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日】以下将在中共近期大面积对大法弟子的“敲门”骚扰中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修炼经历和家人的表现与同修切磋交流,不足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第一次电话骚扰 今年六月份我在外地出差返家的车上,派出所片警小王的电话打了進来。我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动的一念:我写的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的交流文章在网上发表,里面有我得法和修炼的经历,如果他们“敲门”骚扰我,我就把文章拿给他们看。 此时看着一闪一闪的手机屏幕,我意识到了自己当时动的这念不正:我这不是在承认迫害中反迫害吗?为什么证实法、讲真相一定要把自己置于“被迫害”的境地中呢?为什么要有为的给自己假定一个场景,然后选择自己想要的方式去“救人”呢?心性的提高与承认这种被邪恶操纵的魔难承受下反迫害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这个显示心必须得去。救人,只要我想,任何情况和方法都可以,不给旧势力任何空子可钻,“将计就计”。 想到这里,我归正了那不正的一念,从容的接起了小王的电话(我和小王年纪相仿,都是三十岁左右),并同时按下了录音键: ——“小王,你好,怎么了?” ——“你在哪儿?见你一面,头儿安排的政治任务……” ——“呵,政治任务?你现在都开始参与政治了啊?哪个头儿安排的?” ——“没有,没有,L所长说的。” ——“哦,敲门行动,是吗?” ——“不知道,也没给我说,这不是要开会了吗?让见一下你。” ——“开什么会,需要见我?” ——“你不知道开什么会啊?” ——“我哪知道你们开什么会呢?我又不在你们那上班。” ——“开十九大了吗。” ——“开十九大和我有啥关系啊,我又不选举国家领导人……小王,你和我接触这么多次了,炼法轮功的是什么样的人你已经很清楚了,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迫害法轮功的高官一个个都被抓了,你怎么还要稀里糊涂的跟着上面执行江泽民时期的政策,骚扰我呢?”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这不是先给你打电话征求你的意见了吗,看在哪见。我也没有直接去家里。我也没办法,我没有选择啊。” ——“你怎么没有选择啊,你完全可以回避的。” ——“我真的没有选择,头儿安排的。” ——“我们不用见了,就说我没有时间。” 挂掉电话后,小王的这句“我真的没有选择”,深深触动了我:这个生命真的很可怜,在谎言蒙蔽的邪恶指令下,在党文化灌输的工作环境中,对大法弟子犯罪而不自知;将失去生命永远得救的机缘,却以为自己在“光荣的”完成什么政治任务。我怎么救他呢?我怎么才能让他会选择呢? 师父的法打入我的脑中:“那么作为大法弟子来讲,在这样一种形势下呢,救度世人讲真相已经不困难了。眼下我们看到的是这种情况,再接下来大家讲真相就会更容易了,因为世人越来越明白,人们会主动来找你听真相,人们会来主动的找你学功,这个事情马上就会出现,而且在中国大陆还会出现全民都来反迫害。”[1] 我自二零一二年得法修炼,二零一五年参与诉江暴露了身份后,三次被非法关押,少则数小时,多则十五日,每一次被迫害中,我既要独自面对迫害者讲真相,反迫害,出来后又要破除邪恶在家庭环境中布下的迫害之场,从情中超脱出来,清除家人被邪恶灌输的谎言,分清善恶是非。这一次我不能再这样一味独自承受了。可是反迫害的就不应该只有我,我的家人也应该反迫害,甚至是片警小王。想到这,我法理清晰了,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到家后,我把小王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奶奶,并告诉她所谓的“敲门行动”是咋回事。奶奶知道了以后非常生气,完全改变了前几次把怨气都撒在我身上的状态。她跟我说:“谁叫你去你也别去啊,他们都是骗子,骗你多少回了,去一次就不让回来了,他们要找你,你就让他们找我,我跟他们说。什么政治任务,哪个所长安排的,我明天就去找他,他要完成任务怎么不把他家人关起来呢?你把那个小孩(指小王)的电话给我,我非要训他一顿不行,咋,当个小片警就以为有多大权力了,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吗?这个事,你必须给你爸(因父亲也在公安工作)说,让他去找那个所长,你不要出面了,别每次出事都是你自己在那顶着,他没有责任吗?你要不敢给他说,我给他说!”我告诉奶奶不用去找L所长了,他们也都是在应付工作,并不想真的怎样。 第二天早上学法时,我悟到应该直接给L所长讲真相。于是我就用自己的手机给他发了一条很长的短信:“ L叔叔,您好,我是某某。昨天中午我接到了您单位小王的电话,他说是他的领导安排他的任务,要见一下我,说是和开会有关,我不清楚和我有何关联,为何要电话骚扰我的正常生活。我问他是哪个领导安排的,他说是您。所以我才冒昧的给您发这个短信,您是长辈,我很尊敬您,如果有打扰,还请见谅。昨天我把小王打电话的事情给家里说了,我奶奶说我不用见他,如果一定有什么事就找她好了,经历这几次对我家的骚扰,她正好也想找你们有话说。我想,小王作为警务人员,应该是保护一方民众的安危,而不是影响其正常生活。昨天我已经给他说的很清楚了,但是他说他没办法,只能这么做,因为是领导安排他这么做的。我查了一下,他的行为已经涉及滥用职权和徇私枉法了。我并不想如何,只是作为一个公民我有正当的生活权利和空间,但是我同样也不会因此而迁就什么。我既然可以控告前国家领导人违法,那么在依法治国的大环境下,我同样可以对任何侵权者行使吾正当之追责权利。昨天他给我打的电话,我都有录音保存,如果他再给我打电话,我会向12389打电话反映其扰民情况,或者给四月份新开的最高检举报中心反映情况。还请您给他说一下不用找我了,谢谢您。” 父亲见到我,问派出所谁给打电话,我就把事情原委和给L所长发短信的内容告诉了他,他说没事,他们也是应付差事,L所长要是给你回信了你随时告诉我。他问我12389是什么,是和监察委配套的东西吗?我说你这老公安怎么都不知道,是新成立的部门,专门治理警察违法侵权的,而且叫“零容忍”。他笑着说他都快退休的人了,哪还关心这个。他还夸我这次事情处理的很好,不像以前那么大的憎气,走极端。我说是,我也是一点点在成熟啊,我这叫“先礼后兵”。他说,你这也有你爸的做事风格了,你知道以前我在国保队长那给你说过多少好话,现在局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儿子炼法轮功,我也想清楚了,多大的黑锅我都得给你扛着。我说是,爸,你现在看着是承受了点,你知道将来真相大显正过来的时候,那些人都会佩服你有这样的儿子,你会感到荣耀。他笑了。 给L所长发了这条短信以后,他们再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 第二次“敲门”骚扰 八月份的一天,我正好又在出差。晚上九点多,奶奶发来微信,说刚才派出所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跟她说是父亲的同事,是所长,来问我还炼不炼功。奶奶说我出差了,不炼了,别来找了。他说:不炼了就让来所里写个东西,我们就把档案销了,以后就不找了。奶奶说:你们不让人家炼了,你们有文件吗?有法律依据吗?拿出来让我看看。所长说他没带,所里有。奶奶说:你们准备好,明天早上我就过去找你看看是什么文件。我问奶奶:他们说的写个东西是不是又是“三书”?她说是。我说:奶奶,我肯定不会写的,这都多少次了,就是把我脑袋砍了我都不可能写。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 我把派出所去家里骚扰的事告诉一个阿姨同修,帮我发正念。我回家后,奶奶把那天晚上的经过告诉了我,她还说阿姨第二天来家里看她了。奶奶说多少次都是人家这个阿姨来家里关心我,又是拿东西,又是陪我说话,先不说人炼不炼功,人也不欠咱家的啊,说着说着就流泪了。从奶奶跟我描述的那个所长的样貌来看,那天来家里的不是L所长,于是我就给片警小王打过去电话,问问那天来的三个人都是谁,有没有他。 小王接上电话以后非常客气,他说他那天请假了没去,不是L所长,是Z所长带人去的,所里就这两个所长。我心想,小王一定是知道如何选择了,但是还应该让他進一步知道真相。我说,你一会用手机百度搜索一下“新闻出版总署令第50号”,看一下废止的161个文件里面第99和第100个是什么,政府的官网都公布法轮功书籍的出版禁令被废了,你觉的习近平可能承认江的迫害政策吗?你可不敢再参与了。他说,是,我明白。挂掉电话后,我担心他不会搜关键词,就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怎么搜索。 师父说:“人们会主动来找你听真相”[1]。L所长和小王知道了真相,这次换Z所长来听了。我找到Z所长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了,我说:“Z所长您好,我是某某,我刚出差回来,听我奶奶说你们那天大晚上九点多来家里找我,弄得我奶奶这几天的都没休息好,你们要干嘛?”他说:“没什么事,就是去关心关心你。”我说:“关心人有大晚上来关心的吗?你不是就要问我还炼不炼功吗?我炼不炼功是宪法赋予我信仰自由的合法权利,您的职责是保护咱们这片百姓的安危,咱们就不存在交集,您根本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他说:“你这情况不是特殊吗?”我问他哪里特殊,他说不出来啥,只说电话里说不清,见面再说,就挂了。 和Z所长打电话的过程中,奶奶一直在旁边听着。挂了电话后,奶奶问我:“你这半天在那说的都是啥了?你怎么就不说重点,你把他的手机号给我,让我给他说。”奶奶又用她的手机拨通了Z所长的电话。 ——奶奶:“喂,是Z所长吗?” ——Z所长:“是的。” ——奶奶:“嗯,您好Z所长,我是××(指我的父亲)他母亲啊。” ——Z所长:“姨,您好。” ——奶奶:“Z所长,我想打电话再跟你把我孙子的情况说一下,他这不是刚出差回来吗。那天晚上你们所里三个人九点多到我家找我孙子,就我一个人在,我没有心理准备,说老实话,我那会吓得腿还软了,搞得我三天三夜睡不好觉。” Z所长无语。 ——奶奶:“我那天很紧张,很多话没有和你们说清楚。你看,我家的情况吧,孙子从小他爸就把他放我们这了,一直是我们老俩口带大的,娃特别听话。你可以在院里打听打听,看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好娃吗?他就是那年大学毕业后在国外工作了几年,太累了,心脏有了毛病,回来到医院跑了多少次都看不好,后来炼功炼好了。人家不就是个信仰问题吗?又不是杀人了,放火了,做坏事了,他要是真的做了坏事你们该咋的咋的。” Z所长无语。 ——奶奶:“你们来一次就把我孙子骗上走了,上次关了十几天,铐子都铐到我孙子肉里了,你也是有孩子的。我们家,从他爷爷这辈就是做公安的,做了多少年公安,他爸现在也是公安,为国家付出了多少?为社会付出了多少?你们现在就这么对我们啊?你是我儿子的同事,也是孩子叔叔辈的,你不应该照顾他吗?为什么总要找他麻烦?” Z所长无语。 ——奶奶:“你那天不是说等他回来,还要见他吗,这个是我的手机号,你们以后不用找他了,有什么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跟你们说。” 奶奶挂断了电话,我正惊讶于不修炼的奶奶竟能说出这么有力度的话,奶奶转而把话锋指向我:“你看你一天给我找多少麻烦呢。哦,他们那天走了,我给你发微信说他们来了,问你还炼不炼,如果不炼了,让写材料,你才说把你脑袋砍下来都不会写,你是跟谁过不去了?你在外面这几天,你知道我在家操多少心了?”我意识到这是争斗之心没有去干净,就马上归正它。 我说:奶奶,那天我不应该那么说,让你操心了。你放心吧,没事的,他们这还是敲门骚扰,网上天天有报道各地的骚扰情况,其实他们才是最可怜的,被蒙蔽着执行错误的命令,都是胆胆突突的,将来这都是要自己承担后果的。奶奶说:他们可怜?我才是最可怜的,我一天跟着你遭多少罪了。我说:奶奶,你才不是,你是最幸运的,师父说了,“你付出多少,你就能得到多少。”[2]今天邪恶迫害大法,你承受这么多,付出这么大,神都给你记着呢,你将来一定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去处,你会成就一个“大神仙”。奶奶笑了。 第二天早上发完正念后,我心生一念:最近网上公布了大法书籍解禁的新闻,我想应该让奶奶也知道一下。我说奶奶,我给你看个东西。你看,这个是我的手机,我现在打开浏览器,这个是百度,我给你搜一下,“新闻出版总署令第五十号”。这个是政府的网站,你看公布的这个“新闻出版总署”的通知,说从二零一一年废止了161个文件,我给你拉下去,看看第九十九和第一百个是什么。你看看,这两个被废的都是关于禁法轮功书的,而且都是九九年江泽民迫害大法的时候下的文件,现在公布出来了,是什么意思?执行“敲门” 骚扰的人,还是稀里糊涂的沿用江泽民时期的迫害政策,习近平会为他们承担责任吗? 奶奶惊讶的看着我说:居然还有这种事?来来来,你把这个文件现在就给那个Z所长用信息发过去,让他们好好看看,你敢发吗,现在就发,看他们还敢找你?!给你爸也发过去。奇了怪了真是,他们一天天就不看网啊,不知道形势啊。我说:奶奶,不是他们不看,习近平早就把“六一零”的头子抓起来了,他根本就不可能为江泽民承担迫害大法的历史责任,但是曾经跟随江泽民政策的人怕被清算,不让基层的人知道,就糊弄底下人在最后一起沾上罪,将来清算时好给他们垫背。奶奶说,你现在就忍着,有多大委屈你就忍着,将来总有人收拾他们了。 我出门上班的时候,奶奶又叮嘱我:谁给你打电话你都别去啊,别又被骗了。我说:知道啦,师父讲过“不配合”的法,以前不懂得怎么做,现在我已经成熟了,谁也动不了我了。到了公司,我同样写了一条很长的短信给Z所长发了过去,希望他能看清形势,做出正确的选择。发完后我想到,奶奶说让给我爸也发,这可怎么发呢。刚这么一想,我爸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了,让我快点回奶奶家,要说事。我说我刚到公司有啥事啊,电话里不能说,他非让我回去再说。我心想,还能有啥事啊,来听“解禁令”来了。我说好,马上就回去。 到家后,才知道父亲是和我商量结婚买房子的事。这可从哪里跟他切入说“解禁令”的事呢。我先静下心来,帮他分析家里的经济情况,有理有据的推算出他的这套买房方案不可行。他说:噢,啥事就得跟你商量了吗?得征求你的意见了吗?都跟你炼这功一样,好家伙,这轴(指倔,认死理儿)劲一上来,谁也说不住,不会拐弯。人家派出所的找你,也是完成政治任务了,你走走过场就完了,老是说不见不见,那么较真干什么? 我一听,这不说着就来了吗,可让我逮住了。我瞬间就坐到父亲身边,用他手机打开百度,让他看了“解禁令”,我说:这是最近网上出来的,十九大以前冒出来这消息是啥意思?他说:这是多会的了,怎么是二零一一年的了。我说:对啊,这说明从胡锦涛那就不承认江泽民那一套,他们派出所找我不还是执行的江泽民的政策吗?他说:下回他们再找你,你就把这个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形势,不就不来找你了吗?我说:还下回呢,没下回啦,我早给那个Z所长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了。 这是在“敲门”骚扰中,发生在自己和家人身上的故事。如今面对迫害,家人已站在正义的一边,自己也渐渐在正法修炼中明悟法理,走向成熟。而当自己放不下执着时的辛酸,剜心透骨去情时的痛楚,从人中超脱出来的畅快,层次提高后的喜悦,唯有真的信师信法,把住师尊的大法去修,才能真正的体会。 梦见最后的“总结” 梦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乌云渐渐的盖住了天,我躲到一个屋檐下,意识到是最后一刻来了。天上开始闪电了,那种闪电不是平时见到的,是红蓝紫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的雷电,威力很大,雷电击在地上要淘汰的人身上,打下来就是一个很大的深坑,有的人被当场打死了,有的人没死从坑里往出爬。这时候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师父给每个大法弟子下了一个“罩”,有这个罩就没事,我看到旁边一个同修没有,就把我的给他了。雨越下越大,洪水滔天,我站不稳了,被洪水冲了下去。在水中,我内心很平静,只想着师父在身边,这时候我接到了师父的思维传感,瞬间感到无比的踏实,大意是:不要害怕,这是在给你做最后的总结。“总结”两个字显现出来了,特别大。我一下就从水里面飞出,腿很自然的双盘起来,我看到漫天的神佛,再看自己,是一个道的模样,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玉绿色的道袍,端坐在那里,神情祥和肃穆。 梦醒了,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弟子走好最后的路。记得二零一二年得法时,第一遍看《转法轮》,师父在最后说:“真正修炼的人,我说是很容易的,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东西。其实在座的有许多老学员和没有来的老学员已经修炼到相当高的层次上去了。”[3]看到这我就想,师父九二年传法,九四年出书,师父说的许多老学员,可能也就是修炼了一两年的时间,那么我开始就要把自己当作“老学员”看待,严格要求自己,不把自己当作新学员。 回首五年正法修炼之路,走过了在家庭、工作、社会环境中事事向内找提高心性,实修证实法;反迫害中,利用人间法律诉江,在邪恶的黑窝中救度众生,闯出来;面对公检法众生讲清真相,与同修配合营救被非法关押的同修;给大法书改字,向明慧网投稿交流文章;帮助在病业和魔难中走不出来的同修;今年师尊讲法,两次提起珍惜“七二零”走过来的老弟子,我想自己也有责任找回迷失的同修,唤醒他们,共同走好最后的路。老弟子在做的,自己都应该去做,要不师父怎么给自己做最后的“总结”呢? 在此感恩师尊慈悲救度,感恩同修的无私帮助。让我们共同精進,听师父的话:“在正法的最后时刻,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完成好救人的使命” [4]。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功》〈第三章 修炼心性〉 [3]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致法国法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