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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赤城县孙富琴九次被绑架 黑狱受酷刑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日】河北赤城县孙富琴是一名教师,由于长期工作的压力和劳累,曾患有多种疾病:风湿性关节炎、乳腺增生、头痛、胃病、心肌供血不足等。张家口、北京各大医院她都跑遍了,中药、西药一把一把的吃,也不见效。

一九九五年五月份有,孙富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长时间全身的病不翼而飞,她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同时她的心性也得到提高,主动化解了与婆婆的矛盾,家庭和睦了。

九次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妒嫉发动对大法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孙富琴被非法拘禁在学校,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逼交大法书籍。第二天,她又被绑架到杏仁堡小学校洗脑班,遭强行“转化”迫害大约十天。之后又被逼到玉辉学校洗脑班照相、摁手印、写保证书。

一九九九年八月一天,孙富琴去县政府信访办上访,反映法轮功的真相,被国保大队大队长高全平劫持到赤城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二十二天,勒索一千元钱。学校校长岳树林以她没有上班为由扣了她四百四十元(每天二十元)钱,县政府以“开除留用一年”处分她,并降三级工资,至今没有恢复。

二零零零年年底一晚,孙富琴去老乡家串门,村干部说她们要去北京,把她们抓到镇里,后又转到公安局,遭大队长高全平审讯到深夜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孙富琴在学校上班时被政保科高全平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赤城县看守所拘留四十九天,期间她绝食抗议。政保科高全平勒索她家人三千元钱后才把她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下午,孙富琴在家中被闯上门的公安局警察、镇干部邹静(音)及校长岳树林等人的绑架、劫持到小刁鄂洗脑班迫害。洗脑班主任梁志斌、县委副书记宋万贵叫人把她双手铐住,用绳子吊在窗户上约五个多小时。晚上又把她强行送进赤城县看守所,一关就是四个多月。然后又把她转到小刁鄂洗脑班近一个月,十一月五日她从洗脑班走脱,被迫流离失所大约三个月。

她被关押遭看守所期间,和几个大法弟子绝食抗议。家属们得知此消息去县政府要求放人,结果她的丈夫和另一个大法弟子的家属被非法拘禁在公安三天三夜。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修炼大法的一位同事上课时给学生讲大法真相,遭家长告密,国保警察说与孙富琴有关,第二天在孙富琴上班时被国保大队长张永新等强行绑架,家中被抄家。审讯一下午没有找到所谓“证据”后,七点左右叫家人把她接回。

二零零二年一天,孙富琴在学校上班,来了四、五个公安局警察,说要去她家找一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流离失所),结果去了就是搜东西,最后也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二零零八年八月初,校长张存金说执行上边的口头命令,以开“奥运会”为由,把她和另一个大法弟子非法拘禁学校二十多天,并骗走她的身份证。过了“奥运会”好长时间很费劲才要回来。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日晚上八点多钟,国保大队长张永新领七、八个便衣,突然闯入孙富琴家非法抄查,她乘机走脱,她丈夫和儿子当时被绑架,制造所谓的“证人”。

孙富琴在外流离失所八个多月,期间父亲含冤离世,近八十岁的老母亲住进医院。她回家看望老母亲,两天后被蹲坑国保警察绑架,八天后被非法逮捕。

黑狱遭酷刑

二零一一年九月份,孙富琴遭两次非法庭审。第一次开庭,孙富琴要求看所谓的“证据”,庭长李秀梅说忘拿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休庭后警察又拼凑了所谓的“证据”。第二次开庭,孙富琴一看根本不是自己的东西,庭长李秀梅大声说:“东西都一样,为什么不是你的?”过了几天就对她非法判刑四年半。孙富琴提出上诉。过了大约四个月,中级法院告知“维持原判”。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她被劫持到石家庄女子监狱。

一进监狱到十四监区那天晚上她在床上散盘坐着,监舍犯人的小组长,说她炼功,就指使犯人把她从床上拖到地上,四、五个人坐在她的腿上大约半个小时,才让她上床。

狱警天天指使犯人“转化”孙富琴。一晚,一姓孙的狱警叫七、八个犯人将孙富琴从监舍抬到办公室。她一路喊:“法轮大法好!”一牢头拿脏抹布就堵她的嘴。狱警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开始拿电棍电她的锁骨,一会儿就闻到焦糊味,她昏倒在地,手脚抽搐。她醒过来后,孙狱警就给她糖吃,她不吃就又电她的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叫犯人把她搀扶回监舍。

由于受到极大摧残和折磨,孙富琴的血压和心脏都出了问题。到监狱医院去检查,做心电图,结果出来每分钟跳四十多下。狱医要给她打针,她怕给打毒针就拒绝,狱医要她在“不打针死了监狱不负责任”的保证上签字,她要看看写的什么?狱医恶狠狠地说:“你没权利看!”她说:“那我就不签。”最后带她去的那个狱警劝她输氧气,结果输了半个多小时,心电图显示才五十一下。在十四监区去医院做过三次心电图,每次都没有上过六十下。到十三监区又去医院做心电图,她发现前面做的那三次的心电图记录全被改成正常了。

在十四监区“转化”不了孙富琴,就把她转到十三监区。十三监区的迫害更残酷。她记得最残酷的有两次。第一次狱警指使犯人窦秀丽、李娅、李聪燕专门打她的头,扇耳光,扇的她耳朵到现在有点聋。第二次犯人杨红丽、李聪燕专打她内脏,她肋骨被打折了两根,体重一百五十多斤的犯人,就坐在她腰上打,从此她落下腰疼的毛病,一直到现在。杨红丽打她,她就喊:“法轮大法好,救命”。犯人就用透明皂和脏布往她嘴里塞,而后又用刚刚灌的一杯开水往她脸上泼。每次都到监控照不到的地方折磨她。犯人口口声声说:上面给死亡指标,不怕死人。

孙富琴从一进监狱,身上被打的青紫块就没有断过。严重的时候,大夏天狱警都不让她洗澡,怕被别人看见,半个月或二十天才让洗,也得没人时才能洗。除此外,孙富琴还被逼长时间坐小凳,臀部都坐黑了、烂了。长期繁重的体力劳动,她的肩膀、胳膊疼的都抬不起来,颈椎、腿、腰更疼的厉害。

孙富琴于二零一六年一月一日出狱,发现自己的退休金在二零一五年一月就被当局无理停发,而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七日又收到教育局开除公职的通知。她在教育行业工作了近三十四年,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竟遭受如此迫害,不仅身心受摧残,经济损失达十多万元,如今连生存都异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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