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八日】辽宁盘锦市法轮功学员李鸿舒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共遭到冤刑十一年;他的父亲李尚诗共遭冤刑十七年,并在狱中被迫害致死。 现年四十一岁的李鸿舒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他在《刑事控告书》中说:这场灭绝性的迫害使我们原本幸福的四口之家家破人亡:我父亲因坚持信仰法轮功被非法判刑两次,一次三年半,一次十四年,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在沈阳监狱被迫害致死,终年六十六岁。我母亲身心饱受摧残,长期的惊吓、过度劳累,精神几近崩溃,现在左眼失明,患冠心病、高血压、糖尿病、脑血栓,神经衰弱晚上经常失眠。我弟弟也受到株连,找工作、找对像都受到严重影响。我本人在迫害发生时才二十五岁,这十几年,我被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判刑八年,整个青春时光在监狱内度过,并受尽毒打体罚,酷刑折磨,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以下是李鸿舒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事实: 一、修大法身心健康 我于一九九六年上大学五一节放假回家,得到了法轮大法,父亲炼法轮功后一身病全好了,再也不受病痛折磨了,我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功效也学炼起来,看书后就被书中讲的真善忍做人道理深深震撼,大法教我做一个重德、为善、完全为他的好人,我曾经苦苦追寻的人生真谛终于在书中得到了答案;随着炼功,我多年求医没得到根治的肾炎也全好了,母亲跟着学炼,强制性脊柱炎也得到好转,父亲学大法后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暴躁的脾气也改了,家庭和睦,其乐融融。 二、遭非法拘留、抄家、开除、非法劳教三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父亲李尚诗作为盘锦义务辅导站站长马上被全面监控起来,盘锦市兴隆台创新派出所警察轮流二十四小时看守,楼下二、三辆警车值班。 二十日,我与父亲早晨四点去炼功点正常炼功,被十多个警察围上强行撵了回来,我家正常的生活原有的平静一下全被打乱,家中骚扰不断,盘锦市第一人民医院领导也找我谈话让我放弃信仰,我讲述了信仰自由,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在七月二十四日下夜班后我去了北京。十月十一日回到家中,得知父亲在九月二十三日被非法拘留,家也全被抄了,法轮功书籍和炼功带等都被搜走。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半夜,创新派出所警察到家中把我强行绑架,关押在派出所小号一夜,第二天送到盘锦市三所强行拘留,十五天后继续非法关押,十月二十九日在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法律依据非法劳教三年,没通知家人下午就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单位得知此消息把我开除了公职。 三、马三家教养院的身体折磨、精神迫害 教养院女二所关押了辽宁各地的进百名法轮功学员。寝室内每天大喇叭重复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广播,我们被强制收听,不允许闭眼不允许交谈;一次大队长邵丽强行拽法轮功学员李雅轩去队长办公室,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去阻止,邵丽抓住我头发往地下按并用脚踢,头发被拽掉一绺,电击完李雅轩,又把我拽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手、脸;因坚持炼功,被陆姓队长打耳光(耳朵被打的好长时间听不到声音),并体罚撅着,第二天队长方玉红罚我蹲在厕所里;因“表现不”好怕影响别的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与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了女一所二大队强制做奴工。 在女一所二大队每天强制做超负荷十六小时或更长时间的奴工,晚上经常半夜才收工,一次回来的得早,让背劳教人员守则,我不背,和另两个法轮功学员杨红、古长琴被四防拽到一间屋子让两腿竖直,两手着地撅着,并殴打我们,一名劳教人员用胳膊肘刨腰部,致使我一个星期不敢直腰;在教养院二十四小时处于监控,不允许和任何人说话、打招呼,因坚持炼功,抗议奴工罢工,被大队长张君带到队部,强行扒掉棉衣(正值寒冬),只剩内衣内裤,并把手反绑,又绑住双腿,放倒在地上,与指导员李玉环用电棍电手、脚心,给我造成严重的身体和精神损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调到一所三大队,在那里每天坐小板凳并听各种洗脑言论,帮教轮番攻击,一波一波地找我谈话,在压力下害怕头脑不清醒,违心写下了悔过书,这给我内心造成极度的痛苦,痛不欲生。 四、被跟踪绑架、刑讯逼供、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回到家中,继续学炼讲述法轮功真相;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去一位法轮功学员租房处,却被等在那里的警察绑架到创新派出所,没任何证据就要拘留我,我从派出所跑了出来,从此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八月九日我与法轮功学员彭庚从借住的地方出去买东西,被铁西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到新工派出所(后得知住处被监视),住处的法轮功书籍、一个笔记本、一个台式电脑、一辆捷达轿车、一台激光照排机全部抄走,至今不知去向;在派出所彭庚被关到小号,我被铐在椅子上,因不配合非法讯问不报姓名,铁西公安分局警察对我扇耳光,把我按在水泥地上双手反背过去,左眼及脸部被打的红肿瘀血,一次半夜非法审讯时用皮带抽我,彭庚也遭到严重迫害,全身各处被多根电棍电击达几个小时;八月十一日我被送到沈阳市看守所,从八日被绑架我开始绝食,到看守所后被强迫灌食,四个杂役犯按住手和脚,从鼻孔下胃管,鼻腔被插管捅破鲜血直流,一次插管险些插到气管造成窒息,因长期绝食,身体虚脱,手脚抽搐,被送到监管医院;十二月没有通知家人非法在沈阳铁西区法院开庭,法院没有任何法律依据枉法裁判,非法判了我十年,我上诉到沈阳市中级法院,被驳回维持原判,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八日非法关押到大东区辽宁省女子监狱八监区。 五、辽宁省女子监狱八监区酷刑折磨 被八监区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大约三十人,我们每人都被两名刑事犯夹控,一天二十四小时处于被监视之中,法轮功学员之间不允许相互对望和说话,限制人身言论自由,人就象木偶一样被管制,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格;我被一个三进宫的吸毒抢劫犯郑秋夹控,对我非喊即骂,经常侮辱,动作稍慢就连推带搡的,手段很恶劣,我被强制劳动,监区长左小艳嫌我干活慢,叫到办公室用电棍施以酷刑,有时完不成任务就以罚款、体罚、停细粮等方式进行迫害。每天从早六点三十到晚九点十四个半小时的超强度做奴工,经常加班到半夜十二点甚至通宵,有时加班好几天不能回监舍,累了就在车间的机台上或案板上睡,从精神上到肉体进行摧残,有一名法轮功修炼者马淑艳,因不堪忍受折磨,拿大剪刀自杀未遂(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千万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而后导致精神有些失常。 在二零零三年十月,辽宁省女子监狱整体搬迁到沈阳监狱城。二零零四年三月,八监区为完成上面派的转化指标,加紧迫害。以左小艳为首的队长给犯人施加压力,如停止夹控犯人接见家属,扣分、不给减刑,利用不明真相的犯人进行迫害,白天从事十四个多小时奴工后,回到监舍后,为逼迫我放弃信仰,犯人对我拳打脚踢扇耳光,我不服从,他们就强行扒掉我的衣服,光脚站在地板砖上,犯人们又以恶毒的语言进行侮辱谩骂,轮流折磨,不让我睡觉,第二天早上六点三十分又强行出工干活。队长刘屹立暗中指使撑腰,犯人们肆无忌惮,晚上一进入监舍,他们就一哄而上扒光我身上的衣服,打完一通把我双手交叉反绑在背后塞到床底下,过几个小时解开绳子时,我的手早已麻木没有了知觉,手腕勒出很深的印痕。我在威逼下承受不住写了认罪书,这给我精神造成极其痛苦的煎熬。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我不认罪不背监规,被队长焦玲玲停细粮,每日三餐一顿只给一个窝头和一根手指粗的咸菜条,食品箱的东西都被没收。家里亲人探望时买的食品、日用品,没等到自己手里就全部收走。我被折磨的脱相,全身没有气力,白天还强迫长时间的被奴役劳动,犯人李丽丽逼我背监规,把我拽到水房浇冷水用皮管抽我。 二零零五年八月,我揭露八监区的迫害,曝光阴暗残忍的酷刑折磨,监区长左晓艳气急败坏,用两根电棍施以酷刑,揪起头发拳打脚踢,致使我脖子、后背、胳膊等处伤痕累累,红肿瘀青,并将监舍内的棉被、褥子全部扯开搜查,命令只准铺盖散开的被褥,并严密监视我的言行,不准任何人靠近,同时停止家人探望。 二零零七年九月,因思想汇报中有不认罪字样,且还不背监规,夹控犯郑秋恼羞成怒,仗着有队长撑腰,和吸毒犯孙丽萍把我拽到走廊尽头的小屋,关上门后就大打出手,用绳子把我的双手反绑吊在暖气管上,仅脚尖刚刚能挨着地面,用脚使劲的碾我的脚趾,用手抠、掐胳膊,边打边侮辱、谩骂,觉得不够劲,就拿来一根长约一米半、直径3.5cm的圆木棒用力抽打我的臀部、大腿,因用力过猛,木棒打折了,当我大声喊制止时,她们用我垫的卫生巾来堵我的嘴,并狠踢阴部。待解下绳子后,我已经不能动弹,又强行让我站着,后来我昏倒在地上。次日,我的臀部、大腿、阴部黑紫瘀青,脚全肿了,走不了路,也坐不下去;刘屹立故意不闻不问,继续纵容指使几名犯人站班看着。白天把我反吊在装货的车子上,晚上站一宿双手双脚铐在小屋的床栏杆上,几个犯人轮流看着不让睡觉,稍一闭眼就打,就这样持续半个月才停止。刘屹立又以停细粮、罚站的方式加以迫害,每天让我早上三点三十分站到六点,然后出工,晚上收工后又从十九点三十分站到二十三点三十分,有时甚至站一宿,因长期站立,小腿及脚肿胀疼痛、血管曲张,夹控犯人故意刁难有时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 二零零八年一月,刘屹立一天晚上值班,指使犯人王健和郑秋、刘丹等几个犯人把我拽到水房泼冷水,用水盆、水管对着我从头到脚的浇,折磨一个多小时后,又把我拖到小屋,打开全部门窗,让刺骨的寒风吹向早已湿透冰冷的我,整个人几乎被冻僵。 在八监区完不成任务经常不让吃饭,并从家属存的钱中强制扣罚款,产量少的每天早上被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胶皮棍打,这十年我就这样过着地狱般的非人生活。 六、家人遭受的迫害 我父亲因坚持信仰法轮功被非法判刑两次,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被绑架,于九月非法判刑十四年,并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在沈阳监狱城第一监狱严管九监区被迫害胃部大出血而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六岁。 我母亲因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更使身心饱受摧残,每天在担心受怕中过日子,非法迫害期间,我的母亲对我和父亲异常牵挂寝食难安,精神几近崩溃,想我时经常出去走到半夜才回家,神经衰弱晚上经常失眠,这十几年的精神折磨受惊吓,长年奔波在漫长的探监路上,过度的劳累,使我母亲全身患上了多种疾病:冠心病、高血压、糖尿病、脑血栓,现在左眼失明,牙都掉了,头发白了;这十几年家中经济仅靠母亲一个人的退休工资和仅有的积蓄省吃俭用支撑,异常艰难。 我弟弟大学毕业在大连找了工作,因家里变故辞职回来陪母亲,二零零一年盘锦市招考高速公路交警公务员,一直没工作的弟弟报考了,当时笔试考了全市第一,面试体检全都通过了,可在政审时因父亲炼法轮功判刑取消了录取资格,弟弟受到很大打击,而找对像更是难上加难,一提法轮功唯恐避之不及。 十多年来,江泽民威逼各级领导执行其邪恶指令,从省、市、区、派出所、街道、居委会、单位等,造成众多世人犯罪,今天我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像,他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罪魁祸首啊,也借此希望公检法司人员、政府官员、及各类被胁迫、被利用来参与迫害的受害者们能有一个反思、醒悟的机会,作为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肩负着维护宪法、匡扶正义、除邪灭乱的重任,为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还法轮功创始人以清白,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查明首恶江泽民犯罪事实,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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