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今年七十六岁的丈夫苏德荣与七十岁的妻子张秀蓉修炼法轮功后,两人全身的病很快康复,变的更加善良、真诚。然而,在中共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全面打压后,两人曾遭到中共当局的十四次绑架、抄家和关押,五次强送洗脑班迫害并遭毒打折磨,并被非法劳教,勒索钱财近三万元。 以下是张秀蓉自述遭迫害的经历: 遭南强镇派出所警察绑架 二零零零年二月中旬,南强镇政法委书记康家亮、武装部长陈飞、综治办主任翟昌彪、南强镇派出所奉光国、马宗岭村书记曾祖兴、村主任何世华、村治保主任徐忠云等二十多人闯到我家。康家亮和曾祖兴问我们:“还炼不炼?只要你们说不炼就没事儿。”我们说“要炼”。康家亮接着说:“那你们两人跟我们走一趟。” 随后我们夫妇被这伙不法之徒绑架到南强镇派出所。晚上就让我们睡在一个到处是屎尿、臭气熏天的小黑屋里。 第二天,康家亮对我说:“表了态好放你回家。”我说要表态。说完我就走到外面一个地势较高的街沿上,大声向那些呆在房子里的人喊到:“快点出来听我表态!” 这一喊,一下子从各个单位出来六、七十个干部和家属,大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想听个究竟。我一看人也出来的差不多了,就对着众人说:“我要说三条:第一,‘伙食团’搞错了,饿死很多人;第二,文化大革命也搞错了,整死很多清官;第三,整法轮功,更是大错特错。法轮功教我们做好人,修心向善,没错。 ‘朝闻道,夕可死’,一朝得了大法,脑袋砍了都要打坐。” 当说完这些话后,才发现我所有的亲属都来了,他们都给我跪着求我们向政府表态。姐姐几次催我表态,我都耐心的给大家讲道理,我娘家哥哥见我态度坚决,当时气的举手想打我,但他最后还是把手放下了。我丈夫听我这一说,也要表态(坚修大法),康家亮不要他说话。 后来派出所的人把我儿子叫到六楼上,向我儿子勒索五百元,另外还交了五十元生活费,我们被关了两天两夜才回家。 被村干部绑架到光明乡洗脑班 遭毒打折磨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多钟,马宗岭村村书记曾祖兴、村主任何世华及驻村干部李祥三个人又闯到我家里,无故将我们夫妻劫持到南强镇在光明乡办的洗脑班。 当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还有谭小蓉、杨思珍、梁德正、刘素兰夫妇、谢大秀、苏琼华(已迫害致死)、曾崇素、李世贤、肖志林(已含冤离世)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为了想达到在生活上迫害我们的目的,十几个人每顿煮八两米,碗里照的见人影子,很多同修只能喝一小口米汤。有一次,排在后面的谭小蓉和杨思珍连一口米汤都没有,只好用白开水和泡菜充饥。 洗脑班的恶人还专门雇请社会上的地痞无赖充当打手,随时准备向我们施暴。有一天晚饭后,几个打手(其中一个叫肖六娃)喝了酒,杨思珍和谭小蓉为了阻止他们对大法犯罪,就去给他们讲真相。有个打手不听,伸手边打边骂:“你这个x婆娘,嘴巴还烈!”借着酒气抓住杨思珍就开打。其他恶人害怕恶行暴露,就将其余十几人赶到一个小屋子里,不让看。当时我看见恶人打同修,就对那几个打手大吼道:“不准打!她(指杨思珍)是好人!”打手问:“是哪个在吼?”我回答道:“是我在吼!”话音一落,只见几个打手如狼似虎般冲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将我拉出去一阵拳打脚踢。 洗脑班的旁边有个厂,临时工们听见打叫声全都跑了出来,有几个人嘴里喊着:“打人了!打人了!”打手们怕引起公愤,就把我们拖上三楼。 到了三楼上,南强镇一个叫彭明华(转业军人)的镇干部叫我跪下,打手们又对着我的脸打了几耳光,殷红的鲜血从我的嘴里流了出来。彭明华怕我口里的血溅在地板上,就叫我用报纸接血。他还假惺惺地对我说:“大姐,只要你说个不炼了,把态表了,今晚就不打你。”我说:“吃水不忘开井人,说个不炼了就对不起我师父。我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身上的病都好了(炼法轮功好了的)。”彭明华听我这么一说,立即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两个打手会意,立刻过来站在我的两边对着左右脸噼噼啪啪打我的耳光,又用十几斤重的柏木条凳的腿砸我的背,砸的咚咚响,楼下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一直打了一个多小时。打手们还边打边问:“还炼不炼?”我毫无畏惧的说:“再怎么打,我都要炼。”打手听后又继续打我。 同修杨思珍被恶人逼跪小板凳,还叫她把双手伸开,恶人用拖把使劲打她的手指尖,脸被打得乌青,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后来又把我俩拖到镇干部周春红(男、三十多岁)跟前,打手们叫我俩跪下。周春红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问我们:“还炼不炼?”我坚决的说:“要炼。”他说:“天哪!打死都要炼!”他把刚才我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下来,打手拖我在笔录上按手印。 有一个姓黄的老人看见我和杨思珍遭毒打,立即对几个打手说:“别打了,要出人命案!”幸亏这位善良的老人及时出面制止,恶人才停止作恶。 当我和杨思珍下楼后,听见楼下的同修哭声一遍,我说:“你们哭啥子?哭的这么厉害!”同修们说:“(我们)以为把你们打死了。”我说:“我们有师父保护。” 遭毒打的第二天,杨的女儿来看她,見她脸肿的老高,面目全非,根本认出来是自己往日可亲可敬的妈妈。 这次我和丈夫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遭罚款二千五百元,另外还交了五百元生活费。 被绑架到龙坪乡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村书记曾祖兴、村主任何世华及驻村干部李祥再次闯到我们家,将我们夫妻二人绑架到龙坪乡政府洗脑班,非法关押七天,同被关押的有杨永富、唐振华(音)、谭小蓉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我们夫妇共交生活费二百五十元。 遭北京机场绑架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们夫妻二人与九名同修到北京证实大法。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刚走到广场上不久,便被警察绑架,丈夫苏德荣当时在旁边没被发现。我和几个外地同修被警察粗暴的掀上车,我们就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听我们呼喊,就用狼牙棒狠命的打我们的背和头,不让我们喊。警察用大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将我们载到一个很偏远的看守所,当我们进到看守所时,见里面已经关了很多各地来北京证实法的同修,警察也多,一个个警察都用眼恨着我们,并让我们排队登记。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劫持到遂宁驻京办,后来丈夫也被劫持在那里,我被非法关押六天。 南强镇派出所的警察及村书记曾祖兴将我们劫回当地,第二天一早又将我送到吴家湾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我们夫妇被非法劳教一年,丈夫所外执行。二月份,我就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继续关押迫害。 在关押期间,遭到强制洗脑、罚坐小板凳,被包夹犯人扯开衣服,用手打耳光。遂宁邪悟者肖凤英听从邪恶的摆布,处处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三天过后被强制转化。警察和杂犯逼着我们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邪恶书籍和录像,规定几天必写一次思想汇报,还逼做奴工,有时晚上加班到凌晨二点左右,在劳教所被迫害十个多月才获释回家。 再说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丈夫苏德荣和我离散后,坐在大街上休息,遭天安门派出所的警察盘问并绑架,半夜十二点与其他几十个外地同修被警察用大卡车拉到一个很偏僻的看守所,第二天又拉到一个县看守所。晚上被逼说姓名、地址。一个叫张德福的警察告诉另一个所长模样的人:“(指我)不说。”那警察说:“等会儿请他吃宵夜(动刑)。”大约七点后,有两个警察手持四根三百八十伏的高压电棍同时电击我的脖子,然后又伸进衣服电击腰、腹,全身电满了如豌豆大小的泡,疼痛难忍,逼得说出了姓名、地址。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后被米主任劫到遂宁驻京办,被劫持回遂宁吴家湾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 二零零一年二月中旬,遂宁市“六一零”对我和丈夫、杨思珍、谭小蓉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公园非法宣读劳教。将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五花大绑押上大卡车,前面一辆卡车架着机枪开道,后面一辆卡车也架着机枪,每个学员被一个荷枪实弹的武警押着在大街上游行,以此加深对世人的毒害。 丈夫被非法劳教一年,因体检不合格,被所外执行,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号回家,走时被市公安局勒索了三千元保证金,另扣一千元生活费。 多次遭南强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 同年七月十九日深夜十二点钟,康家亮、奉光国、何世华和曾祖兴四人又闯进我家抄家,搜走大法经文、资料和真相信,将我丈夫苏德荣绑架到南强镇派出所,凌晨两点被劫持到吴家湾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一月中旬回家时,又遭罚款三千元(有收据),逼交生活费四千多元。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我和丈夫骑自行车上街,警察奉光国将我俩拦住,强迫我们带他去抄家,他在我们家里翻箱倒柜,抄的汗水直流,村主任何世华就帮他打扇。奉光国说:“我们所长要见你们。”随后又被关押在吴家湾看守所两天,两人交生活费一百元(还是向犯人借的)。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六日,我给邻居发了几个护身符,邻居却交给了吴家兴,吴又交派出所,后来了三个人。吴去借了一个楼梯爬到二楼上,进屋后吴家兴与二派于世海将丈夫抬下楼塞到警车上,恶人在家里什么也没有找到。丈夫在南强镇派出所遭警察奉光国打两耳光,又逼他说出我的下落。当天丈夫又被劫持到灵泉寺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转押到北门拘留所两个多月,逼交一千五百元,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三日回家时,又被南强镇派出所罚款二千元。我为了免遭绑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们夫妻在龙坪乡五村向村民发真相资料,被几个不明真相的年轻村民拦住,一个伍姓妇女举报并叫来了五村的村干部。一会儿,南强镇派出所来了四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气势汹汹的来到我面前打了我两耳光,并踢了两脚,嘴里还骂着:“打死法轮功不抵命!”拉我们上车时,遭到我们抵制,警察就把我丈夫的手反剪在背后并用力往上抬,到了派出所由两个警察看守,下午国保警察许军等五、六个人押着我丈夫回去抄家,结果一无所获,又将丈夫押回派出所。一会警察们开会去了,五点多钟,趁看守我们的人没在身边,丈夫和我先后走出派出所,但却不能回家了,只得离家出走。据说我们走脱后,派出所派人到我家附近蹲坑好几天,企图再次抓捕,我们在外流浪两年多才回到家。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午,我们与同修刘仁忠到船山区仁里镇卧龙庵村附近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村人举报,刘仁忠被好几个男子抓住扭打,并把他绑在水泥电杆上毒打,不让我们离开。仁里镇派出所来了三、四个警察将我们绑架到派出所。所长熊文认出了我丈夫,然后将我们三人劫持到永兴看守所刑事拘留一个月,并遭非法提审两次,逼问我们资料是哪儿来的?狱警唐玉莲叫我背监规,我说:“我是好人,我不会背监规,我背师父的《洪吟》都忙不过来。”李干事(女)想要给我照相,我就盘腿立掌,她就说:“算了,算了,不照了。” 关押期间还逼我们做奴工——生产打火机。后来我和丈夫被判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因体检时血压太高,两人均被劳教所拒收,送回后又被关押到北门收容所七天,交了二百八十元生活费。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九日下午六点多钟,我从家里出来不远,突然窜出四、五个警察,有个叫沈良贵(音)把我抓住,手上提的一把面也掉在地上,就把我弄到车上,这伙人又去租房抓我丈夫并抄家,抢走三盘炼功磁带和收录机,又把我们抓捕到南强镇派出所,当晚被关押到北门洗脑班。据说遂宁当天出动大量警力共非法抓捕十七名法轮功学员,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绑架行动。凡在洗脑班没有被转化的全被非法劳教,我与邓修桂、刘春凤因体检不合格,又被送回洗脑班关押三个月,逼交了一千一百元生活费才放回家。 北京开奥期间被绑架、毒打 二零零八年北京开奥运会期间,马宗岭村的协警吴家兴、何世万、苏建平、村书记陈利和及村干部陈利伦、杨永生及南强镇派出所出动两辆警车将我们从租房非法抓捕,在派出所我们遭到非法讯问,警察凑了很多黑材料,有三个人拖我在黑材料上按手印,但没达到目的,另两个人去拉我丈夫按手印,接着又把我们送到北门洗脑班。 在关押期间,南强镇“六一零”人员王昔富(音)还专门指使手下人打法轮功学员。我丈夫苏德荣被南强镇武装部长吴强踢了几脚,将他踢的很远,又打耳光,满口牙齿被打松,双眼被打肿,双眼角鼓着鸭蛋大的两个包。 吴强打了我丈夫后又来到关押我的监室,他大吼道:“叫张秀蓉站起来!”吴见我不理睬,一脚踹在我心口上,我当时感到出不了气,一股腥味儿直往上涌,鲜血从嘴里流了出来,被打后下身就拉血,双脚软绵绵,上厕所都是由两名同修扶着,人也没有知觉,在床上迷迷糊糊躺了十天。南强镇“六一零”的人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后,就派彭明华到洗脑班,彭借着酒劲打了我丈夫四个耳光,又来到关押我的屋子,见我睡在床上,就叫我起来站着。我们两人又被迫害两个多月,走时又逼缴二千多元生活费。 被富源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勒索 二零一二年四月八日上午,我们夫妇与同修张成珍在油房街“君利来”商场门口聊天,被马宗岭村吴家兴、陈利伦看见,他们跑过来问我们:“你们在干啥子?”说着陈利伦将我们一手抓一个,吴家兴去抓张成珍胳膊上的衣服,还叫旁观者帮忙,最后将我们三人暴力绑架塞到车里。在车上,吴家兴得意的说:“我好久没有酒钱了,有半年没得到奖金了,我就是来找酒钱的。” 我们被绑架到派出所后,警察沈良贵、协警吴家兴、村干部陈利伦、杨永生又押着我丈夫苏德荣回去抄家,我们被抢走师父法像一张及《洪吟》、《洪吟二》、《洪吟三》经书,抄家后又将我丈夫带回派出所,被强制吊铐到窗子上,脚尖着地,中午不给饭吃,一直被吊铐两个多小时,后又坐铐到晚上六点多钟,警察向我儿子勒索了五千元,同修张成珍被勒索了三千元后三人才放回家。 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上午十一点多钟,协警吴家兴、苏建平、村干部陈利伦、杨永生及办事处的张银等十几个人闯到家里欲将我二人绑架。丈夫说孙女上学要留人煮饭,他们才放过我丈夫。张银过来拉住我的手,把我绑架到富源路派出所,下午又将我劫持到北门洗脑班,强迫我打扫清洁卫生和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每天晚上十点后才允许睡觉,他们还故意把电视的音量开到最大,每顿给一两饭吃,两个包夹我的女人,一个叫张蓉,一个吴姓女人,对我动辄就骂,我被关押了两个月,被勒索了二千五百元生活费,于七月九日回家。 遭凯旋路派出所警察绑架 二零一四年三月初的一天上午九点多钟,我和张启林(音)、陈翠华夫妇在油房街水果店门口聊天,被便衣盯梢并拦住不放,后打电话举报,凯旋路派出所绑架来了四个警察将我们三人绑架。 在派出所时,我几次想上厕所,一警察都把我拉回来,他恶毒的说:“就是不让上。”让我受憋,我给他讲真相他也不让讲,一个多小时后我和同修张启林就陆续回家了。同修陈翠华被非法拘留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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