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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告诉我:“不要恨,要善,警察也很可怜”
一个小家庭的遭遇 一个社会的缩影
文/王婧奇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一月三日】这些是酝酿已久的文字,直到我敲打下第一个按键前,过去几十年间,关于家人和我自己所经历的种种又像电影般在脑海中闪现了一番。在那些画面里,有儿时父母的争吵、有母亲病痛时皱紧的眉头、有母亲缺席的我的婚礼、还有太平间里父亲冰冷的遗体……在这么多并不那么美好的画面中,母亲真修法轮大法后,家里那其乐融融的生活似乎只是一瞬,就被当时政权的残酷打压所埋没,如同一个真实的梦让人无比追忆、痛心失去。

我的童年过得十分平顺,虽然家境普通,但父母对我疼爱有加,大部份时候我都生活的无忧无虑。在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唯一让人不快的就是性格刚毅爽直的母亲与个性固执话少的父亲不时因生活理念和沟通方式的不同所爆发的矛盾,虽然他们尽量避开我的视线,但那些压低音量的争执和僵持的冷战却在我的天空里画上一抹阴云。我经常会傻傻的在心里琢磨,爸爸妈妈又不高兴了,我该站在哪边呢,究竟怎样才能让他俩和好如初呢?于是给他们俩每人送个和好的苹果,这样幼稚的事情也经常上演,那时候年幼的我生活的也还蛮辛苦呢。

但是,无论多少个苹果都无法解决家庭的根本问题,母亲终于还是因为生活、工作的辛苦和长时间的生气与抑郁患上了各种各样的疾病,计算下来竟有十几种之多。其中心肌缺血、肝病、胃炎和风湿是我最熟知的几样,不但有时候看病会带上我,并且在犯病的时候,我也会充当按摩小能手,帮忙母亲排解病痛。记得那时,由于母亲经常肝痛,我就根据指示在母亲的肝区位置,用油笔做出标示,然后坐在她身上用几根手指按摩那个部位,有时一按就是一个钟头。我是众人口中懂事的好孩子,可那时我只有10岁。

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母亲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刚过45岁,就不得不放弃很好的工作,在家休养。父亲虽多方配合想尽量让母亲生活得舒适一些,每年在看病、吃药、四处讨弄偏方这些事情上的花费,更高得不得了。可是常年的病痛熬尽了母亲健康的根本,无论生活变的怎样好,都没有办法让她好起来。她的身体走進了难以治疗的怪圈。吃颈椎药刺激胃,然后再吃胃药,但胃药刺激肝。身体不好需要多多锻炼,但心脏不好又不能总是运动。我们一家人总是医院家里、家里医院忙得团团转。

直到我上中学的时候,母亲开始逐渐变的消沉,再也不愿意去医院看病,而只是在家中休养。那段时间我对于母亲的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她总是躺在沙发上,面色灰灰的盯着窗外出神,一躺就是一天。年少的我虽不能完全知道那就是对生活彻底失去了希望、不想再去抗争了的状态和眼神,但莫名的恐惧还是让我放弃了寒暑假期间的很多同学聚会在家守着母亲,尽管她有的时候会因为疼痛而心情不好和发火。

写到这里,我再一次感受到法轮大法和师父的伟大,让我能够有机会对这段痛苦的过去从心底做了告别,我的故事也在这里有了神奇的转折。

1998年,机缘巧合,母亲早年同事的女儿正巧和我们同住一个城市,得知母亲的状况便来家拜访,带来的正是《转法轮》一书。听她介绍说,她男友的母亲因修炼大法癌症不翼而飞,现在十分健康。我们一家人听得将信将疑,觉的十分的不可思议。

说起气功,我们并不陌生,当年母亲病痛难忍时,不但找气功师治过病,还跟着练过呢,可结果什么都没有改变。送走了那位姐姐,母亲并没有多说什么,我觉的是因为她尝试过了那么多种方法都没有治好病,因此对练气功能治病并不买账。那时候,因为母亲的风湿病严重,不能用手沾凉水,每天都是等父亲下班再烧饭、洗碗。

没过多久,闲来无事的她为了打发时间,就开始拿起《转法轮》翻看。这一看,就变成了废寝忘食。母亲一口气将书看完,期间点头、摇头、流眼泪,看得我和父亲四目相对,不明所以。《转法轮》看了两遍,母亲便正式宣布,她决心要修炼法轮大法了,想要去找炼功点。我们连忙赞成,治不治病暂且不说,只要母亲不要总是病病歪歪,愿意走出家门去锻练就是好的。那时候,在我的住地修炼法轮大法的人很多,每天早晨上学的路上都能看到路边隔一段就有一个团体挂着大条幅在炼功。就这样,母亲很快就顺顺利利的找到了炼功点,正式开始了她的修炼之路。从那以后,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反应都能和《转法轮》书中有对应。

功炼了五天,她开始出现了书上所说的“净化身体”的表现:发高烧,全身发冷的直打抖。父亲那几天刚好出差不在家,我虽然很担心母亲,但看她坚定的说没问题,一定按照书上说的做,我就没有强制母亲吃药、去医院,甚至连体温计也没用。就这样,烧了整整两天,待烧退之后,母亲的状态简直可以用焕然一新来形容。灰灰的脸色不见了,身体也变的有劲,更可喜的是肝区那常年不能停止的大疼小疼竟不治而愈。母亲高兴的说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等到父亲从外地回来看到母亲一早拎着小包一路小跑的去炼功,默不作声的他脸上展现了多年未有的舒心笑容。我知道父亲一定是和我一样感到轻松。师父将母亲的病痛连同我们心头那块大石头一并拿走了。至此,我们家的生活才可以真正用其乐融融来形容。

首先没有病人,大家的神经就不再紧绷。法轮大法要求炼功人真、善、忍,母亲多年好胜刚强的个性在修炼的过程中逐渐改善,再不像以往什么事都要和父亲争个天上地下。无论什么事情——自己家里的、亲戚家里的、朋友的、工作的,她都能把自己真正的当作一个炼功人去要求向自身去找原因,不埋怨、不怪罪,宽容善意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大家开心的看着她身、心的巨大转变,无不赞颂法轮大法的神奇和伟大。

可是,这样乐融融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1999年7月20日开始,由江泽民发起的一场针对法轮功的迫害,直接破坏了我们的家庭生活。从最开始频繁遭到街道和居民委的无端骚扰,到无故绑架关押母亲要求她放弃修炼,再到因母亲和平请愿以及对大家讲清法轮大法被冤枉的真相而数度绑架关押乃至劳教,这一切让我们的生活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父亲从此开始愁眉不展,每日吸烟排解苦闷。我正在上学,不但要在巨大的压力下完成学业,更要为母亲的安危时时担心。记得一次前去探望被绑架的母亲,由于传出监区内经常对母亲大打出手并使用电棍和酷刑等对大法弟子们進行虐待折磨,我愤恨的和里面的工作人员大吵了起来,想讨个公道。之后因怕自己的行为会给母亲带来更多不必要的伤害便只好作罢。

回到家中,我用力的弹奏钢琴,把对这场迫害的愤怒、疑问以及那些恶人对大法的歪曲,对像我母亲一样的大法弟子的不公都发泄在了琴键上。父亲低头抽着烟,而我知道他的心事。他无力对抗强权,无法救母亲脱离苦难,好不容易变的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摧毁了,他的自责、牵挂和愤怒都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

在数次绑架中,母亲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但她一直没有放弃修炼。原因很简单,如果不是修炼大法,她也许根本没有办法活到现在。在那期间,我求学、工作、结婚,母亲因遭受绑架,错过了好多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在第三次绑架中,他们拒绝让我们探视母亲,并将她折磨得由120斤变成70斤,野蛮灌食把她的牙齿弄掉了,她的头发被拽秃了,直到出现生命的衰竭才放回家。

父亲怕我看到母亲无法承受巨大的打击,在母亲回家1个多月后才告诉我。待我从外地赶到家中,母亲通过学法、炼功已经能够行走自如,头发也长了出来,只是体重还没有完全恢复。母亲说让我不要恨,要善,警察也很可怜。看着她凹陷的双颊却神态祥和的脸庞,我的悲伤和愤恨好似被一阵暖风轻轻拂去,只剩下了感激,感谢大法让我还能见到母亲。

2009年3月,母亲正在经历第四次绑架。我在睡梦中被吵醒,得知父亲在出差的地方心脏病发作永远离开了我们,这一年他只有59岁。当我赶到医院,看到的是父亲已经变的僵直、冰冷的遗体,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作生离死别。悲伤死死的哽在喉头,我欲哭无泪。没有母亲的陪伴,我和亲戚们将父亲火化、带回了老家。手捧着骨灰盒僵硬的走在殡仪馆里,外界的所有嘈杂都好似被屏蔽掉了,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思绪从未如此清晰。我深知如果不是这些年母亲遭受的各种迫害让父亲在心理上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打击,原本还算健康的父亲不会在这么早的年纪就匆匆离世。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功法会遭受如此残酷的打压。在宪法里分明写着信仰自由的中国,人民却没有自由可言。高压之下,我们的心被绑架了,灵魂被禁锢着,不知何去何从。记得之前去探视母亲的时候,我曾质问过劳教所里面的人,为什么我的母亲不能有信仰的自由,为什么没做坏事的她要受到如此残暴的对待。那些人给我的回答是上面说怎么做我们不过是在执行罢了。

我的母亲和众多的法轮功弟子就是在这样莫须有的罪名里被折磨和摧残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家主席江泽民,仅为了一己之私就发动了这场长达17年的迫害。他的一纸命令逾越了法律,愚弄了所有中国人,更让一群手无寸铁的良民被绑架、酷刑虐待致残致死,甚至被活体器官移植。成千上万的家庭被迫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有时身在国外的同学会发来法轮大法在外国盛大的游行以及各种丰富的活动,我看着不禁心生羡慕,能生活在信仰自由的国度是多么幸福啊。期盼着有一天所有中国人也能真正的呼吸在自由的蓝天下,没有恐惧、没有哀伤、不会因一纸文书便带来的灭顶之灾和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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