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一月九日】二零零七年中秋节那天,我和另外一名同修被绑架。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半,关进四川省成都女子监狱。 关进那里首先遇到的就是邪恶转化,监内严管。狱警利用杀人犯、死缓、无期的犯人以及邪悟的人来“转化”我。刚开始,我一直抱着慈悲的心态想:你来转化我,我正好转化你。我一直给他们讲真相,给他们背师父的经文,可是他们不听,他们就是要“转化”我。他们的目地就是要我听他们那套邪悟理论。我每天跟他们辩论。他们看“转化”不了我,就不让我上厕所、不准买东西、每天只给我打一瓶开水、不准我出监室。那个负责“转化”我的犹大整天骂师父、骂大法、骂我。我就再也不想跟他们辩论了,我就整天发正念。 这样过了四个多月,又有同修被送来了,他们才把我调到和刑事犯住在一起,监内严管,有两个刑事犯监视我。刚开始我没炼功,师父就利用别人的嘴点化我说人家没转化的都炼功,你也没炼功,你还不是跟转化了的一样吗?我悟到是师父让我炼功。这样我就开始炼功。 在炼功过程中遇到很多麻烦挫折,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都用正念闯过来了。我每天背法、发正念,开创了在那里学法炼功的环境,在不断背法、炼功过程中,我逐渐的去掉了怕心。 有一天,监区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监区长来找我,让我穿囚服。我坚定的告诉她:我是大法弟子我不穿囚服。还给她讲了很多,告诉她迫害法轮功会遭报应的等等。她听了很生气,就说要把我的衣服全部收走。她走后我向内找自己,我意识到我对她讲真相没有错,但是我说话的口气并不慈悲。她就派另一名狱警找我谈话,这个狱警对我很客气,让我坐在沙发上和她聊天,然后她说让我穿囚服。我说考虑考虑。我没有硬和她顶撞。 晚上睡觉我作了一个梦,梦见天空中满天乌云中间有一尺多宽金光闪闪的缝隙,师父坐在莲花上来了。第二天这名狱警来监室看我没穿囚服就问我为什么没穿囚服?我说昨天我觉得你说话好听我不好意思拒绝你,回来后用法来衡量觉的不对劲就没穿。她就让两个犯人把我所有的衣服全部搜走了。当时是六月份,天气比较热,我只穿一件短袖衣服一条睡裤。到了九月份天气凉了我没衣服穿只好每天抱着一个枕头。有一天,有个心地善良的狱警在监控器里看到了,她就来问我,衣服放到哪里了?我说我不知道。她去找没找到,就叫人给我送来一套囚服我没要。十月份开保管室才把我的衣服拿出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在这里我还遇到这样一位同修,她是比我早一些时候被非法关到这里的。因为不穿囚服那些恶人就把她的衣服全部搜走,连身上穿的衣服都给扒光,同修每天只穿了一个胸罩和内裤,只好披个被单。同修非常坚定每天照样炼功。监视她的犯人经常打她。她从没有怨言,照样慈悲的给他们讲真相,不断给那些狱警写劝善信。不断遭到迫害,她不断讲真相,无论在哪里,看到什么人她就喊:“法轮大法好!”我和她都是监内严管,很少能见面。我每次见到她,都会被她感动。 有一年监狱要办“一卡通”,就要照相。照相的时候每个人要端个小黑板上面写着罪名、刑期、姓名。有的同修不想端黑板,因为上面写的×教,恶警就打她耳光。面对这种情况我和同修们就发正念,决不允许邪恶再来迫害大法弟子。到了我照相的时候,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谁也不配来迫害我,谁也不配来考验我。我把黑板上的字全部抹掉。狱警见状,就告诉写字的犯人,只把名字给她写上算了,其它不写。我就把像照了。 刚被关進去的那两年,我因为不“转化”一直不准我去超市买东西,只能让监视我的人帮我买,只能买日用品,不准买吃的。监视我的人明白大法真相。所以对我很好。每次都帮我买日用品,后来她刑期满了,换了一个人来监视我,这人就不愿意帮我买。最初我耐心的给她讲真相。但是,因为我的购物卡是放在监区长办公室,每次我买东西她都要去拿卡,她就不愿意去。每次都刁难我。我就义正词严的告诉她,你必须给我买。她就乖乖的给我买了。通过这件事,我向内找自己,我悟到邪恶不准我去买东西这是对我的一种迫害,我不能承认邪恶对我的迫害,我必须全盘否定。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于是我就决定自己去超市买日用品。在买东西的过程中有时也会遇到麻烦,我都请师父加持帮助,用正念闯过来了。 在和刑事犯相处的日子里,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喜欢用常人办法帮他们做事。那时监内可以劳动。那些犯人每天把车间的活拿回来做。我没参加劳动,我就把监室的事全包了。后来我意识到,邪恶把我抓到这里,我就应该利用这个机会给她们讲真相,从根本上救度他们的,不是来帮他们做事的,有些事能帮有些事是不能帮的,主要是要讲真相。这样我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我把所有能接触到的人不管是犯人还是狱警都当成我的亲人。有机会我就给她们讲“法轮大法好”。有很多人明白真相后都相信大法好。有些犯人明确表示出去后要学法轮功。特别是地震的时候告诉他们默念“法轮大法好”,她们都相信并默念“法轮大法好”。 二零一一年,监狱又掀起新一轮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把全监狱所有没“转化”的大法弟子都集中起来办洗脑班。每天看那些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录相,然后让这些人讨论。妄图转化大法弟子。他们在阴暗角落里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手段来迫害大法弟子。因为他们知道不用这种手段“转化”不了大法弟子。洗脑班转化不了我,邪恶又把我关進其它监区转化室,整天让我看那些佛教录像片以及其它的那些乱七八糟邪恶的东西。我坚决否定这种对我的迫害,他们看动摇不了我就天天骂我,不给我打开水。当时正是冬天。我就每天洗冷水澡、冷水洗头。他们又吓唬我要把我送到监狱禁闭室去。我说去就去。他们看吓唬不了我,就把事先写好的转化书拿出来,两个人拽住我两只胳膊强迫我按手印,我不按。我在和他们撕扯的过程当中把我的毛衣两个袖子全扯烂了,我仍坚决不按。他们就把转化书交上去了。当时我想写严正声明,又转念一想转化书又不是我写的,我也没按手印没必要写声明,所以就没写。结果就又招来又一轮迫害。每天几个人摁住我往我身上套囚服,我请师父帮我。他们还是不断的往我身上套囚服,我坚持了二十几天一直没有突破。我不断背法发正念,但是他们每天还是往我身上套囚服。我认为这是对大法弟子的侮辱,就想一头撞死。这时我想到师父在讲法中说自杀是有罪的,我不能给大法抹黑。我不断的向内找,看自己哪里有漏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二零一零年我弟弟到监狱来看我,我不穿囚服恶人就几个人按住我往我身上套囚服,我在心里喊师父帮忙,他们立即就松手了,没有再往我身上套囚服了。这次为什么就没有突破被迫穿了囚服。但是我一直不断背法,在背法过程中我悟到必须要写严正声明,才能使邪恶无空子可钻。必须全盘否定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立即写了严正声明,所有以我的名义写的所谓“三书”我一概不承认。我把声明交到监区长那里了,另外空间邪恶解体了。我被调出了转化室又和其他犯人在一起了。 后来我听说很多同修最初都是被邪恶之徒在他们事先写好的转化书上按的手印,有的是在睡觉的时候被别人给按了手印。但是她们没有写声明,没有否定邪恶的迫害。所以每个月要给邪恶写什么心得体会,邪恶逼她们炼其它气功,如果不炼就被罚站、被严管。同修坚持不了只好妥协。邪恶总是想方设法用各种手段想把大法弟子拉下去。 他们看转化不了我就想用减刑来诱惑我,以便达到让我变相转化,承认邪恶对我的迫害的目地。在那里必须时刻保持正念,稍不留神就可能被邪恶钻空子。恶人会利用在这里关的时间长了想回家的心理,用伪善来诱骗大法弟子上了他们减刑的圈套。每次让我减刑我就写严正声明坚决否定邪恶对我的迫害。因为邪恶给法轮功减刑必须是转化的他们才给减刑。而且他们要写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所谓鉴定书。法院要开听证会。 每年年终监狱的犯人都要写总结,我从不写。有一年,有个犯人背着我给我写总结,她按着转化那一套给我写的,交上去后被监区长把她叫去,告诉她,我没转化,不能按转化给她写,否则上边来检查会被批评的。因为我写了很多次声明,每次他们让我减刑我就写声明我不承认邪恶对我的迫害,不承认那个刑期,所以极大的震慑了邪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