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十六年来……曾被非法抄家无数次,父亲的中医诊所被当时广兴镇派出所无故砸毁,六十多岁的母亲被逼从二楼跳下,脚踝摔成粉碎性骨折,生命一度垂危。本人被治安拘留一次十五天,刑拘一年,劳教两次共五年,并被非法开除工作……” 原四川省广汉市连山镇广三中女教师赵显常二零一五年六月与姐姐及父母一同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及其它相关责任。 被控告人江泽民当任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其 “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控告人一家深受其害,所遭受精神、经济损失巨大。派出所无数次的抄家、砸门及对控告人的长期跟踪、监控、绑架、关押、劳教,带来的是长期的精神恐怖。赵显常父亲诊所被砸毁,并被吊销中医执照,十多年无生活来源,随着年龄增大,更失去生活能力,而赵显常因揭露派出所的暴行更被绑架劳教,被开除工作。 下面是赵显常女士在控告书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七星期一,我正在学校上班,连山镇派出所警察开着警车到广三中抄我的寝室,大法书籍及炼功讲法磁带被抄走,又把我强拉上警车,拉到连山镇派出所,把我当犯人一样用手铐铐在椅子上进行威胁恐吓,对我进行人格侮辱,下午广汉教委和学校领导到派出所强迫我写所谓保证,对我带来强大精神打击和压力。 父亲中医诊所被砸毁 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开始后,当时的广兴镇政府和派出所就紧跟迫害政策,对广兴镇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疯狂迫害。二零零零年,广兴镇派出所借口我父亲的中医诊所人多,七月一日那天一大早,广兴镇派出所以所长刘元高为首,带领着全派出所人员拿着棍棒来到我父亲的诊所,一通乱砸,把我父亲的中医诊所砸的稀烂,把中药全部倒到大街上,把八十多个中药抽屉全部扔到河里冲走,把椅子和玻璃柜打烂。有一人还把抽屉里用来找零的钱揣进了腰包。 随后这一帮人扬长而去,继续破坏第二家法轮功学员开的店,那天一共破坏了四家店。刘元高还到卫生局打招呼,吊销了我父亲的中医执照。后来,父亲问刘元高为什么要这样做?刘元高说是江泽民要他们这么做的。 父亲修炼了法轮功,在中药的质量上把关都很好,对病人的收费也很合理,由于重医德,所以病人都愿意找父亲看病,诊所的生意一直比较好。诊所的收入是家庭的主要开支。自从诊所被毁后,家庭就失去了主要收入来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父亲到北京上访,在北京被抓,被接回,送到西高派出所被非法关押六十多天,罚款二千元才放回。 我去北京上访回来被经济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学校放假,我因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感到这么好的功法却被镇压,电视报纸每天都是谎言,中国人深受其害,再也坐不住了,于是利用暑假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却被抓,被广汉国安接回,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开学后教委与广三中领导联合逼我在开除我的通知单上签字。而一个月后,又把我叫回学校,仅给我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费把我管制起来。 遭遇非法劳教两年 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在一同修家住,同修被抄家,我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年,后被广汉国安姜天兴、周诚实、杨斌等送往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这两年的所有工资被扣发。在劳教所,我被强制洗脑,被剥夺信仰自由。 母亲遭到的严重迫害 母亲邓明祥在修炼法轮功前,身患多种疾病:牙痛、肩周炎、长期失眠、坐骨神经、直肠癌中期、大便下血不止,乳腺癌,骨瘦如柴,体重由原来的九十七斤下降到六十多斤,处于等死的状态。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半年内不知不觉全消失了,体重增加了,人红光满面,年轻了。 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三次去北京上访。二零零零年底,在北京被绑架,被广汉姜天兴等人押回,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那时我还被关押在广汉看守所正准备被送劳教,广兴派出所警察全体出动,到处抄法轮功学员的家。到我父母家去,一进门就抢东西,并要抢走堂屋师父的法像。 母亲邓明祥是因为修大法,从生不如死的病痛中解脱了出来,等于师父给了她二次生命,大法对她比生命还珍贵。为了阻止警察抢走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籍,没有别的办法,急得从二楼上跳下来。当时母亲已经六十多岁,面对气势汹汹又蛮横无理的恶警,她只能用生命维护信仰。 母亲当场就摔昏死过去了,脚踝被摔成粉碎性骨折。而这些警察竟想溜。在周围群众的拦截下没溜成,母亲被抬到医院。在医院,母亲醒来,要求把师父的法像带着回家,这种情况下,恶警只得同意。母亲带着师父的法像回家了。母亲的脚没经过医院的医治,通过学法炼功,一个多月后恢复了走路。而那晚,恶警没再敢抄别人的家。 揭露迫害 再遭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我从劳教所出来,回到学校,长期被监视居住。我再次被广汉国安绑架前至少半年以上时间,我长期被跟踪,学校寝室至少两次被不明人员在我周末回家后非法进入寝室抄过。并且在我寝室对面安有摄像头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给我造成强大精神压力和恐惧,我质问学校领导周道模,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九号星期六,我坐在回家的汽车上,被便衣跟踪,我认出了便衣。六月二十一日星期一,我感到自己的安全得不到保证,学校与国安联手要迫害我,我和父亲来到教委向教委综治委杨长金和李一光询问情况,结果二人马上把广汉国安姜天兴、周诚实、杨永斌叫来绑架我和父亲。我当场揭露广兴镇派出所以所长刘元高为首和政府张大洪等人砸毁我父亲中医诊所的罪行。国安一听,不敢明目张胆绑架我,我和父亲趁机走脱。我想,我又没违法犯罪,我不能躲,继续到学校上班,谁知下午学校通知国安绑架了我。 我被绑架到广汉和兴洗脑班,在和兴洗脑班,这三人采用高压欺骗手段(把门窗全关上,包夹叫出去,三个大汉围住我一个弱女子),逼我承认文章是我写的,就放我回家。我渴望回家,我没犯任何法,我写文章揭露对我家的迫害也是正当行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更没犯法,相反他们绑架我把我非法关起来才是违法行为。如果他们有良知,是完全应该把我放了的。所以我就相信他们有良知。可是当我承认文章是我写的之后,他们却以此为证据,又临时收集了点所谓的证据将我非法劳教三年。 我于二零零四年被广汉国安周诚实等人送往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我向周诚实要劳教通知书,我要看劳教我的理由,可是周诚实不给我看。在我的一再追问下,才说了我被劳教三年,却不告诉我劳教我的原因。 在劳教所过的真的是比地狱不如的日子。因为地狱还有王法,可是邪党统治下的劳教所是根本没有法律的,那里昏天黑地,好坏不分,是非不分,强权、恶、狠、毒就是王法。法轮功学员在那里遭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 漫长的三年终于结束了,我于二零零七年回到了久别的父母家中。可是我的教师工作已经被开除了。我修炼法轮功没错,可是我去找相关人员要求恢复工作,却得不到答复。父亲的中医诊所被毁多年,我们去找卫生局要求重开,却说父亲的中医师证每两年要换证,已经多年没换证了无法开,可是这并不是我们不换证啊!我们依据《赔偿法》去公安局要求赔偿,说不可能赔偿我们。去找法院,说我们这件事情已经事隔多年,起诉过了有效期。 再次图谋绑架我到洗脑班 就是这样,当地政府和派出所还经常骚扰我们,怕我们去上访、上告。二零一一年七月一天,向阳镇派出所和政府开着一车人来到我打零工的地方企图绑架我到洗脑班,未得逞。在那几年,我回到娘家住的日子里,我长期被跟踪监控骚扰。有时是汽车跟踪,有时是骑摩托的人跟踪,给我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邪党操控下的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已失去了人性。他们根本没想法轮功学员究竟做了什么坏事?危害了他们什么?也没想十多年的迫害给我家已带来深重的灾难,有良知的人还愿意再加害我们吗? 我多次到教委去找治安主任杨长金。最后一次,他竟然要打电话叫国安的人绑架我。后来,我再没去找过他。我去找国安,周诚实也是给我一通威胁,要绑架我到看守所。我去找信访办,说谁叫你要炼法轮功?我去找政府相关人员,在大门就给挡了,说先去找信访办,而信访办的人又叫找国安,国安的人又叫找教委。 现在,我因为修炼了法轮大法,我还是要原谅所有迫害过我们的人,只把江泽民作为元凶控告,没有他对法轮功的迫害,所有的人都不会对佛法犯罪。我希望所有参与迫害过我们的人能尽快醒悟,将功补过(因为善恶必报,人不治天治)。 |