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月七日】我是一名女性法轮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四岁,曾是一名小学教师。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十八年的残酷迫害中,我经历了被关洗脑班、劳教和判刑,至今仍流离失所。 在各种环境中,接触了很多明白大法真相的人。他们中有成人和孩子,有汉族和彝族,有普通的百姓,也有企业高管。在中共铺天盖地的谎言宣传和严酷的打压中,他们保持了自己的正直和善良,对大法弟子没有歧视,而是支持大法,保护并帮助大法弟子。 下面讲几个小故事。 学生送我出校门 我因为坚持修炼,经常遭到当地公安部门和上级教育主管部门的骚扰。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正在给四年级的学生上课。几个县国保人员闯到学校找的我,要我配合他们到校长办公室所谓“核实”一些事。我不配合继续上课。他们指派一名做后勤的老师来说服我。我说:“我又没干坏事,有什么可核实的,叫他们不要干扰我的正常教学。” 这位老师悄悄告诉我:“清玉老师,你可要注意点,他们正在商量今天要带你走。”说完就离开了。这一切都被班上的学生们看的一清二楚,有的在窃窃私语,我看课是上不下去了,就趁此机会给学生们讲真相 (全班学生早明真相,全都退队了),揭露中共的邪恶以及对好人的迫害,孩子们听了义愤填膺,都替我着急,大家给我出主意:“清老师,您不能被他们带走,我们保护您!”看到孩子们如此纯真善良,我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只说了一句:“谢谢你们!” 为了免遭绑架迫害,我决定暂时离开。 当上午最后一节课铃声一响,几十个学生便不约而同的把我围在中间,拥着我静静走出教学楼,一直护送到校门外,见我没危险了,他们才转身跑回学校。 事后听说,放学后,国保人员和学校有关领导把我班的学生留在操场上不让回家,向学生逼问我的去向。孩子们没有被警察和校领导吓倒,个个守口如瓶,都说“不知道”。 两个月后,当我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孩子们看到我就象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男女生们都跑过来围住我,叫着,喊着,笑着,眼里噙着泪花,女孩子们牵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松开,那感人的场面令我至今难忘。 企业高管:祝你们早日法正乾坤 二零零六年二月,我因给学生讲真相被人诬告,被国保绑架到县看守所。三月,我被转押到市看守所。监室里有三十几个在押人员,其中一个大姐叫米珍(化名),是一名企业高管。她很善良,学历高,人也很随和,从不欺负人,与在押人员关系很融洽,有好吃的总要分一些给那些经济困难的人。 我到监室的当天下午,她就悄悄对我说:“我这里有你们师父的经文,还有块手表和一床棉被,是你们的同修走时叫我替你们保存的,留给后進来的大法弟子。现在我全都交给你。”我听说有经文和手表(发正念用),真是太高兴了,感谢师父的苦心安排。 看守所里规定在押人员每天做奴工——生产打火机。米珍手脚很麻利,总是超额完成任务,看守所还总给些食物、啤酒之类的让她们吃。她和身边的人都是明白真相的,有什么好吃的总要分些给大法弟子和其他人,我们买了吃的也回请她。只要有时间,我们就给她讲真相,她压根儿就不相信共产邪党会干什么好事。 有一次,监室里的在押人员活干的多,狱警叫厨房做了几份菜和一些啤酒送進来。吃饭时,所有的人围坐在一起,我端着半碗水,首先说:“祝愿大家身体健康,早日平安回家!并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带给你们的家人和亲朋好友。”米珍端着酒碗回敬道:“我也衷心祝你们法轮功早日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大家听了,全都发出愉快的笑声,接着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记得我快要离开看守所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在我的本子上留言:清玉阿姨,祝你早成正果。 服刑人员竖起大拇指说……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我被劫持到女子监狱继续关押迫害。里面服刑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少数民族,大都淳朴、善良、文化低且刑期较长,但她们的汉语说的很流利,容易沟通。她们的劳动任务重,天天加班加点,每天回到监室个个显得疲惫不堪,还要轮流做监室卫生,心理压力很大。 由于我不配合邪恶的转化,警察不准我出监室。我想:自己是个修炼人,师尊教我们在哪里都要做一个为别人着想的好人,我趁机可以帮助她们做些内务,让她们轻松点,多挣工分早点回家。我就天天帮她们打扫卫生,不分民族,一视同仁,待她们收工回来后,我已经把全监室的饭菜分好。饭吃完了,我又帮着洗菜盆、水台和扫地。到了星期天,我又帮她们写家信并与之交流,劝她们安心服刑,以后不要再做违法乱纪的事,并用大法的法理开导她们。她们个个心悦诚服。接触久了,都明白了法轮功真相,背地里都说共产邪党坏,你们这么好不应该关在这里。警察给我安排的两个包夹人员心地都很善良,从来不去打我的小报告,还帮我说话,处处帮助法轮功学员传递东西,有时炼功还帮我们望风呢! 二零零八年汶川大地震后,我碰到一个老年服刑人员,通过交谈她得知我是一名法轮功学员时,马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她竖着右手大拇指笑着说:“法轮功,这个(最棒)!” 狱警帮我维权 二零零八年,我从二楼搬到三楼。第二天下午五点多钟,是该监室的狱警B值班,我要求见她,她说:“好嘛。”办公室里只有她在,她叫我坐在沙发上。我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通过交谈,我感到她很善良,也很有修养,不象一般的警察对待法轮功学员那样粗暴和敌视。我就从自己如何得法讲起,一直讲到现在中共的迫害,她一直默默的听着,没有阻止我。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她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对我说:“你别说了,她们(指去吃饭的警察)快回来了。”我知道她在保护我,虽然我暂时没争取到自己的权利,但这位明是非的狱警B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通过多次接触,我才知道她曾经分管过(迫害)法轮功,难怪她对法轮功这么了解,也从不参与迫害,她心里明白真相,而且她在服刑人员中有较好的口碑,犯人们都很敬畏她。后来我和她关系很溶洽。 监狱规定每个服刑人员包括已“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每月可打一次电话,每周可买一次食品。但是对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既限制自由,也不允许购买食品,更不要说打电话了。 新年快到了,服刑人员都去超市购买过年的食品,大法弟子们有时饿了连充饥的方便面也没有,警察一旦发现就给搜走。 有一天晚上,包夹我的人员问我:“B警察问你打不打电话?”我一听,高兴的说:“当然打啊!”四年多了,我第一次与家乡的亲人通了电话。 过了几天,B对我说:“这些人(指狱警)也太没人性了,过年过节都不准人(指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买点吃的。清玉,我要帮你维权。”第二天轮到分队买东西时,她就叫包夹人员给我买了些食品回来。 新年过后,我即将结束冤狱回家。之前就知道很多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期满后就被当地派出所直接送到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 有一次收工后,我和B从车间出来走在后面,她真诚的对我说:“你出去以后就再也别到这里来了,你是知道里面的(邪恶)。”我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是肯定不会再来了。” 记得出狱那天,本来是另一个狱警送我出大门,我见她来了,就叫她送我出去。她答应了,走时还帮我提包。到了大门口,她对来接我的所有人员说:“你们准备怎样安排清玉?”接我的人连声说:“直接回家,直接回家。”她又接着说:“清玉除了没‘转化’外,比哪个服刑人员都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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