问能不能找到做资料的人,同修就找到了我。我很高兴的接受了。 我是个手拙的人。我和当地另一同修一起学电脑和打印知识,另一同修只学了开机关机,就不愿学了。我心想,我没有退路,同修等着、众生等着呢。我很用心,学的时候很明白,也做笔记,但一离开同修,就找不到路径,不知从哪开始,或者出现一点问题,不知如何处理。我学的很吃力,但就是不言放弃。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几个协调同修和教技术的同修凑到一起,一个协调同修说,让教我技术的同修上别的地方去。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就以为教我的同修要走了,不教我了。我就坐在那一个劲的哭,协调同修叫我吃饭,我也不吃。协调同修吃完饭,问我:“你哭什么?”我哭的张不开嘴,说:“我还没学会呢,同修走了,我怎么办哪?”协调同修“扑哧”一下笑了,笑着对我说:“我以为你哭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个呀。不要紧,同修还回来,他不教你我教你。”我一下停止哭了,只是心想:同修说的是真的吗? 我虽然很笨,我靠从法中修出的韧劲,从一个不会拿鼠标的人,到现在很顺利的装系统、刻录、打印,样样都会,包括维修打印机,装卫星天线。有一次,我嫌同修不认真,同修不高兴,就拿话刺激我说:“同修都说你不是个聪明人。”我说:“是啊。”我问同修:“我为什么能走到现在?”同修说:“用心呗。” 好多次,有一些电脑基础的同修要我教他们装系统,我教一遍,同修觉的难,就不学了。同修吃惊的问:“你怎么会这么多?你是怎么学会的?”我说:“一步一步记的。”同修更是惊讶的说:“你能记这么多呀。”我不是那种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人,就是靠记。有时教完同修,同修总是问我这,问我那,我说:“我不会。”同修不相信,说我不教。其实,我是同修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一般不多问。别的同修总是好奇,有些是不用的软件,有些是用几种方法都能完成,同修教我一种,我就学一种,不会问别的,比较单纯。 我们几个同修一块学技术,有个同修是个教师,动手能力很强,也有一定基础,学完后,同修都问他,他就是不教,几个同修都和他有矛盾。我就赶着同修,让他教我,围着同修软磨硬蹭,不管同修表现出什么状态,我都不生气,直到他教会我,以后在技术上一直都得到他的帮助,很多东西是从他那学到的。 写文章中师父给我开启智慧 我初中未毕业,上学时,只学会了汉字、拼音、解词和造句,其它什么也没学会,上初中,写五百字的作文都写不出来。 二零零四年底,我开始学做资料,二零零五年初,有同修被迫害,同修让我揭露迫害,把稿件发给明慧网,我不会写,坐在电脑前,几乎用一天的时间写了几句话,发给明慧网,编辑部的同修修改后发表了。我从中看看同修是怎么修改的,以后就照着写。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听说一同修被迫害时,她母亲去看守所要人,我很感动,就去问同修的母亲。同修的母亲就告诉我当时的情况,我也看到同修母亲的艰难,就把它写出来,发往明慧网后,编辑部同修就给修改了,虽然篇幅不长,但是象一篇文章了。我就有点开窍了,以后再写揭露迫害的报道,就丰满些了,这样慢慢的就会写文章了。 二零零九年,我写了一篇心得交流文章,明慧网编辑稍作修改发表了,我信心大增,从那以后,我会写揭露迫害的报道了,就不是一条简单的消息,再后来,写交流文章也不费事了,有时也帮助同修写东西。 二零一五年,开始控告元凶江泽民,我自己没费事,写了一万多字的诉江状,还帮助同修写,写的同修都很满意,能把事实写清楚,又能把同修的心理表达出来。有时同修找我帮助写东西,我说,你是语文教师,还要找我帮助写东西。同修说,这不是常人的东西,所以,自己的水平不行。 在矛盾中向内找 踏踏实实修自己 我个性很强,很有主见。因为这样的性格,法学的又不够,又缺乏好的修炼环境,也就不会向内找,逐渐的和同修的矛盾越来越突出。 二零一二年,我在外地被中共人员绑架,回到当地后,去一同修家,在同修家又被绑架,虽然当天就出来,但是因为有矛盾,又被接连绑架,同修都害怕,不敢再接触我。同修不敢接触我能理解,我也会考虑同修的安全,知道我该怎么做。但是同修不是因为害怕不接触,而是被旧势力利用借着机会孤立我,背后到处说我的不足,甚至是造谣,告诉几乎是全市的同修不要接触我。为了同修的安全,这是无可厚非的,但同修的行为不是这样的。我心里愤愤不平,他们怎么这样,怎么帮助邪恶迫害同修哪?我越是愤愤不平,环境越来越差。恶人跟踪我,监控我,同修孤立我。我在心里跟师父诉苦:师父啊,我再不好,他们也不该这样对待我呀。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我从法中知道,难大了,承受不住,人会走向反面。我该怎么办?师父的法告诉我:“执著太重迷方向”[2]。 有一天,我想我不管别人了,踏踏实实修自己。这样一想,我感觉轻松了。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前面有一座大山,无根的水(我自己形容的,因为看不到发源的地方)从大山顶往下淌,水有多深多宽,我不知道,湛蓝的水没有一点杂质。我感觉我在水的一边往上走,可感觉边上还是水。我突然看见一本金黄色的书顺着水往下流,我不顾一切的跑过去,一把把书捞起来,拿在手中,一看书皮写着《大圆满法》。我翻看着,心想我刚从水里捞上来,应该有水,可书从里到外没有一点水。醒来后,我知道踏踏实实修自己对了。 从这以后,我的心平和下来了,不再怨这个怨那个了,面对所有的人都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修炼也就是这么神奇,你要真的想修,师父就会帮你,原来膨胀膨胀的心,一下平复了。平复只是一种状态,过程中遇到问题,还需要我们怎么去认识,怎么去做到。 自从我的心放下之后,同修开始陆陆续续的来找我,同修都是到我的工作环境中去找我,因为我的工作是公共场合。有一次一个同修跟我说起自己的亲人同修,说完后,我很平和的说出同修的问题。同修感到很吃惊,觉的我说话的时候心态是那样的好,自己随着我的心态一下子变的舒坦了。还有在这之前不让我上她家去的一个同修,让别人捎信叫我去她家,我在想去还是不去时,同修费了很多周折找到我,问我怎么不上她家去。这样我突破这一关,又溶到同修中。 制作大法书过程中修炼心性 师父的诗词《洪吟四》出版了,同修都急着要。我有几年没做这些事了,突然间做大法书,大裁纸刀、大装订机、冷裱膜的都没有,就是一切条件都不具备,只是能打印。我一边打印着,一边开始购买这些工具,可我都忘记了,不知买的东西是什么型号的。找到了过去用的裁纸刀,已让别人用的也不好用了。我很着急,同修想帮忙也帮不上。此时我的做事心又起来了,一天天的过去,书还遥遥无期。 购置的工具到了,又不合适,返回去再发,又進来冷裱膜,另一个同修正好在我那,说:“不好不好,太薄了。”去提货的同修一听,开始一个劲的埋怨我。无论同修怎么说,我就是不说话了,因为我已承受到了极限,我如果一张嘴,就会爆发;谁跟我说话,我都不说话。说冷裱膜太薄了的那个同修笑我说:“从来没看见她这样。” 同修都走了,我的心开始翻江倒海:你懂你来做,我已经心里满满的了,有事不是互相理解,就知道指责,你会你来做。我自己知道不符合法,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思想就是停不下来。我想学法,根本静不下来。我开始炼第五套功法,炼到最后,静下来了,这时开始学法,学到夜里十二点开始发正念,正念发的特别好。三点四十手机响了,此时我正在做梦,梦中我看到小腹处有两行手指粗的肚皮上,有密密麻麻的小眼,很多白色的肉虫往外钻,我吓的用两只手直往下拨拉,感觉虫子还肉鼓鼓的。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把不好的东西清理出来了。 第二天,静下来时,我在想,昨天我为什么一张嘴就会发火?我张嘴想说什么?我一下意识到,我张嘴就是要辩解,辩解的目地就是证实自己对了。我明白了,是证实自己这颗心要发火,如果不想证实自己,别人说你错了,又有什么呢?这时我确实认识到师父说的没有偶然的事。其实我進的冷裱膜一点不错,是那个同修用的太厚了。此后好长一段时间,遇到什么事都能想到没有偶然的事,遇到事就找自己。 真心为别人好 救度有缘的警察 二零一二年,我被绑架,在那个特殊的环境下,我的手铐在铁椅子上,一个警察想摸我的手,我马上意识到这是我有色欲心,但是不管怎样,不允许任何生命对大法弟子犯罪。 我很平静的说:“兄弟,你知道什么罪大吗?”他说:“不知道。”我说:“有句话叫‘万恶淫为首’。”他知道我在说他。我就给他讲了这方面犯罪的报应,又告诉他,人与人之间是有缘份的,他很愿意听,我也讲了法轮功真相和“三退”真相。 他告诉我说,大法弟子劝他离开这个工作,他说:“我费很多事才有了这么份工作,离开这我上哪去呢?”我说:“不用,在哪都能做好人,在这个工作环境中,能干坏事一样也能干好事。比如,你听说要绑架谁,你能提前通知他更好,不能的话你可以消极怠工。”他听后说:“大姐,我明白了。”接着,他很严肃的跟我说:“大姐,我同意退党。”我说:“我为你高兴,神都为你高兴。” 第三天晚上,那个警察要走了,他跟我说:“大姐,我不能为你做什么,我希望你多保重。你明天将面对的是咱当地法轮功学员说的恶人之一,你一定要多保重。”说完,他心情沉重的走了。 后来又来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来看我,他们每四天就换人。这个姑娘和我缘份很大,每当我跟她说话,她从不急于回答,总是思考一番,然后点点头说:“你说的对。”但是,她和我并不多说话。我给她讲真相,她从不顶撞我,但是就是不退团队。 最后那天早上,一会儿,她就要走了,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我心里很难过,心想,我救不了你,太遗憾了。最后,我还是说了句:“退了吧。”她没说话。过了大概一分多钟后,她重重的点下头,我说不清她心里的感受,她对我说:“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同意了?”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她说:“我能感受到你是真心为我好。”我点了点头。 最后,再一次感恩师父对我的慈悲保护,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明慧网第十四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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