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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法徒的慈悲
文/大陆大法弟子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一九九二年,我遭遇严重车祸,在医院抢救五天才生还,但留下严重的车祸脑外伤后遗症——头痛欲裂,加上股骨头坏死、肝炎、颈椎病、后背疼,使我每天昏昏沉沉,行走困难,一把一把吃药,班也不能上了。一九九六年一月,我有幸得遇法轮大法,修炼后不仅无病一身轻,而且成了宇宙中最幸运的生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邪党迫害大法后,谎言毒害了众生,认同大法好和三退成了众生得救的唯一途径,讲真相成了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师父说:“大法徒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1]。我听师父话,长期面对面讲真相,把救人溶入自己的生命。保守估算,至今已经帮助七、八万可贵的中国人退出邪党及其附属组织。那些没入过邪党组织的人,我就告诉他们诚念法轮大法好。我深知,众生能得救,依靠的是大法的力量,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我连自己都活不成,还怎么能救别人呢?

今天我就说自己怎么在法的指导下放下人的情,修出法徒的慈悲,救人越来越有力量的过程吧。

修出法徒的慈悲

师父说:“我们的讲清真相是在挽救众生,同时还有你们修炼中的个人提高与去执著等因素,还有大法弟子们在修炼中为法负责的因素,同时还有你在最后圆满中怎么样丰满你自己的那个世界等等这些问题。”[2]

想讲好真相就要修好自己。做常人时,我就是个情重的人,而最重的就是对丈夫的情和对女儿的情。我与丈夫从小青梅竹马,婆母早逝,小叔、小姑和我们共同生活,我们还有两个女儿,家庭困难,真是一分钱掰着花,一把米一起吃,我省着自己,尽量可着几个孩子和丈夫。我俩是农村教师,后来他考学当了警察、派出所所长。

我开始修炼时,也不知道自己哪些是执著,不会修,日子刚好,丈夫有了外遇。我虽然想着自己是修炼人守心性没打没闹,但心里波动的很厉害,多少次以泪洗面。上北京证实法时,女儿发烧,炕上还发着一盆面。我人走出来了,心还惦记着家,一遍一遍往家打电话。被抓回来,他们就先把丈夫弄来,他暴跳如雷,让我在大法和他之间选择,我说我都要。那时不是出自正悟,而是出于情。他说不行,必须选择。我就说:我要大法。后来,又出自情,同意丈夫在邪党压力下,真办了手续“假离婚”。

我曾经被邪党非法劳教三次。开始也不明白,后来才悟到表面上是因为讲真相,实质是自己修炼上有漏,尤其对丈夫的执著,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修理。

师父说:“人活着是为了情,也就是说是人就在情中泡着很难摆脱,离不开情就修炼不了,提高不了。”[3]

在人中我最舍不下的、牵动我喜怒哀乐的就是丈夫和孩子,到什么程度?丈夫背叛婚姻,我还觉的他怎么怎么好啊。一次,我骑车在路上走,忽然被打来一念:丈夫出车祸了。我一下懵了,什么也不顾了,跌跌撞撞跑到丈夫单位,丈夫正和人说笑,看见我就拉下脸呵斥我:“你来干什么?走吧!”对孩子更不用说了,那个心,恨不得把女儿含在嘴里都不够。这么执著,旧势力不钻空子迫害才怪呢。

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时,一次我最疼爱的小女儿哭着打来电话:“妈妈,我爸跟那个女的结婚了,没人管我了,我要妈妈,我就要妈妈回来!”她把电话挂了就跑了。我的心象一把被抓了出来,五脏六腑都碎了。当时我正被恶徒“攻坚转化”,身上长满疥疮,流脓流血,被押到一米宽、两米长的小号,一天一天罚站,担心、怨恨、委屈……那人心真是疼啊,加上身体的痛苦,就像师父说的:“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4]。我就在那种魔难中,艰难但坚决的排斥着人念,一遍一遍对师父说:师父,我不“转化”,我就要修出来。有师父呢,我不用担心孩子,有师父管,任何付出都与她们得到的不成正比。我就听师父的,我不怨恨第三者和丈夫,我没有敌人,我不恨人,我不要恨。

在弟子排斥人心时,是师父给我们一点一点去掉了不好的物质,使我们的生命得到净化与升华。前夫到劳教所看我时,告诉我第三者也来了,不好意思见我。我就说:人家大老远来了,怎么不见?我象一个大法修炼人一样平静的面对第三者,称呼她“孩子她姑”,感谢她照顾我的孩子。从劳教所出狱回家后,我告诉她大法真相,她不仅自己非常认同,还把我给她的真相资料拿给同事看。三退我也没有落下他俩,给他们都做了三退。

后来前夫后悔,给我写信,两次约我见面谈要再次离婚与我复婚。我考虑到第三者和她的众亲属都已认同大法,做了三退,都是得救的众生,作为大法弟子只能救人,不能把他们推到对立面,失去这万古不再的机缘,大法弟子不能这么做,我选择拒绝了前夫,劝他善待第三者。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当我们真把自己当成师父的使者,把众生当作师父的亲人时,他们都能感受到慈悲的力量,从而感念大法的救度之恩。“孩子她姑”跟她的同事说大法好,见到别的同修也说我好,邪党停发了我的工资,是她帮我找回来的。

离婚后,我还一如既往对待前夫的亲属,他们对我也如同亲人。公公九十二岁了,我讲真相只要到老人住的乡镇,就买东西去看他。我一喊爹,老人家抓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说:爹想你啊。我每每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四小叔子媳妇就说:二嫂,四儿天天伺候爹,爹动不动就问你是谁呀?都不认识了,就认识你。

我们作为大法弟子,修的是为他的正法正觉的生命。情不是一下去干净了,说不上什么时候人心就冒出来,出来我就排斥,当时能意识到当时就解体了不好的东西,不少回是跌了跟头,撞个大包才醒过腔来排斥,错误也真没少犯。

女儿在银行工作,方方面面都很优秀,还孝敬老人。她丈夫老失业,脾气还不好。他一骂我女儿,我心里就起个疙瘩。一直到我不动心了,他也好了,最近还说要跟我出去救人呢。这么看,原来不就是咱自己的问题吗?

还有一次我正炼功,想起前前后后的事,于是就不炼功了,想找前夫说道说道。一出门把人家平衡仪给撞倒了,人家揪着我赔钱,我才想起向内找:平衡仪坏了,不就是不平衡嘛,是我不平衡的心招来了麻烦,兜里揣的七百元钱,全赔了人家。

修炼,就把住自己是大法弟子这一点,把住师父说的话修,“修在自己,功在师父。”[5]说到底是师父教着我们,拉着我们,给我们崭新的生命,对师父的感激真是说不出来,尽量做好一点吧。

真正用心救人

二零零五年,我从劳教所回到家里,知道开始传《九评共产党》、劝三退。我哥哥一家到深山里包地种,我第一次外出劝三退就是進山。我坐了几个小时的客车赶到山边,一打听还有八里路,我走啊走啊,看见那边远远一座白房子,就往那个方向走,结果走错了路,到跟前才看清是一块白色石头。后来遇到种地的夫妻俩,热情让我去他们家住,明天送我去。我看到不远处还有一处房舍,就决定去那里投宿。没有大路,我越过沟沟坎坎,尽是荒草塔头墩子,走到那家院子,我的鞋跟也掉了。他们打着电筒,抄近路把我送去到哥哥家,進门已经晚上八点半了。侄女、嫂子又惊又喜:“哎呀,你咋来了?”当晚,哥嫂、侄女一家、侄子都同意三退,诚念法轮大法好。

第二天,侄女婿去犁地,回来就说:“三退真的保平安,我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原来犁地时,犁把猛然打到侄女婿胸膛,非常大的力量,衣服都打出个一寸的口子,人却连皮都没破。秋天,我又去哥哥家,侄女孩子跟我说:“姨姥,三退真的保平安,我有个事都没敢告诉我妈,我爸爸用四轮车拉脱稻机,我在车上站着扶着,道不好,把我一下甩车底下。当时车自己突然停了,我爸还不知道咋回事,下车一看我在车轮前面,一下子吓的脸都变色了。”

这一次劝三退经历使我明白:师父慈悲,佛法无边,三退保平安,大法说的都是真的。

我虽然悟性差,但真的想听师父的话。师父说:“师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间布的巨大的场也好啊,可以把有缘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种环境弄到你跟前来,给他提供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但是你们得去做,你们不去做也不行。”[6]

我就努力去做,同修下乡送资料,我跟着去,赶集讲真相,我也去。慢慢多数是我自己讲了,从亲戚、熟人开始,从我出生的屯、结婚的屯,到乡镇、县里。自己县到邻近县,小女儿结婚在省城,我在省城也开始讲。心里想着自己是大法弟子,想着救人,就坚持做。师父告诉我们慈悲的力量最大,修炼人都知道慈悲是人修去情后真善的状态,我在一点一点修去情的过程中,真切体会到了慈悲的力量,讲真相效果越来越好,现在一天两次出门,碰不上几个不听真相的,入过邪党组织的,一说就退,一般一天能劝退几十人。

今年七月,高铁修到我县境内,我下车经过施工工地,便去讲真相。两米高的路基,上面有人我就爬上去,下面有人我就挪下来,到处都是带楞的石块,非常不好走,有个地方怎么也下不去了,可下面有三个人呐,最后有个认识的人帮我拿个铁梯子爬下去的。施工的工人,有本地的,还有山东、河南、辽宁等外省的,如果不救,哪还有机会再见面呢?七里路遇到近三十人,没有一个不认同的。走出去多远回头看看,得救的人们看你的眼神那真是无比感激。那天艳阳高悬,射到水泥、石头都烫人,我爬上爬下,最后头晕恶心非常难受,但想想师父救度我们吃了多少苦,我们为众生吃点苦算什么呢?

讲真相我不挑人,我看谁都好,为啥呢?因为师父说了:“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经是我的亲人”[7]。那么这人不可贵吗?咱能不救他吗?你把众生当亲人,他们也把你当亲人。

我常给一家商场门口“站大岗”找活的人讲真相。有个人每次远远见到我就喊:“大姐姐,法轮大法好!”一天是八月十五,我问他:“小弟弟,你吃月饼了吗?”他叹口气说:“哪有那个钱啊。”我就说:“你等着,姐姐给你买。”我转身就進了超市。我上早市路过这里,赶上成堆卖橘子、水果,就买回来给他们分分,不在那点东西,是心里装着他们。半年后我又路过那里,一下子一帮人把我围住了,如同亲人久别重逢,他们抢着说:“大姐姐,你这么长时间没来,上哪去了?我们都惦记你呐!”

走路看到人多,我就说:谢谢师父,让这么多众生来得救。火车站人多,我夏天就去那讲真相,有一阵火车站戒严,黑色的警车停在那里,端着枪的特警来回走,我觉的这跟我没关系,一个小时就能劝退几十个人。

我讲真相也不会说什么高深的,就是按照师父教的,先别上来就说退党,问问他的事情,唠起话来再说共产党是什么,大法是什么,三退对他的重要意义,实实在在的几句话,人就退了,极少遇到反对的。一次有个人拿起手机说要举报我。我就讲:“小弟弟,你不能干那个坏事情,我是真的为了你好啊。”那人手机就放下了。这时我脑子里出来了不想再讲的念头,我意识到就立刻排斥:“你就是旧势力的干扰,你是自保的私心,我就不听你的,我就听我师父的,我就是要救度众生。”怕的物质很快就被销毁了,我接着讲真相救人。

逢年过节,常人盼着团聚。过新年孩子放假,我就劝他们去陪伴爸爸和继母,我一个人看家。简单吃口饭,就出去讲真相,七天退了好几百人。他们高兴,我也高兴。

我三大伯家的堂妹,一家三口非常认同大法,都三退了。春天种地,还差一些没种完,天上电闪雷鸣要下雨,俩口子就恳求师父:“大法师父帮帮我们,等种完再下雨。”闪电响雷就在头上,两人就接着种,一直种完回家,雨才“哗”一下下来。雨天泥泞道“四轮子”车轮干转不走道,他俩也求师父,车突突就开起来了。他们儿子在外打工,从高处掉下来,下面就是菜窖,他就喊:“法轮大法好!”他说就觉的飘飘悠悠下来了,正落在菜窖边上,哪儿也没摔坏。师父真是为弟子与众生操尽了心。堂妹一家人告诉我:“姐姐,大法师父真管我们呐。”堂妹的村子里没有大法弟子,她就领着我挨家讲真相救人,明白的众生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

我讲真相主要就是面对面方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以上我都出门讲真相,一年只有一、两天除外。春天刮大风、夏天太阳毒、冬天寒风刺骨,我都不耽误救人。我走到哪讲到哪:坐车在车上讲,走路和路人讲,买菜和卖菜的讲,不吃饭也和饭店的人讲。东北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街上没几个人,我也出去,怎么一天也能劝退个十个、八个。最多的一次,新年期间,我和同修到大山屯子里送福字、对联讲真相,一家一家的走,天黑才回来,我记的三退名单是一百零七,还不算没入过什么、认同法轮大法好的得救生命。我给自己定的一天最低劝退三十人,多数是超过,也没特意计数过多少。同修问我,我想一年仅三退是应该有一万人的,这些年三退加一起,七、八万是有的。

修炼大法我应有尽有

大法弟子的钱是大法资源。同修做《九评共产党》没有钱,把金耳环、金项链都卖了。我离婚后手里值钱的只有房子,我就想卖房子。正赶上前夫欠人家钱,希望我帮帮他。大女儿也要买房子。最后前夫的债主买了我的房子,扣除了一万五的债,给了我五万块钱,我给了大女儿一万五,还了零零碎碎的欠账,还有三万元,全都用在做《九评》上了。

平时我的退休工资,大多用在大法资料上。我有师父管着,生活无忧。两个女婿都认同大法好。两个女儿不用我的钱,小女儿还给我钱。我自己生活很简单,面条拌酱就是一顿饭。同修买方便面,我就说,这多贵呀,买挂面能吃好几顿。一次有个同修要跟我去火车站讲真相,劝退了四十多人后,她上肯德基买了两杯饮料,说八元钱一杯,我心疼的够呛,我从来没喝过这东西。有一次,我看中了一双一百五十八元的凉鞋,看了两次都没舍的买。资料点用钱,多少我都不心疼,应该拿。

同修提醒我注意形像,我也烫了头发,穿的讲究一些。我自己讲真相的经验是,外表整齐点就行,不在多么高档、多么时尚,救人关键是用心。救度众生中,其实都是师父做,师父什么都告诉我们,给我们慈悲的力量,保护我们。我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少一点愧对师父,多一点对得起对我们寄予盼望的众生。

现在我没有房子、没有存款,两个女儿都愿意我住她们家,但我以救度众生为主,一个背包,装着简单的衣物、牙具和真相资料,哪需要讲真相去哪,去哪真相讲到哪。同修家闲房子、亲属家、小旅店、地下室我都住过。

记得在劳教所,狱警队长曾问我:“修炼法轮功你得到什么了?”我笑了:“我应有尽有。”今生能做大法弟子,神的使者,我有最伟大的师父,有宝书《转法轮》,有得救的众生,师父把无限的荣耀、未来的美好都给我了,我还希求什么呢?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啊!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唯一的希望〉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明慧网第十四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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