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月六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转眼间我得法已经五年了。开始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宇宙的最高法理,也不知道自己在师尊慈悲的保护下,已被赋予了成为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机缘与荣耀。 在这五年中,我渐渐的认识到我们责任的重大。因为我们不仅要救度这个世界上的人——为得法而下世的那些曾经的佛道神,也要救度我们自己宇宙范围内的众生。因为我们的身体就是一个庞大的宇宙,里面包含着我们需要救度的无量众生。 当然,就像师父讲的,修炼是关键。如果你不修好自己,不仅因为你没达到标准,而不能救度下世到这里的高层生命,你也会毁掉自己的众生和天国。我对此已是深有体会,所以才这样说的。 生气能毁掉自己的天国 在修炼的过程中,我认识到一点,那就是当你的思想不符合法理时你就不能接受它们。尽管有时它们看上去比较真实也符合逻辑,也要赶快消除它们。因为如果你接受它们并在心里给它们机会,那它们就会越发膨胀,直至最后难以摆脱。不幸这一认识来的有些晚了。 师父讲:“你身体的一切信息、一切灵体,你的细胞都在长功,当然他也要长功。”[1] 在我理解来看,这对负面思想和各种执着来讲也是一样。你不铲除它们,那它们就会吸取能量并且变的难以消除,特别是你把它们认作是自己一部份时。如果你这样做并随了这些思想,师父又如何能帮你呢? 谈到滋养坏思想,我修炼中最大的敌人就是情感了,特别是生气。我知道对修炼人来讲情感扮演着魔的角色,我知道生气这一情感是修炼人不能承认的,但面对某些具体情况时,我还是习惯性认为:生气不对但有时也是正当的。这样,我在心中滋养了魔性。 我在大纪元工作,自己一直认为我们文章的质量应该要非常好,这样人们才会欣赏且尊重我们,这样他们才更容易接受文章所讲的真相。因此,当有人在文章上出现错误时,我就会生气,认为他/她的错误会影响甚至妨碍我们救人的工作。特别当这些文章用于接触新的读者群时,事情更是这样。但有一天我接受了一次难忘的教训,这里和大家分享,或许能对其他同修有帮助。 一天,我和一位同事在一起工作,这位同事负责拍摄办公室远处的抗议活动。我们之前没有接触过活动组织者。为了赶赴现场,与人交谈,采访等等,我们花了不少时间。回到办公室后,我着手写文章,想尽量写得更好,这样抗议参与者会更欣赏文章。一番努力之后,文章准备好了。然而,一位编辑要我换种方式重写一下第一段。在那一刻我没有发火,但很愤怒,认为这会使之前的努力和工作都付诸东流。我没有和其争论,并不是因为我理所应当的克制了自己,而是因为那人当时不在。我的怒火整天都没有消退,就像在我体内燃烧。到晚上我回家以后,我看到我天体范围内的层层层层正在被毁灭。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我知道因为我的愤怒,我天体内的生命都不能被救度。 师父讲:“有的人主意识不强,就随着思想业干坏事,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但大多数人可以以很强的主观思想(主意识强)排除它,反对它。这样,就说明这个人可度,能分明好坏,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会帮助消去大部份这种思想业。这种情况比较多见。”[1] 那可能就是当时所发生的事。可能是由于生气使我不能再待在自己的天体,也造成了它的破坏。幸好我可以预见一下生气的破坏性。我对自己很失望。我开始哭并恳求师父帮忙,来阻止我天体内众生的毁灭。之后,那一景象就消失了。 虽然这个教训很深刻,但因为这么多年,我承认了生气是正常的,任由它在我体内蔓延增长,以致我失去理智。 最近,我再次接受了教训:我在一个活动现场准备做一些采访。那时已经到了傍晚而且我感觉有些累。突然有人说了冒犯我的话,在那一刻我感到怒气膨胀起来。当然,我认识到我是一个修炼人,不能任由它发展。并知道这是考验,我应该向内找,而不是激动,但为时已晚。在生气后的瞬间,没等我制止住就听到一声巨响:大楼的配电板(变压器)爆炸了。然后就停电了,活动也就取消了。 这是师父再次让我看到生气的破坏力。我没能彻底解决(生气)这一问题,但我一直在这方面努力。尽管有些错误可能的确会影响我们的工作,但我要求自己不要因他人的失误而让我生气。有时我能做到,有时做不到。但是我希望通过多学法再加上尊敬的师父加持,我能最终战胜生气这一魔鬼。我也想借此让同修们了解到纵容这一情感是多么危险。 害怕会致命的 去年秋天,我到山上徒步旅行。在一开始,我走的那条路还行。天也好,草也绿。随着我继续上走,草也不绿天也不好了,路面上还罩上了一层雪。不管怎样我继续走,想着情况不会更糟了吧。其实不然,某一时间我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陡峭的山谷。路面也看不清了,脚下是正在融化的积雪,山谷非常陡峭。我迈出步子,但雪撑不住还顺着山谷下滑。当时险些摔倒。我在那里孤立无助,开始感到恐慌。 那时我想起了师父的一段话:“他这一害怕说不定就真正的带来麻烦。因为你一害怕,就是恐惧心,那不是执著心吗?你的执著心一出来,不得去你的执著心吗?越害怕,就越象病似的,非得把你这个心去掉不可,让你接受这次教训,从而去掉恐惧心,提高上来。”[1] 因此我告诉自己心中不能害怕。我就这样一直走向山顶。不能走回头路,那样我会摔倒的。害怕试图控制我,但我不承认它。当我到达山顶后,就有一条好一些的道路下山了,那时我清晰的听到一个声音:“如果你当时害怕,我们早就要你命了!” 向内而不是向外找 虽然我知道修炼人应该向内找自己的缺点,而不是看别人所做的,但很不幸,我还是经常因为其他同修做的不够或是做的不好而不高兴。我曾非常挑剔。但师父慈悲的提醒了我:那不是修炼人该做的。 因此,有一天,在回家的路上,我抬头瞅一栋建筑,透过一个大窗户,我看到两个人站着一动不动。我停下来,注视着,心想那两个人看着真象雕塑,一动不动。我开始纳闷:他们在干什么呢?他们在看电视嘛?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他们不和对方搭话,等等。我看了他们几分钟。接着脑中出现一念:看别人在干什么会让自己停下脚步。我悟到在修炼中,你应该专注在勇猛精進上,而不是他人所做的事。不然的话,你就会失去时间和精力,你会在修炼和践行使命的道路上被拖延。谢谢师父给自己这宝贵的一课。 虽然师父说过无缘无故的干扰是不允许的,但我还是在修炼中有过这样的错误,那就是当我在证实大法的工作中遇到干扰时,我有时只发正念而不向内找(缘故)。因而不久前就发生了下面的事儿:晚上当我下班回家时,我家附近的几只流浪犬就开始向我吠叫,来势汹汹。我不惧它们并发正念。好几个夜晚,一直这样,一次接一次。有一天晚上,那些吠犬几乎都碰到我了,我担心被咬着。它们离我很近。那一刻我在想:它们能这样做一定有原因。我必须向内找。 拥有这一正念的一刻,我看着那些狗:虽然还在叫,但摇起了尾巴,友善的看着我。然后它们就停止叫声离开了。从那之后它们也没再来烦我。我因此明白:无论自己何时遇到问题,我不应只是发正念清除,还需要向内找。 正念的威力 在自己修炼的一开始,当我明白我们的使命是救度众生之后,自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街上去散发真相传单。那时各种观念使我无法做好,自己的功也不能解体阻挡人们了解真相的邪恶因素。可能各种魔也在干扰,试图阻止我,让我放弃。因此,几乎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拒绝接我的传单。直到一天脑中浮现一个想法:为什么不发正念呢?这样,我开始发正念,“诧异”,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来接传单并感谢我。 我曾多次见证发正念的威力。最明显的是活动中同事遇到录像设备技术问题的情况。多数情况下都是我们开始发正念不久他们就能解决故障。 有一天我和一位老同修一起参加讲真相活动。那时刚过中午,路过的人不多,更少能有人停下来和我们交谈。突然间下起了雨。雨比较凉,冻的我们发抖。尽管很冷我们还是不肯放弃回家。我们在树下找了个避雨的地方决定不走。惊讶的是……街上的行人开始停下来和我们交谈。他们都了解了真相并在我们征签表上签了字。 我从中明白当我们做出牺牲时我们在积德,我们在提高心性,我们打动了高层生命,因此我们才被允许救更多的世人。 去年在慕尼黑,我还有另一个与牺牲和慈悲有关的极好经历。当时是十一月份,好像是周一的早上,那是慕尼黑法会之后的一天,我们在市里中心市场有一个讲真相活动。早上下着雪。当我到达时那里只有少数几位同修在炼功。我的第一念是:哇,雪下的这么大,我全身都会湿透,没有地方去换衣服,可有的受了……我立即意识到这不是正念,我清除这一念,加入同修一起炼功。大概十或十五分钟后雪就停了。 那一整天,我们轮流着炼功、散发传单及向行人讲真相。到傍晚之后,由于那么冷的天在街上站了那么长时间,我想同修们也都是累了。感到讲真相活动有些停滞。和同修交谈的人越来越少,征签表上签名的人也越来越少。突然一位协调人叫大家去炼第五套功法。虽然天是又冷又长,还是有几位同修脱下鞋子,开始打坐炼功。不一会儿,我感到一阵无比强大慈悲充满广场。那种美妙无法用语言形容。不仅是我有那样的感觉。周围的人都改变了态度。忽然他们都排队来签名支持。甚至还听到有人说:上帝保佑你们。 不要试着去解决问题,要去掉自己的执着 在过去我很怕冷。可我办公室里有一位同事,即使在冬天,不管外面多冷,也要把窗户敞开。感到冷不说,我还很不理解为什么她知道我冷,还要那样做。不管多少次劝她,她还是那样做。有一天,实在受不了了,考验也一次一次失败,我决定:好吧,我通过不生气的方式解决。那就是,我不去为此烦心了。然后,我真的不那样了。 几分钟后,我们协调人过来告诉她,如果还那样让窗户开着的话,就请搬到另一间办公室去。就这样,因为我的改变,问题就解决了,而不是在之前…… 结语 有一天正打坐时,师父给我展现了壮观的一幕。很难用语言描述:好像是天目前出现一片天空,里面充满无数闪耀的星星,明亮而又漂亮。在那壮丽的场景前,所有之前困扰我的心性冲突和摩擦看上去都无所谓了。现在我明白了,我不应再去抱怨他人或是惧怕困难了,相反我要专注在修炼上,这样我才能返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美丽又明亮的世界,不是单单自己,而是和我要救度所有那些众生,以及所完成的使命。 谢谢大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二零一七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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