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九日】说起来很惭愧,几年以前我就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强的邪党文化毒素,突出表现在说话的口气上很生硬,不平和,声音较大,爱不自觉的提着嗓门讲话,有一种气势凌人的感觉,往往使家里人和同修们难以接受。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改不了那么彻底,时不时的还会往出冒。这件事一直困扰着自己,几年来一直破除不了这种邪党文化的干扰。 当家人给我指出这一问题的时候,说我嗓门太高,而自己却辩解说“不觉的”。直到有一次同修对我说“嗓门太高”的时候,深深的触动了我,促使我不断学法向内找。在我反复学习师父的《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时,一下子豁然开朗。 师父说:“中国人到处讲话大声喧哗、大声喊叫,人们在大陆习惯了,国际社会接受不了,这得改啊。可是大陆人的形像,确实给世界造成了这样的印象,国外的中国人都觉的很丢人、很丢脸。可是你知道吗?中共邪党却不去把这些告诉中国人、不教人正的东西,有目地的就叫世人看到中国人这样,它就是要毁掉你的形像、破坏你的尊严,人们自己也很难察觉。我想,可能出来机会多了,慢慢的就会觉的这个社会不一样了,慢慢也会注意起来了,也就会好了。养成的习惯真的很难去,教人斗的党文化使人的性格都变了。一下就爆发出来才痛快的性格,中共邪党教的这些东西,不改真的不行。”(《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反复通读师父这个讲法,使我有了如下二点心得: 首先,说话高声是一种邪党文化的表现,是在中国大陆社会中教人“斗”的邪党文化长期洗脑下养成的恶习。我非常清楚自己受邪党文化的毒害比一般人都严重。一九七六年我十九岁时加入中共邪教党组织,曾作为家乡农村邪党支部的培养对像,成为邪党支部的最年轻的成员。在文革结束恢复高考以后,我考取了大学,学习的是马列邪恶主义专业,所以毕业后满脑子装的是马列邪恶主义的歪理、概念,又在邪党教育部门教授马列邪恶主义。 可以说,我是先入了邪教(中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邪教)而后才得大法走入了正道修炼。虽然在大法中经过二十多年的修炼,但邪党文化的影响实在太深,甚至到了很难察觉的地步。有时说话高声,甚至有人给我指出来自己却加以辩解,自己虽已步入“耳顺”之年却未能达到常人“耳顺”的境界,更不要说大法修炼人应该具有的洪大宽容的境界了。对此我自己也很苦恼。 其次,对我来说,为什么这个问题长期修之不去?是邪党文化中的哪一恶点造成的呢?通过师父这次讲法的开示,我一下子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就是“一下就爆发出来才痛快的性格”。回想自己每次提高嗓门说话时,都是一下子就“爆发出来”,好像只有这样思维逻辑才清晰、敏捷,心里才感觉到痛快,时间一长居然形成了自己性格中的东西而不自知。 可见,教人斗的邪党文化对正常人类社会的破坏是何等深重,它不仅变异了大陆民众的行为,使其脱离了正常的人类社会,更恶劣的是变异了正常人的平和善良的性格,包括语气、动作甚至眼神。这也就是大陆大法弟子出国后很难马上溶入国际正常社会的原因。 我清楚的知道,这个问题修不去,会使自己的提高和救人受到很大影响。当我从师父讲法中明白了自己性格中党文化根源的时候,就暗下决心一定要修去它。我从每一次说话开始时就注意了语气和善心,意在修去一下就爆发出来的党文化变异性格,现在感觉有了很大的進步。 我坚信,对照大法,自己一定会清除党文化的一切邪恶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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